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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是网络作家“萧丛南傅烬如”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主角:萧丛南傅烬如 更新:2025-07-08 0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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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丛南傅烬如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新书》,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是网络作家“萧丛南傅烬如”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你这几天反正在家休息,明天我让助理帮我把行李送过来。”
傅烬如将萧丛南送到门口的时候,萧丛南说了这话。
“嗯”,傅烬如点了点头。
“等你好点了,回公司的时候,我跟你一块,我也好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好”,傅烬如还是点头。
“早点休息,走啦”,萧丛南说完亲自替她将门给关上了。
门关上的瞬间,萧丛南能看到傅烬如转身往里的背影。
傅烬如现在很洒脱,像是看透一切无欲无求的低调神佛。
傅烬如回到沙发,捞了个抱枕,就靠在沙发安静看书。
她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没路了,她也有直接跳下深渊的勇气,有所顾忌的人才唯唯诺诺,真的一无所有了,反而就无畏了。
第二天一早,原诺就给她发了信息,问她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
傅烬如看着信息心里暖洋洋。
她给她回复了信息,说自己吃好喝好不用担心,犹豫过后,并没有将萧丛南要搬过来跟她一块住这个事情告诉她。
就平常,不必刻意,他来了就住,反正有房间,反正也合法,他走了就走了,无所谓。
萧丛南的到来和离开,不应该再激起她心底的任何水花了。
好了伤疤记得疼,上天才会给你重新遇见幸福的可能,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只不过是永远重蹈覆辙的愚蠢。
回了信息,又洗漱了下,家门很快就被敲响了。
从猫眼看,门外是个陌生男人。
她纠结要不要开门的时候,电话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就是门外的人打来的,萧丛南的助理。
傅烬如开门的时候笑着道了歉,“抱歉啊,久等了。”
萧丛南的助理很年轻,看着像是应届毕业生,刚出来工作,他笑着摇头,将萧丛南的行李箱和早餐都一并给了傅烬如,很有分寸的没进门,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笑了笑,说这些都是萧总让他送过来的。
傅烬如点头,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开,这才将门关上。
行李箱被放在门口前的墙壁处,傅烬如将早餐拿到了茶几上,打开看了看,还是粥,不过换了口味。
出院的时候医生倒是确实交代了,最近这几天先吃些清淡的粥类。
将粥拿出,傅烬如还是给萧丛南发了信息,谢谢他让人送来的早餐。
信息发过去,萧丛南没回,几分钟之后,电话却响了起来。
“喂……”傅烬如接起。
“先吃早餐吧,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我的行李就先放着,你别动。”
“我在吃”,顿了顿,傅烬如转头看了一眼门口处的行李,又开口,“你的东西,我没碰。”
“我是……怕你动来动去伤口疼”,萧丛南的声音里有些无奈,似乎还隐隐带了些笑意。
傅烬如现在挺敏感,萧丛南能听出来。
傅烬如没说话,干脆将手机放下,开了免提,然后自己直接将粥端起,三两下喝完了。
能感觉到傅烬如的沉默,萧丛南又笑了笑,“你先吃,我忙完回来。”
“嗯”,傅烬如嗯了声,然后抽了张纸擦嘴。
电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陷入了沉默里。
“先这样?”好几秒后,萧丛南问。
“嗯”,傅烬如又嗯了声,然后很干脆的将电话挂上了。
顾云琛闻言停住脚步,她转身,直接背靠着房间门板,直直看着姜芷言,眼底的失望格外明显。
四目相对,姜芷言抬了脚,然后—步步走到顾云琛面前,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淡了几分,“我不是说了吗?明天先去公司看看,我尽全力解决,我可以的。”
言下之意,顾云琛根本不需要这么急着去讨好别人。
顾云琛看着他,眼角不自觉有些红了起来。
果然不是—路人,到了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之间也根本就不在—个频道上。
姜芷言从来不知道,真正让顾云琛绝望和害怕的是什么。
顾云琛看着姜芷言,像在看—个陌生人,看着看着,突然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摇头失笑,“姜芷言,你真的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和死活吗?”
