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硬刚白起》是作者“赵括”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括司马越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到战国骑兵最强的国家,统领举国最精锐的四十万大军,这绝对就是人生巅峰了吧。对了,穿越到的地方,叫做长平。对面的主帅,叫做白起。想跑?没门。那就让我堂堂正正的打赢长平之战吧。......
主角:赵括司马越 更新:2024-10-14 07: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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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括司马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硬刚白起连载》,由网络作家“赵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硬刚白起》是作者“赵括”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括司马越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到战国骑兵最强的国家,统领举国最精锐的四十万大军,这绝对就是人生巅峰了吧。对了,穿越到的地方,叫做长平。对面的主帅,叫做白起。想跑?没门。那就让我堂堂正正的打赢长平之战吧。......
“全军止步,噤声,前方有人活动的迹象。”
领头的赵括看见斥候的手势,立刻抬手,随即有人不断小声传达命令,千名赵军犹如机器一样立刻静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怎么会有人出现在自己的前方?
这里是人迹罕见的深山老林,而且此时两军大战,猎户们应该早就离开了。
该不会是进山避难的村民?
那要怎么处置他们。
作为现代人穿越的赵括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把人杀了以免泄露军情这个命令。
可是如果放过他们,自己的行踪泄露,有可能自己也要死,自己手下这些忠勇的将士也会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随之丧命。
霎那间,赵括脑海里转过了无数的念头,只觉得呼吸困难,难以决断。
他心烦意乱,随着斥候走到有人迹的地方,在周围的人愁云满布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
地上是一排看不见尽头的坑,有的被埋住了,有的还露在外面。
坑里有几块石头,上面不时有苍蝇飞舞,嗡嗡作响。
一股发馊的酸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不远处,还可以看到许多结成硬块的马粪。
看样子,曾经有一只部队在急行军经过这里的时候让士兵挖坑解决内务,然后继续行军。
成召详细的查看了四周,从几处树枝上发现了被划破的军服,黑色的。
是秦军,曾经有一只规模不小的秦军,日夜兼程,经过了这里。
众人面面相觑。
“哼,原来所谓的神兵天降都是建立在士卒努力,穿山越岭之下。
我军的长平关,丢得不冤。”
赵括说完环视四周将士,继续说道:“秦狗都能不畏艰辛,吾等赵军精锐,万中选一的敢战之士,难道还不如秦狗么。”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不断的上升,本来就已经达到极致的士气竟然突破了极限。
一些因为孤军深入加上在深山发现秦军踪迹而内心恐惧忧虑的赵军顿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感觉,实在是懦弱得可笑。
秦军之前走过的地方已经被踩出一条结实的土路,上面凌乱交织着一些马蹄印记。
有些看起来,就像是新的一样。
赵括立刻往秦军的踪迹那里派出了大量的斥候。
同时,他让正在休息的赵军开始把树叶黏在衣服上,就像前世那种吉利服一样。
中午的时候,远处隐隐约约有马蹄声传来,但是声音单调,不像大股骑兵那样万马奔腾。
刚想指挥赵军前进的赵括大呼庆幸,赶紧招呼所有人就地隐匿。
那条土路上,滴滴答答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视野的尽头,两个身穿黑衣的秦军随意的拉着缰绳,有说有笑的控着马前行。
秦军军法严厉,但是也管不住人天性向往喜乐。
没有军法官在的时候,那两个秦军明显十分放松,宛如游山玩水一般在路上说说笑笑。
