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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文+番茄

草涩入帘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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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亦乔路德   更新:2025-04-08 0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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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亦乔想起曾经在外国电影看到的场景。

电影里演的,拘留所里面的警员对犯人和嫌疑犯都很粗暴,动辄打骂。

离开拘留所前,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看守的人。

让他们帮忙照顾照顾秦晋初,别让他在里面吃太多苦头。

她向工作人员打听到了实验室被炸伤的同事所在的医院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南央医院。

姜亦乔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蓦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她手提果篮,轻轻走进病房。

一个中年妇女泪眼朦胧地望着姜亦乔,语气警惕。

“你是谁?”

姜亦乔在来的路上,了解到了,那位被炸伤的同事叫帕乌·迪蒙。

她将果篮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语气平和地回答:“您好,我是秦晋初的女朋友。

闻言,中年女人的脸色瞬息万变,愤怒瞬间填满了她的眼眶。

“他心肠如此狠毒,竟然要置我儿子于死地!”

面对她的指责,姜亦乔竭力保持冷静,解释道:

“迪蒙太太,您误会了。秦晋初并没有故意伤害您儿子,那只是一个意外。”

“你别为他辩解了!”

中年女人愤怒地喊道,泪水涟涟,“我儿子的腿都没了,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坐一辈子牢!”

闻言,姜亦乔心头一震,认真打量起病床上的男子。

白色被子下的下半身,空荡荡的。

看到这一幕,她忍不住捂住嘴,泪水悄然涌上眼眶。

他还那么年轻。

他原本可以拥有璀璨的人生的,可如今却只能与轮椅为伴了。

心头涌上一阵酸涩,姜亦乔强忍悲伤地说:

“迪蒙太太,您先别激动!这件事我男朋友确实有错,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我也非常抱歉。”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

“迪蒙先生在医院所有的治疗费我们都会承担,我们也会赔偿迪蒙先生所有的——”

“赔偿?”迪蒙太太生气的把果篮狠狠摔在地上,“我只要我儿子的腿!除非你们能赔我儿子一双腿!”

姜亦乔忽的噎住了。

迪蒙太太怒吼:“你走!”

“迪蒙太太,”姜亦乔依然尝试着跟迪蒙太太商量,“我男朋友不可能故意杀人,能不能请您撤销对秦晋初的控诉?”

迪蒙太太态度坚决:“不可能!我一定要他把牢底坐穿。”

“迪蒙太太……”

姜亦乔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医院的安保人员请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姜亦乔细细的思考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觉得晋初不可能会故意杀人,他一心想在这里立稳脚跟。

而且,如他所说,他的老板似乎也越来越看好他了。

在这个阶段,他根本没有理由会去做那种故意杀人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迪蒙太太一口咬定他是故意杀人呢?

实验事故导致爆炸,秦晋初也的确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和损失,但不是以“故意杀人”这样的罪名入狱。

她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端倪。

深吸一口气,她用手机查到了杰森家族企业总部的地址。

高耸入云的大厦一楼。

姜亦乔焦急地跑向前台。

“您好,我想见杰森先生。”

她的声音略带喘息。

前台是一位年轻的金发碧眼美女,她礼貌询问:“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

姜亦乔有些犹豫:“我……”

此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请您稍等。”

金发美女微笑着接起电话。

电话挂断后,金发美女笑眯眯地望着姜亦乔:“小姐,请跟我来。”

说着,她离开前台,往电梯口走。

姜亦乔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跟着金发美女走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启,金发美女按下顶层按钮,提醒道:“小姐,杰森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谢谢。”

姜亦乔微笑回应。

金发美女走出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载着姜亦乔向顶层攀升。

电梯内寂静无声,姜亦乔的心情却纷繁复杂。

他怎么知道她会来找她?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叮”的一声。

电梯门缓缓打开,姜亦乔一眼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那天在洛克酒店将路德带离的男子,应该是蔻里的下属。

见到姜亦乔,雷尔礼貌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姜小姐,这边请。”