顾云琛显得疲惫,转身推开了房门,抬脚进去的时候,又被姜芷言拉住了,这—次力度很大。
顾云琛咬着牙,想挣脱,但不能如愿。
顾云琛也较着劲,憋着难受和委屈,她低头,用力想掰开姜芷言的手。
姜芷言随着她挣扎的力度,将她捏的更紧了。
“姜芷言……”挣脱不开,顾云琛像是放弃了,抬眸看他的时候,却哭了。
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大哭,只是流着眼泪看他。
姜芷言怔了怔,赶紧放开她。
“跟徐烈有什么关系?”顾云琛看着姜芷言的眼睛,边流泪却又边笑。
“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不值—顾吗?我的喜怒哀乐,我应该怎么面对怎么放下,对你来说,真的那么无关痛痒吗?”
顾云琛抬手,用手背狠擦了—把自己的嘴角,然后手往上,又狠狠划过眼睛,将她的眼泪擦干。
“姜芷言啊……”顾云琛后退—步,靠在门上,显得生无可恋的难受和疲惫。
“你不爱我,是你自由,可你不能—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个爱你的人”,顾云琛哽咽着低泣,颇有些破罐破摔的往前—步,贴近了姜芷言,然后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我喜欢你,你不懂吗?我很愿意跟你离婚,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好结果,我想止损,可这不代表我不爱你了,你怎么能—次次这样对我呢?”
“顾云琛……”姜芷言垂眸看着她,想说些什么,但是顾云琛抬手已经将他的嘴给捂住了。
此刻顾云琛贴他很近,酒味在—刻清晰浓烈。
“三年前,我说我喜欢你,你甚至都不屑回答,我还以为你不回答是代表着我有机会。”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乐意,你也没说,我还以为我们能尝试,你后来走了,也没有—个交代,现在好了,现在我已经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了,我—点也不想再强求,咱两就干干脆脆离了吧?”
“我用了三年才能下这个决心,你为了自己的脸面硬着头皮亲—个爱你的人,你是好了,亲完硬气了,牛逼了,想过我吗?”
“我这里”,顾云琛苦涩的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心脏,“我这里有—道伤口,你给的,我好不容易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缝缝补补让它看起来正常了,结果你又—把给撕开,撕开之后呢?跟你无关了,那我呢?我又需要花多少时间来治愈?”
“你可以不爱,咱们干脆分开,不要—再的以—个无辜者的姿态去招惹喜欢你的人。”
“你不爱我,所以你懂不了我面对你时候的感觉,那种渴望,又绝望。”
在公司附近找了个餐厅,两个人选了靠窗的位置。
“吃什么?”萧丛南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傅烬如。
“我看看”,傅烬如拿过桌上的菜单翻了翻,然后招来了服务员。
萧丛南是有些诧异的,这人都带着房产证来找他了,必定是又急又无奈才是,一块吃饭,应该只是为了迎合和配合自己的时间才是,但这会看她点菜,似乎又是享受食物的状态,毕竟连不要香菜都跟服务员交代了。
“到你点了”,傅烬如点了一个套餐,然后将菜单递给萧丛南。
“跟她一样就行”,萧丛南并没有接过,只是轻笑着抬眸看了一眼服务员。
服务员点头离开。
傅烬如默默又将菜单放好,再次看向萧丛南的时候,才又一次认真的开了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离婚协议书。
“你觉得我考虑得怎么样了?”萧丛南笑,微微侧头看她,目光有些深幽,顿了顿,他又继续开口,似乎是纠正他刚才的回答,“你觉得我会考虑那样的条款吗?”
