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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完结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宁夕盛谨言,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初点点”,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主角:宁夕盛谨言   更新:2025-07-18 0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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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夕盛谨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完结》,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宁夕盛谨言,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初点点”,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父兄们被困战场,她用自己的婚姻,换得了督军派出的两万援军。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她,却成了交易的筹码,偏偏,她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一个:留洋时我已尝过自由恋爱的滋味,如今我不在乎小情爱,我只要权势。一手遮天的督军大人从对她轻视,到心心念念,再也离不开。她:离婚吧,是时候了。...

《留洋千金攻略军阀大佬完结》精彩片段


徐雪慧气得心梗。

宁夕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

那天,宁夕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遍。

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夕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

曹妈妈发现了针。

她没请示宁夕,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夕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

——曹妈这—手处理得极好,宁夕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

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雪慧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

“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曹妈又说。

宁夕:“知道了。”

“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给您。”曹妈又道。

老夫人这次被盛谨言气到了,连带着迁怒了宁夕。

宁夕:“不急,耐住性子等。好事都需要等待。”

她沉得住气。

嫁到盛家,每—步路都难走,宁夕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有任何捷径给她。

没过两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宁夕。

她有话单独和宁夕说。

老夫人叫了宁夕去。

婆媳俩寒暄几句后,老夫人把佣人都遣出去,只和宁夕单独说话。

“……你那件衣裳,肯定不是阿慧弄的。”老夫人对她说。

宁夕点头:“我也这么觉得。三姨太她犯不着。不管是在您心中还是督军心中,她都比我重要。她没必要搞小动作。

正如玉和顽石相碰,伤的是三姨太她。我心里很清楚的,姆妈,我也觉得不是她。”

老夫人舒了口气:“夕儿,你是个明事理的。”

又道,“你像你祖母,她老人家也很睿智。”

宁夕笑了笑。

“可你到底受了委屈。有些事不查,是姆妈不想家里鸡飞狗跳,不是不在乎你。”老夫人又说。

宁夕安静听着,等待下文。

“你管厨房账本这些日子,可觉得吃力?”老夫人问她。

宁夕:“不吃力。”

“那厨房的对牌也给你,你做得来吗?”老夫人问。

宁夕立马坐正了。

上峰给机会,要接住。

这个时候,不仅仅要表忠心、表感谢,还需要表现能力。

宁夕脑子转得很快,声音却温柔:“姆妈,我—切都仰仗您,您愿意给我机会,我肯定做得来。

您愿意栽培我,我自然努力上进,不叫您失望。我知道,是您心疼我,而不是觉得我厉害。

厨房上的账目很明晰。目前来说,人事有序,我只要半年内不变动,就可以把事情理顺。”

老夫人听着,点点头:“你有想法。这很好,糊里糊涂的人做不了督军夫人。”

宁夕不仅仅感激涕零,还委婉向老夫人保证,她不会—上任就安插自己的人,把厨房搞乱。

老夫人放了心,把厨房的对牌和私章都给了她。

宁夕接手了厨房。

从此,每天上午都有管事要向她请示、回话。

宁夕表里如—,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她果然是没动厨房—分—毫。以前用哪些人、如何办事,今后还是这些人、这样办事。

厨房上的管事们放下了提着的心,老夫人也满意。

徐雪慧那边,没传出来什么话。

宁夕去老夫人那边吃饭时,徐雪慧当面恭喜了她。

“夫人,得当心三姨太。上次您只是拿了厨房账本,她都心生嫉妒要搞事,何况您现在真的管了厨房。”曹妈提醒宁夕。



盛谨言把宁夕送到了宁家门口。

汽车停稳,他对副官道:“你先下去。”

副官道是。

宁夕坐着,一万个心虚,不知如何狡辩。

她刚刚差点情绪失控,是靠着拼命抱着盛谨言,才没有让自己陷入虚幻。

可她的举动,也惹恼了盛谨言。

盛谨言摇下车窗,自顾点了烟。

香烟袅袅,幽暗中他的神色看不真切,只有烟火亮起时微微一瞬间的清晰。

冷漠、厌烦。

还夹杂一点火气。

“宁夕。”他叫她,似点兵。

宁夕也恨不能给他敬礼,坐得笔直:“在,督军。”

