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叫沈节,嘶,如果说用的这个身体的话,我应该叫范薛,一个,被逐出家门的纨绔,话说别人穿越,都有系统,金手指什么的,怎么到我这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家都没了,呵,老天,在哪都不让我好过。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生意失败的沈节独自一人买醉,喝醉后,在过马路时不慎被撞,魂穿到了这个架空的时代。
“嘶,疼,我这是被撞了?”
沈节慢慢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幅富丽堂皇的景象:“我靠,这哪儿啊,我真被撞死了?”
突然,一阵拍桌子的声音响起:“逆子,还敢出言不讳!”
沈节又看了看高堂之上的那个人,发出了疑问:“那个,你哪位?”
沈节的回答,貌似让高堂上的人更加生气:“逆子,做了错事不认,还在这里装疯卖傻,你当真要气死为父!”
沈节越听越不对劲:“不是你谁啊,咱俩认识吗?
张口闭口逆子逆子的,再占劳资便宜,别怪小爷我不客气!”
高堂之上的人也越听越气,最后竟首接晕了过去,沈节看到他晕过去,又对着周围大喊:“喂,有没有好心人打个120啊,我手机貌似落在酒吧了。”
沈节看着周围没有一个人行动,他又仔细一看周围的人:“嗯?
你们这是在拍电影吗,怎么一个个都穿的汉服。”
此时沈节也注意到自己身上也穿着汉服,他开始慢慢意识到了不对,他往旁边的镜子里一看,眼前的脸,根本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在原来世界中的沈节因为社会的毒打,早己憔悴不堪:“我*,这谁啊?”
沈节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脸,正在他还在震惊时,一声尖锐的女声传来:“范薛!”
远处,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快速跑来,狠狠的对着沈节的脸来了一巴掌:“逆子,你都干了什么,快给你爹下跪道歉!”
沈节看着眼前不由分说就给了自己一个大耳瓜子的女人,也是骂了起来:“你又tm是谁啊,还让劳资跪下,你多集贸啊!”
看着眼前出言不逊的儿子,女人也是悲从中来:“你,你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说完,女人就掩面痛哭了起来,而沈节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莫名奇妙。”
本想走出去的沈节又被一个声音喊住:“喂!
范薛,你做错了事,气晕了爸,又弄哭了妈,现在就想一走了之吗?”
沈节缓缓回头,看到了一个和刚刚在镜子中看到的非常相似的脸,沈节又再次开口:“不是,有完没完,你又是哪个活爹。”
此时,刚刚被气晕的男人也醒了过来,说道:“景儿,不必和这个孽障说太多,把望月楼给他,让他马上滚出范家!”
沈节捂着脑袋,慢慢开始听不清几人的话:“逆子,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但话还没说完,沈节就倒在了地上:“昨晚的酒,后劲这么大啊……”当沈节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变回来了,原来是在做梦。”
正在沈节思考时,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喂!”
沈节回头一看,是昨天镜子中的脸在空中飘着:“啊!!!
鬼啊!”
范薛被沈节吵的头疼,大喊:“闭嘴!
吵的本少爷头疼。”
没等范薛反应过来,沈节一个滑步跪了下来说:“大哥,我就是个做生意的,这一辈子没有什么仇家,麻烦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范薛看着眼前没骨气的沈节,缓缓开口:“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我己经死了。”
沈节听后,大喊:“那不还是鬼吗?
鬼啊!”
范薛也大喊:“我不是!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范薛也缓缓道来了真相:“我叫范薛,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我己经死了,我甚至己经看见我的灵魂离开了我的身体,但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撞了回来,不过也只是暂时的,我的灵魂马上又要离开了。”
沈节听后,说道:“等等,你离开了我怎么办,这个世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范薛摇摇头:“没事,反正我生前也没和多少人有什么交情,毕竟,我只是个纨绔,接近我的人,也都或多或少有着目的。”
范薛抬起头,看着天空,再次说道:“在我走之前,我会教给你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方法,以及要避开哪些人,父亲把我赶出家门前,说会把望月楼给我,你可以用那座楼赚钱,赚到钱,也够你的余生了,还有,一定要避开范景,我就是被他害死的”范薛说了一大堆,很详细,沈节也都一一记下,记完后,沈节看着灵魂慢慢消失的范薛,说道:“嗯,很详细,你放心,我不仅会好好活下去,我还会洗刷你的冤屈。”
范薛听此有些震惊:“为什么。”
沈节说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作风,况且,我总觉得你不是人们口中的纨绔,咱们很像。”
范薛看着沈节,眼睛竟然有些湿,但他又怎么会承认自己哭了呢。
“哦,对了,那个望月楼是什么生意啊?”
范薛在灵魂消散的最后一刻告诉了沈节:“是青楼。”
沈节点点头:“哦,原来是……不是等等,什么楼?”
还没等沈节在进一步了解,范薛的灵魂就升天了。
沈节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脑中还在苦恼:“给个什么楼不好,偏偏是青楼……”此时,范景走了进来:“哥,你好点没有。”
沈节看着范景,又看了看范景身后的范父范母,笑道:“好的很,好到,现在我就可以打死你!”
突然,沈节暴起,一个飞踹让范景整个人从房间里飞了出去:“绿茶男,我让你犯贱,我让你抢功劳,我让你颠倒黑白,我让你闲的蛋疼!”
范父看着打起来的两人,立马上前制止:“逆子,快放开你弟弟!”
沈节也不甘示弱:“闭嘴,老不死的,眼瞎耳聋就把器官捐出去,别霍霍东西!”
身下的范景求饶道:“哥,别打了,我错了。”
沈节大喊:“错哪了!
今天别说叫哥,叫爹都不好使!”
沈节将范父骂了一顿,把范景打了一顿,就带着望月楼的所有权离开了范府,事后,范父因为过于生气,半年瘫痪在床,范薛也因为被打成猪头,半年没敢出门,甚至不敢接近望月楼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