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皇上，我没事，许是在小厨房待得太久，劳累过度了，对不起，我没能护好我们的孩子。”
“挽月，是我对不起你，你好好养着身体，好好照顾自己。”
“好。”
我靠在祁渊怀里，他身上的味道让我熟悉又陌生。
我是齐昭宁时他尚且视我如蝼蚁，更何况我如今只是林挽月。
祁渊，你哪怕有真心爱过我一点吗？
不管是齐昭宁还是林挽月都好。
选秀前一天，我拔光了御花园里的风雨兰。
选秀当天，我身着华服坐在祁渊身边。
殿中站满了人，整整齐齐，跟一年前一样。
“等等，大监，我有话要说。”
我喊停大监的报花名，起身走到台阶中间。
秀女们兴奋的看着我，这些秀女都视我为榜样，只盼有朝一日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凄惨一笑，“各位和我一样，都是因为长得像纯妃才会入宫，你们看着我光鲜，却不知道我也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换掉的替代品。”
我转身看向祁渊“不知你的私心害了多少人，祁渊，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放过纯妃，放过这些女子吧。”
说罢我将一把小短刀狠狠捅进自己心口。
大殿顿时乱作一团。
我从台阶上摔下，头上的珠翠滚落一地，秀女们都避之不及。
祁渊冲过来抱住我，“挽月！”
我抚摸着他的脸，擦掉他眼角的泪。
一时间竟不知道他是在哭林挽月，还是在哭像齐昭宁的林挽月。
“如果我不是这副面容，皇上你还会爱我吗？”
“挽月…”
我捂住他的嘴，“如果不会，就放过我，放过和我一样的那些女子，就当是为了纯妃可以吗？”
他眉头紧锁，“好，我答应你。”
我笑得凄凉，终于是忍不住问出我心中的执念。
“阿渊，你有没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