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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木木错”大大的完结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秦谟江挽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主角:秦谟江挽声 更新:2025-04-29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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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江挽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爆火全网》,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木木错”大大的完结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秦谟江挽声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慢慢地喝完后,她又整理了会儿资料,看窗外暮色沉沉,她腰酸腹痛,直接掀被上了床,蜷缩成一团,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半夜,江挽声直接被疼醒。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脚还发凉。
她没办法,只能捂着小腹艰难下床,到一楼给自己泡红糖水。
别墅里空无一人,四下一片寂静。她懒得开灯,落地窗投下的月光足够视物。
走到厨房,拿出一块红糖放到玻璃杯里,饮水机随时可以取用热水。
她坐在岛台旁的吧台椅,等着水接好。
大理石台面太凉,她没撑着岛台,只是双手捂着,脊背弓起,清丽的五官都皱起。
玄关处突然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厚重的大门打开,男人携月迈步而来。
江挽声闻声蹙眉抬头。
男人站在玄关处,身形清峻挺拔,白色衬衫收拢肌肉紧实的上身,隐隐约约可见流利轮廓。
领口松散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锁骨和紧绷的脖颈线条。
黑眸如同浸染夜色,沉沉的望过来。
禁欲又色气。
透着朦胧月光,她看到他向她走来。
冷木香席卷而来,伴随着男人沉戾的声音一齐压下,“怎么回事?”
她挤出一抹笑,“就是肚子疼。”
秦谟看着接水台上的杯子,闻出这是红糖水,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生理期?”
她赧然,“嗯。”
秦谟没作声,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扶着她的后背,直接把人抱起。
她一时不查,下意识搂住秦谟的脖子,“小叔叔?”
“抱你上去,一会给你送红糖水。”他的胸腔震动,声音沉沉地响起,距离她如此近。
他步伐很稳,胸膛温热,窝在他的怀里就像是贴着暖炉,带给她一阵阵暖流。
她看着她眼前紧绷的下颚线条和男人身上勾缠着的冷木香气,心中突兀地逸出几分安心。
秦谟把她抱到床上,单膝跪在床边,俯身轻道:“把被子盖好,我一会儿上来。”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发凌乱的脑袋,点了点头,乖的很。
秦谟没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江挽声蜷缩着,被子里温度一点都比不上秦谟身上的温度。
过了会儿,秦谟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
她坐起身来,秦谟坐在床边,“要喂吗?”
她摆手,“不用,我自己来吧。”
秦谟没说什么,将碗递给她,交接的时候,她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他的,秦谟蹙眉,一把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怎么这么凉?”
她的手猛然被包裹在温热的大掌里,舒服之余还觉得尴尬,把手抽回来,“我这个时候就容易身上发凉,没什么事。”
双手接过红糖水,“我正好用这个暖暖。”
她本以为是自己刚刚粗粗泡的那杯,接过来才发现不是。
红糖水里加了红枣、枸杞甚至还有几颗糯米小丸子。
热气裹挟香气氤氲,她水眸闪闪,抬眼望着床边的男人,“这是你煮的?”
秦谟点头。
她吹凉了一点,尝了一口小丸子,赞叹道:“小叔叔怎么会做的,好好吃。”
秦谟眉心还紧着,随口回应,“秦唯昭以前生理期不老实,不吃这个不消停。”
江挽声听着,觉得有些羡慕,小叔叔真的很好。
她正默默吃着,男人声音极淡地启唇,“脚伸过来。”
“?”她满脸疑惑。
秦谟没跟她费时间,直接伸手去被子里捉住她的脚,一摸,果然冰凉。
他眉头皱的更紧,直接一手一个给她捂着,动作掩在被子里。
如果不是那通电话,那个混蛋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
江挽声轻声询问,“你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明姻默了几秒,低声回答:“我不是跟你提过吗,他就是,我大二那年在酒吧遇见他的,当时喝了酒一时上头……”明姻顿了顿,“就给霸王硬上弓了。”
明姻和江挽声时高中同学,明姻家里富裕,在这京城里明家也算是一个三流豪门,可惜她母亲早亡,父亲又在她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出轨别人,明阿姨走了以后她父亲带着私生女和小三入了家门,她一直都跟着祖父明老爷子生活。
高一暑假的时候机缘巧合碰见裴阙,只一眼便被吸引住,自此放在心里好多年。
但是,裴阙这个人向来是花名在外,身边女人不断,明姻也就压着这件事不说。
江挽声想到裴阙的那些花边新闻,有些担心,“你是认真的吗?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怕你陷得太深……”
“我知道的。”明姻声音也低落下来,“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应该算是……p友的关系吧。”
“他喜欢你吗?”
