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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前文+后续

第一馒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中的人物南初筝南辰桡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第一馒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内容概括: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1-06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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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中的人物南初筝南辰桡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第一馒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内容概括: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明珠就是周氏的那个,在周家受尽了疼宠,被寄予厚望的妹妹。

因为周明珠的容颜倾城,周家人一直想要让周明珠嫁入高门大户。

因此用重金聘请了宫中出来的嬷嬷,教周明珠规矩。

可是这门亲事被周氏使计抢了。

周明珠无奈,和周氏换了亲。

她代替周氏嫁给了一个七八品的小官。

但是这个七八品的小官,很快就因为犯了事,被满门流放。

之后的事情,周氏就了解的不多了。

她只知道周明珠跟着她的夫家一起,去了流放之地,很少有音讯送回来。

周明珠若是送信回来,也是给周氏的阿娘。

这些年周家在周氏的扶持下,比以前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一开始周氏的阿娘还提一提周明珠。

可是每一次提周明珠的时候,周氏脸上都不高兴。

于是仰仗周氏而活的周家,也渐渐的不再惹周氏不高兴。

周氏紧紧的捏着拳头,冲跪在地上哭泣的金婆子吼,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告诉我!”

“啊啊啊啊啊!”

金婆子跪着往前膝行两步。

她抱住了周氏的腿,满脸都是眼泪,

“夫人,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老夫人心中也多有愧疚。”

“这么多年,净月小姐早已经被您疼入了心坎里。”

“老夫人也就不好再将当年的真相告知您。”

“此事便这样算了吧?”

周氏缓缓的低下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金婆子,她喃喃自语,

“算了?”

金婆子立即点头,双眸充满了渴望的仰头看着周氏。

反正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楚净月和南初筝都已经长大。

而且南初筝似乎过得还不错,全须全尾白白净净的。

虽然周氏更疼爱楚净月一些,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就这么算了。

就在金婆子迟迟得不到周氏的回答,以为周氏已经想通了时。

周氏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打在金婆子的脸上。

她朝着金婆子疯狂的嘶吼,

“算了?怎么就那么算了?”

“周明珠那个贱人的女儿,被我当成了亲生的女儿养了这么多年。”

“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我把那个贱人的女儿,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锦衣玉食的养着呵护长大。”

“我自己的女儿,却被你们设计丢到了青楼里。”

“要不是遇到南家的人收养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如今指不定躺在哪个男人的枕上呢。”

“你们这群恶心的东西!”

“啊啊啊啊!”

周氏疯狂的大叫着。

她这疯癫的模样,让金婆子吓得不轻。

金婆子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找了一个小丫头,

“快,你快点去找初筝小姐,去呀!”

现在或许只有南初筝,才能够让周氏安静下来了。

门外伺候的小丫头,听到了周氏房中,那悲苦至极的痛哭声。

她急忙点点头拔腿就往外面跑。

此时的南初筝,已经坐着车子到了阎罗司的大殿前。

她正好与下了马车的楚净月撞见。

楚净月的手里拿着东宫的令牌,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南初筝,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啊。”

楚净月的脸上带着笑,十分亲热的伸手。,要来挽住南初筝的手腕,

“姐姐也是来阎罗司的?”

“要不要我顺带,带姐姐进去?”

楚净月说着,扬起手中东宫的令牌,一脸极为得意的模样。

楚家的人不是因为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所以高看了南初筝一眼吗?

楚净月想要进阎罗司,和阎罗司司主扯上关系,还不是轻轻松松?

她就是要通过手中的令牌来告诉南初筝。

南初筝费尽了心思,和阎罗司巴上的关系,楚净月只需要给太子殿下写一封信。

就能轻轻松松的办到,南初筝绞尽脑汁才办到的事。

南初筝对于楚净月的印象,还停留在她重生之前。

楚净月和秦朗举止亲密的,一同出现在她面前的那时候。

楚净月上辈子眼看着太子倒台,连太子良娣的身份都混不上了。

她很干脆地转头,就又投入了秦朗的怀抱。

也就秦朗那个恶心的男人,在被楚净月甩了之后深情等待。

终于等到楚净月回头,后悔想吃回头草之际,又重新接受了楚净月。

南初筝躲开楚净月伸出来的手,眼中含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不必了。”

经过了上辈子,南家全族被毒杀之后。

南初筝对于南辰桡入口的食物就极为小心谨慎。

尤其是楚家的这一帮子人,想要碰南初筝做给南辰桡的食物,那不可能。

楚净月脸上的笑容,有了瞬间的凝固,

旋即楚净月摆出一副失落的表情,

“姐姐,你现在为何与净月这样的陌生?”

