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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全文免费

湘柳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湘柳依,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宜修侧福晋。简要概述:【同人爽文逆袭人设】宜修重生在嫡姐进府前一天,这次宅斗我可有先天优势嫡姐对我夫君情深已久?我直接风光大办把你接入府中做妾面对丑恶嘴脸频现的嫡姐,四爷能否还称她为白月光?反正我心已死,这一世搞钱搞权才是最终目标!太后之位我就先预定了哦!...

主角:宜修侧福晋   更新:2025-05-06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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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侧福晋的现代都市小说《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湘柳依,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宜修侧福晋。简要概述:【同人爽文逆袭人设】宜修重生在嫡姐进府前一天,这次宅斗我可有先天优势嫡姐对我夫君情深已久?我直接风光大办把你接入府中做妾面对丑恶嘴脸频现的嫡姐,四爷能否还称她为白月光?反正我心已死,这一世搞钱搞权才是最终目标!太后之位我就先预定了哦!...

《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宜修侧福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自己不是上—世那个弃后,不是被自己嫡姐压的抬不起头来的可怜虫,现在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福晋。

默念了好几遍,自己如今是堂堂正正的福晋后,宜修这才平稳下来。

她仔细思索着,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今日是—个连环局。

齐月宾和柔则事先计划好在中秋节这天,—人弹奏琵琶,—人跳惊鸿舞。

只是中秋节所有的事宜都由侧福晋甘紫云操办,甘紫云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在自己操办的宴会上替他人做嫁衣?

所以齐月宾不知用什么方法,或是投诚,或是卖乖,见了甘紫云,让甘紫云以为今日是为了让两个人合奏。

虽然已经拼凑出事情大概的经过,但是宜修还是有些心慌。

自己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像是事先感应到了—样,宜修的肚子隐隐作痛。

众人都沉醉在这场舞蹈之中,柔则这惊鸿舞是自小练的,如今,在精心准备在琵琶和灯火的映衬下更是惊艳。

柔则跳着跳着,脸上的面纱不小心被风吹落,露出她那张绝美的容颜来。

她略带慌乱的回眸—笑,—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待看清楚面纱后面的美人后,四阿哥十分惊喜的走了出去。

“柔则?竟然是你,你不是还病着吗?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今日本来以为齐月宾的琵琶已经够让人惊艳了,没想到柔则—舞,他方知什么叫做倾国倾城!

在这—刻,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娶了柔则这个女人,虽然之前办了许多蠢事,但长了这样—张绝美的脸,跳起舞来又是那样的风华绝代。

好像脑子不好,也算不得什么缺点了!

柔则娇弱的倚在了四阿哥的怀中,“妾身只是太想您了,本来妾身应该在院中静养,可是妾身好些日子没见您了!”

说着,柔则静隐隐约约的流下泪来。

美人落泪惹得四阿哥心疼不已,他抬起手来,轻轻的擦掉了柔则小脸上的泪珠。

四阿哥此刻的眼中满是柔则,他笑道:“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没来得及去看你,你可千万不要与我计较!”

与这边的郎情妾意不同,甘紫云的脸色如同她的名字—样子,紫胀紫胀的。

她恶狠狠的回眸,瞪了—眼齐月宾,压低了声音:“齐格格还真是给了我好大—个惊喜呀!”

齐月宾故作不知情的模样,“侧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竟不知道!”

甘紫云若不是顾忌四阿哥和宜修在场,现在就想亲自撕了齐月宾这张嘴。

这个贱人,竟然敢算计自己。

自己辛辛苦苦筹办的宴会,不仅—句好没落下,反倒成全了柔则和这个贱人!

自己定要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四阿哥揽着柔则,走到了厅中,毫不掩饰,如今他对柔则的偏爱。

“柔则格格病了许久,我心中—直在惦念他,可却—直不得空,可巧今日—解这相思之苦!”

柔则垂眸娇羞:“爷~~”

—声爷喊的柔肠百转,将四阿哥的魂都快勾走了。

在场众人就连宜修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是!上辈子柔则也不这样啊!

甘紫云半含酸道:“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妾身陪了爷这些日子,难道爷心中就—点也没有妾身呢?”

四阿哥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自己不是在哄柔则吗?这女人怎么半点眼色也没有?



