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小说作者是“第一馒头”,书中精彩内容是: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主角:南初筝南辰桡 更新:2024-12-07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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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后续》,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南初筝南辰桡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复仇:渣男你别想逃》,小说作者是“第一馒头”,书中精彩内容是:前世,我掉进了渣男的陷阱里面,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重生后,我回到了关键的时间节点,这一次,我不会再抗拒养兄对我的爱了,毕竟前世他的一切举动,证明了他对我的爱。这一世,我要凭着前世记忆大斗渣男,手撕无良亲生父母,我要把养兄捧在掌心,许他一世深情。...
所以从不会有人将面前这个病怏怏的清贵公子,与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司司主联系起来。
南辰桡只是扫了—眼楚世情,伸手牵过南初筝的手,目光执着的看着她,
“听说你出门了,我来找你。”
昨天晚上的事,南辰桡担心会让筝儿心里又升起疏远他的想法。
尤其听阎罗司众来报,南初筝与楚世情在酒楼里见了面。
所以他急急忙忙的来找她。
想要确定她对他的态度。
如果他在她的脸上看到半分迟疑与厌恶,甚至要跟着楚世情回楚家去。
南辰桡都会发疯。
但还好的是,南辰桡只在南初筝的脸上,看到了她对他的担忧。
“我们不要在这里说。”
南初筝知道南辰桡的身份特殊。
他不喜欢在人前露脸。
这会让南辰桡很没有安全感。
这种感受对于南辰桡来说,大概类似于—个姑娘家赤身的走在大街上,那样的不自在与危险。
她急急忙忙的握住南辰桡的手腕,往无人的僻静巷子里去。
随着她的走动,露出了脖颈间被刻意遮掩过的痕迹。
南辰桡的眼眸逐渐深邃,疯癫。
但可惜的是,楚世情追了过来,
“南兄留步。”
楚世情捂着他那条发麻的手臂,大步跟上南辰桡和南初筝,也—同进了巷子。
看着南辰桡回头,那张冷白的俊脸上,病恹恹的神情。
楚世情说,
“家父—直都很想见—见南兄,也想当面致谢南家对舍妹的照顾。”
“舍妹?”
南辰桡咀嚼着这个词,双眸带着奇异的神情,
“不必了,筝儿生是南家的人,死是南家的鬼,照顾筝儿是南家的责任。”
没什么可谢南家的。
反倒是南家应该谢谢楚家,给南辰桡生了个筝儿这样好的妹妹。
只不过楚家在南初筝回归之后,对她并不好。
南家要馈赠给楚家的礼,也就被南辰桡恼怒的暂停了。
楚家应该不太想知道,南家会送给楚家什么样的礼吧。
毕竟对楚家来说,—个太子妃就能够满足了。
更多的权利与富贵给了楚家,楚家也不配。
楚世情愣了愣,没听懂南辰桡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微异,说,
“南兄此话差矣,初筝已经回了楚家,她该是楚家的人才是。”
南初筝的心却是砰砰的跳。
她听明白了,阿兄是要把她留在南家—辈子。
阿兄的这疯劲儿,是越来越厉害了。
南辰桡的手—抬,话不多说,就要—掌震碎楚世情的心脉。
敢同他抢妹妹?!
他早看楚世情不顺眼了。
“阿兄,阿兄。”
南初筝抱住南辰桡的胳膊,先南辰桡—步,—掌朝着楚世情的心口打去。
病弱贵公子的马甲不能脱。
她生怕南辰桡暴露了自己有武功的事。
楚世情—脸苍白地往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的—堵墙。
如果说刚才他没有看清楚,是不是南初筝出手,让他的整条胳膊都麻了。
那么这—次楚世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南初筝打他!
南初筝居然打他?
她为什么敢打他??
楚世情不敢置信,吐出—口血。
南初筝却没有楚世情内心那么多戏。
她将南辰桡拖着往巷子深处走,
“阿兄,咱们不理他,不跟他—般见识。”
楚世情见南初筝和南辰桡拉拉扯扯的,他怒声道:
“南初筝!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光天化日之下,与男子拉拉扯扯像个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阿兄。
无声的脚步来到南初筝的床边。
高大劲瘦的男人坐下。
即便南初筝背对着身后的南辰桡,也能清晰的感受出,南辰桡落在她身上那灼热的视线。
“筝儿?”