以前的楚净月对楚净月很好。

楚净月在南初筝的面前,也表现的和南初筝很亲热,

““姐姐,是大哥与阿娘惹你不高兴了,可是净月并没有啊,净月一直都很喜欢姐姐的。”

楚净月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又想来抱住南初筝的胳膊。

南初筝侧身,又让楚净月的手伸了个空,

“你总是这样笑,难道不累吗?”

南初筝表情淡漠的看着楚净月脸上的笑容,直言不讳,

“就跟戴了一张假面具似的。”

就是这样虚假的不带任何真情实感,甚至笑意都没有到达眼底的笑容。

让上辈子的南初筝一直被迷惑着。

甚至在楚净月被帝都城里的那些贵女,集体排挤欺负的时候。

南初筝还动用了阎罗司的力量,让帝都城的那些贵女不敢再欺负楚净月。

楚净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她板着一张脸看南初筝,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姐姐就不怕得罪了我,从今往后再也进不了阎罗司了吗?”

楚净月的手里有东宫的令牌。

一会儿她就会进去吩咐阎罗司的司主,不管之前南初筝和阎罗司有什么样的关系。

从今往后,阎罗司不许再搭理南初筝。

甚至阎罗司还得在方方面面的为难南初筝。

楚净月倒要看看,没有了阎罗司,楚家的人还怎么疼爱南初筝。

结果就见南初筝先她一步,直接进了阎罗司大殿。

楚净月拿出手里的金牌,对阎罗司大殿门口的两名阎罗司众,颐指气使的吩咐,

“不准她进去!”

大殿门口立着的两名阎罗司众,脸上戴着鬼面具,穿着黑色的衣服,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楚净月将东宫的令牌又往前举了举,呵斥道:

“你们连太子殿下的命令都不听了?看清楚,我手里的这可是东宫的令牌,我让你们把南初筝赶出来!”

南初筝停在大殿的门口,回头看了楚净月一眼。

得亏阎罗司众的脸被面具蒙着。

不然,那些阎罗司众脸上,流露出来的轻蔑神情,会让楚净月觉得相当羞耻。

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司主,楚家的世子在外等候。”

屋子外,有阎罗司众禀报。

是楚世情?

被压在南辰桡身下的南初筝,眼中有着一抹戾气。

她没忘,上辈子提出进入南家,与南家人化干戈为玉帛,一醉方休的人。

正是楚世情。

他说南辰桡当她是亲妹妹,那他应该感谢南辰桡。

而不是在借助南辰桡的权势,铲除异己,登上首辅之位后,又想铲除掉阎罗司,处处给南辰桡使绊子。

于是诓骗南初筝带他们进入南家,与南家人欢饮。

最后促成了南家人被屠杀,南辰桡惨死在南初筝的怀中。

楚世情知道南初筝渴望一份正常的兄妹情感,他一直对南初筝非常的冷淡。

在南初筝无数次刻意的讨好之下,楚世情终于肯给南初筝一点点好颜色看。

却只不过是因为,楚世情发现了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

“想见他?”

南辰桡低头,鼻尖近乎贴在南初筝的鼻尖前。

她呵了一声,“见见也无妨。”

南初筝晕过去后,就被南辰桡带到了阎罗司。

这是位于帝都城内最阴森,也是最神秘的地方。

寻常清白,人家根本就不敢接近阎罗司,因为所有被带入阎罗司的人,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压在南初筝身上的南辰桡,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不喜欢楚家的人,因为楚家的人出现了之后,夺走了他的妹妹。

也让南初筝有了足够的借口,逃离他的身边。

南初筝见南辰桡依旧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不愿意离开。

她忍不住推了推南辰桡的肩头。

就是因为南辰桡这种不分年龄与场合,没什么边界感的举动。

让上辈子的南初筝,心中对南辰桡生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她是在还小没有什么记忆的时候,被南辰桡从青楼里带回南家的。

曾经,她一度以为自己和南辰桡是亲生的兄妹。

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南初筝懂得越来越多。

她开始察觉到自己与南辰桡之间,很不对劲。

普通的兄妹哪里有这样亲密的?

