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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连载

它年明月68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讲述主角乔城朱长风的爱恨纠葛,作者“它年明月68”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4-10-22 0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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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连载》,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讲述主角乔城朱长风的爱恨纠葛,作者“它年明月68”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连载》精彩片段


触须把黄二毛拖下地底,下去十余米,是一个巨大的地底空间。

无数粗大的树根,盘踞着,耸立着,撑出一个地宫。

地宫的正中心,一条树根形成椅子的形状,椅子上,坐着一个汉子。

这汉子方脸浓眉,哪怕坐着,也显得极为高大,至少有两米以上,而最打眼的,是他的脸,那脸可真大。

很显然,这就是南山老杨的精魄。

触须把黄二毛拖进地宫,却仍然紧紧裹着它,就如蚕茧。

“你个扁毛畜生,居然敢来我南山发狂,今天我老杨,就把你烤了,尝尝你这扁毛畜生的滋味。”南山老杨嘿嘿冷笑。

黄二毛这会儿反而不挣扎了,听了南山老杨的话,他同样嘿嘿一笑:“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南山老杨呵呵一笑:“怎么着,你还有什么本事,杀了我不成?”

“它杀不了你,我可以。” 朱长风突然显身。

关域给拖进地宫,他身在关域中,也就跟着进来了,甚至是孙原都进来了。

一看到朱长风显身,南山老杨大惊,急要跳起来逃跑时,朱长风刀已经扬起来了。

他这会儿又换了轻刀,一刀劈下,疾如闪电。

南山老杨连着身下的座椅,给一刀劈成了两半。

“啊。”南山老杨一声惨叫,身体上,还有下面的座椅上,渗出巨量的红色汁液。

他身子萎缩,人身消失,变成树根,不过随后,在旁边,又凝聚出人身。

但这个人身,身形就要淡得多,象一个虚影。

他是杨树成精,是有实体的,先前的身子,是他的精魄。

而这会儿,同样凝成人形,却是他的魂。

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

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

朱长风持刀不语。

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

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

“行啊。”朱长风点头。

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

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

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

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

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

“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

“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那他为什么没成功,反而自己病死了?”朱长风心下觉得怪异。

这会儿暂时不空,先收了南山老杨,一起出了地宫。

南山老杨把它的精魄,凝成一根龙头柺,即是兵器,也可以养魄。

朱长风下山,回家,已经是下午了,他去菜市场买了菜。

他现在力气成倍增加,胃口也极好,饭量有平时两三个那么大了,而且要吃肉,不吃肉不饱。

练武的人,必须要吃得好,所以说,穷文富武啊,你要是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熬筋骨。

弄好饭菜,叫了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一起吃。

南山老杨虽然才给斩了精魄,但它是数百年的老精怪,关域又是神域,在关域中修养一阵,精魄虽未复,魂却凝实了,不比黄二毛孙原差,也可以吃喝。

他和孙原黄二毛沟通,知道朱长风这主公好说话,并不苛刻,他也就放下心来。

朱长风拿了酒出来,它还怪叫一声:“酒,我早知道人类有酒,一直想喝,始终不得机会,多谢主公,今天可以喝上了。”

“你尝尝看。”朱长风笑,给他倒了一杯二锅头。

南山老杨端着杯子,他脸大嘴大,直接一口倒进嘴里,且是直接下肚。

随即,他脸猛地一缩,就如缩水的苦瓜,身子也跳了起来,就在屋中跳来跳去。

朱长风黄二毛孙原三个就笑呵呵看着。

南山老杨跳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叫道:“好辣,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他身子晃了两晃,仰天一倒,随即打起了呼噜,竟是醉死了。

“这混帐。”孙原呵呵笑,偷眼看朱长风,见朱长风也在那里哈哈笑,一颗心便落下来,想:“主公果然是个厚道的,并不为这种小事生气。”

“这南山老杨,还是有点功力的。”他举杯:“敬主公,又收一得力手下。”

黄二毛却有点儿不服,道:“也不过如此。”

但他也举起了酒杯。

朱长风是开心的,道:“干了。”

干了一杯,随后慢慢的喝酒吃菜,朱长风就问:“老孙,你知不知道汉朝张角的故事。”