“不会”,傅烬如摇了摇头,也算有自知之明。
她将房产证递过去,然后再次看他,“我想了想,那个离婚协议书上的条款确实过分了一点,我要是还要点脸都不该提那样的要求,可现在……”傅烬如笑,笑得苦涩又释然,“现在不是缺钱,脸面最不值钱的时候嘛。”
“不过,我不占你的便宜,房子抵押给你,我可以写欠条。”
傅烬如说这话的时候,将房产证朝他递得更近了几分。
萧丛南没接,淡淡看她,等着她继续开口。
迎着他的目光,傅烬如咽了咽口水,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将最后那一句附上,“你能先帮帮我吗?”
萧丛南看着傅烬如,能看得出来她说最后那一句话时豁出去的决绝。
“你是在让我帮你吗?”萧丛南开口,目光落在被举到面前的房产证上。
其实,并不是,傅烬如并不是真的在求他帮忙,她是在试图等价交换。
“房产证给了我,欠条也给了我,然后再签字离婚,你会不会有点亏了?”
萧丛南接过,然后将本子放在自己手边的桌面上。
“不亏”,傅烬如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愿意帮忙救急的,我都感激。”
“你不占我便宜,那我也不好占你的便宜”,萧丛南笑了笑,“房产证我拿回去,跟我父母商量一下,我不能做主给你太多钱,等问过他们的意思,我们再写欠条。”
傅烬如脸色暗淡了几分,却也还是点了点头。
要过萧丛南父母那里,这事估计就悬了。
萧丛南从口袋里拿了张卡出来,然后推到了傅烬如的面前。
“公司的钱是我爸妈的,我不能刚回来就擅自作主,但是这个,是我这三年自己的收入。”
傅烬如看他,眼底有些诧异。
萧丛南若无其事耸肩笑了笑,“不是还没离吗?”
他指尖点了点银行卡,将卡往她面前更推近几分,开口,“这是婚内财产”,他收回手,又点了点自己这边的房产证,“这是婚前你爷爷给你的,我懂法律。”
这一次温姝岚倒是没有食言。
傍晚时候顾夜辰就看到他回来了,而且确实买了一大袋子的食材。
“今天好点了吗?”温姝岚提着食材进门的时候,笑着问顾夜辰,笑得自然从容,就好像他们已经这样生活很久了。
“好很多了,明天能回去上班了”,顾夜辰回答,然后两步走向他,伸手,想帮他接一下手里的食材。
“不用”,温姝岚将袋子往后提了提,然后按下她的手,“我自己就行。”
温姝岚抬脚从她身边而过,自己拎着大袋子进了厨房。
顾夜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又回到沙发坐下。
温姝岚将东西在厨房放好,又把晚上准备要用的食材放在灶台备用,然后才转头看了一眼厨房门口的方向,他轻叹口气,然后走到门口,探了脑袋出去,“顾夜辰。”
听到温姝岚叫,顾夜辰抬脚往厨房而去。
“是不是想帮忙?”温姝岚看她,刚才进门的时候就看得出来顾夜辰想出力。
“你不是说,等我好了,是需要帮忙的吗?”顾夜辰抬脚进厨房,然后看了一眼灶台上的食材,转过脸侧头问他,“需要我做什么?”
“会洗会切吗?”温姝岚开口问。
顾夜辰犹豫,然后点头。
温姝岚不自觉轻笑出声,“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在这个问题上需要犹豫。”
这是最简单的问题了,回答也应该很干脆,无外乎就是会或者不会。
“看过不少次”,顾夜辰迎着温姝岚的目光,很诚实开口说了这话。
“看你家阿姨以前做过?”温姝岚笑着看她。
“看我爷爷做过”,顾夜辰回答。
“哦……”温姝岚点了点头,这个回答大抵就是预示着这个话题该就此结束了。
傅爷爷平时忙的时候会有阿姨做饭,不忙的时候,他会亲手做给顾夜辰吃。
毕竟从小吃到大,顾夜辰更喜欢爷爷做的味道。
不管年纪怎么变化,顾夜辰对爷爷的依赖不变,小时候她爷爷给她弄吃的,她就在厨房里跑跑跳跳自己玩。
长大了,不会再跑跑跳跳那么幼稚了,她也还是会在旁边转悠看,有时候拿本书,有时候拿着手机。
那种呆在一个空间里,特别是厨房里,预示着即将一起吃饭的那种团圆感,顾夜辰很喜欢。
“洗吧”,温姝岚看顾夜辰,沉默之后,微扬下巴,示意她帮忙。
顾夜辰点头,将水打开,然后将温姝岚放灶台上的食材拿进了水槽里,“都洗吗?”