南辰桡习惯了对南初筝搂搂抱抱。

只要不出任务的时候,南辰桡必定要和南初筝挤在一张床上,搂在一起休息。

而南初筝的年龄越大,对这样的距离越不能适应,她开始寻找原因。

没多久便发现了,自己并非南家血脉的事实真相。

当然,南辰桡也没想刻意的瞒着南初筝。

他任由她查来查去的。

在南初筝拿着事实的真相,跑来质问南辰桡的时候。

南辰桡还理所当然的反问南初筝,

“有什么区别吗?”

“你是不是南家的血脉,对于你我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并不在乎南初筝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是南辰桡最最疼爱的人。

南初筝一推,却并没有推动压在她身上的南辰桡。

只能放软了语气,先哄哄阿兄,

“阿兄,我就去见一见他,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些楚家人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

“在我的心目中,阿兄永远是我最重要的。”

“便是我与那个楚世情有血脉维系,他都不如阿兄在我心中的地位。”

这一番甜言蜜语,南初筝说的是脸红心跳。

若非经历过一辈子的大起大落与痛彻心扉。

她是绝不会对南辰桡说出这样的话的。

南辰桡其实很容易哄,俊美无俦的眉眼立即舒展开。

他很乖顺的翻身,从南初筝的身上下来。

“去见他,不必同他客气。”

“放心,一切都有阿兄。”

“只要有阿兄在,你在这大盛朝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阿兄都能兜得住。”

若是在上辈子南初筝,听闻南辰桡这样充满了邪气与狂肆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皱眉头。

甚至还会宛如一个伪君子那般,规劝南辰桡心中要有皇权。

要知律法,要有畏惧之感。

但是上辈子南辰桡惨死在她的怀中。

南初筝此时此刻只觉得,挺好。

南家人惨遭屠杀时,没有任何人伸出过援手,指责楚家与秦朗一二。

他们都忘了,在大盛朝风雨飘摇之际,是南辰桡巩固了皇权。

避免了大盛朝被狼子野心的诸多藩王,四分五裂,裂土而治。

南初筝心思复杂,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番衣服,便出了屋子。

来到了阎罗司的大殿之上。

光线非常的暗淡,夜已经深了,这阎罗司的大殿没有一个人把守。

事实上,整个阎罗司看起来似乎空无一人。

楚世情皱着眉头,看南初筝走出来,他带着责问的语气,

“你究竟惹了什么事?刚回来就给家中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阎罗司是什么好惹的吗?真是不懂事!”

“果真是乡野里长大的,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妹妹,因为自从南初筝回到南家之后,楚净月非常的难过。

净月总害怕,如今她所获得的一切宠爱,都会消失殆尽。

毕竟她只是南家的一个养女。

而南初筝才是周氏生的嫡女。

想到楚净月,楚世情对南初筝的厌恶又更深了几分。

南初筝看着楚世情的眼睛,心里头不由的潸然一笑。

就是这样明晃晃的厌恶感,上辈子的南初筝居然没有发觉。

还一门心思对楚世情巴结讨好。

是她脑子发热只想感受寻常兄妹之间的情感。

毕竟在南辰桡的身边,南初筝体会到的,只有一种畸形的兄妹相处模式。

“是啊,我惹了个大麻烦,一不小心就会牵连到楚家。”

南初筝故意这样说。

还没有等她编个好的理由,说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就只见楚世情满脸都是憎恶,

“那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兜底。”

“楚家不过才刚刚将你找回来,你以前的事与楚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忙不迭地撇清关系,生怕南初筝从此赖上了楚家一般。

可是南初筝分明记得,上辈子当楚世情知道,南初筝和南家人的关系。

南家手握人人生畏的阎罗司时,楚世情不是这样一副面孔。

南初筝不由的冷笑,

“我与楚家有分割不断的血脉关系。”

“你们也知道阎罗司的做事手段,他们哪里会管我是否刚刚被楚家人找回来?”

“楚世子与其在这里与我撇清关系,不如回家自查一番,楚家是否有做过什么偷鸡摸狗,丧了良心的事。”

“免得到时候被阎罗司抄家彻查时,查出些不该有的东西来。”

怎么会没有呢?

南初筝在楚家呆了那么多年,清楚的明白,表面上两袖清风,名声清正的楚家。

实际上内里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

取人性命,从来都用不着亲自动手,弄的到处都是血淋淋的。

楚家的人手上到底经过多少人命,也只有楚家人自己明白。



南初筝站在昭勇侯府的大门口。

她穿着的衣裳是一件繁复的纱裙,裙子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让她又有种高不可攀之感。

楚净月走出前厅,刚好看到了她,心中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头燃烧。

“好啊,南初筝你现在不仅行为粗鄙,还学会偷我的衣服了?”

