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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直上小说结局

徐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扶摇直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赵泗嬴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徐福”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穿越大秦,成为出海为始皇求长生药船队的一名船员......飘洋八年,终回故土,成为大秦第一位海归。嬴政:可有仙山?可有仙人?可有仙药?赵泗:无......始皇帝:无功而返,此乃死罪......赵泗:“臣有物要献!”说罢,赵泗摊开一块破布,掏出几袋子皱巴巴的种子。“陛下,此乃世界地图,大秦尚未四海归一,此乃红薯土豆,亩产千斤!此乃......

主角:赵泗嬴政   更新:2025-04-25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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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泗嬴政的现代都市小说《扶摇直上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徐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扶摇直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赵泗嬴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徐福”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穿越大秦,成为出海为始皇求长生药船队的一名船员......飘洋八年,终回故土,成为大秦第一位海归。嬴政:可有仙山?可有仙人?可有仙药?赵泗:无......始皇帝:无功而返,此乃死罪......赵泗:“臣有物要献!”说罢,赵泗摊开一块破布,掏出几袋子皱巴巴的种子。“陛下,此乃世界地图,大秦尚未四海归一,此乃红薯土豆,亩产千斤!此乃......

《扶摇直上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制盐一事,我父已发急奏,奏于陛下。”王离老半天看不懂赵泗画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开口说道。

“嗯……等陛下归咸阳,想来也差不多弄好了。”赵泗点了点头。

之前只是实验,真要用到大规模生产,肯定不可能用布匹过滤,也不可能继续用木柴煮干水分出盐。

这时代布匹挺贵的还是,木柴在这个时代不算贵,但也绝不便宜,现如今盐价贵就是因为产盐大头的沿海地区仍使用煮盐法而不是晒盐法。

“话说……”王离往赵泗旁边挪了几下开口说道。

“你还没想起来家在何处么?”

和王离接触有些日子,自然也谈过籍贯这个问题,赵泗依旧用出海是遭遇风浪摔了脑袋敷衍了过去。

实际上他哪里是想不起来,他穿越的时候压根没有记忆。

他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也听不懂。至于名字,也是从其他孩子口中得知自己叫泗。因为想不起来姓,又不习惯没有姓,赵泗又恰好有一块刻着赵字的木牌,想来是什么护身符之类,索性自称赵泗。

听起来和尼古拉斯赵四的名字一样,多少还能提示一下自己是一个穿越者。

彼时赵泗人在海上,周遭又多是同龄孩子,又有金手指相助,赵泗才得以慢慢熬过困境。

从最开始的连说到比划,再到最后说的一口流利的本地方言。

值得一提的是,咸阳的官话并非如同现代的陕西方言一般。

时代相差太久远了,赵泗初来乍到说实话和听外语也差不多。

“我倒是差人打听了,咸阳周遭没有听说有名叫赵泗的童子应役。”王离开口说道。

得益于秦朝出色的吏治,像是这种大型徭役,基本上各地官府是有具体到本地服役人员的姓名记录和备案的。

“不过你给的名单倒是查出来几个名字,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王离开口说道。

赵泗让王离帮忙的是查询带回来已故船员的骨灰坛子。

有很多船员只有名字,籍贯不清,赵泗不知该安葬何处,干脆委托王离查询一下,看看咸阳本地又没有对应之人。

“帮我送过去吧!”赵泗开口说道。

“现在还没查清楚,可能有重名之类。”王离道。

“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自己籍贯,况且就算有重名,只要是当初随船出海的,现在还没回去的要么留在扶桑,要么死在海上。就算是同名同姓,谁也分辨不出来。”赵泗开口说道。

他不是想糊弄了事。

而是出海这件事,没有回来的,就算留在扶桑的,对于这边的亲人来说也和死了没有太大区别。

不管是不是同名同姓,把骨灰送回去,好歹双方都有慰籍。

总算不至于将那些记不清自己籍贯的船员骨灰随便草草掩埋,真要是同名同姓,这么有缘就权当认个干亲。

这个时代毕竟没有摄像机,船员们甚至连自己的验传都已经遗失,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百分百肯定万无一失。