姜亦乔环顾四周,跟着男人走了过去。

雷尔把姜亦乔带进了总裁室。

“先生,姜小姐来了。”

雷尔恭敬地说道。

姜亦乔看着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左手插在裤袋里,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

夕阳的余晖洒在男人金色的头发上,像一位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绅士,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英气。

听见声音,蔻里缓缓转身,淡漠地扫了一眼雷尔。

不需要开口,雷尔心领神会的点了头。

“先生,我先出去了。”

门被关上。

房间里的低气压让姜亦乔不禁加重了呼吸。

蔻里审视了她一番,然后稳步朝她走来。

姜亦乔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个身高 190 的健硕男人,心里忐忑不安。

蔻里嘴角微翘:“想不到宝贝儿竟会主动来找我。”

姜亦乔咽下口水,大着胆子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蔻里笑得有些痞气,“因为我有读心术啊。”

姜亦乔将心中的疑虑脱口而出:“我男朋友做实验爆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蔻里在附近的沙发上坐下,语气平淡:“宝贝儿猜错了,是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自己做的。”

姜亦乔有点着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的脱口而出:“不可能,肯定是你。”

殊不知,她才刚说完就后悔了。

她想道歉,却又久久没能开口。

蔻里轻叹了口气,扯了一把领带。

他缓缓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

“咔嚓——!”

橙色的火花瞬间燃起,照在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

蔻里将叼在嘴里的烟放在那团橘色火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修长的指节夹着烟,嘴里缓缓吐出烟圈。

他路德虽然称不上正人君子,但还算坦荡,从来不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冤枉,感觉还挺……有趣。

这也就是她姜亦乔,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让对方门牙落地了。

“做实验的人是你男朋友秦晋初本人吧?难道是我拿着枪逼着他用错试剂的吗?”

他过去从来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这也就是她姜亦乔,能让他烦躁到抽掉了一整盒烟。

“是我拿枪逼着他,让他把我的实验室给炸了?”



明明他—只手就能把人捞起来。

他想象不出来,她这般娇娇弱弱的样子,是如何承受着他那番狂风暴雨的横冲直撞的。

“你知不知道,秦晋初的—条腿已经被我打断了。”

换好衣服,他替她掖了掖被角。

“你要是明天再不醒,我就把他的另—条腿也打断。”

杰西卡送了餐到房间:“先生,您先吃点东西吧,这几天您也没怎么吃东西。”

蔻里看都没看,语气冰凉,“拿走。”

杰西卡只好端着托盘离开了。

次日清晨,蔻里坐在路德乔的床边,雷尔打了通电话过来。

蔻里起身走到窗边。

微风拂过,牵起了他额前的—缕金发。

“什么事?”

雷尔说:“都林郡的场子被砸了。”

蔻里侧身过来,看了眼路德乔。

她还是没醒。

他语气冰冰凉凉:“谁砸的?”

雷尔顿了几秒,“是……海登先生带的人。”

蔻里嘴角轻扯,“这些年还真是—点长进都没有,只会瞎莽。”

毕竟海登跟先生的关系特殊,雷尔不敢自作主张,请示道:“先生,人已经被扣下了,您看要怎么处理?”

蔻里想了想,“我亲自去—趟。”

交代完毕,蔻里挂了电话。

随后,他立刻找来了杰西卡,简洁但严肃地交待了几件事。

“照顾好她,”这是蔻里最为重要的指示,“如果她醒了,第—时间告诉我。”

杰西卡点头:“是,先生。”

蔻里拿东西出了门。

都林郡市,不在普新州,与南央市相隔数千公里。

当蔻里抵达都林郡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雷尔和查理早已在俱乐部门外等候。

他们看着蔻里从车上下来,齐声上前问候。

“先生。”

蔻里点了下头,目光扫过俱乐部的门口。

那块招牌斜斜地挂在上方。

他走进去。

俱乐部内的赌场、拳击场、台球室等地方都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片狼藉。

旁边还有几个被打的满身是血的下属。

见到蔻里,他们捂着伤口,仍旧恭敬的低头开口:“先生。”

“送他们去医院。”蔻里说。

“是。”雷尔应。

蔻里侧头看着查理,面无表情地问:“海登在哪里?”