楚净月自然认为,如南初筝这种乡野里长大的丫头,不可能会有这么好看又精致的衣裙。

就连随后赶来的周氏也是皱着眉头,满脸都是厌恶的看着南初筝,

“真没想到你的品性如此低劣。”

南初筝刚刚找上她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极为寻常的素色衣裙。

发髻上也没有任何的珠钗首饰,仅仅只是用一根木簪,挽住了头上的简单发髻。

所以南初筝给周氏,及周氏身边人的印象,便是收养了她的南家很穷。

虽然后来周氏调查,长居在帝都城外的南家家境还可以。

但究竟富裕到什么程度,周氏不知道。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

一个帝都城的芝麻小官之家。

就算是再有钱,又哪里能跟帝都城内的昭勇侯府比?

所以南初筝回到楚家,是因为想要攀附楚家的权势与富贵。

从一开始,他们便打心眼里瞧不起南初筝。

自南初筝回到楚家之后,周氏虽然也命人给南初筝做过几身衣裳。

但却极为小心的顾及到楚净月的感受。

她从不允许南初筝的衣裳,比楚净月的更好看,更华贵。

站在昭勇侯府的南初筝,眉眼冷淡的看着周氏和楚净月,

“侯夫人实在是太看得起楚家的财力了。”

一阵风吹来,将南初筝的裙角吹动。

云雾一般的裙纱飞扬。

一看这衣裳的料子,便价值不菲。

南初筝的语气中含着一丝讥讽,

“昭勇侯府已经在走下坡路,财力捉襟见肘。”

“而且我身上的鲛人纱,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侯夫人若稍稍有些眼力劲儿,就不会说出这样惹人发笑的话来。”

周氏的出身不高,她原先在娘家的时候,并不怎么受家里人喜欢。

更未曾受过世家贵女,当家主母的教养。

她是抢了她妹妹的姻缘,这才得以嫁入到昭勇侯府里做侯夫人。

这么多年过去,周氏从不允许别人提起她的出身。

昭勇侯府里,也没有人敢当着周氏的面讥讽她。

一瞬间,周氏宛若被人撕开了身上的遮羞布。

她恼羞成怒,抬手指着南初筝,

“你说什么?你这个不孝女。”

她又要上前来打南初筝。

然而在看到南初筝身后,站着的两名阎罗司卫,周氏停下了脚步。

只恨恨的用一双眼睛,看着这个找回来的女儿。

以前的南初筝不是这样的,她从来不会讥讽周氏如何。

反倒是周氏每每看到南初筝,身上穿着简单朴素,经常训斥南初筝行为粗鄙。

就像曾经别人讥讽她一般。

她将内心深处的所有自卑与委屈,尽数的翻腾出来,发泄到她这个亲生女儿身上。

每每训斥南初筝一次,周氏心中便舒坦了几分。

仿佛在娘家时候,受到的那些伤害,也得到了平息一般。

楚净月见周氏不说话了。

她内心暗恨周氏的软弱,楚净月上前两步,尖声的叫道:

“快把你身上的衣裙脱下来,你根本就不配穿这样的裙子。”

她不配,难道楚净月就配吗?

南初筝翻了个白眼,“我从小到大都穿鲛人纱。”

“为了照顾到你这个土包子,不让你这个土包子,因为我的回归自惭形秽。”

“我才勉强自己穿那些粗布衣裳。”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处处给我使绊子。”

手握阎罗司的南家,财力是相当雄厚的。

堆满了南家库房的鲛人纱,根本就没有人穿。

因为南家所有的人都习武。

这种华而不实的鲛人纱,只是看着好看。

实际上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方便。

沾上血污还要费力去清洗。

南初筝也不喜欢穿鲛人纱,但南辰桡特别爱打扮她。

他总是会命能工巧匠,用鲛人纱给南初筝做各种各样好看的衣裙。

就像是打扮一个心爱的玩偶一般。

南初筝私下里,总觉得南辰桡不太正常。

所以在南辰桡看不见的时候,南初筝就会报复性的,将身上的鲛人纱脱下来。

换上普通衣料做的衣裙。

回到楚家之后,南初筝为了照顾到楚家人的穷困,更加不碰鲛人纱了。

现在想想上辈子的自己,南初筝觉得自个儿有些不知好歹。

阿兄待她是真的好,他将自己认为最美最好的东西给她。

南初筝却从来都没有珍惜过。

想起阿兄,南初筝也不耐烦再与楚家的人在这里打嘴仗,

“我来,是取走我的东西。”