“那肯定知道啊。”孙原道:“黄巾嘛,汉之亡,黄巾是起了很大作用的,不过汉不该亡于黄巾,所以最终先灭的是黄巾。”

他说着感慨:“张角以神鬼之事聚众,聚三十六方,千万之众,也算是汉高祖朱洪武那样的人物了,但汉脉不绝,他终是没有逆天之能。”

朱长风对历史也就是一知半解,见识上,尤其一般,他道:“你的意思是,汉朝的气数,在那个时候还没绝。”

“高祖斩白蛇起身,到光武复汉,汉朝气脉悠久,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王朝,哪有那么容易断绝。”孙原感慨:“史书说,独汉以强亡,汉之气脉,是真强啊。”

朱长风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孙原却起了兴致,从黄巾,说到三国人物,再说到明朝,乞丐皇帝朱元璋,边说边喝,到后面,竟也醉了。

黄二毛比他还要先醉。

最后,三个精怪都醉了,朱长风也无所谓,倒是怕了他们在关域中吐,且就让他们睡着,他自己慢慢喝着酒,就琢磨那三卷天书。

三卷天书,上卷祈福,中卷解厄,下卷驱邪。

上卷就三道符,同时带有咒语。

这三道符,是福禄寿。

画这三道符,同时念咒,可以给人增福涨禄添寿。

但福禄寿这个东西,是天命,要改,就要改天命,这需要非常大的能量。

以朱长风现在练刀数天所得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一道符,无论是福禄还是寿命。

中卷四道符,同样带有咒语,这四符四咒,是凶厄劫难。

上卷是祈福,中卷就是避凶。

但这同样要改变天命气运,同样非常非常的难,还是那句话,以朱长风今天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一道符。

他没有能力,借这四符四咒,帮人避免灾祸,消解劫厄。

下卷驱邪,符咒就多了。

邪分为多种,为鬼物附体是邪,为精怪祟魅是邪,被人以厌胜之术厌咒,同样是邪。

而感受四时风气,病气入体,也是邪。

天书下卷,就可以驱各种各样的邪。

而且这些邪,不是什么天命气运,都是外来的,也容易驱逐。

这下卷的符咒,还有一个方便法门,不需要画在纸上,只需一碗水,手指在水面上凌空画符,同时念咒,就可以起效用。

“是了。”朱长风点头:“张角的黄巾教,最初就是以符水给人治病,凝聚的人心,原来他这个符,是这样一个方便法门哦。”

下卷的符咒非常多,朱长风看了一下,看到其中有一个解酒的符。

他顿时起兴:“咦,我来试一下。”

他照着那符试着画了几遍,同时念咒。

解酒符不复杂,咒语同样简单,朱长风念了几遍,熟练了,就倒一碗水,左手端着,右手指着水面画符,口中同时念咒:天地阴阳,玄极万端,广修福道,证吾神方……

咒念完,符也画完,那碗中水面上,就微微的有灵气浮动。

这符咒简单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还是因为春秋刀,又在关域中练习,体内练出了真气。

否则嘛,他这个就和他奶奶的符一样,就是个空把戏,因为他奶奶体内,根本没有真气灵力。

自身没有真气,无法启动符咒,也就借不到天地灵气,符咒自然无用。

所以,不是符咒是假的,只是,自身能量不够而已。

一感应到水面上浮动的灵气,甚至看到隐隐一层灵光,朱长风就知道符成了,他心中开心,先捏着黄二毛鼻子。

黄二毛嘴巴张开,他灌了几口水下去。

另一面,孙原趴在桌子上,朱长风用手指沾了水,弹在他脖子上。

最后剩下半碗,到南山老杨这边,南山老杨张着嘴,在那里打呼噜。

这个好,都不用捏鼻子了,朱长风直接给他灌下去。

南山老杨呼噜声一断,砸巴砸巴嘴巴,翻个身,又睡着了。

而另一头,孙原却醒来了,道:“啊呀,老朽喝醉了。”

“这二锅头,劲大。”朱长风笑。

“确实劲大。”孙原抹了把脸,天热,他睡出一身汗。

朱长风顿时想到:“要装两台空调才行了。”

他家里是没装空调的,客厅有吊扇,餐厅有台扇,自己房里有鸿运扇。

在扮关公之前,朱长风只是一个力工,也没爸妈帮衬,他还是相当节省的。

“好酒,好酒。”黄二毛也醒来了。

他跳起来,见南山老杨还睡在那里,他直接就踢了一脚:“醉死你个憨货算了。”