成召朝着赵括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比了一个杀头的手势,小声说道:“要不要。”
当然不行了,杀了这两个,引来更多的秦军怎么办。
赵括摆手,耐着性子等着那两个秦兵走远之后,带了两三个人,沿着马蹄印子追了过去。
道路在不远处有一个分岔口,一条宽一点的路上有许多杂乱的马蹄印,但是看起来比较淡,应该是大军在许久以前曾经经过。
而另一条岔路上,马蹄印子十分新鲜,都是两匹马来回奔走形成的印子交叠在一起。
“我看,这两个应该是秦狗的巡逻兵,每天反复巡逻。”
成召看着马蹄印子,对赵括说道。
他是赵括门客里面最有山地行军经验的,因此这次被选为带队门客。
赵括点点头,他们几人沿着这条路走了大半天,在道路尽头,快出山的地方,看见一个秦军营帐,约莫几十个秦军在那里站岗。
“这些秦狗看起来怎么毛儿都没长齐。”
宋意远远了看了许久,疑惑的说道:“好像都是些没吃过饱饭半大小伙,骨瘦如柴的,兵器都拿不稳。”
“是啊,跟以前交手的秦狗完全不一样,看起来一点杀气都没有。”
成召也疑惑的说道。
赵括也觉得奇怪,只是天色已晚,他让成召回去安抚士兵。
自己则带着宋意和几个勇悍的士卒,仗着自己对地形的了解,硬生生绕了一圈,避开了那些站岗的秦军。
他带人爬到了旁边山头的一处悬崖上。
按照地图,前面应该是一个叫做堡头的地方。
此时月明星稀,山路难走,赵括又不敢点火,怕暴露了行踪,饶是他熟知地形,路上也摔了几次,要不是宋意力大无穷,又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赵括说不定也要挂彩。
付出是值得的。
在悬崖上,赵括几人顾不上喝水吃干粮,惊讶的发现远处大概一里的地方,灯火通明。
那里竟然有一处不算太大的营帐,营帐周围有几十处火盆,每个火盆下面都有秦军站岗,不时添加炭火。
营帐外面除了有好几队士兵在交替巡逻以外,还有几十名骑兵在周围的空地上来回警戒。
再远处,朝着秦赵两军对垒的防线,还有两座更加巨大的营帐,灯火却比较稀疏,但是就算赵括他们趴在远处的悬崖上,都能感受得到那两座营帐十分杂乱,人头攒动,和平常在韩王山看见的那种安静肃穆的秦军大营截然不同骑马的军士不断从远方跑来,通常是五六骑一起来,然后在那座小营帐里留下一骑,其余人继续朝着前线方向奔去。
只是已经入夜,这些骑马的军士依然络绎不绝,穿梭于那个小营帐当中。
这些军士身后插着红旗,显然是负责传递军情送信的军士,而这些军士如此频繁的出入那座小营帐,那么那座小营账,极有可能,就是,秦军的。
帅帐!这些东西,不需要太高的军事素养,都能判断得出来。
赵括感觉自己身边的人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他自己也是口唇发干,手心冒汗。
这个地方不远处有天险,其实不适合作为帅帐。
但是,赵括心中的白起是无所不能的。
在他看来,白起果然,又是施展了瞒天过海之计,来到了堡头,这个连接长平关和长平的地方。
在司马尚聚拢败兵的同时,秦军的长平大营那里,营啸发生了。
难以对付的敌人与酷烈不考虑士卒生命的上级;梦中那熟悉却又遥远的家乡、亲人与近在咫尺的血腥,对比鲜明。
连日来生死未卜的激战和胜负未知的未来;睡在身边的熟面孔不断消失;森严秦法下长时间积累的压抑,仿佛一个火药桶,等待着一颗火星。
长期被严酷秦法和剧烈战事搞得高度紧张的秦军,终于在被自己的袍泽冲击营帐后,忍受不住,开始了彻底的疯狂。
炸营了。
司马梗脸色苍白。
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秦军后勤压力在故关之战以后突然加大了许多,能保证基本的后勤就算不错了。
再想浪费运力在赏赐上面,几乎不可能,何况这些秦军也没有打胜仗。
白起和秦王都考虑过这个问题。
秦王慷慨的给每个参战者都晋了一级爵位。
包括冲在前面出生入死的秦军,还有在后方,负责分发伙食、兵营巡逻、军法执行甚至清理卫生的秦军辅兵。
还有那些注定不需要上战场的文书、谋士。
在前线拼命的秦军普遍认为这样不公平。
白起则是将辎重全部发了下去,一方面为了避免辎重被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抚士卒的心,手上有十天存粮,起码这十天不会饿肚子。
但是,当长平大营的秦军看见后方袍泽被赵军驱赶到营门前,哭着喊着求自己开门,给他们一条生路的时候,有人动摇了。
有人看见自己的同乡,甚至亲戚,站在门口哭求开门。
一开始是一条绳子被放下去,但后来。
有人不忍心,将营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袍泽进来了,就有无数个袍泽挤了进来。
等到司马梗反应过来,为了守营下令杀死袍泽的时候。
有秦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乡,因为晚到一步,被射杀在营门外。
只是为了不让赵军跟着混进来。
凭什么,你的同乡被放进来,我的同乡,要被射杀。
不都是自己人么?