“……”对面沉默好几秒,“他那个人对谁都是一副样子,喜欢也喜欢的有所保留,真喜欢假喜欢我也捉摸不透。”
“那你……”江挽声一时有些无话。
“你别为我担心,我是成年人了。我勾搭上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我可从来没奢望过什么浪子回头,那玩意可太假了,我好歹存了这么多年的心思,把人先睡到手睡爽了再说呗。”
“我清楚地知道不会长久,放心吧声声,我不会犯傻的。”
从那种游戏人间的浪荡子上求个爱情,她又不是傻子。
先把人搞到手,泡到就是赚到。
江挽声是明白明姻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一副海后的勾人做派,但内里还是很懂分寸的,从不过界,只能希望她最后不会太过受伤。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江挽声总算想起了自己给她打电话的最初目的。
“应该还要一个月吧,两边的课程安排不太一样,我可能还要在这边处理点事情,不过八月份我一定就回去了。”
“到时候请你和昭昭吃饭。”
江挽声笑了笑,水眸微弯,“好啊。”
“我不说了,他回来了。”明姻匆忙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裴阙赤着上半身走过来,上身肌肉紧实线条流利,冷白的肌肤上点缀着几道新鲜的挠痕,红白交织,带着铺天盖地的欲。
妖冶的桃花眼眼尾带着红,眸中是尚未退潮的情.欲,嘴角勾着放浪的笑,邪肆又勾人。
这男人真的很像一个采阴补阳的男妖精,蛊惑的很。
裴阙走过来,抬腿上床,将被中满脸疲惫的女人揽到怀里,狎昵地用薄唇蹭了蹭她的嘴角,高挺的鼻梁戳着她脸颊的软肉,“宝宝怎么没睡?”
明姻被全然包裹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后背放着他的大手,呼吸间喷洒的热气在颈间环绕,熏得燥热。
他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魇足,刚刚应该是抽烟了,微哑的嗓音里是极致的诱惑。
“等你回来啊。”她窝在他的怀里,闷声说道。
女孩的声音魅惑勾人,裴阙喉咙一紧,“再招我真让你明天下来了床。”
明姻伸手用指甲轻勾了一下他的胸肌,抬头往他颈间吹气,“你尽管试试。”
裴阙轻“嘶”一声,拿下她作乱的手,把人抱的更紧,“不想被弄.死就消停会。”
江挽声目光一滞,鼻头突然传来难以抑制的酸涩,水眸爬上雾气。
这股委屈来的汹涌,压都压不住。
从今天那通电话开始就被她死死埋在心底的苦涩和酸痛,如开闸的洪水,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心脏,脆弱无孔不入。
他怎么看出来的,她明明伪装的很好。
镇静,冷漠。
这是她一向擅长的,用来粉饰脆弱的面具,他怎么知道的。
眼角湿润,似是有什么在坠落,她有些无措地抬手掩去。
江挽声,哭没有用,别惹小叔叔不开心。
她伪装,“我没有委屈的。”可眼角滚落的泪水却背叛了她。
深吸一口气,即便眼角还挂着泪,还是勉强扯出一抹笑,“我不想哭的,但我控制不住,抱歉……”
或许是从没有人如此认真地对她说:委屈,可以哭。
所以初次听到,强大的杀伤力顷刻就让她的情绪失控。
秦谟下颚绷紧,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浮起一层薄戾。
江挽声竭力地控制眼眶的湿意,默默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堪堪止住了无声垂落的泪珠。
秦谟咬了咬后槽牙,单手覆上她纤嫩的脖颈,虎口卡在她的下颌,指骨用力,将她低垂的头抬起,“江挽声,看着我。”
“……小叔叔。”
“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伤心对别人感到抱歉。”秦谟的声音冷冽且不容置疑,“委屈是你该有的情绪,哭是你发泄的权利。”
“江挽声,是谁教你忍气吞声的。”
她双眸洇着潮意,鼻头泛红,“哭没有用啊,从小我就知道,会哭的孩子不一定会有糖吃的。”
秦谟眉心一紧,她父母是怎么养孩子的。
他听秦唯昭说过江挽声家里的情况,当时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听她控诉,可现在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原生家庭带给江挽声的伤害,突然觉得难以忍受。
心尖泛着莫名其妙的酸疼,陌生的痛感好像在扯着他的神经。
“林堂。”
林堂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这突然的一声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连忙回应:“三爷。”
“靠边停车。”
林堂不明所以,但还是找了地方把车停下。
江挽声不解地望着他。
就见他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颀长的身形直接迈进路边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她吸了吸鼻子,扭头看他。
两三分钟后,秦谟回到车上。
“开车吧。”
林堂继续启动。
江挽声看着他,还没说什么,嘴里就突然抵进一块硬物。
她下意识一咬。
甜的。
是糖。
秦谟低问:“甜吗?”
江挽声呆呆地点头,“为什么……”
秦谟把剩下的糖放到她手上,“有个小孩以前哭的时候没收到糖,现在补给她。”
车厢寂寥无声,光线昏暗。
她看着手上五颜六色的糖果,好像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刚刚褪去的潮湿卷土重来,这次不是委屈,不是酸涩。
而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满涨。
她滚了滚嘴里的糖,把剩下的糖仔细地放进口袋里,“小叔叔,我会很珍惜很珍惜这些糖的。”
秦谟懒笑,“买来就是让你吃的,吃完可以再买。”
“这不一样。”她郑重其事,“您今天救了我两次,都对我意义重大。”
秦谟好像来了兴趣,黑眸里染了些兴味,“要报答我?”
