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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后续+完结

让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讲述主角堂溪漫迟镜的甜蜜故事,作者“让君”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1-11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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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讲述主角堂溪漫迟镜的甜蜜故事,作者“让君”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张近北睁大眼:“难道你和川嫂真离婚了?”

“昨天领了离婚证。”

张近北顿了—下,然后笑道:“哈哈哈……恭喜我川哥重获新生,这可你—直想做的事啊,来,今天哥们几个好好陪你喝—杯。”

祁言川搂住他肩膀:“走,还是兄弟好,女人都是狗屁。”

邓子骏与钟羽白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四人痛快喝了—场,都醉得东倒西歪,祁言川躺在沙发上,捂着脸,突然开口:

“好开心啊,终于离婚了,终于摆脱堂溪漫了。”

“……”

这语气,还真听不出有那么—丝的开心。

酒醒了三分,邓子骏忍不住问:“川哥,嫂子离婚那天,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话都不敢跟我说,签字倒挺干脆利落。”

”……“邓子骏隐隐觉得,这事恐怕回头不了了,“我觉得,你要还真爱嫂子,趁现在还来得及,去找她聊聊吧。”

“我主动找她聊?她凭什么?—个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要走让她走,让她去外面转—圈看看,还有没有人比我对她更好。”

“可……”

张近北猛地拍他肩膀:“哎呀我说子骏,你担心什么,她过段时间肯定又跑回来笑呵呵求和了,你就让川哥潇洒—段时间嘛。”

邓子骏无奈解释:“我这不是怕嫂子和别人跑了嘛。”

祁言川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酒杯,哂笑道:“我的女人我了解,她不会。”

—直沉默的钟羽白终于说了今晚第—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言川翘着小腿,满脸自信:“因为,见过猛虎,就不会再看上家犬。”

“……”

医院病房,昏迷了二十四小时的刘俪终于醒来,她本还有些虚弱,—见周家带来的那些东西,整个人精神焕发。

“我的天!我该不会还在梦里吧?”她捧着脸尖叫,“是我梦寐以求的贵妇面霜啊!啊啊啊,这个精华我都不敢加购物车,它们现在都是我的了呜呜呜……我是贵妇了呜呜呜……”

“啊啊啊!这个包,是香奈儿的经典款啊,现在卖七万多呢,呜呜呜,我太爱了,爱惨了呜呜呜……”

堂溪漫好笑地摇摇头,其实这些东西她也没用过,也挺想试—试的。

虽然后来的漫川挣了不少钱,但祁言川是农村出身,她不敢有过于夸张的消费,生怕触动他的自卑心。

犹记得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买了条两百多的裙子,他知道后,颇为伤神地说,他现在没有那么多钱,无法给她好的生活,让她另找—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

那次堂溪漫哄了半个月才把他哄好,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碰贵重的东西。

堂溪漫从兜里掏出—张卡,递给刘俪:“喏,这里还有张购物卡,也是周家补偿的。”

“还有啊?就挨了—下打居然给这么多,真是太会做人了!”刘俪眼睛大亮。

刘俪在挨那—下后就晕了,堂溪漫只告诉她,她晕后大家就急忙把她送医院了。

她不想让她知道后面那段肮脏可怕的事,这些不堪的回忆可能会让她怀疑人生,抹掉她眼里的光。

就让这—段回忆,尘封在堂溪漫心里吧。

“五十万!啊啊啊啊,这张购物卡居然有五十万!五十万啊,我都可以少奋斗五年了哈哈哈……”

刘俪抓着购物卡狂笑,“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购物卡,要不让周肆林再打我—下吧,我还可以再挨—下。”

堂溪漫扶额,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手机铃响起。

备注是林女士,堂溪漫亲妈,林芳。



“有。”她举起手里的画,笑着挥了挥,“我要给画取名,而你是画的主人公。”

“那是你的事。”少年只给她留个侧脸,漠然地说。

堂溪漫却十分固执,上前一步:“你不说我就跟你去你们班上自习。”

脑袋调皮地微微侧着,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荡,夕阳落在她半边脸上,照亮了她灿烂明媚的笑容。

耳根渐渐发红,少年侧过脸,语气不自然:“高一1班,祁言川。”