“不是有三分姿色,就可以肖想做我的女人。我为何娶你,外头人不知道,你是清楚的。”盛谨言声音冷。

宁夕攥着手指:“督军,我并没有肖想。”

“说一套、做一套,虚伪至极,你不愧是宁州同的女儿。”盛谨言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宁夕咬住唇。

她该死,都是她的错,连带着父亲也被他羞辱。

“做好你的‘督军夫人’,安分守己,老宅该给你的待遇,我一分不少你的。

外头督军夫人的体面,只要你不作死、你们宁家识趣,我抬举你,绝不会拂了你面子。

宁夕,你要是还不满z足,可别怪我无情。你才几分颜色,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盛谨言最后几个字,说得很重。

每个字都似针,扎进宁夕的肉里。

她尴尬,又憋屈。

她知道盛谨言刻薄,却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要直面这份刻薄。

她下不来台,脸上火辣辣的,似被扇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可她错在先。

她缓了半晌,才让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声音也平和下来:“我记住了,督军。”

“下车。”

口吻仿佛扔一块垃圾。

宁夕立马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快步上了自家台阶,用力敲门。

她把大门敲得砰砰作响,值夜的家丁急急忙忙给她开了门。

宁夕闪身进去,带着一身的狼狈、委屈与疲倦,回了自己院子。

盛谨言把香烟吸完,招呼副官上车,他回了督军府。

程柏升在书房沙发里打盹。

“……是洪门的人,孟昕良手下小小香主,我已经叫人送去给孟昕良了。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程柏升醒了醒神。

他喝了两口水,瞧见盛谨言一屁股坐在太师椅里,满脸不高兴,不解:“还生气?”

不是都打了人?

一般情况下,他不怎么记仇,打过了就气消了。

“不是气那个。”盛谨言示意程柏升给他倒酒。

程柏升打开酒柜,拿出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送到盛谨言手边,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他的酒还没有咽下,听到盛谨言说:“你在场,宁夕看着挺端庄;你不在,浪得比交际花还轻浮。嘴脸难看。”

程柏升差点被酒呛到。

宁夕吗?

程柏升上次见宁夕,是在盛谨言的婚礼上。当时宁夕浓妆,程柏升也不知她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她沉稳镇定,十分睿智。

今晚打牌,她更是处处透出她的好教养,又能力出众。

他离开这么一会儿,谨言对宁夕的评价,怎么滑落谷底?

“宁家的人,呵。”盛谨言冷笑一声,“我没看错他们。”

程柏升又喝了一口酒,才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什么意思?我不值得宁家的女儿削尖脑袋钻营?”

程柏升:“倒也不是……”

顿了顿,他还是说了,“谨言,你对宁州同偏见很深。说真的,他颇有才干。”

“他野心大。”盛谨言说。

程柏升:“你年轻,手下这些老师长,每个人野心都大。相比较,宁州同是个挺聪明的人。”

“聪明人会想造反?”

程柏升:不是你逼得吗?

你都打了脸,还不许人家反抗?宁州同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家仆。

哪怕是皇帝,面对位高权重的老臣,也是哭穷、拉拢,而不是硬碰硬。

“臣子”与“奴才”不一样。

一个君王手下全是奴才,这江山也坐不稳。

程柏升想劝,可盛谨言这会儿缺觉,又被宁夕气到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程柏升喝完酒放下杯子,告辞了。

宁夕回家后,把头埋在被子里,直到快要天亮才睡着。

睡梦里,还是盛谨言追着她骂的场景。

她一下子清醒,再也睡不着了。暑天又热,宁夕毫无精神,也没什么胃口,她两天才缓过来神。

她却没梦到闻梁予。

闻梁予去世后,宁夕消沉了大半年,而后也能打起精神过日子,接受了他已经离开的事实。

她也想梦到他,偏偏他不再入梦。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宁夕忘记他,去过自己的新生活,故而梦里都不肯一见。

宁夕在娘家住了小半个月,眼瞧着快要到中元节,盛家老宅要祭祀,盛老夫人派人请宁夕回去。

“老宅祭祀的时候,督军会来吗?”回去后,宁夕问自己身边的人。

曹妈妈:“按说应该会来的,毕竟他是家主。”

宁夕:“……”

曹妈妈又问:“需要我出去打听吗,夫人?”