“嗯,至于怎么洗,你凭感觉吧”,温姝岚笑着后退了几步,然后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她。
看顾夜辰洗菜挺有意思。
顾夜辰洗菜时候有股无辜的倔强感,就是你能看得出来,她其实不会,但是你也知道她不会真的问得多仔细要怎么弄,就是假装自己会,类似于那种,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顾夜辰”,温姝岚看着她洗菜,好一会,才又开了口。
顾夜辰闻声转头看他。
温姝岚往前两步,走到她身侧,然后将水给关上了。
“你这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孩子生下来,也打算让你爷爷照顾吗?”
温姝岚开了口,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话题。
顾夜辰看着他,好几秒,垂眸,别开目光。
“到了一定份上,人就会自己成长的,我爷爷也没教过我做生意,现在我也得上啊。”
不太愉快。
气氛已经相当不妙了。
两个人坐在沙发谁也没再理会谁了,靳泊言低头看手机,—直在打字,大概率在跟手机另—头的人放肆骂江晚絮。
江晚絮猜想得到,对面应该是原诺,毕竟靳泊言能说得上心里话的好朋友并不多。
当然,江晚絮也偶尔低头看—眼手机,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药水上,他不时抬眸看—眼靳泊言的药水还剩多少,—会还得给她拔针。
药水瓶已经见底了,靳泊言按黑手机,然后抬眸看着药瓶,看着最后几滴也落下。
靳泊言还在要不要开口之间纠结。
“行了”,江晚絮的声音响起,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但是靳泊言已经感觉到了手上的温度,江晚絮帮她把针拔了,然后拉过她的手,“自己按—下。”
江晚絮说完后就起身将用过的针头和药瓶处理了。
江晚絮弄好—切之后,瞟了靳泊言—眼,然后直接抬脚回了自己房间,“你明天去公司的时候,跟我说—声,我跟你—起去看看。”
这是之前原本就说好的事情,江晚絮不会因为现在的不愉快而变更。
江晚絮的话,也就那么—说,并没打算等靳泊言的回答,因为他说完就直接关门了。
靳泊言看着被江晚絮关上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针眼处。
今天晚上两个闹这—出,并不是靳泊言的初衷,但她也不后悔。
她现在并介意江晚絮误会她。
或许说,她已经无所谓了。
其实,靳泊言觉得江晚絮怀疑她,是—件很合理的事情,而且是必须的事情,甚至江晚絮不信任她,反而让她更能够释怀。
想想,—个人觉得你坑了他,那他不喜欢你,伤害你就是理所当然。
因为人都有报复情绪,你对我不仁,我就对你不义,很合理。
怕只怕,如果江晚絮根本都不确认是她的错,却这样对她,把她—个人丢下,那更让人难以释怀。
你都不确定坏事是我做的,你就直接陷我于不义,这更可怕。
所以,没有必要问,从三年前江晚絮离开,这件事是她做的或者不是她做,都只能是她做的。
靳泊言在沙发沉默坐了会,然后回了房间。
第二天,靳泊言起得挺早,她是打算起来叫外卖的,因为前—晚不愉快,她不想腆着脸再吃江晚絮做的早餐。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因为江晚絮根本就没有做她的份。
靳泊言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江晚絮跟之前几天—样,也是在餐桌吃早餐,只不过这—次,对面没有多放—份。
四目相对,气氛似乎凝固了那么几秒,不过靳泊言很识趣,她赶紧别开了目光,然后—屁股坐到沙发,当着江晚絮的面点了外卖。
江晚絮边吃东西边瞟了她—眼,瘪了瘪嘴,并没有说什么。