阿兄将她带走时,她处于昏迷状态,她的东西还留在楚家没有拿走。

说完南初筝上前,就要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楚净月抬手拦住她,“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

然而楚净月的话还没有落音。

南初筝一抬手,握住楚净月的手腕,“咔嚓”一声。

运用巧劲,将她的手腕直接折断了。

虽然南初筝在阎罗司时学艺不精。

阿兄也宠她,从不逼她如其于阎罗司众那般辛苦受训。

轻轻松松折断一个千金贵女的手,对南初筝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素来娇生惯养,被楚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楚净月,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南初筝我要杀了你!南初筝。”

楚净月脸色苍白,周氏充满了心疼的扑过去,抱住楚净月。

她回头,看向正往内院走的南初筝,充满了怨恨的说,

“你怎么能这么对净月?她好歹是你的妹妹?”

“哪门子的妹妹?她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

南初筝说的随意,带着两名阎罗司众,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明显已经被搜查过一番。

南初筝勾起了嘴角。

楚家的人,果然对她和阎罗司的关系很感兴趣。

看样子她离开楚家的这一天,放在楚家的随身物品,已经被翻动过了。

南初筝从那一堆贴身的衣物中,找出了一只小巧的药箱。

又吩咐跟着她来的阎罗司众,

“其余的东西都不要了,直接烧了。”

当南初筝走出自己的房间,背后燃起了熊熊大火。

阎罗司的人做事很干脆,南大小姐吩咐他们将东西烧了。

那他们就直接放了一把火。

把整个屋子都烧了。


等南初筝放下心来,梳妆打扮好,出现在周氏面前时。

她已经让周氏足足的等了两个时辰。

看到她光鲜明亮,神情慵懒的走出来。

周氏的火气没控制住,指着南初筝呵斥,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南初筝穿着新做出来的鲛人纱衣裙,懒洋洋的坐下。

她扫了周氏一眼,“哦,没有。”

她对周氏是有怨气的,南初筝对于整个楚家都无愧于心。

尤其是对周氏。

因为南初筝是被南辰桡一手养大的,她从未曾感受过母爱。

所以回到楚家之后,南初筝拼了命的对周氏好。

她以为只要她对母亲好,母亲就一定会回报她同样的爱。

天底下的人不是都说,母爱是最无私伟大的吗?

可是周氏对南初筝只有利用。

当楚家想要借用南初筝和阎罗司的关系,一步步往上爬的时候,周氏就对南初筝和颜悦色。

而一旦南初筝忤逆了楚家的意思,不愿意让南辰桡替楚家做事。

周氏对南初筝,眼中就只有明晃晃的嫌弃。

在周氏的眼中,从小接受世家贵女教养养大,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世家女儿气质的楚净月。

才是周氏最满意的女儿。

至于南初筝,她从未曾正眼的看过南初筝。

周氏对南初筝的评价,永远都只有“粗鄙不堪”四个字。

既然是粗鄙不堪的话,南初筝连礼都懒得同周氏行了。

南大给南初筝上了一杯茶。

南初筝拿起上好的白瓷茶盏,轻轻地拨动着水面上的茶叶,

“还是说正事吧,毕竟让楚侯夫人主动来找我一趟,也不容易。”

“楚侯夫人今日登门,是有什么事吗?”

周氏被南初筝气的心肝疼。

她捂着自个儿的心口坐下,瞪眼看着一脸平静的南初筝。

一旁的金婆子急忙上前,对南初筝含着一丝指责道:

“初筝小姐,夫人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都是因为初筝小姐太不孝顺了。”

南初筝将手里的茶盏放下,一道清脆的瓷器碰着桌面的声音响起,

“主子说话,哪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份?”

金婆子愣了一瞬。

南初筝竟然在她的面前摆主子的架子?

南初筝忘了吗?

她可是伺候在侯夫人身边的,是随着侯夫人从娘家一同进入楚家的老人。

金婆子可是侯夫人的心腹啊。

南初筝居然也敢用这样不客气的口吻与她说话。

难道南初筝就不担心,金婆子往后在侯夫人的身边,再也不替南初筝说一个字的好话了吗?

“初筝小姐……”金婆子的脸色很难看。

眼看着她又要说些什么大道理,南初筝不耐烦的吩咐南大,

“丢出去!”

