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才说，“许如烟，我想跟你好聚好散，但你要是再不签字，我也不介意跟你撕破脸皮。”
许如烟静了下。
“好啊，季晓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跟我撕破脸皮。”
她笃定我没本事，我也懒得跟她解释太多，一切凭实力说话。
挂了电话，我又联系了刘律师，委托他去找许如烟签字。
几天后，刘律师跟我说许如烟坚持不肯签字。
我知道许如烟不答应跟我离婚并不是因为多爱我，舍不得我。
是因为她很清楚，一旦我跟她离婚，彻底决裂，那些跟公司长期合作的大客户后续不会再续约，到时候公司会损失惨重。
周洋知道我和许如烟吵架后约我见面。
本来我不想搭理他这种小角色，可他说我要是不去的话会后悔的。
我好奇他能搞出什么把戏就去了。
一坐下来，周洋就扔了一沓照片在桌上。
我看了一眼，全都是他跟许如烟私会的各种照片，在办公室，酒店，车上等等，不堪入目。
周洋看着我，满脸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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