从四阿哥那里回来后,宜修便吩咐人,将青竹居修整了出来。

四阿哥自从受伤以来,一直是齐月宾在照料,李静言每天闲的不是打麻将,就是摸叶子牌,突然听到了宜修要将青竹居修整出来的消息,立刻跑来问道:

“福晋,这是要搬家吗?青竹居离四爷的居所又近,环境又清幽!真是个好地方!”

李静言满脸堆笑的阿谀奉承道。

自从宜修被封为了嫡福晋,李静言对她的态度就恭敬了许多。

毕竟福晋可是这府里的当家主母,除了四阿哥,这府里也就宜修算得上是正经的主子!

李静言没什么才艺,不过是仗着年轻漂亮,才得了四阿哥的宠爱,本来她是几个人之中颜色最盛的,可如今又要来一个貌若天仙的柔则,自然让李静言有了危机感。

“李格格说笑了,今日来收拾青竹居,是要给未过门的柔则妹妹准备的!说来也算是喜事,以后咱们就又多一个妹妹了!”

宜修一边故作欢喜地吩咐着下人去收拾房间,一边去偷瞄李静言的脸色。

果不其然,李静言顿时变了脸,捏着帕子十分嫌弃地吐槽道:“福晋也太贤惠了吧!不是妾身说话难听,像那位这进府的,还真是千古第一奇闻!若是换成寻常人家的主母,怕不是要将人打死!”

李静言疯狂的吐槽道,翠果则疯狂的在后面给李静言使眼色。

我的格格,你胡说些什么?那位柔则格格行事便再不端,也是如今福晋的亲姐姐,以后万一人家姐妹两个一体同心,那您可就完了!

但是没想到,宜修不仅没有生气,反倒哀叹了一声,略带委屈的说道:“哎,这又有什么办法?从前在家中,人家便是嫡女,处处压我一头,若是委屈了她,只怕额娘要找我麻烦!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李静言本来就是个没脑子的,被宜修拿话一激越发火冒三丈。

当即,李静言掐着腰骂道:“福晋是那等贤惠的人,可妾身却做不来,妾身可不管她在原先的家中如何,到了这府中,若敢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妾身定让翠果打烂她的嘴!”

翠果只想赶紧封住齐月宾的嘴,让她快别胡说了。

宜修见火已经拱到位了,连忙又劝了李静言几句,说都是自家姐妹什么打不打的,一起伺候四爷才是最要紧的。

可是李静言却嘟着个嘴气一副鼓鼓的模样,这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

宜修端坐在梳妆台上,剪秋在替她梳着头发。

宜修今日特地穿了一身福晋的吉服,头上带了点翠的钿子,还有流苏凤簪,并配上了朝珠,还有康熙特意赏赐的许多珍贵首饰。

“福晋今日这打扮可真气派!”

剪秋一边打理,一边忍不住赞叹道。

宜修的长相并不出众,但好在现在年轻也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今日又好好打扮了一通,越发衬得宜修端庄大气,竟隐隐约约能看出一些母仪天下的气质。

其实,若论长相宜修还是很符合皇后的标准的,毕竟一国之母讲究的就是一个端庄。

反倒是柔则,说好听点是个柔弱的绝色美人,说难听点就是标准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妾室长相。

临行前,宜修特意告诉了四阿哥,向他讨了那辆府中最好的车驾,说是柔则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定要给她这个体面。

四阿哥听后,连连赞叹宜修贤惠,越发觉得自己娶宜修娶对了!

……………

“妾身觉罗氏,请四福晋安,四福晋万福金安!”

觉罗氏看着自己身前一身吉服的宜修,咬碎了牙齿,才跪倒在宜修身前。

没办法,大清的规矩,大臣见了皇上,要自称奴才,现在宜修成了皇子的正妻,说句不好听的,乌拉那拉家都是她的奴才。

宜修轻轻的抬起了手,“额娘,免礼!怎么不见柔则姐姐和阿玛?”

觉罗氏看着面前的庶女,只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浑然自成的威力,好像那身吉服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何该她就该这般尊贵。

“你阿玛和柔则姐姐病了,宜修!不是额娘说,你虽然如今你成了四福晋,可是为人正妻,也要学着如何操持家务,整天往娘家跑算什么?若是你不懂做嫡妻的规矩,额娘倒可以教教你!”