宁夕急忙道:“不用!”

她在盛家老宅的势力不深,她的人打探消息,其他人会知道。

万一传到盛谨言耳朵里,他以为宁夕故意打探他行踪,还是对他“不死心”,宁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宁夕自己端端正正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盛谨言怎么说她,她都不在意。

转眼到了中元节,盛家老宅准备了纸马。

令宁夕高兴的是,盛谨言并没有来祭祀。

是盛谨言的二叔,主持了祭祖。

宁夕舒了口气。

曹妈妈告诉宁夕:“按说应该督军回来主祭的。可佣人们说,督军逢年过节要先去祭拜苏小姐。”

宁夕:“你打听的,还是随意听到的?”

“随意听到的。”

宁夕舒了口气:“以后关于督军的事,我不吩咐,你不能去打听。听到了可以告诉我,但别出去多嘴。”

曹妈妈道是。

宁夕才不管什么苏小姐,她只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不需要见盛谨言。

然而,命运总是跟她过不去。



宁夕回家住五日。

几个兄长都从营地回来,休沐几日,家里就疯了似的闹腾。

“……大嫂赢得最多,请我们出去吃饭。”打牌结束,二嫂耍赖。

大嫂娘家有钱,她又极其大度:“行,请你们吃法国菜。”

金暖:“顺便逛逛首饰铺子?”

“可以。”

宁夕:“去洋行买条披肩?”

“买!”

宁夕和金暖欢呼起来,翌日一大清早簇拥着大嫂出门,她三个哥哥在身后做跟班。

大包小包买了无数,二哥有些脸红:“大嫂,回头我把钱算给你。”

大嫂:“我给妹妹们买礼物开心,你扫兴做什么?”

二哥:“……”

一行人去吃法国菜。

餐厅只两个雅座,已经满座了,宁夕他们一行人又多,侍者为他们选择了角落最大的桌子。

“我把披肩放车上了。”金暖说。

角落有点阴凉。

二哥便道:“我去取。”

大嫂也说:“我的也要拿。不要金红色那条,要玫瑰紫的。”

二哥:“……有什么分别?”

宁夕见哥哥提到颜色就头疼不已,站起身:“我下去拿,正好透个气。”

她拿了两把车钥匙下楼。

法国菜餐厅在四楼。这栋楼只安装了一部电梯,宁夕等了片刻,电梯门才打开。

电梯里有专门负责关门的侍者,宁夕说了下一楼,便有人喊:“稍等。”

侍者把门又拉开。

进来一个年轻人。

他穿浅色衬衫、深咖色西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极其英俊,皮肤白,一双眼的颜色淡,眼神格外冷漠。

宁夕瞧见了他,往里面站了站。

年轻人进了电梯,突然开口:“如今见到我,都不打招呼吗?”

宁夕:“闻先生。”

“我在这里有段日子了,你不问问我做什么?”年轻人又说,声音冷淡而疏离。

宁夕:“不该问的不问,我很有分寸。”

年轻人便冷笑了下。

电梯下一楼,大堂出口的旋转门拥挤。不知怎么的,年轻人脚步快,愣是和宁夕挤到了一个门扇里,靠在她身后。

宁夕感觉度日如年。

每一秒都煎熬,宁夕后背可能都出汗了。

门转了过去,她疾步往外走,身子倏然一顿。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宁夕,我们聊聊。”他道。

宁夕站得笔直,眼睛始终不看他:“好。”

“你何时有空?”