南山老杨给它踢了一脚,却也醒来了,他爬起来,发了半天懵,这才彻底醒过神来,对朱长风抱拳道:“主公,失礼了。”

“没事。”朱长风呵呵笑:“怎么样,人类这酒,感觉如何。”

“好酒。”南山老杨砸巴砸巴舌头:“就是,太辣了,劲也大。”

朱长风哈哈笑:“还有红酒,还有黄酒,不过我这里没有,倒是有啤酒。”

“啤酒?”南山老杨眼光一亮:“我常见一些人在山谷里游玩野炊什么的,都喝啤酒的。”

“那就尝尝,这个不醉人。”

朱长风搬了一件啤酒来,给南山老杨几个一人一罐。

黄二毛喝了一口,吐舌头:“这个不好喝,还不如那个二锅头呢。”

孙原却道:“还行吧,别有一番风味。”

南山老杨砸巴砸巴嘴:“我也觉得二锅头更好喝,不过就是劲大了。”

“那晚上喝黄酒吧,呆会去买。”朱长风呵呵笑。

“多谢主公。”南山老杨抱拳。

“以后不必这么客气。”朱长风挥挥手。

南山老杨看他笑容爽朗,便也放下心来。

朱长风是真开心,天书三卷,真有用啊。

上卷中卷暂时不管,这下卷,可以好好的学起来。

但随后一想,又不对:“关公玩刀子的啊,也读春秋,文武都可以,但没听说关老爷会画符啊,关二爷画符,那算怎么一回事?”

想想关二爷一手捋着胡子,另一手画符,那场面,越想越滑稽,朱长风可就暗暗的乐了。

吃了饭,时间还早,朱长风就到外面跑了一趟,还真买了两件黄酒回来,现在有钱了,最主要的是,有功夫在身,有底气花钱。

想想多了个南山老杨,又多买了一台手机。

果然,当他把手机给孙原三个的时候,这三个都一脸惊喜,黄二毛直接就在房中翻起了凌空跟斗。

南山老杨因此悄悄跟孙原感慨:“咱家这主公,还真是厚道人啊,早知这样,某直接投了,岂不更美?”

黄二毛就冷笑:“人都是贱的,修成了人身的精也一样,不抽一顿,你会直接投?可能吗?”

南山老杨想一想,扔头:“确实不可能。”

他三个拿着手机,其实没多大作用,关域中自成天地,也不可能有信号,最多是出去时用,但朱长风给他们配手机,却让他们心中感动,忠心加二。



到工地,人不少,有工人,还有一些附近闻讯而来的居民,好多人举着手机,关圣帝君诛邪,自带流量啊。

胡萍坐在采访车里刷手机,听得叫嚷声,她扭头一看,看到了朱长风。

朱长风这个扮像,红脸绿袍黑胡子,让胡萍一撇嘴:“果然是个民工,俗不可耐。”

她这其实是带着主观的火气,如果是客观来说,戏台子上的关公,就是这扮像啊,凭什么朱长风这么打扮,就俗了呢?

胡萍下了车,那边朱长风也下了车,正和布局于荣几个打招呼,看到胡萍走过来,后面跟着扛着摄像机的大李,于荣对朱长风道:“小朱,西河台的记者要采访你,不过那个记者没安什么好心。”

他这就说得非常直接了,朱长风回头,看到胡萍,眼光不由得一亮。

胡萍很漂亮,非常非常漂亮。

胡萍身材也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但之所以让朱长风眼光一亮,不仅仅是因为漂亮和身材好,而是因为,朱长风是她的粉丝。

朱长风才二十一岁啊,正是最慕少艾的年纪,而胡萍又是经常出镜的,且是西河人,非常真实,至少不象电影电视里那些明星一样遥不可及。

于是,自然而然的,胡萍就成了朱长风YY的对象。

他只要有时间,每一期西河台的百家新闻,都要看的,如果六点没看到,晚间十点回放,他也会看,目地,不是新闻,就是胡萍。

有时候,他甚至会用手机拍下胡萍别特出彩的镜头,睡前看一眼,闭上眼睛,梦里都在笑。

可以说,他是胡萍真正的铁粉。

只是,虽然只隔着一条西江,他在生活中,却从来也没碰到过胡萍。

而今天,见到了真人,他的眼光,自然就亮了。

胡萍也看到了他,本就奔着他来的嘛,眼见朱长风一回头,四目对上,朱长风眼光一亮,胡萍却不由得暗暗的一促眉头,暗叫:“还真是贼眼如炬了。”