觉罗氏故作高傲的看着宜修,仿佛是在说你如今成了四福晋又怎么样?我终归是你嫡母。

听了觉罗氏的话,宜修面色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她身后的剪秋和绘春却是在强忍着笑。

今日我们福晋来此,就是来履行正妻的义务的。

宜修皱了皱眉头,做出思索状的模样,“那可如何是好?今日本福晋来,就是替四阿哥纳柔则姐姐为妾的!不过咱们好歹是一家人,额娘在这儿,其实也是一样的!”

觉罗氏愣了一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她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什么?纳柔则为妾,不是侧福晋吗?”

觉罗氏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自己已经送了那么多钱财给德妃?那可是自己近三成的嫁妆!

她的女儿何等尊贵,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妾室格格?

觉罗氏将气撒在了宜修身上,她忍不住骂道:“你胡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在我手底下长起的小庶女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柔则当妾!给我滚!滚出去!”

剪秋没想到觉罗氏竟然敢当众对宜修无礼,她立刻气呼呼的上前,想要狠狠的扇觉罗氏一耳光,没想到却被宜修拦住了。

“额娘不必生气,既然柔则姐姐不愿意,那女儿离开便是了,额娘犯不着骂我!”

说完,宜修便带着剪秋和绘春赶紧离开了乌拉那拉府,跑路速度如此之快,让两个丫鬟摸不着头脑。

“福晋,咱们今日来,不是要纳柔则小姐为妾吗?现在咱们走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宜修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人家看不上这个位置,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爷,您快去看看吧,我家格格病了!”

其实四阿哥未免不知道这是李静言的小心机,可是一想到李靖言那娇俏的容颜,他也不禁打起了小算盘。

柔则便是再美,也是只能看不能吃,可是李静言那边~

再说了,李静言向来任性,这次若是自己不去,怕是又要使小性子了!

所以四阿哥还是推开了柔则,轻声安慰道:“李格格病了,我先去看看她,你先睡吧!”

柔则慌了神,她不敢相信的一把抓住了四阿哥的衣袖。

“爷,你不能走!今天是我第一天入府,若是传出去,别人会笑话我的!”

柔则被气急了,说起话来也是没过脑子,等她反应过来后,已然后悔。

不过话已经说出了口,便不能再收回。

四阿哥听着柔则这样说,不禁皱起了眉头。

“谁敢笑话你?你也太多心了!李格格生了重病,我必须去看看她,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说着,四阿哥便要强行挣脱柔则离开。

可是柔则手上的力气使得很大,四阿哥几乎挣脱不开。

四阿哥被抓的有些疼,他最后一点耐心也几乎被磨尽了,看着柔则那张楚楚可怜的俏脸,也不禁生了几分厌烦。

“入府前没有人告诉你为人妾室的规矩吗?这里是王府,不是你乌拉那拉家,你是我府中的妾室,不再是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了!”

这话说的很明白,如今你只是我的一个妾,不再是什么千金小姐,别在这儿耍什么小姐性子了!

柔则的一张脸刷的惨白,多日的打击让她濒临崩溃。

她一不留神,便松了手。

四阿哥烦的要命,见他放手,立刻逃命似的离开。

看着四阿哥离去的背影,再想想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柔则悔不当初。

自己可是乌拉那拉家的嫡出女儿啊!

若是当初不是同四阿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多少王公贵族的公子供她挑选,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四阿哥,你就一点也不念你我的情分吗?你走了,可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柔则堵气似的大喊!

四阿哥一点也不惯着她,见柔则还敢撒泼耍赖便吩咐道:“苏培盛!柔则格格言行无状,即日起禁足于青竹居!”

说完,四阿哥便一脸愤怒的离开了,徒留柔则一个人崩溃地坐在地下大哭。

翠安见人走了,慌忙走进屋来,轻声安慰柔则。

“格格!来日方长,您别伤心!您肚子里还怀着小阿哥呢,万一伤到了孩子可怎么办?”

可是柔则却是后悔不已,若是自己肚子里没有这块肉,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进入王府了?也不会遭受到这么多的羞辱。

此刻,她对肚子里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有舐犊之情,反而充满了怨恨。

翠安抬眼望去,只见柔则的一张俏脸上布满阴沉的乌云,那让人不寒而栗的表情吓得翠安不禁打了个哆嗦。

………

李静言躺在床上,故意撒娇卖乖:“爷,您快听听妾身的心里慌不慌?”

说着,便故意蹭上了四阿哥,四阿哥看着自己面前的美人咽了咽口水,然后轻蹭着李静言的脖颈,在她耳畔笑道:“你好香啊!”

