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人反手将门关紧。
我心下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宋慈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宋慈的眼神好像在看死人一般:七月姑娘说笑了,你忘了,我今日自然是来取心头血的啊!
这个架势哪里是取心头血,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
小……我想喊小菊救我,可是我尚未喊出口。
一块湿润的布捂了上来。
我顿时昏昏沉沉,手脚发软。
两名壮汉一左一右的架着我。
宋……宋慈,如果你今日杀……杀了我,那你……你再也别想治好你的怪病了……我强撑着眼皮,虚弱的说道。
宋慈却好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娇笑迭迭,半晌,才停下: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实话告诉你吧,我这病根本不用心头血这么麻烦,食你的心即刻痊愈,可是表哥心善,宁愿麻烦一点,也不想枉害人命。
可你偏偏觊觎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既然如此,你这条命便不需要再留了。
她说着,从袖中滑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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