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阵青白,但最终还是跟我进了家门。
但进了家门后,我才发现,有病的是我——床头柜边,摆着张照片,上面有我,有他,有外婆和小花。
衣柜里,整整齐齐挂着成年男人的衣服;淋浴室里,有男士洗漱用具。
可我没有哥哥,舅舅也不会住我们家,那这些……我转头望向他,熟悉的心悸感再次涌来,几乎倾涌的让我窒息。
我跪在地上无助的哭求,我被马球击中,浑身青紫;我被他骑的马掀翻在地,我在病房内被陷害,被嘲讽,被他说我们的记忆恶心,我这个人恶心。
说我拜金,骂我是捞女,用我外婆的命来换取我的记忆,给我开颅切除我的脑组织……过往记忆一闪而过,朦胧不清。
却如一记重锤,砸得我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而他,眼中却有什么,在逐渐复苏清明。
是真的……你说过的一切都是真的……周、怀、玉……他望着我,一字一顿,小玉?
阿墨的……乖乖小玉?
熟悉的声音与称呼,却让我头疼欲裂。
什么阿墨的乖乖小玉?
呸!
我将他往外推,莫名觉得晦气,想住的话去院子里等我,我会拟好协议收拾出一间空房。
他被我推的一趔趄,却没恼,眼中似乎有泪,手足无措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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