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却听见江翰缓缓开口。
“话说得太早了吧？”
只见他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录音笔，从头到尾，一字不差地放完了全程。
张家人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难看得很。
“你们让女儿去陪酒？”
其中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开了口，言辞犀利。
“她只有二十岁！”
张佳佳脸色煞白，心虚地看向刘颖。
而刘颖则强装镇定，双手紧紧抓住衣角，过了半晌才开口，“我没有啊警察同志！
我只是告诉她，要学会自食其力，从来没有教唆她去陪酒啊！”
“是她！
是她误解我了我的意思了！”
刘颖手直直指向张佳佳，就这么把责任撇给了自己的女儿。
那个警察大力地拍掉了刘颖的手，“你当警察耳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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