朱长风得了凤眼,哪怕不运功,眼光也远比普通人亮堂,但胡萍心中有成见,眼光亮,她也不往好里想。

她走近,对朱长风道:“你就是那个说会关公上身的农民工朱长风吧,请问,你怎么证明关公上身了。”

这等于直接就说,朱长风是在骗人。

朱长风虽然是胡萍的铁粉,但他却知道,对女人,不能太惯着,你惯着她,她只会当你舔狗。

朱长风微微一笑,道:“胡记者,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胡萍眼光清冷,虽然没有明显的带着憎恶,但也没有半丝笑意。

“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

“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胡萍稍有点恼了,这些神棍就是这样,惯于绕来绕去的,把问题绕开。

“有关系。”朱长风坚持。

“有什么关系?”胡萍索性就问,身为王牌记者,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她不相信,朱长风能绕过她。

“你看着我眼睛。”朱长风自己眼睛微眯。

“我在看着你。”胡萍点头。

朱长风暗暗一笑,运起凤眼,眼睛突然一睁。

胡萍只见得眼前一道冷光闪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就好象有一把刀,劈头盖脸砍下来一般。

“呀。”胡萍一声惊呼,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差点儿摔倒。

即便站稳了,心脏也怦怦狂跳,额头上冷汗倏倏落下,双腿发软,小腹间,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

“你做什么?”

大李扛着摄像机在拍,是在侧面,看到胡萍惊叫后退,他怒喝。

“我什么也没做啊。”朱长风收了凤眼,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看见我做什么了?”

大李确实没看到他做什么,朱长风和胡萍之间,至少隔着半米的距离呢。

可胡萍为什么突然这样呢,他一头雾水,转头看胡萍:“胡萍,没事吧,你怎么了?”

胡萍这会儿才醒过神来,但给这么一吓,先前那一腔间怒火什么的,突然间全都泄掉了,整个人心气都有些萎靡不振。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看朱长风,与朱长风眼光一对,她心下一虚,忙把眼光垂下去。

素来骄傲的西河之萍,这一刻,竟是不敢与朱长风这个她鄙视的神棍对视了。

她这个情形,布局于荣牛包头几个全看到了,不由得个个惊讶。

于荣暗赞:“好个小朱,果然手段非凡。”

布局则是暗惊:“他搞什么啊,怎么看一眼,胡记者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而牛包头在震惊之余,又极为迷惑:“他看一眼就能把西河台的美女记者吓成这个样子,可不对啊,他在我手下揽活的时候,不是最老实最肯吃苦的一个吗?”

朱长风则是暗暗一笑,转头对布局道:“布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辛苦朱大师了。”

如果说今日之前,叫朱大师,还有点儿勉强,见了今天这一幕,他可是心服口服了。

先前胡萍在他面前,那个骄傲啊,可这会儿,就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朱长风看一眼,就能让骄傲的西河之萍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心服。

“嗯。”朱长风点点头,转身走向工地。

胡萍看着他走过去,对大李道:“大李,你先拍着,我有点头晕,上车休息一下。”

“好。”大李点头,又问:“你没事吧。”

“没事。”胡萍摆摆手,上了车,把车门关上。

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拿了一块护垫,看了一下,还算好,她先前,真的有些担心,那强烈的尿意,实在是把她吓着了。

要是当场给吓得尿了裤子,还给人看见,她的记者生涯,也就到头了。

她垫上护垫,眼见朱长风走到了楼栋前面,大约三十米左右,站住了,她想了想,还是下了车。

虽然朱长风那一眼,确实吓到了她,但这会儿缓过劲,她反而就更怒了。

是的,面对朱长风,她不敢怒了,心气虚了,但在背后,却只会更怒。

“我倒要看看这个神棍,到底玩什么。”她暗咬银牙。

朱长风站定,举着木头关刀,大喝一声:“妖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扰人生事,某家关羽在此,速速出来受死。”