随着好几处蕴含着愤怒的啸叫。
长平大营内,将近十万还没开拔的秦军精锐,突然像是魔怔了一样。
许久未曾归家的老兵红着眼,将短剑捅进了前几日逼着自己顶着箭雨向前冲锋的郎官。
之前操练中受伤的士兵抚摸着伤处的淤青和红印,拔出短剑,从背后刺进了弄伤自己的袍泽。
昨日私下赌钱输光的士兵嘴角挂着冷笑,用长戈削去了赢家的头颅。
前些天被克扣伙食的士兵拿出弓箭,站在军需官的营帐外面,疯狂的朝帐内搭弦引箭,直到箭袋空了,仍然还在机械重复着射击的动作。
随后,更多的秦军毫无理由的,和周围的袍泽对视一眼以后,纷纷拔出兵器,对峙,厮杀。
“擂鼓,鸣金,吹牛角,让他们冷静下来,快!”
司马梗知道自己完了,长平大营的秦军也完了。
但是他作为秦军将领的基本素质还在,他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一大部分秦军在听到战鼓声和牛角声以后,恢复了神志,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没有跟着发疯。
可他们依然没有办法从风暴中脱离出来。
因为你无法知道,你身边的甚至你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人心隔肚皮,说不定你把后背给了他,自己盯着门口,不一会,胸口就有短剑的剑尖传出来。
有些人结伴杀了平常欺压自己的郎官以后,恢复了清醒,像是在后悔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
但是随后,他们就把短剑捅进了周围同伴的肚子里。
把你们全部杀光,就没有人知道郎官是我杀的。
把我自己杀了,就更没人知道了。
有的士兵,杀掉训练中弄伤自己的袍泽以后,突然想起来,这个袍泽在弄伤自己以后,借着当值的机会,偷偷打了只鸡,烤好以后塞给自己。
随后他拿短剑用力搅开自己的肚子,好像想把吃下去的鸡拿出来还给袍泽。
有些人,在杀掉昨天将自己的钱赢得一干二净的袍泽以后,却没有去他的怀里把钱掏出来。
而是呵呵怪笑着,回想着这个袍泽曾经多次为自己挡过敌人的枪刺剑砍,自己和他互相救了对方好几次。
然后将短剑,捅进了自己的胸口。
有的士兵,在弓弦绷断以后,回想起来,自己饿肚子的那天,军需官一口饭都没吃,也在饿肚子。
然后就用弓弦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司马梗早早就离开了大营,在大营门口,欲哭无泪。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这场杀戮就像一场风暴一样迅速席卷了整个长平大营。
“少君,他们炸营了。”
司马越靠近赵括,开口说道:“我们不能进去,会被波及到的。
他们全部都疯了。”
赵括并不明白炸营的意思,但是看见司马越坚定又严肃的样子,他点点头。
说到行军打仗,专业选手司马越这方面的素养比身为穿越者的赵括只高不低。
赵括突然想起来,赵军的军纪有一条,就是禁止大声喊啸,违令者斩。
看起来就是怕士兵心理压力太大,导致连锁反应。
自己今天的突袭,可能就是绷断秦军心理那根弦的最后一颗稻草。
苏射也带着骑兵冲了出来,和赵括汇合,劫后余生的欣喜让他看见赵括以后眼泪直流。
他本来都做好了死在秦营里的准备,谁知道到头来,他的损失是最小的。
秦军在刚刚完成合围之后,就开始炸营,连累合围的军队不得不回撤,在大营外面警戒。
加起来八千骑兵,可以做很多事了。
赵括挥挥手,不再去观看长平大营里面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挥手将自己的骑兵分为两股。
司马梗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他将自己的将旗立到营门之外,然后疯狂擂鼓,大声呼唤神志还正常的秦军出来。
他已经顾不上在外面集结可能遭受赵军袭击这样的危险了。
慢慢有秦军稀稀拉拉的走了出来。
他们互相之前离得很远,警惕的看着自己的袍泽,用盾牌和武器捂住了自己的要害。
“放下武器,整队!”
司马梗焦急的命令道,他的亲卫用弓箭威逼着这些还存有理智的士兵服从命令。
赵括和司马越都没有想到还有秦军将领在这种时刻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士兵。
不然,等秦军集结后再一波冲击,就又是一场撵兔子了。
这片土地上,只有秦军还能在炸营之后重新集结。
但也只是集结而已,他们在短期内,是无法继续战斗的。
甚至这辈子,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因为恐惧而无法再次握住短剑。
司马梗紧紧抿着嘴唇,面沉似水。
当天色大亮,半数秦军出营集结以后,他下令这些秦军渡河回去。
随后司马梗,朝着咸阳方向跪下,拿出佩剑,切开了自己的气管。
他是司马错的儿子,司马靳的叔叔。
他的错误,只能用鲜血来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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