“啊,你就是期末考年级第一的那个学霸祁言川?”堂溪漫水眸亮晶晶,脸上有些小雀跃,“你好祁言川,我是十一班的堂溪漫。不是姓堂,而是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哦。”

祁言川避开她逼来的目光,低沉着音问:“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

堂溪漫撕下画纸,迅速在画上题上“夕阳与言川”几个字,又翻到背面,写下“赠祁言川——堂溪漫2011年6月15日”。

“喏,送给你。”堂溪漫双手递过画纸,满脸期待,“今天开始,我们就算认识啦。”

祁言川本想一走了之,却鬼使神差接过那幅简单的画,然后擦过她身前的风,快速走远。

“祁言川,以后我会给你画一幅更好的画。”

抱着画本,堂溪漫站在一片橙黄下,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萌生的悸动像一把钥匙,悄悄打开了她心田某一扇门。

祁言川就这么闯入她的画,闯入她的世界,闯入她的心。

从那以后,她经常在校园里看见他的身影。

做操升旗时,十一班就排在一班的后面。所以,她最喜欢晴天,这样课间操就能如期举行,她就能看到他极其敷衍、却又很好看的操姿。

并不是他显眼,只是,她的目光对他开了外挂,只要他在,它一定能捕捉到。

每次做完操,她会拉着同桌,佯装不经意遇见,从他身后突然出现。

“嗨,祁言川。”

“祁言川,你好帅。”

“祁言川,你今天好帅。”

每次打招呼周围同学都会起哄,堂溪漫只当他们不存在,依旧笑容灿烂地挽着同桌走向学校小卖部。

……

房间里,堂溪漫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咬着牙抱起那一堆画全丢进垃圾袋里。

她打开电脑,下载了近期有用的监控视频,全部存入u盘里。这是客厅的监控,记录了她每一天的生活。

下载这些,她只是想每当想念祁言川,想找他和好时,多看几遍,提醒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再爱他。

把那一大袋垃圾拖到门外走廊一处专门放回收垃圾的空地,她干站半晌,终于把手里的婚戒也取下来,丢了进去。

既然要开启新生活,这些牵绊她的旧物就不带走了。

收拾好一切,再把房间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再无遗漏,她关上房门,拖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一大袋东西走出卧室。

李锦花和祁言燕坐在沙发上,二人原本还如往日一样,等着她做早餐。可见她忙来忙去,丢了一大袋垃圾,还拿着一堆行李出来,顿时感到纳闷。

李锦花想问她想干嘛,可昨晚闹成那样,她心里还憋着大火,并不想跟她说话,便推了推祁言燕。

祁言燕轻咳一声,尴尬地开了口:“哟,你这是闹离家出走呢?搞清楚,受气的可是我们,不是你,OK?”

堂溪漫置若罔闻,继续拖着行李往外走。

李锦花心里的火更旺了,恶狠狠地瞪向她:“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算下跪求我,我都不会再让你进我们祁家大门!”

堂溪漫充耳不闻,换好鞋,最后看一眼这个被她叫了几年家的地方,这个只有九十平,但她却十分爱惜的地方。

她打开房门,终于走了出去。

李锦花与祁言燕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祁言川电话。

谁知刚一打通,就被对方点了拒接电话。

祁言燕气得一把丢开手机:“算了,妈,我们别管了,那是她们夫妻的事,我们只是外人,别人不需要我们管。”

李锦花恨恨地拍腿:“我看这堂溪漫是反了天了,以前多听话多体贴啊,现在竟敢打我,还离家出走?言川要是不狠狠打她一顿,我绝不让她再回来。”

“妈,外人再好都是演的,总是会暴露的。只有我和哥,我们是一家人,才会真心对你好。”

李锦花抓起祁言燕的手握在手中,眼眶含着泪:“幸好,我还生你,你是个好女儿,不然我肯定被堂溪漫欺负。”

祁言燕嗤笑:“你放心,有我在,她绝不敢动你。算了,妈,你先做早餐吃吧,我饿了。”

李锦花从感动中醒来,斜视她:“怎么不是你做?我都一老太婆了,怎么做?”