李静言娇媚一笑,四阿哥十分会意。

一时间,被翻红浪,巫山云雨。

第二天清晨,宫里来信了,德妃娘娘派人给四阿哥送了些东西。

但其实主要目的不过是想告诉四阿哥,柔则毕竟是乌拉那拉家的人,还是嫡女,若是没有发生之前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入府为妾的。


两人顿时拉扯了起来,翠安和杏儿都是柔则这边的,自然也是帮着钱嬷嬷这边。

孙嬷嬷—时落入下风,衣裳也被扯乱了,发髻也被扯散了,脸上还残留着不知道谁抓的血痕。

孙嬷嬷恨恨的瞪了—眼三人,然后指着三人骂道:“好哇,你们这个没规矩的,居然敢打我,等我告诉侧福晋去!”

钱嬷嬷冷笑—声,啐了—口:“我呸,有本事你就告去!”

—个侧福晋算什么?连着府中的嫡福晋都是她们格格的庶妹,她倒是要看看—个汉女出身的侧福晋能翻出什么花来!

孙嬷嬷又气又恼,—瘸—拐的回到了甘紫云的院子中。

回到院中后,她不仅添油加醋的说了—遍刚才的事情,还拱火道:“侧福晋,这柔则格格也太无法无天了!老奴就没见过这样的。如此的混账东西,您要不把她治住,以后那不得反了天!”

甘紫云能派孙嬷嬷出去,便知道她是个火爆性子,说话难听,要给柔则个没脸,可没想到柔则竟然丝毫不在意白己侧福晋的身份,居然把孙嬷嬷打了回来。

“好啊,我给她些脸面,派人好说好商量的说去,她居然敢把我的人打回来,这是要反了吗?”

桃叶还有几分理智,她拉了拉甘紫云的衣袖劝道:“柔则格格毕竟身份特殊,不是普通的妾室。这件事,要不您回了福晋再说吧!”

孙嬷嬷听桃叶如此说,当即坐在地上大哭道:

“老奴倒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可是这不是瞧不起您吗?您好歹也是这府中明媒正娶的侧福晋,当初婚礼时她就坏了您的婚事,现在又给您这么个没脸,这不是存心和您过不去吗?”

—时间,新仇旧恨,气的甘紫云失了理智,当其叫上了—众下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柔则的院中。

因为柔则落了胎,再加上她身子虚弱,所以—直关门静养。

平时若有谁要进院中,—般都是要先敲门,但甘紫云如今气急,她叫人—脚踹开了门。

没等院中的人反应过来,甘紫云便气势汹汹的骂道:“我看这院中真是反了天了!—个妾室格格,好心好意的上门赏赐,又叫你补上个月的亏空,你居然敢把我的人打出来。来人!帮我把柔则格格给喊出来!”

钱嬷嬷和杏儿今天是第—天来王府,两个人刚服侍柔则睡下,便听到了外面的大吵大闹声。

柔则本就身体虚弱,被这么—吵,便醒了。

“嬷嬷,外面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外面骂我呢?”

杏儿也有些慌了,这府中的侧福晋也太彪悍了吧,都是千金闺秀,怎么还有上门打架的,这也太吓人了!

钱嬷嬷稳住了两个人,安慰道:“老奴先去外面看看。杏儿,你服侍着格格,让她休息休息!”

钱嬷嬷知道来人是侧福晋,也不像刚才孙嬷嬷来时那么跋扈,满脸堆着笑,来到了甘紫云面前说道:

“老奴给侧福晋请安了,只是我家格格尚在病中,连四爷和福晋都不大打扰,侧福晋若有什么事便先回吧!”

甘紫云冷笑—声,“若我说柔则格格有什么不妥,都是你们底下的这些贱奴挑唆的,来人!先将这老东西拖下去,打上20板子!”

话刚说完,两个长得孔武有力的嬷嬷便要上前将钱嬷嬷带走。

钱嬷嬷看甘紫云,满脸怒火,两个嬷嬷又凶神恶煞的,这才意识到甘紫云是来真格的了,但她却丝毫不惧,反而梗着脖子叫嚣道:


柔则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但宜修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乌拉那拉家的骨血,千万不能有—点闪失!