宁夕:“随时都有空。你想聊什么都可以。”

“我需要见见你父亲。”男人说。

宁夕抬起头。

她看向他的脸。

他有张特别好看的脸,如果遮住那双冷漠又锋利的丹凤眼,他和宁夕的未婚夫闻梁予很像。

下半张脸很像。

“闻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宁夕往旁边站了站。

男人跟过去:“不是私事。四月初的时候,大总统府的特派员船只在苏城进港爆炸,死了十二名要员。”

宁夕记得这件事。

很凑巧,正好是宁夕新婚夜。

盛谨言当时说忙,没办法到老宅和宁夕洞房,就是因为船只爆炸。

“然后呢?”

“我父亲派我南下,调查此事。督军盛谨言挺配合,成立了临时调查处,可案子毫无进展。”男人说。

宁夕:“我父亲不管这件事。”

“我在苏城毫无人脉。宁夕,我弟弟死了,而你活得好好的,还嫁了人,你欠我们家的。”男人说。

这男人叫闻蔚年,是宁夕未婚夫闻梁予的哥哥。

宁夕当年从香港出发,闻蔚年和她同一条船,两人又是申请同一所学校,故而两个月的旅程中,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她以为,闻蔚年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了。

闻蔚年的弟弟闻梁予却是早三年去伦敦。下船后,他接待了他们,顺便也挺照顾宁夕。

宁夕是很利落的性格,广交朋友,在闻梁予的介绍下,很快认识了一大群人。

她在班上人缘也挺好。

可不知怎么惹恼了闻蔚年。

明明她和闻蔚年先熟悉的,又有一同坐船的友情,本应该比所有人都亲厚,闻蔚年却格外疏远她。

宁夕有点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闻蔚年突然翻脸。

不过,她很快被外面新鲜的生活所诱惑,沉浸其中。平时她好好上课,很有兴趣;周末或者假期就跳舞、打牌、开车出去野餐。

没过多久,闻梁予追求她。

宁夕喜欢他的好容貌,又喜欢他温柔细致的性格,两个人谈起恋爱。

打那之后,闻蔚年再也没给过宁夕好脸色。

“宁夕,你不知道这对兄弟是谁吧?他们是北方大军阀的儿子,他们的父亲即将担任大总统。”

一个消息灵通的同学告诉宁夕。

宁夕吓一跳。

不过她家也不差,她又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她不自卑。

宁夕问了闻梁予。

闻梁予承认了。

宁夕这才知道,为什么闻梁予和闻蔚年兄弟俩身边总有两个“司机”,看上去身手不凡。

元旦舞会的时候,宁夕偷听到隔壁房间说话。

闻蔚年的朋友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女人特别势利眼?她一来就把你们兄弟当猎物。你弟弟太年轻了,不如你看得透。”

宁夕气得冲了进去。

她与那人吵架,闻蔚年在旁边一言不发。

“你说句话,我有勾搭你们吗?”宁夕逼问闻蔚年。

他们在船上认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宁夕自认为一直对他很友善,没有任何居心。

闻蔚年冷淡看一眼她:“你闹够了吗?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宁夕惊呆。

她没想到,闻蔚年不仅仅不解释,还坐实了她名声。

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闻梁予稍后才知道这件事,也和他哥哥吵一架。

翌日,新年第一天,闻梁予在圣保罗大教堂向宁夕求婚。

宁夕同意了。

闻梁予用自己的奖学金,买了一枚小小金戒指。

那件事后,宁夕与闻蔚年不再说话。

再后来,公寓失火,闻梁予死在了那场火灾。

闻蔚年的嘴脸更难看了。

那场火灾,多多少少和宁夕有点关系。不管闻蔚年如何刁难她,她都默默忍受着。

闻蔚年的父亲已经是大总统了,他本应该在北方生活,却到了苏城。

“……宁夕,我是来办差的,不是来翻旧账的。请你父亲帮帮我。”他道。

不是求人,而是命令。

宁夕想到闻梁予。

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说:别搭理他。没人有资格跟你大呼小叫的,我哥也不行。

宁夕心酸得厉害。

她很久没想起闻梁予。倏然心潮起伏,她仓促转过脸,眼泪已经滚落到了唇边。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盛谨言。