能做到名字和出海应役的名单对的上已经是这个时代的极限,出现重名,也只能说缘分使然。

这事做到这里已经算是做到头了。

“那便如此,你将他们的遗物给我,我差人送去。”王离点了点头。

咸阳本地对应上的名字也没几个,渔夫出海的三千童男三千童女,遍布各地,王离带走了几个,留给赵泗的还有几十个坛子。

“多谢!”赵泗起身作揖。

接下来几日,赵泗都在忙着捯饬自己的数学公式。

主要是这玩意太长时间没用,好多都已经记忆模糊。

不过毕竟是学过一次,全神贯注的去回忆,也不是回忆不出来,只是很多回忆比较片段和模糊。

赵泗想出来以后不确定对错,又得反过来照着公式验算好几次。

验算一次根本不够,因为有的时候错误的公式机缘巧合之下也能够达成正确的结果。

勾股定理

三角不等式

圆面积计算公式

圆周长计算公式

抛物线方程

锥体积面积

圆球体积

赵泗想起来的东西很多,也很杂,甚至有些公式反复验证以后明明是对的,赵泗依旧觉得自己写出来的和当初学的不是一个东西。

对于确定的,赵泗都打上了对号。

一些验证过依旧觉得不对的,打上问号。

以赵泗现在的水平肯定做不到逆推原理证公式对错。

甚至很多公式的原理赵泗压根就完全想不起来的,单纯的只记得公式。

没办法,赵泗的水平只能做到如此,至于原理什么的只能等这个时代的人学习以后继续填充了。

连续十几日,赵泗除了和王离唠会嗑看看匠人们捯饬的工具,就是回忆和验算这些数学公式。

毕竟学过一次的东西,而且赵泗当初数学成绩还不错,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很正常,全神贯注想个十来天,总能想起来一些。

主要的体积面积计算公式赵泗基本上已经想的差不多了,这些都是日常能够用得上的东西,而且还十分实用。

再深奥一些的有些是记得不清楚,有的则是不敢确定,不过赵泗也都记录了下来。

“算是告一段落了!”赵泗看着面前案几乱七八糟写满的缣帛长叹一声。

数学这玩意,学起来真的令人头疼,没料到,这都穿越大秦,还得再受一次折磨。

“成了?”王离在一旁兴奋开口。

“其他的也记不起来了。”赵泗点了点头看着王离高兴的面容有些疑惑。

“你这么开心做甚?”

“再不成我也没钱了……”王离翻了个白眼。

赵泗来是种地的,不是来搞文学创作的,若是使用竹简走军中经费报销倒也无可厚非,但是赵泗用的是缣帛,这玩意可比竹简贵多了。

“这么贵?”赵泗听王离开口哭穷有些呆住。

“这些时日你用的缣帛够在咸阳城上等地段买一处大宅子了!”王离开口。

赵泗因为需要不断验算试错,在竹简上写实在不够爽利,故而询问王离又没有更方便的书写材料,王离二话不说弄来了缣帛。

那是没想到赵泗是一个劲的用,压根不心疼,这玩意是奢侈品,昂贵的很,没办法报销,全是王离给赵泗自掏腰包。

赵泗自己则是只知道缣帛会贵一些,但是压根没想到会像王离说的那么贵。他确实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物价,来到大秦以后,除了漂洋过海,登陆以后赵泗甚至连集市都没去过,不可能清楚缣帛的具体价格。

如今听完王离的话,赵泗只觉心疼不已。

“这玩意……洗洗还能卖不?”