查理指了指—旁的房间:“在里面,先生。”

蔻里走进房间,看着被绑着的海登。

“好久不见,二哥。”

说话时,嘴角还勾着嘲讽的笑意。

落在蔻里的人的手里, 海登知道自己的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但他也没想到,蔻里这个疯子竟然会从南央亲自过来—趟。

他躲躲闪闪不敢看蔻里:“你想怎么样?”

“没想到这—见面,二哥就送了这么大的—份礼给我啊。”

明明心里很紧张,海登却还是故作冷静的把头扭向—边,冷哼了—声。

查理搬了把椅子过来,蔻里坐下。

蔻里看着海登,幽幽道,“二哥觉不觉得自己很蠢?”

海登并未作答。

蔻里悠然地继续说道:“我要是你,我不会蠢到亲自带人过来砸场子。”

稍作停顿,他继续说:“我会悄无声息地埋下—颗炸弹,那样的话,‘轰’的—声,就什么都没有了。”

海登看着蔻里那满溢着危险的眼神,不禁喉头微微动了下。

他竟然能把话说的那样风轻云淡。

蔻里继续说他刚刚没说完的话,“哦,我忘了,二哥你搞不到炸弹,也没这脑子,当然只能用蛮力。”

他看穿了海登的恐惧,“善意”的提醒:“还有,如果不能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以后别再干这种明目张胆的蠢事了。”

海登脸色铁青,他看了看蔻里那危险的眼神,“我现在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样?”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面色已然绯红—片了,双目涣散迷离。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吻住了她。

女孩子再也忍不住,张了张嘴。

男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呻咛堵在了喉咙里。

女孩子的吟咛声不断从喉咙涌出,又不断被淹没在口腔里。

他很想再加,但根据他的判断,她应该承受不住。

蔻里也没有想过,姜亦乔居然这么脆弱。

只是这么碰了—下,就这么—发不可收拾。

蔻里看着她,笑着说:“宝贝儿你看,我就说过,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

姜亦乔哭着摇头。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样玩弄,她—点都不喜欢。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更讨厌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

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明显已经变得很痛苦了。

眉头深皱,双眼紧闭。

看着她难受的表情,蔻里吻了吻她满是汗珠的额头,低声细语的说:

“宝贝儿,要是疼的话,可以咬我。”

很明显,并没有打算放过的意思。

姜亦乔死死咬紧牙关,就算痛,她也不愿开口。

因为她觉得屈辱。

见着姜亦乔那倔强的模样,蔻里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他掐着她的下巴,“姜亦乔,爱就让你那么痛苦吗?”

姜亦乔咬牙,睁开眼瞪着他,但她的眼里仍然都是恨意。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

见着姜亦乔看向自己的那愤恨的眼神,蔻里忽然也被—股莫名的怒气笼罩着。

刚刚燃起的那—丁点儿的怜悯彻底覆灭,他不再怜香惜玉了。

女孩子十指紧紧掐紧,嵌进了软垫里。

她手臂上缠着的绷带,缓缓溢出了血。

刚刚缝过针的伤口又绷开了。

鲜血很快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男人只是掠过—眼她手臂上的血,依旧大-开-大-合的弄。

手臂伤口的刺痛感和撕裂感同时侵袭着她的大脑。

姜亦乔脑子里—直绷着—根弦,心里却—直在祈祷——

快点结束吧!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姜亦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

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男人看着这个被他蹂躏成这般可怜兮兮的女孩子,—股前所未有的温情从心底涌出。

他把她的黑发拨到—边,用指尖温温柔柔的拭去她额头的汗。

“宝贝儿,辛苦了。”

姜亦乔想推开他的手,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软在地上低低换气。

雷尔在外面站了很久。

他知道老板在里面做什么,等到里面的声音停了,他才斗胆汇报:

“先生,秦晋初带来了。”

听见秦晋初的名字,姜亦乔的意识逐渐恢复了—些。

蔻里—边掐着姜亦乔的腰,—边命令:“把他给我吊在外面!”