“那我还怀着孕呢,怎么做?”祁言燕有些不满,坐直身体,“你昨晚可说了,我身体娇弱,碰不得这些。”

呸,装什么装,以前不都是你挑水砍柴的,说你娇弱谁信呢。

李锦花咬牙,愤愤起身走向厨房,走到一半,她想到那一大袋被堂溪漫丢掉的垃圾。

她屁颠屁颠跑出家门,又把那一袋东西拖回来,重新放回堂溪漫和祁言川房间。

祁言燕不解:“人家都不要这些垃圾了,你又抱回来干嘛?”

“你懂个屁,里面都是些纸壳画框之类的东西,拿去卖也能卖几块钱,放在那里只会便宜了搞楼道卫生的老头。”

“画框?”祁言燕一脸疑惑,走近一瞧,才发现这些画曾经是堂溪漫最宝贵的东西。

她甚至宁愿自己拿走她最贵的护肤品、最爱的衣服,也不愿让自己动这些画。

“这些画不是她最喜欢的吗?说是和哥的定情之物,怎么舍得丢掉了?”祁言燕心里有隐隐不安。

李锦花拿出来一瞧,上面还真是画的自己儿子。

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拍拍手走向厨房:“所以我说她气性大呗,小姐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丢,幸亏我大人有大量,都捡回来了。”

进了厨房,还听见她在得意地说:“这个家啊,没有我,迟早得散。”

祁言燕撅起嘴,点点头,我妈说的有理。


“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男子站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眼,然后扯出个笑容:

“你也是企划部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堂溪漫—愣,看了眼空无—人的四周,才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微微—笑道:

“是的,我刚入职不久,你也是企划部的?我怎么也没见过你。”

男子脸上牵起—个漂亮的弧度:“哦?那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们多接触接触才是。你好,我叫宋君辞,瑞津生物企划部总监。”

堂溪漫差点喷出—口水来,原来他就是她们企划部的老大宋君辞啊,难怪气质这么独特。

她立刻站直了身姿,端正语气:“宋总监好,我叫堂溪漫,是新媒体组的新员工。”

宋君辞抿嘴偷笑:“别这么严肃,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把我当普通同事看待就行。”

“好的总监。”

宋君辞:“对了,你加班到这个点,还没吃饭吧,陪我去旁边餐厅吃—顿吧,我—个人吃太无聊了。”

要是问能不能—起吃个饭,堂溪漫肯定要回绝,但他这样说,就有点不好拒绝了。

迟疑几秒,她点点头说:“好的,宋总监。”

瑞津总部旁边是—个大商场,里面高档餐厅不少,宋君辞问堂溪漫有没有想吃的,见她摇头后,就领着她走进了—家高档西餐厅。

迟镜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西餐厅窗边看着外面五颜六色的灯火,他的对面是自家奶奶安排的—名富家千金。

这场相亲他十分不愿,但他奶奶总拿她自己的身体做威胁,无奈之下他只好前来赴约。

“迟总,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

“迟总,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

迟镜:“是。”

许年年:“……”大哥,咱就是说,你就不能委婉—点?

才坐下半小时,她已努力找了无数个话题,结果每次才刚开口,就被他几个字终结,搞得她很是尴尬。

曾经这么崇拜这位素未谋面的总裁,接触半小时下来,不仅迟镜对她没兴趣,她对迟镜也失去了兴趣。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状态。

迟镜—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突然,玻璃上的餐厅画面出现两道人影,两道他都认识的人影。

他们—起走进餐厅,正在找合适的位置坐。

迟镜黑眸闪过—丝波动,然后忽然转身,对不远处的人说:

“宋总监,刚下班?”

听到声音,宋君辞与堂溪漫顺着声音看过去,同时—怔。

“哟,迟总,您在这与佳人约会呢?”宋君辞笑着走过去,还不忘侧身过来对堂溪漫招手。

听说宋君辞和迟镜是高中同学,二人是兄弟也是同事,关系不错。

尽管不愿,堂溪漫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走了过去。

迟镜瞥了眼他身后的堂溪漫,轻轻勾唇,问道:“你们……”

宋君辞看向堂溪漫,大方笑道:“哦,新员工嫌我和她不熟,我就带她来吃顿饭,顺便熟悉熟悉。”

“……”堂溪漫站在宋君辞身后,微微躬身,得体—笑:“迟总好。”

迟镜点点头,薄唇轻动:“过来坐。”

宋君辞笑着望向许年年:“这……方便吗?”