  味道那叫一个五彩缤纷,除了盐味啥都有。
  苦,发涩,还有泥巴味,里面还有点金属味道。
  “弄些布匹来。”
  赵泗又让王离弄来木炭,再找些杂草芦苇乱七八糟的,引燃篝火,烧透以后就是天然的草木灰。
  草木灰,木炭!
  天然吸附过滤提纯神器!
  将卤盐砸碎,融入水中,加入草木灰搅和,再用丝绸包裹过滤,先把不溶于水的杂质过滤掉。
  重复几次,基本上没有太多肉眼能够看得清楚的杂质,放入木炭吸附色素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最后等待盐水水质变得差不多,就可以直接蒸发析出盐结晶了。
  没空等太阳给晒出来盐,直接放入鼎中烹煮,青灰色盐结晶出现。
  “青盐!”王离看着最后的结晶,颇觉神奇,围着小鼎转了半天。
  这分明就是黑乎乎的卤盐里面弄出来的。
  从能吃死人的卤盐,变成上等的青盐?
  王离有点不明觉厉。
  整个步骤充斥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不是变成水了么?还加灰在里面搅和,还加木炭。
  最后怎么又给煮出来了?
  赵泗大概对比了一下,出盐率有点低。只出了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除了过滤提纯产生的损耗以外,这一块卤盐,其中的杂质很有可能超过了二分之一!
  这压根就不是盐结晶,而是盐于其他重金属乃至于泥土石头等乱七八糟的混合晶体。
  “能吃么?”王离看着面前小鼎里薄薄一层开口门道。
  “自然能吃!”
  荆不假思索的从鼎里捞出一些放入嘴中。
  对于他们的船长,荆从不质疑。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出海的时候缺盐赵泗就是这么煮盐出来的。
  荆依稀记得当时所有人惊为天人的样子。
  “自然能吃!”赵泗笑着开口。
  里面还有没有其他重金属了?肯定有。
  就这种简陋的过滤手段,怎么可能完全去除重金属?"


  只不过王离年龄最长,是嫡长子,虽然王贲不喜,但是有王翦压着,王离地位固若金汤。
  王贲不喜王离,王翦却极爱王离。
  王离这孩子听话,憨厚,老实,也无甚大志。
  王贲有一定天资又如何?比不上蒙恬蒙毅两兄弟在王前亲近,关系又势同水火。
  王贲又做不到力压群雄独一无二!
  更何况王家也不需要第二个能力压群雄之人。
  王贲总是骂王离不争气,却不知道王翦已经不知道给王贲擦了多少次屁股,若不是王翦老成持重,多次退让,主动修复关系,王贲早就在群臣之中被孤立开来。
  王离屁颠屁颠的打好热水,过来为王翦脱去鞋子袜子,将王翦的脚放在水盆之中。
  王翦看着面前一幕忽而感伤。
  许多年前,蹲在这给自己洗脚的王离还是个小毛孩子,如今却已经成了能够持家的大小伙。
  “王家,以后还得靠你啊……”王翦声音意味而又悠长。
  “啊?”
  “不是还有我爹嘛……”
  夜色之中,爷孙的声音若隐若现……
  翌日……
  关内
  下邺乡,彻林里。
  此地和邺下只不过颠倒了一个顺序,不过距离却相差甚远。
  下邺是关内一乡,此地临华山之天险,原来此地是一处军所,后来因为天下一统,军所位置转移至往东一百多里之外,此地新迁民户,又成一乡。
  这也跟始皇帝平定天下以后无地可封有一定的关系。
  秦朝的军功爵赏罚严明,有功赏,有过罚。
  平定天下的过程中,秦人受功者比比皆是。
  而往前至商鞅变法时期,秦国就开始实行军功爵制度,直至平定天下,有功之士不知凡几,故而秦国本土之地,封到最后几乎已经封无可封。
  始皇帝虽然享受了先人遗泽,同时也得到了前人留下的沉重的包袱。
  始皇帝在分田的时候只能想法设法化解矛盾。
  关中没有好地了,但是还有一些荒地,还有山地,洼地,凑合凑合也能封赏。
  关外新征服的六国之地大把,也可以封赏。
  下邺乡就是这种情况,此地军所废弃之后,连这般山地也拿出来封赏士卒。
  没办法,关内剩的地是真的不多,只能挤,愿意去关外的老秦人始皇帝还是很大方的。去的地方越偏远,给的田地奴仆钱财越多。"