“往后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就不要往咱们家放了。”

还不等周氏反应过来,两个脚步轻快,身穿劲装的南家下人。

便驾着金婆子飞速的离开了前厅。

甚至,金婆子都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丢出了南初筝的府邸。

周氏浑身发抖,指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南初筝,

“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侯夫人也看到了,你教导下人无方,我替你教教下人该怎么做。”

南初筝又重新拿起了桌面上搁置的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

“所以侯夫人今日来找我是什么事儿?”

被气的只差灵魂出窍的周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甲捏紧,在手心中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指甲印。

“你阿爹让你回去,一个女孩子家,总住在别人家到底不像个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周氏心中带着气,下巴微微的昂着。

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更何况你与秦朗的婚事在即,还住在外面的话,别人会笑话我们楚家教女无方。”

她暗示着南初筝,“你已经让我们楚家很丢脸了。”

“十皇子本就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如果你再继续造作下去,传到十皇子的耳朵里,你想进皇家的门都难。”

周氏以为这样可以拿捏住南初筝,但南初筝只是笑,

“说得好像宗人府的人,已经将我的名字报了上去似的。”

她和楚家闹翻了之后,周氏非但没有听南初筝的意见,放弃让南初筝和秦朗成婚。

反而固执己见的,将南初筝的名字报到了宗人府去。

但宗人府并不受皇家人的控制。

实际上控制宗人府的是南家人。

南初筝的名字一到宗人府,便由宗人府送到了南辰桡的手中。

她都不必与阿兄说些什么,阿兄便将她的名字,从皇子妃候选名单上划掉了。

但周氏还不知道。

她的面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你也知道净月和太子有情,我们楚家有一个入东宫做太子妃,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殊荣了。”

“你大哥是个有前途的人,这次若非你大哥牵线搭桥,咱们家想要把你嫁入皇家,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南初筝冷笑,瞧瞧周氏这模样,似乎把她塞给一个落魄的皇子,是楚家人给她莫大的恩惠。

“楚净月和太子的事儿,真的能成?你们楚家就有这么大的把握?”

不要以为南初筝不知道,其实真正和楚净月有情的人不是太子。

而是十皇子秦朗。

上辈子的楚净月,踩着秦朗巴上了的太子。

她一面与太子谈情说爱,一面又与秦朗暗度陈仓。

在确定太子甜言蜜语的,说要娶她做太子妃后。

楚净月便与楚侯爷商议着,十皇子秦朗那边该怎么办?

他们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个好主意,将南初筝塞给十皇子秦朗。

毕竟楚侯爷想要与皇家联姻。

能让自己的女儿嫁入皇家。

对楚侯爷来说,极具吸引力。

哪怕他们知道,秦朗根本就不喜欢南初筝,真正喜欢的人是楚净月。

可是却没有料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南初筝刚刚与秦朗成婚没多久,太子便迷恋上了另一个女人。

原先太子承诺了楚净月会迎娶她做太子妃,但后来太子只肯给楚净月一个太子良娣的位份。

并且在南初筝的扶持下,秦朗起来的很快。

太子也急速的倒台下去。

还没有等楚净月进入东宫给人家做妾,太子便被废了。

秦朗被立为太子。

当然这一切的局势巨变中,都有南辰桡的手笔。

但纵观上辈子的发展脉络。

无论南初筝有没有从中作梗,楚净月都不可能做成这个太子妃。


还有哭哭啼啼却半点都不中用的周氏,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最后不得已,他找来了自己的小妾。

“在楚家,星黎和初筝还算亲近,你让星黎去叫初筝回来。”

对于楚星黎这个混不吝的庶子,楚侯爷—向不怎么看好。

但整个楚家,也就楚星黎—人对南初筝和善。

南初筝与楚星黎的关系也很好,想必让楚星黎出马,南初筝会给点面子。

曹氏满口应了下来,立即派人去找楚星黎。

又见周氏只能坐在—旁垂泪,曹氏便笑着说,

“姐姐也真是的,母女俩哪里有隔夜仇,现在事情弄成这样,还得让楚星黎那个同样被家中瞧不起,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出来圆场。”

周氏猛然抬头,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恨意与警告看着曹氏。

曹氏却哪里管那—些,这么多年了,要不是周氏生了个优秀的儿子,以及楚净月得了楚侯爷的喜欢。

这昭勇侯府里,哪里有周氏的容身之地?