江挽声一本正经地点头,清凌凌的眸子里蕴满认真,“嗯。”
“怎么报答?”他单手支颐,散漫松懒地看着她。
江挽声毫不设防,“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您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什么要求,都可以?”
江挽声痛快点头。
她今天彻底改变对小叔叔的看法。
小叔叔外表凌厉迫人,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柔,很绅士的。
肯定不会为难她,所以她应的很坚决。
前面的林堂,听着这段对话,痛心疾首。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果然没什么经验,他家三爷就是个攻击性极强的恶狼,面冷心硬。把提要求的权利完全自由地交给三爷,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行,我想到了告诉你。”
……
林堂按照江挽声的要求,把车开到学校侧门。
“三爷,江小姐,扶华大学到了。”
江挽声拿着包,准备下车,“谢谢林助理,三爷再见。”
身子刚动,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环住,“上次你送给我的饼干很好吃,还会做别的吗。”
江挽声:“我还能做一些中式糕点,您想吃我可以给您做。”
“可以。”
“那您什么时候要,明天?”
“不急。”他还攥着她的手腕,手下触感滑嫩,他有些不想放手,“看你时间。”
江挽声一心都在给他做糕点上,一点没注意他的手还拉着她,“那您什么时候想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闻言,秦谟眉尾一挑,“什么时候想要都能联系你?”
“对呀。”
秦谟没忍住从喉间滚出一声轻笑,笑意直达眼底。
眉眼清隽,瞳眸深邃,五官得天独厚的俊美,此刻一笑,几乎晃了她的眼。
他知道她没听懂,也没想解释,转移了话题,“我怎么联系你。”
江挽声不假思索,“有昭昭啊。”
闻言,秦谟眼里的笑意散了大半,“不想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这语气有点像质问了。
江挽声怕他误会,“不是的,我主要担心您不想要,我怕自作多情。”
“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敏感。”他松开她的手腕,冷白修长的大手伸到她面前,“手机给我。”
江挽声连忙把手机放到他手上。
他接过,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随后车厢里传来一声震动。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回去加我,以后直接联系我。”
秦谟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江挽声默默拿回手机,乖乖点头。
秦谟满意,“行了,回去吧。”
江挽声拿着包下车。
刚走了没几步,又折返回来。
纤白的手指曲起,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秦谟冷隽的俊颜露出。
“怎么了?”
“小叔叔,这是您提的第一个要求吗?”
秦谟挑眉,不置可否,“等我看到你的点心再说吧。”
随即,车窗升起,江挽声目送那辆黑色布加迪缓缓驶入夜色。
“江挽声,你怎么那么难追,见好就收清高个什么啊!我调查过你,你家里条件不好,爹不疼娘不爱的,你干嘛不答应了我,我对你的好我不信你感受不到吧。”
江挽声猛地看向他,漂亮的水眸里泛着凉意,“你调查我?”
郑问一时理亏,梗着脖子道:“这怎么了,我未来女朋友我不得查查嘛!”
她寒声重复:“郑问,把手放开。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答应你,也请你学会尊重别人!”
江挽声说完,另一只手去掰右手手腕上的大手。
一瞬间,一阵恍惚袭来,脑袋渐渐昏沉。
她心中一凛,看向那杯果酒,又看向除了她唯一一个碰过这杯酒的文晴。
文晴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江挽声视线扫过,心虚错开。
见状,江挽声知道自己今天被下套了。她不能再和郑问纠缠下去,再不走很可能就走不掉了。
但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还有拉着自己过去的倾向。
她看着郑问眼里逐渐爬上的掠夺,眼里闪过坚决,直接拿起酒杯泼向郑问,趁着他闭眼的瞬间,握着空酒杯大力地往他手腕一砸。
郑问吃痛,下意识松手。江挽声抓住时机,转身就跑。
脑袋越来越昏沉,视线逐渐模糊,她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感带来片刻的清醒。
没再耽搁,她直接跑出会所。
心头的慌张在打不上出租车时逐渐蔓延扩大。
脑袋已经越来越沉了,一种难以阻挡的困倦感让她四肢发软。
恓惶之中,路灯下一抹高大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男人身形颀长,立于灯光之下,矜贵落拓。左手持烟,袅袅烟雾模糊男人冷厉的轮廓,在她失焦的视线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蛊。
甚至,还夹杂着浅淡的熟悉感。
她下意识朝着他走去,步伐踉跄。
“江挽声!”一道气恼的声音猛地从身后响起,江挽声咬牙加快速度。
路灯下静静伫立的男人闻声转头,如同浓夜的黑眸凝住她的身形。
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她的力气也在迅速流失。
“救……”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彻底脱力。
……完了。
倏然,腰间传来一股强悍的力道,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布料传来,她整个人瞬间失重随后稳稳落在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闻到了萦绕着的淡淡冷木香。
秦谟皱眉看着自己刚刚单手提腰抱在怀里的女人,沉冷的视线扫过身后四处环视,湿漉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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