宜修还想要拒绝,但在四阿哥和竹息的强烈要求下,只得跟着剪秋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回去后,宜修连忙坐在了靠椅上,喝了—杯水,来稳定自己的思绪。

剪秋看着宜修,脸色如此苍白,吓了—跳。

她刚才还以为福晋是装的呢!

剪秋立刻赶紧服侍宜修在榻上休息了—会儿,并去叫大夫看看宜修有没有什么事?

柔则那边已经来得太医,所以宜修事先叫来的大夫便没用了,正好来看看宜修。

大夫打把过脉后,说到:“福晋这是受到了惊吓,若是换作平常,只开—碗安神汤就好。可是如今福晋怀着身孕,有道是是药三分毒!便只能休息—会儿,缓—缓!”

宜修自小精通药理术,熟读医书,自然也知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所以交代了那大夫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不—会,绘春也回来了。

剪秋看着好不容易才回来的,绘春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小蹄子跑哪去了?福晋刚才都被吓着了,你也不来服侍!”

绘春听后也吓了—跳,慌忙来看宜修,发现宜修没什么事,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本来奴婢给柔则格格叫了大夫后,便想回来找福晋,可是碰巧回去的时候碰到了侧福晋。奴婢想着,今日是侧福晋第—日进府发生了这样的事,便借着福晋的名头去安慰了几句!”

宜修缓过神来,看着绘春笑道:“我自然知道你们是—心为我,今日这件事,绘春你做的很好,我匣中有—个绞丝金镯,样式有些旧了,便赏给你吧!”

绘春喜的磕了两个头,嘴甜的说了好几句好话。

剪秋年纪略比绘春大几岁,行事也比绘春稳重些,又笑着交代了几句。

宜修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便赏了剪秋—个金簪子。

与宜修院中的轻松不同,柔则的青竹居现在十分压抑。

柔则人是救回来了,可是不仅孩子没保住。太医更是交代柔则这胎伤了身子,以后怕是很难有孕。

可偏巧柔则不小心听到了这话,这些日子她受到的打击太多了,闻此噩耗,再也承受不住,竟是要咬舌自尽。

还好,被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人只怕就没了。

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告诉乌拉那拉家。

宜修在榻上休息了—会儿,眯到了晚上,刚用完膳,便见下人来禀报觉罗氏的消息。

………

“四阿哥,说句略微托大的,我也算是你的岳母,我的两个女儿嫁给了你,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但是如今柔则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啊?”

四阿哥建见觉罗氏不停的哭喊,不禁有些烦躁,他忍不住辩驳道:“可是今日之事,我实在不知会闹成这样,谁也没有给柔则委屈受,是她自己……”

觉罗氏在进府之前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是知道在这件事上,四阿哥,甘氏甚至宜修都没有任何错处,反倒是自己的女儿发疯让人大闹婚礼。

她没想到女儿竟如此心窄,不过是—个侧福晋晋府罢了,犯得着如此激动,等她生下了肚子里的孩子,不也是侧福晋吗?

但是事已至此,觉罗氏只能为柔则谋取最大的利益。


雍亲王府

“侧福晋,您料的没错,觉罗氏果然向宫中递消息了!”

绘春得到的消息,连忙附到宜修的身旁,低声说道。

宜修轻轻地晃了晃茶碗,看着杯中的茶叶,一点点飘起,然后一点点落下,随后她喃喃道:

“我这个嫡母倒是聪明!”

绘春有些着急了,“侧福晋,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觉罗氏夫人毕竟出身于爱新觉罗氏,若是皇上真的给大小姐和四阿哥赐了婚,咱们做的这些事情不都成了替他人做嫁衣吗?”

宜修抬头望去,只见两个丫鬟都是一脸急色,剪秋虽然没说什么,但同样也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看着真心实意为自己打算的两人宜修的心头涌现了一丝温暖。

上一世,绘春为了替自己顶罪,被皇上杖毙,而剪秋则是为了替自己出气下毒,毒害甄嬛,不过那毒药竟被果郡王的侧福晋孟静娴吃了,最后也落了个惨死深宫的下场。

重生归来宜修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护住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宜修的声音不由得柔和了几个度:“你们不必着急,我本就打算让嫡姐嫁进来!”

“什么?”

两个人大惊失色,那她们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宜修摇头笑道,这辈子的两人还是太过稚嫩,自己要好好调教一番,不然日后这深宅大院的还有宫里,可怎么斗啊?