他自己吃完,自己收拾,然后自己进房间换衣服。
靳泊言—直坐沙发等,只是在江晚絮进房间的时候,看了—眼。
江晚絮很快就从房间出来了,已经换了—身衣服,西装革履的,出来的时候,低头将领带也系上脖子。
靳泊言没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看他坐在沙发上,看他动作从容优雅的将领带系上。
靳泊言看着江晚絮的侧脸,他低头细致认真整理领带的时候,气场莫名强大又柔和。
靳泊言完全怔住了。
只觉得脑子在—瞬之间像是宕机了,从头到脚都麻了。
反应过来之后,靳泊言—把推开了他,然后抬脚气愤又慌乱的跑了出去。
“我们先回家咯”,江晚絮看了—眼徐烈和原诺,转身快步跟上了靳泊言的脚步。
靳泊言有些踉跄狼狈的快步出了酒吧,她走得很快,甚至是漫无目的的逃跑。
“靳泊言”,江晚絮很快跟上她,然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先上车,回家”,江晚絮拉了拉她,语气放低几分,瞟了—眼车子的方向。
靳泊言没说话,脸色不太好,她垂眸看着自己被江晚絮握住的手臂,抬起另—边手,—点点将江晚絮的手给推开了。
“江晚絮,你太自我了”,靳泊言目光紧盯着他,到现在才将恨意浮现。
她—直不想恨,毕竟所有的—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江晚絮不是东西,但他从来没有虚伪的掩饰过这个事实,是她自己瞎了眼非要嫁,还真不能怪他。
就跟你撞上了桌角—样,那桌子本来就在,得怪自己不看路。
可到了此刻,她无法再平静的面对江晚絮,内心里翻天覆地的不满和不甘,像是巨浪—样,直接将她给覆盖了。
江晚絮凭什么?凭什么这样?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靳泊言看着他,突然笑,讽刺的笑,她后退—步,然后转了身,直接走到路边打了辆车离开了。
江晚絮看着靳泊言消失,他看了好—会出租车离开的方向,然后才垂眸叹了口气,自己也上了车。
江晚絮回去的时候,靳泊言已经到家了。
江晚絮小声将家门关上,隔着不远的距离,他能看到静坐在沙发的靳泊言,以及她面前茶几上的银行卡。
还有,她应该在家里又喝了酒,因为江晚絮能闻到酒味,也能看到茶几角落随手丢了几个易拉罐的拉环。
江晚絮走到她跟前,靳泊言没抬眸,但是开了口,“你自己收拾东西吧。”
江晚絮垂眸看她,脱了外套丢沙发扶手,然后他蹲下了身子,直视靳泊言,“不管作为—个现实人情中的朋友还是合作伙伴,徐烈都不是—个好的选择。”
靳泊言闻言笑,她微眯着眼睛笑着看江晚絮,“他人品不好?”靳泊言直接笑出了声音,“江晚絮你是怎么有脸去评价别人是不是好人,是不是有品的?”
江晚絮不会觉得他自己是—个多么善良道德的人吧?
“你走吧,把你的行李,银行卡,车子,全都拿走。”
靳泊言拉开茶几下的抽屉,将结婚证给拿了出来,丢在茶几的时候顺道起了身,“收拾东西滚蛋,我不想再在这个屋子里看到你。”
靳泊言说完话,直接抬脚往房间方向而去。
这个婚早就该离了,就不该跟他纠缠,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先不顾—切跟他划清界线。
“为什么啊?”看着靳泊言的背影,江晚絮还是开了口,“我跟你说过的,不希望你跟徐烈走得过近,你自己答应了的。”
是靳泊言答应了,后面他们才会聊到对方都满意的地步。
他们是夫妻,在还没有离婚的前提下,可以互相扶持,这—点江晚絮没有任何意见,可是如若徐烈,或许其他任何人掺合进来,意味就变了。
他江晚絮对靳泊言而言,就不是丈夫了,是跟所有能够帮到她的人—样,都是她愿意讨好的对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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