他这声音极大,四面围观的人,则是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包括胡萍在内。

不过她嘴角微微上掠,漂亮的唇边,挂着一缕冷笑。

这种神棍的手段,她见得多了,不稀奇。

下一刻,她眼光一凝,因为她看到,楼内,突然窜出一股黑雾。

不过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冷笑出声:“还有托,果然会玩。”

围观的百姓不象她那样先入为主,顿时就惊呼声四起。

“有黑雾。”

“这是妖雾。”

“妖怪要出来了,快跑。”

“怕什么,关二爷在呢。”

围观的百姓有的往后退,有的则强撑着。

惟有胡萍,反而往前面走了几步,走到大李前面,道:“大李,都拍下来,看他玩些什么花样。”

“嗯。”大李点头。

话没落音,他眼珠子陡然瞪大。

楼道里,钻出来一条大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上半身人立着,下半身往前快速的游动。

蛇,不稀奇,哪怕是眼镜王蛇,也不稀奇。

但楼道中窜出来的这条眼镜王蛇,实在太大了。

这条眼镜王蛇,身长至少有七八米以上,也许能到十米。

蛇头呈扇形,颈脖处鼓大,真的就象一把蒲扇。

“天啊,这么大的眼镜王蛇。”

“这怕是蛇妖吧。”

“白娘子,肯定是白娘子。”

“胡扯,白娘子是菜花蛇。”

“你才胡扯呢,菜花蛇是花花绿绿的,不是白的。”

“那眼镜蛇也不是白的啊。”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抬扛,华夏吃瓜众,素质可以的。

胡萍本来嘴角始终挂着冷笑,看到这么大一条眼镜蛇,她的冷笑不见了。

即便是托,这蛇也太大了啊,到哪里去找这么大一条蛇,全世界都找不到吧。

“难道真有蛇妖?”她三观开始迷乱了。

朱长风刀尖指着眼镜王蛇,厉声道:“蛇妖,为什么在这里祸害民众。”

眼镜王蛇竟然开口了:“这本是我家,我的窝在这里,几百年了,你们占了我的窝,还反咬一口,人类永远这么无耻的吗?”

众人再次轰动:

“蛇会说话。”

“真的是蛇精。”

“天拉屋,蛇成精了拉,我看到活的白娘子了。”

“白娘子不是眼镜王蛇,没那么毒。”

“那就是小青。”

“小青是竹叶青,也不是眼镜王蛇。”

又扛上了。

胡萍则是脑中嗡嗡的:“蛇会说人话……不可能,应该是录音之类的假把戏,但这么大的蛇,到哪里去找,机械蛇,人工录音,AI合成?可这也太逼真了啊,科技有这么发达了?”

她一时间完全迷糊了。

想要信吧,实在不愿意相信。

想不信吧,眼前的一切,又让她找不到真象。

却听李三问喝道:“这本是人类世界,念你修行不易,又确是情有可原,去山里,另外找个洞做窝吧。”

“休想。”眼镜王蛇怒叫:“这是我家,谁也别想赶我走,即便你是关公,也做不到。”

“那某家就不客气了。”朱长风怒喝。

“你以为我怕你啊。”眼镜王蛇同样愤怒,它把身子一抬,那立起的上半身,居然又长了一米左右,嘴中吐出的红芯子,起码有半尺长,看得所有围观的人,个个心惊胆战。

胡萍不怕任何人,但她怕蟑螂老鼠毛毛虫,尤其是怕蛇。

看到这么大的眼镜王蛇,还吐着这么长的芯子,她只觉四肢发软,全身冰凉。

“妖孽猖狂。”朱长风怒喝一声:“受死。”

喝声中,一刀劈出。

眼镜王蛇反应极为灵活,身子往后一退,嘴一张,一股黑雾喷向朱长风。

朱长风似乎怕了那股黑雾,急往旁里一闪。

眼镜王蛇抓住机会,头往前一探,张开嘴,咬向朱长风左臂。

朱长风回刀劈向它脑袋,眼镜王蛇立刻又一闪,它没能咬中朱长风,朱长风这一刀,却也没能劈中它脖子。

一人一蛇,一来一往,就这么斗来起来。

围观的众人可就轰动了。

“啊呀,没砍中。”

“小心,它咬你了。”

“没咬到。”

“那可是关帝爷爷,没那么容易给咬中的。”

“但这也是蛇妖啊。”

“砍它腰身啊,啊呀,好机会,错过了。”

“砍腰身有什么用,打蛇打七寸知不知道。”

“一刀劈两半,怎么会没用?”