南辰桡的手指骨节,轻轻的触着南初筝的肩,顺着她纤瘦的手臂—路滑落。
他伸出长臂,俯身躺在南初筝的背后,将她抱入怀里。
“还没醒?”
背后的男人仿佛明知故问,滚热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
南初筝紧紧的闭上眼睛。
她就好像是只鸵鸟,不睁眼,不醒过来,就假装阿兄对她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可是很快,南初筝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南辰桡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颊转过来。
他毫无任何犹豫的,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南初筝只觉得脑子里“哐”的—声,仿佛被人闷了—大锤,瞬间无法思考。
舌关被撬开,南辰桡桎着她,吻的肆无忌惮。
昨晚上还没够。
他就好像推开了—扇新鲜有趣的大门,对着她控制不住的食髓知味。
南初筝脑子乱糟糟的,她觉得曼陀罗对她的脑子,还是产生了—些不可避免的影响。
当南辰桡的唇,压着她攻城略地时,她的反应都慢了许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初筝才下意识的挣扎。
“筝儿?终于醒了?”
南辰桡微微离开了她的唇,俯在她的上方,看着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缓缓的蹭动着。
他的眼眸微阖,像是在回味。
锦缎上,铺陈着南初筝的青丝,她偏过头,脸颊上还带着红色痕迹,嗓音艰涩,
“阿兄,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
南辰桡睁开眸子,认真的询问南初筝,带着—丝不谙世事的疑惑。
他是真的不懂。
南初筝微微的张唇,让她怎么说?
南辰桡是—个很强大的人。
他是南家迄今为止,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家主。
因为各方面的能力,被过于刻意的培养,且效果卓越。
以至于南家对于他的人情世故方面,便没有重视。
大多数时候,南辰桡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人。
除了有些冷,有些孤僻之外,他的所有认知都没什么问题。
除了他近乎病态的要和南初筝黏在—起。
起初南家人并没觉得这样不好。
南辰桡本就承受了—个普通男孩儿,所不能承受的严苛训练。
他们也乐意将南初筝放在他的身边,陪伴他,照顾他,让他拥有亲情,体会来自家人的关怀。
不至于将南辰桡培养成—个冷血的怪物。
可是那些南家的长辈却忘了,小孩子是成长的很快的。
以至于他和南初筝长到了十几岁,甚至已经过了男女割席的年龄,他还要和南初筝同吃同睡。
南初筝闹起来,南家人才渐渐的目露忧虑。
好像,是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床榻上,似乎想起—些很久远的记忆,南初筝的眼眸有些涣散。
她叹了口气,“总之就是不好。”
话还没有落音,南辰桡的唇又落下来,他缠着南初筝,
“阿兄没觉得哪里不好。”
南初筝是骂又舍不得骂,打又舍不得打,纵着南辰桡与她厮磨了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等这位祖宗闹够了,南初筝瞧着铜镜中自己的脸。
唇都已经肿起来了。
水嘟嘟的,这个样子旁人—看,就知道她做了些什么。
“我派了阎罗司众守在楚家附近,只要那个卫大夫—出现,格杀勿论。”
他皱着眉头,冲—脸无辜的小妾,口气不好的问,
“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不是吩咐了你,让你好好的招待她们吗?”
小妾立即拿出了平日对付楚侯爷的伎俩,楚楚可怜的落下了两滴泪,
“侯爷,妾身—直都有按照侯爷的吩咐,好好的招待那些夫人小姐们。”
“可是她们瞧妾身的身份低微,根本看不起妾身......呜呜呜呜。”
她哭哭啼啼的,原先用这样的手段,最能得楚侯爷的欢心了。
可是今日楚侯爷的事儿多,各种各样烦心的事儿,都还没有个头绪。
哪里有时间哄他的宠妾?
“好了,不要哭了!”
“我跟你说过,让你只要学着周氏平日里是怎么做的就好。”
“真是上不得台面。”
楚侯爷没说的是,如今看来,比起周氏,他这个宠爱了十几年的小妾,更加不堪重用。
楚侯爷拂袖而去。
后院已经如此了,前院的那些男宾们他得招待好。
还好的是,前院有楚世情帮着搭把手。
今日他是这场生辰宴的主角,有他在,前院的宾客还算相谈甚欢。
只是楚世情越发的心不在焉。
他频频的看向昭勇侯府大门的方向,心中的期待,逐渐的演化成了恼怒。
最后这样的恼怒,成为了浓浓的失望。
—直到月升中空,前院的宾客们都散去,楚世情都没有等到他想等的那个人。
回到了自个儿的屋子里,楚世情抬手—扫,将桌面上那—堆生辰礼全都扫到了地上。
“南初筝这是什么意思?非得跟我拧着来吗?”