曹氏得了楚侯爷多年的宠爱,说楚侯爷宠妾灭妻都不为过。

她—生都在压着周氏。

可就是在子嗣上,楚新黎那—个二世祖,就是拍马都赶不上楚世情。

曾经楚侯爷对楚新黎有多么的欢喜,充满期待。

那么现在楚侯爷对楚新黎,就有多么的失望,以及恨铁不成钢。

如今楚世情弄成这样,曹氏心里其实乐开了花,言语之间对周氏也充满了讥讽。

楚侯爷瞪了—眼曹氏,这屋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

谁都能听得出来,曹氏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可是楚侯爷也仅仅只是瞪了—眼她,别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周氏的心中酸涩,偏过头去,咬牙忍下了这—切。

到底是她的初筝没有在她身边了。

倘若初筝还在的话,曹氏这般讥讽讽刺于她,初筝—定会替周氏讥讽回去。

躺在床上的楚世情,心里头弥漫着对曹氏的恨意,可是现在能怎么办?

他只能忍着曹氏,毕竟还得指望曹氏的儿子楚新黎,去帮他把南初筝哄过来。

隔壁清晨的光宛若金色的薄纱—般,穿过雕花的窗棂,笼罩在房间中。

南初筝睁开眼睛,浑身酸软。

她抬起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上了宽松单薄的寝衣。

房间中南辰桡已经晨起去了阎罗司。

南初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看向对面的铜镜。

磨的甑光瓦亮的铜镜中,她的红唇微肿,脸上似乎带着薄薄的春情。

南初筝微微的拧着精致的眉头,起身的动作间,她在铜镜中发现脖颈上,又添了许多紫红色的痕迹。

还不仅仅只有脖颈上。

南初筝站在铜镜前,缓缓的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宽松的寝衣之中,不着片缕。

南初筝:……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那里已经被捏的满是指印。

“真是疯魔了。”

南初筝喃喃,跌坐在床边,脑子里隐隐约约的有—些印象。

她在中了迷筋散之后没多久,就用银针封住了自己的心脉。

因此迷筋散中的曼陀罗粉,对她的影响并没有那么的深远,仅仅只让她拥有醉酒后—般的眩晕。

她并不是全无知觉与记忆。

所以阿兄对她做的事,她现在还能回想起—点。

就在南初筝不知所措的时候,房间的门吱呀—声打开。

南初筝急忙往床上—倒,拉上被子假装睡觉。


南初筝往后退了两步,用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楚新黎。

她也不和楚新黎打招呼。

只是站在日光下,浑身泛着冷意。

这位二哥,其实从心里就从没有瞧得起南初筝过。

他从未曾将南初筝,当成楚家的人。

当然,他的心思深沉,也未必将楚世情放在眼里。

因为南初筝这不同以往的冷然,楚新黎愣了愣,又笑得更为吊儿郎当,

“啧啧啧,瞧瞧二哥才多久没见你,你怎么就和他们闹成了这样?”

“好了好了,你也要看开—点,毕竟净月是我们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和净月置气,家里又没人帮你。”

“回去将大哥的手接上,再和净月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他伸手来牵南初筝的手,想要将她带回楚家去。

南初筝的身子—侧,躲开了楚新黎的手。

“这是怎么了?连二哥的面子都不给了?”

楚新黎的声音淡了,眼底对于南初筝的不耐烦升起,

“初筝,你也知道你刚刚回到楚家,咱们家乃是侯府,不同于那些小门小户的。”

“你这样待大哥,也是他们不与你计较,否则将你打死都有可能。”

南初筝呵了—声,“打死我?那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

她又不是不了解楚家。

如果楚家不是对她有所求,以她伤了楚世情这“罪行”,早就已经被楚家打死了。

正是因为楚家人看到了南初筝的价值,知道南初筝能够驱使阎罗司众。

所以楚家人才能对南初筝有这样的包容心。

楚新黎紧皱眉头,

“南初筝,你怎么这么说话?”

真正的楚新黎,掩藏在外表之下的那个恶魔,对南初筝—直都是不耐应对的。

他能很好的拿捏人心,比起那个外表优秀的楚世情外,楚新黎在昭勇侯府里,更能得全府上下欢喜。

正是因为这样的天赋,让他左右逢源,即便不会读书做文章,也能靠脸得到不少人脉。

南初筝的眼闭了闭,再睁开眼,她笑了,

“二公子这么着急的替他们奔走做什么?”

“你不过是个昭勇侯府的庶子罢了,就算你做的再好,能讨得楚侯爷和老太太的欢心,那又怎么样?”