“可它上半身不死,也会咬关二爷啊。”

好么,这还扛上了。

胡萍看得心惊胆颤,大李在这种时候,反而稳重一些,扛着摄像机,死死的捕捉着镜头。

另一面,于荣布局几个也看得紧紧攥着拳头。

这时朱长风突然后退,拖刀而走。

眼镜王蛇在后面急追。



朱长风恼了,暗叫:“我还就不信了。”

他把木头关刀收进关域中,随手把大关刀拿了出来。

关域收物取物,神念—动就可以,比从袋子里掏东西还要快。

“再吃我—刀。”朱长风大关刀在手,大喝—声,—刀劈过去。

吴克虽然看到他好象换了把刀,但并不在意,他自己试过的,别说普通的钢刀,就是切割机,也切不动龟壳。

他身子往前—挺,硬挡—刀,只要挡住了,朱长风收刀之际,他就可以趁势进攻。

他却没想到,朱长风这把是重刀,—百二十斤的自重,给朱长风全力劈出来,那何止千斤。

怦。

刀劈在龟壳上,吴克连人带龟壳,直接飞了出去。

那情形,仿佛打飞—个高尔夫球。

吴克身子飞出去十多米,撞在神庙上,撞得神庙灰尘倏倏直落。

吴克身子跌落下来,在地下打—个滚,搞笑的是,跌了个四脚朝天。

他龟壳套在身上,—时间翻不过来,朱长风看得哈哈大笑。

不过人手比龟脚还是要灵活—些,吴克—只手放开鱼叉,反手—撑,站了起来。

眼见朱长风哈哈大笑,吴克又羞又恼,—张脸胀得通红,他嘿的—声低吼,身子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胸膛。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大关刀扬起,当头直劈。

吴克鱼叉依旧是不挡不格,也不闪躲,他套上龟壳后,身法还是没有那么灵便。

但他先前试过了,朱长风的大关刀虽重,同样劈不开龟壳。

朱长风这—刀是从上往下劈,不会把他象打球—样打走,只要龟壳扛住了,他就可以借机剌朱长风胸腹。

但他没想到的是,朱长风这—刀,比先—刀,又重三分,可以说是尽了全力。

这—刀劈在龟壳上,龟壳是没有给劈开,但这—刀实在太重,吴克的双脚根本撑不住,他只觉得—股巨力从龟壳上传到双脚上,他双脚—软,扑通—下就跪下了,身子也跟着往前扑倒。

“哎哎哎。”朱长风就叫:“没过年呢,拜什么年啊,你看这事弄的,爷爷也没带糖啊。”

早说了,朱长风面像扑实,但其实呢,肚子里是有点儿腹黑的,作弄人什么的,也是全挂子的本事。

他这会儿趁机开嘲讽,吴克可就气得半死,—声吼,也不站起来,身子趁势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小腹。

朱长风大关刀—旋,猛地格在吴克鱼叉上。

刀叉相格,叮的—声,火花—闪,吴克手中鱼叉疾飞出去。

他功力虽也不低,却架不住朱长风重刀上带来的巨力,鱼叉脱手了。

吴克大吃—惊,急转身要逃时,朱长风已是—刀劈下来。

吴克忙把脑袋往龟壳里—缩。

他这—缩,不但脑袋缩进去,手脚四脚全缩了进去。

朱长风这—刀,重重的劈在龟壳上,却仿佛劈在—个汽车轮胎上,即坚又韧,劈鱼叉还有火花,劈龟壳,即没有火花,也没有划痕。

朱长风看了看,吴克整个人都缩进了龟壳,连—点衣角都没露在外面,用刀尖往里戳,也戳不到,到壳口就卡住了。

“嘿。”朱长风嘿了—声:“还真是只龟精啊。”

朱长风有些不信邪,他—脚踢得龟壳翻了个身,肚腹朝上,然后运足了劲,大关刀照着龟腹,—刀重重劈下。

手感—样,就仿佛劈在汽车轮胎上,—种极韧的感觉。

劈完了再—看,龟腹上竟是—点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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