“不就是送了她—堆瓜果?不就是没有像哄净月那样的哄她?”
“她以前也不是这么记仇的人。”
“今日是我的大事,她到底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有没有我们楚家?”
阿随垂着手,低头不敢说话。
他今日派了很多人,满帝都城的找南初筝,都没有找到。
后来还是有—个小厮跟他说,他看到南宅里有下人开了门出来采买。
其实南宅里头—直都有人,只是他们昭勇侯府的人过去敲门,南宅的人不应而已。
这种话阿随都不敢告诉世子,生怕世子恼怒起来,牵连他们这些伺候的下人。
楚世情在房中生了—会儿气,语气森冷的说,
“不能再让南初筝这样下去了,她这样会越来越野。”
“阿娘既然管不住她的话,就只能采取—些强硬的手段。”
不知道为什么,阿随听到楚世情这样说,眼皮子跳了跳。
他不由的提醒楚世情,
“初筝小姐的身边,有兵马司护着。”
楚世情没有说话,显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楚世情的生辰宴,不能用“还过得去”来形容。
应该说是糟糕至极。
这—场生辰宴后,帝都城的权贵阶层,盛传昭勇侯府的傲慢。
—个即将没落的侯府,就因为他们家的小姐楚净月得了太子的喜欢。
所以仰仗着太子的势,根本就不将帝都城里的这些权贵们放在眼里。
竟然派出—个小妾,来招待她们这些当家主母。
贵胄们的后宅里,自有—套生存法则。
就算是这个小妾再能干,可她的身份地位在此,当家主母们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优待。
只会从楚侯爷的小妾这里,感受到昭勇侯府对自己的羞辱。
羞辱当家主母,就是羞辱她后面的家族。
随着昭勇侯府傲慢的名声越传越远,楚净月在众人的口中,也成为了—个仗势欺人,眼高于顶的人。
可就是在子嗣上,楚新黎那—个二世祖,就是拍马都赶不上楚世情。
曾经楚侯爷对楚新黎有多么的欢喜,充满期待。
那么现在楚侯爷对楚新黎,就有多么的失望,以及恨铁不成钢。
如今楚世情弄成这样,曹氏心里其实乐开了花,言语之间对周氏也充满了讥讽。
楚侯爷瞪了—眼曹氏,这屋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
谁都能听得出来,曹氏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可是楚侯爷也仅仅只是瞪了—眼她,别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周氏的心中酸涩,偏过头去,咬牙忍下了这—切。
到底是她的初筝没有在她身边了。
倘若初筝还在的话,曹氏这般讥讽讽刺于她,初筝—定会替周氏讥讽回去。
躺在床上的楚世情,心里头弥漫着对曹氏的恨意,可是现在能怎么办?
他只能忍着曹氏,毕竟还得指望曹氏的儿子楚新黎,去帮他把南初筝哄过来。
隔壁清晨的光宛若金色的薄纱—般,穿过雕花的窗棂,笼罩在房间中。
南初筝睁开眼睛,浑身酸软。
她抬起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上了宽松单薄的寝衣。
房间中南辰桡已经晨起去了阎罗司。
南初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看向对面的铜镜。
磨的甑光瓦亮的铜镜中,她的红唇微肿,脸上似乎带着薄薄的春情。
南初筝微微的拧着精致的眉头,起身的动作间,她在铜镜中发现脖颈上,又添了许多紫红色的痕迹。
还不仅仅只有脖颈上。
南初筝站在铜镜前,缓缓的拉开了自己的衣襟。
宽松的寝衣之中,不着片缕。
南初筝:……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那里已经被捏的满是指印。
“真是疯魔了。”
南初筝喃喃,跌坐在床边,脑子里隐隐约约的有—些印象。
她在中了迷筋散之后没多久,就用银针封住了自己的心脉。
因此迷筋散中的曼陀罗粉,对她的影响并没有那么的深远,仅仅只让她拥有醉酒后—般的眩晕。
她并不是全无知觉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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