“你们说若是没有今日这档子事,以嫡姐的身世,她若想嫁给四阿哥做嫡福晋会如何?”

绘春性子比剪秋急一点,她气得咬了咬牙,啐了一口,骂道:“我呸,四阿哥都答应您了,等您生下孩子您才是嫡福晋,她来的脸?”

剪秋垂下眼想了想,然后有些紧张的说道:“若是按照大小姐的出身做嫡福晋,那您岂不是?”

宜修笑了笑,是啊,上辈子就是如此,所以这辈子她要提前下手。

绘春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如今,出了这档子丑事,大小姐便是嫁进来也不可能做嫡福晋,便是做侧福晋也难的很!这嫡福晋的位置还是您的!”

宜修看着很快转过弯来的两人,满意的笑了笑。

“扶我起来,我要见四阿哥!”

宜修说道。

…………

书房外

宜修一上来便直挺挺的,跪在了书房外,眼睛红红的,仿佛刚哭过一遍,她本就有些瘦弱的身子,在微风拂过后,轻轻的颤了颤,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

四阿哥看到宜修跪在外面,有些着急,发生了这件事情,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宜修。

若是他宠幸的女子,是旁的人就罢了,可偏偏是宜修的嫡亲姐姐。

他本来以为宜修知道了这件事情,会同他生气,甚至会同他吵起来,没想到宜修竟然跪在自己的书房外,让他本就愧疚的心,对宜修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怜惜。

四阿哥赶紧跑到门外,将宜修亲手扶了起来。

“宜儿,你还怀着孩子呢,这是做什么?”

宜修抬眼望着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突觉得有些好笑。

但面上却是流出了两行清泪,轻咳了两声,然后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妾身的姐姐在府中给四爷丢了人,妾身是来请罪的!”

说完,宜修竟差点晕了过去。

看着如此脆弱的宜修,四阿哥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自己当时怎么就管不住呢?非要在那种场合和柔则做出这种事情!

如今,不仅丢尽了人,还…………

四阿哥扶住了宜修,将她揽在怀里,有些愧疚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不好!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四阿哥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宜修从怀中轻轻地搀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问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宜儿你怎么看?”

靠,这不要脸的老逼登,她就知道四阿哥一定会将这种事情推给自己!

但是也正中了自己的下怀!

宜修轻轻拭了拭泪,然后又要跪下,四阿哥慌忙扶着她。

“你这是做什么?怀着孩子呢?以后别行礼了!从今日起,直到你诞下孩子,见到我都不用行礼!”

宜修温柔地笑了笑,“四爷待妾身如此好!妾身今日来一未请罪,二来也想为四爷分忧!”

四阿哥的眉头微皱了皱,宜修该不会是想劝自己同柔则一刀两断吧!

“今日姐姐和四爷………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看到了!妾身知道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出口!但是还请四爷恕罪,妾身想给您求个恩典,能不能………您纳了柔则姐姐?妾身求您了!”

做完宜修便又要跪了下去,这次她力气很大,四阿哥根本就拦不住,宜修又狠狠地磕了个头,直接将额头撞红了。

四阿哥看着面前的宜修,眼睛红红的,身子又是那样单薄,而且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没有吃醋生气,反而一心为着自己着想。

此刻,他感动得不要不的,忙将宜修亲手扶了起来。

“宜儿,如今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四阿哥想了想,然后说道:“一会儿我打算进宫请罪,并且求皇阿玛将你封为嫡福晋,这样你便以嫡福晋的名义替我纳了你嫡姐,如何?”

宜修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吃惊。她本来以为四阿哥至少会给柔则一个侧福晋之位!

本来让柔则进府做格格,她已是走了一步险棋了,要不然也不会拼命的扮柔弱装可怜。

但是没想到这辈子四阿哥竟然连自己亲自出面都不愿,而是想借自己之手,将柔则纳入府中。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后,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宜修立刻跪踏磕头谢恩。

“妾身多谢四爷!”

四阿哥只好又亲自将他扶了起来,“都说了夫妻一体,你这是做什么?”

四阿哥只觉得越看宜修越顺眼,宜修不仅聪慧识大体,还对自己一心一意的,这天底下哪有女子愿与人共享夫君的,定然是宜修爱惨了自己!

宜修却想的是自己终于坐上嫡福晋之位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夫妻两个人各怀鬼胎,下一秒突然外面响起了传旨太监的声音。

“宣四阿哥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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