“程阳,愣着做什么?送姚小姐回去。告诉老师,这是第一次,我给老师一个面子。若有下次,就不会这样轻易算了。”盛谨言不看姚文洛。

他只对他的副官说话。

副官道是,叫人拉走了姚文洛。

姚文洛不敢再挣扎,生怕在宁夕手里栽更大的跟头,只得跟着副官走了。

她简直要气得吐血,脸色发青。

她一走,屋子里只剩下盛家的人,却没人感觉松口气。

老夫人和盛谨言脸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老夫人,看向宁夕:“说吧,衣服怎么回事?”

宁夕:“姆妈,的确是姚小姐拿错了。”

“你当我老糊涂?你的衣领里,为什么藏针?”老夫人逼问。

宁夕:“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回去慢慢查。”

盛谨言:“姆妈,这会儿还要骂她?”

“我总要把事情搞清楚。”老夫人怒道,“你今日要护短到几时?”

“她没有做错任何事,这是我护短吗?我公正不偏心而已。”盛谨言说。

老夫人:“……”

一旁的曹妈妈突然跪下:“老夫人,督军,都是我的错。夫人的皮草说了入库,我抬到了三姨太那里去了。后来夫人说,她并不打算入库。”

宁夕佯装沉脸:“住口,你胡说什么?”

徐雪慧脚步微微一踉跄。

她招来姚文洛,本意是给宁夕一点教训,也带一个人来搅局。不成想,却引火烧身。

宁夕送箱笼又抬走,居然是个套圈,而她竟毫无防备上了当。

徐雪慧:“姆妈,督军,我真不知道这件事。夫人的箱笼,我的人没动过,来不及清点……”

“我没说是你。我相信你的,三姨太。”宁夕说。

又对老夫人和盛谨言说,“这事就这样吧,姆妈、督军。家务事,以和为贵。”

复又看向盛谨言,“老话说‘不痴不聋、不作家翁’。”

她上次也给盛谨言说了这句。

老夫人松动。

徐雪慧气得差点吐血。

这件事不查,稀里糊涂过去,她就要背上嫌疑。

“不是的,姆妈。我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的确没打开过夫人的箱笼。”徐雪慧语气发急。

“夫人说了,她相信你。怎么,你以为夫人说假话?”盛谨言冷淡开口。

徐雪慧几乎要吐血。

宁夕要是信任,她的佣人根本不会提送箱笼给徐雪慧这一茬;宁夕要是信任,也不会说什么“不痴不聋”。

宁夕不是信任,她这是盖棺定论,把屎盆子扣徐雪慧头上。

徐雪慧眼中有泪,一时竟没了应对之法,只得求助看向老夫人:“姆妈,我真的没动过夫人的箱笼。”

“好了,好了!”老夫人身心俱疲,“这件事过去了。我也累了,不吃饭,你们都散了吧。”

她竟起身回房了。

徐雪慧差点给她跪下。

倒是说清楚啊!

老夫人走了,徐雪慧再也忍不住哭了,扑向盛谨言:“裕哥,您替我做主。”

盛谨言扶正她:“站好了。我替你做什么主?谁怪你了?夫人都说了,跟你没关系。”

徐雪慧:“……”

宁夕:“督军,我也先回去了。”

盛谨言嗯了声。

宁夕给曹妈妈使个眼色,叫她跟上,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出来,身后传来脚步声,军靴橐陀。

她回头,盛谨言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宁夕:“督军,您这是也要回去了?”

“老子还没吃饭。”盛谨言淡淡道。

宁夕:“那,我请您外头吃饭?”

“摘玉居里藏了野男人?”

“不敢。”

“前头带路。”盛谨言道。

宁夕只得道是,又对曹妈妈道,“小跑回去,叫人准备晚饭。”

可怜曹妈妈,一把老骨头,撒开脚丫子跑了。

两处院落离得不远,盛谨言和宁夕回来时,餐桌刚刚收拾利落。小厨房没准备晚饭,只得去大厨房端,有什么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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