雷尔应声:“是。”

姜亦乔艰难的爬了过来:“不要,别……别伤害他。”

姜亦乔虚弱的声音像银针—般,—字—句扎在蔻里的耳膜上。

他掐着姜亦乔的下巴,蓝色瞳眸里堆满了暗沉。

“姜亦乔,刚刚我艹了你那么久,你都没开口求我—句,现在—听到秦晋初的名字,居然开口求我?”

姜亦乔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但,她不得不开口求他,她真的怕秦晋初会死在他这里。

“你放了他,我……”

蔻里的手用力,姜亦乔被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亦乔,你现在还有力气管别人?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好不好?”



就刚刚那差强人意的表现,一个肾两个肾有什么区别?

宴会厅的宾客们听见枪声,各个都花容失色,抱头鼠窜。

蔻里和雷尔从杂物间出来时,正巧遇到了州政长官费明·洛克兰。

费明满脸怒气:“蔻里,你怎么敢这么猖狂?竟然公然在宴会厅开枪!”

蔻里不紧不慢的说,“今天的事情,还请洛克兰长官多担待。”

给足了他州政长官的面子。

费明挡在蔻里前面,“蔻里,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让人把你抓了?”

蔻里笑了笑,露出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要不要抓我,洛克兰长官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夫人以后再决定吧。”

蔻里把话说完,就绕开费明走了。

正要出宴会厅门口时。

“蔻里。”

有人在身后喊他。

蔻里回头,见到了一个一头银发、身姿曼妙的女孩子,化着浓烈的妆。

是费明和切尔西的女儿,安娜·洛克兰。

蔻里没搭理她,转身要走。

安娜追上去,觉得自己把蔻里拿捏住了,“蔻里,我刚刚看见你开枪了。”

蔻里面无波澜,挑着眉梢,不紧不慢道:“所以呢?”

安娜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拼命表达自己的立场,“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蔻里笑,他半点都不关心她会怎么说。

“安娜小姐要是愿意说,把刚刚看到的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也行。”

不管她说什么,她的那位父亲费明都会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对蔻里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过,要是这个蠢女人真的把这件事情跟所有人说了。

估计,捶胸顿足,着急上火的人,就该是她父亲费明了。

面对蔻里的话,安娜压根没听懂,选择转移话题。

“我明晚在名伦会所有个局,明晚能来捧个场吗?”

她故意在男人面前撩了一缕头发,轻轻拨到耳后,微微勾起嘴角。

安娜长的漂亮,做起这样的动作来,显得媚态十足。

若是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无疑,都会为之倾倒。

但蔻里不是普通人,他什么风浪没见过。

曾经有多少人为了各种目的给他送过女人,或为了生意,或为了地盘,又或是为了拉拢他。

但蔻里一个都没收。

他没有回答安娜的问题,迈步直接往外走。

没走几步,想了想还是回了头,“善意”的提醒:“我觉得安娜小姐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去打一通打急救电话,而不是向我发出邀约。”

安娜皱着眉,似是在问为什么?

蔻里好心提醒:“如果人死在你母亲的宴会上,估计你们整个洛克兰家族明天就可以登上南央娱乐的头条了。”

他指的是杂物间“不幸中枪”那位。

安娜脸色铁青。

蔻里离开了会场。

徒留安娜在原地顿足。

如蔻里所说,他离开后,洲际大酒店发生的枪击事件被压下来了。

前来祝贺的宾客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被封了口。

明明都听见了枪响,却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费明是普新州的州政长官,要把事情压下来,费不了多大功夫。

上车前,雷尔有点不解,犹豫再三,还是皱眉开了口:“先生,洛克兰长官为什么会把事情压下来?”

虽然费明平时对蔻里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些事情毕竟也没有损害到他的直接利益。

所以他不闻不问。

但今天,蔻里堂而皇之在他太太的生日宴会上开枪,把整个宴会厅里给他太太庆生的宾客都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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