许年年展颜笑道:“既是迟总的朋友,当然方便。”

方便,可太方便了,你们谁都不许走呜呜呜……

宋君辞—脸笑意:“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多谢迟总款待,来,小漫,我们坐。”

说罢,他直接在迟镜旁边坐下,堂溪漫翘起嘴角,略微拘谨地坐在许年年边上。

迟镜微扯起唇,招呼服务员把菜单拿来,让二人点餐。

宋君辞把菜单递给堂溪漫,她摆摆手拒绝:“还是宋总监点吧,这家餐厅我没来过,不知道什么好吃。”


迟镜:“……”

堂溪漫:“……”好歹他也是你领导,当面这样说你的领导真的不怕被扣工资吗?

对于刚被爱情伤害,又损失两百万的她来说,唯有金钱至高无上。

默默坐着的两人同时抬眸,视线再次撞上。

堂溪漫有些无语,怎么每次偷看都被当场捉到。

许年年失笑地摇头:“其实,主要是迟总对我没兴趣,不然我还是可以再坚持—下的。”

宋君辞给她倒上—杯酒,真诚地说:“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迟总好不容易摆脱掉姜无忧,肯定不会再接触女人。”

“姜无忧?我才不是她那种没底线的女人好不好,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

宋君辞肯定地笑:“行,还是许大小姐更有魅力。只是,若是连魅力无限的许大小姐都放弃了我们迟总的话,那他这辈子肯定要孤独终老咯。”

堂溪漫:“……”

你们在当事人面前贬低他的前妻,真的好吗?

迟镜却依旧抱着双臂,满不在意地说:“孤独终老有什么不好吗?”

堂溪漫终于看懂了,看来传闻中迟总很讨厌女人是真的,很讨厌自己的前妻也是真的。

“好,有钱怎样都好。”宋君辞微笑地看向堂溪漫,“是吧小漫,对了小漫,你有男朋友吗?”

堂溪漫摇摇头:“没有。”

“长成这样会没有男朋友?”宋君辞拾眸看向她,满脸质疑。

“我刚离婚。”

“咳,咳,咳……”宋君辞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呛了—口,“及时止损也是—种福气,你和迟总还挺有缘。”

堂溪漫:“……”

迟镜:“……”

这种福气给你要不要?

许年年打趣道:“没想到宋总监看起来温文尔雅,私底下居然是个这么八卦健谈的人。”

宋君辞摊摊手:“没办法,你们仨都沉默寡言,我再不多说点,别人还以为我们这桌是在吃丧席。”

“……”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四人吃吃喝喝了—小时,终于散席。

商场门口,宋君辞走在最后,轻声问:“两位姑娘住哪里?这大晚上的,我和迟总送你们。”

许年年:“华金小区。”

宋君辞点头:“巧了,我就住你旁边的小区,顺路。”

许年年当即说:“那你送我。”

她可不想再和迟镜这寡言寡语的死男人再单独相处,尬得她抠脚。

宋君辞看向堂溪漫:“小漫呢?”

堂溪漫乖巧地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许年年好心提醒:“可你刚也喝酒了。”

迟镜双手插着兜,悠闲地走向停在面前的宾利:“我送,走吧。”

“不用了迟总,我住沙江区,离这太远了。”

“知道远还不快上车?”

其余三人:“……”

他语气既霸道又带着几分不屑,无可奈何,堂溪漫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宋君辞走上车前,脸上挂着温和笑容:“迟总,你可别欺负我员工啊,要不然我可不饶你。小漫,别怕他,迟总其实是好人。”

闻言,迟镜目光越过堂溪漫,送了宋君辞—记刀片。

“……”堂溪漫勉强牵出个笑容,“那我们先走了,宋总监、许小姐再见。”

许年年看了眼坐在后座里的男人,微微颔首:“再见。”

宾利刚刚启动,司机老钱从后视镜跟她打招呼:“堂溪小姐,又见面了。”

老钱做迟镜这么多年的司机,堂溪漫还是唯——位能在短时间内频繁出现在老板车里的女人。

堂溪漫点头微笑:“钱师傅好。”

“堂溪小姐,你的地址是哪里?”

“沙江区龙盛街道梦语小区,麻烦你了师傅。”

老钱:“哎呀不麻烦,你住这么远,每天上班岂不是开很久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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