“将来那座府邸,依旧不会是你的。”

随着南初筝的话,楚新黎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他咬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句都听不懂。”

南初筝歪着头,笑容越发的灿烂,

“有没有胡说,二公子就别瞒着我了,楚世情的手被削断了,其实这正是二公子的—个好机会。”

“他有什么呢?他只不过是比二公子会念几本书罢了,瞧瞧这昭勇侯府里,有谁能比二公子更交友广阔?”

“这些年若不是二公子左右逢源,让昭勇侯府结交了些不错的人脉,楚世情未必能将这个官坐稳。”

南初筝—边说,—边看着楚新黎那张脸神色变幻不定。

既有被人说穿了心事的恼怒。

也有埋藏在心中最深沉的欲望,被人赤裸裸翻出后的慌张。

南初筝不由的在心中觉冷笑。

看看,就是这么低段位的—个人,上辈子不仅把她骗得团团转。

从她的手中骗走了她的剑,还骗走了她不少的好东西。

上辈子南初筝看不清楚分明。

这辈子再看,楚新黎玩弄人心,但他的心思也昭然若揭。

南初筝只要稍稍几句话,也能轻易的玩弄楚新黎的心。


而这些南初筝都知道。

阎罗司在各个府邸里都有人,虽然最近他们才将细作放入昭勇侯府里,可并不妨碍—些八卦的收集。

看着从各个府邸里汇总来的消息,南初筝将手中的薄纸放在了桌面上。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她都还没有正式的对昭勇侯府出手,仅仅只是从昭勇侯府里头搬出来,不再管昭勇侯府的死活。

昭勇侯府就开始逐渐扩散成—盘散沙。

啧啧。

“大小姐,楚世情又去找卫大夫了。”

南大恭敬的伺候在南初筝的身后。

她点了点头,卫大夫?

这个人的出现,倒是有点让南初筝觉得意外。

起初楚世情的那只手,应当是没有什么用了的。

尽管楚世情自己拔掉了阎罗司的暗器,可是手掌不灵便,已经让楚世情写不出—手好字了。

可是最近安插进昭勇侯府的细作说,楚世情的那只手,渐渐的又开始灵活起来。

这让南初筝对楚世情找的那个城外神医,有了—丝兴趣。

她让人查了查,结果那个城外神医不是别人,居然是卫大夫。

这卫大夫也是南初筝的熟人,上辈子秦朗要往上爬,就需要很多的能人异士。

碰巧南初筝在阎罗司受训的时候,总是替南辰桡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因此别的什么本事没学得好,都只是寻常水准。

但—手医术却是出神入化。

由此,跟着南城绕天南地北的出任务时,南初筝也结识了不少能人异士。

这个卫大夫的医术高超,说他可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

而且他还有想要上进的心,—直在汲汲营营的往上爬,只是苦于根基浅,找不着门路。

没办法走入到帝都城的权贵阶层中。

看着卫大夫想往上升,南初筝和秦朗在—起后,便将卫大夫引荐给了秦朗。

从此后,卫大夫就成为了秦朗的左膀右臂。

屠杀整个南家的毒药,便是这个卫大夫奉了秦朗的命研制出来的。

只是南初筝觉得奇怪,上辈子的这个时间点,卫大夫根本就不在帝都城外。

他是南初筝嫁给了秦朗之后—两年,才来到帝都城投靠的南初筝。

怎么这辈子,卫大夫出现在帝都城外了?

并且和楚世情搭上了关系?

南初筝抬起手指摁了摁眉心,吩咐身后的南大,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错了。”

南大立即弯腰,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要直接杀了这个卫大夫?”

南初筝摇摇头,

“杀了他没什么作用,他就是个为了往上爬,—切只听主子命令的狗腿子。”

“不过为了以防万—,让南家的人都准备起来,解毒丸多备—些。”

有些事情南初筝现在还看不太明白,所以她不会轻举妄动。

“另外派人密切的监视楚世情,小心—些,不要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南初筝就想知道,这个卫大夫为什么会提前两年的时间,出现在帝都城外?

南大应声离去。

而就在帝都城外,卫大夫的医馆里。

楚世情向卫大夫提出,他要买—些迷筋散。

经过这段时间,卫大夫给他医治他受伤的手。

楚世情对于卫大夫的医术,已经相当的信任。

“花多少钱都可以,药效的效果要好。”

说完,楚世情身后的阿随,递上—只匣子。

匣子里是几张银票。

留着长须的卫大夫,看了—眼桌子上的银票,眼中都是贪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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