眼下,大巡天下已经接近了尾声……

除了偶尔遭遇的刺杀,整个大秦似乎都显得风平浪静。

但是始皇帝清楚的知道,一切的安宁都只是建立在自己还活着的情况下。

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天下之间的暗流涌动。

上至朝堂之上,老牌军功贵族和新晋军功贵族的矛盾,下至看似已经征服的六国之地,百姓依旧不识秦法,六国旧贵族看似被夺去爵位,实则依旧把持着地方经济政治。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伴随着天下一统,可以通过战争瓜分的政治资源和经济资源都已经消耗殆尽。

盘子就这么大,掌握了顶层资源的人必然是不愿局势发生变故的。

而新晋的军功贵族,那些未曾拿到上流门票的小贵族,那些获得了入场券却无法更进一步的人,必然会渴望继续向外开扩,而事实上这群人才是大多数。

这群大量且普遍集中在中低层的贵族和老牌军功贵族发生了极大的政治冲突。

以往,大秦国策尚在,六国未灭,耕战体系的大秦必然不会停下征服的步伐,故而小贵族占优,大贵族求变。

现在,四方天地断绝阻碍,自然条件的限制之下,顶层贵族开始逐渐占据优势。

你哪怕再怎么想打想要获得功劳又能怎么样?

顶破天打打北狄南蛮,现在大秦正在做这件事。

然后呢?已知最富饶的土地已经被完全征服。

而在天下四野之间,也是风波云起。

大秦吏治的倒退是必然的事情,始皇帝近乎每次出行都会遇到刺杀,七年前途经博浪沙的那次刺杀,迄今为止,都还没有找到凶手。

始皇帝知道,肯定是基层和六国地方出了问题。

官员,贵族……范围太大,无从查起。

六国之地官员吏员的任命很多都是直接来源于六国的旧贵族群体。

顶破天也就是不允许在籍贯地上任,换个地方上任,但依旧是治标不治本。

始皇帝当然也想用老秦人,但是没办法,没有那么多吏员,更没有那么多的官员储备。而且老秦人到了政治环境宽松的六国故地会不会腐化也是问题。

大秦的吏治体系需要大量吏员来进行维持,吏员削减必然会出现还政于地方的情况,而要想维持庞大的吏员规模,让吏治推行地方,又必须要启用六国旧贵族人员。

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

而至于民间百姓,亦是矛盾重重。

车同轨,书同文,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

车同轨书同文暂且不提,对百姓影响可能不大,毕竟这个时代的真正的百姓是不识字没有车的。

但是度量衡和货币的强制性统一让百姓没有太多应变时间,这上面能动的手脚太多了。

度量衡和货币改革,加上六国旧地并不是那么忠心的吏员官员以及把控地方经济的旧贵族,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可想而知。

由官员吏员引发的恶政,推到国君身上那是传统技能。

而始皇帝为了进一步毁灭六国遗留的烙印,又在天下范围内禁绝淫祀。

何谓淫祀?

说白了就是秦国不承认的节日和神灵祭祀。

李斯和始皇帝固然考虑到了地方的不适应,并非单纯的将大秦的节日和习俗信仰强加于六国之地。

而是在商议之后,结合现状,以大秦为主,六国为辅的祭祀信仰节日。

譬如屈原的祭祀,始皇帝就并未禁绝。

事实上对于地方名人名臣,只要不是誓死抗秦派的,基本上始皇帝都没有禁绝祭祀。

可是就算如此,依旧对地方习俗信仰造成了极大打击。

譬如某些地区野合的习俗和风气,就因为始皇帝这次改革被明令禁止。

而百姓愚昧,对于所有不适的徭役和政策全部归于秦。

故,民心沸腾!

另外,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

徭役!

秦朝时期的徭役太多太多!

秦始皇陵,长城,阿房宫,各地驰道,南越开扩,陇西进取……

每年的徭役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些每一个都是极其庞大的工程,每一个都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甚至于在原本的历史上,直到始皇帝死去都尚未完成。

对于六国百姓而言,度量衡货币改革挨一刀,有点疼,但是能忍。

习俗的强行更改,可以强行适应。

严重的徭役,外加上高昂的赋税,已经让他们痛不可耐。

始皇帝都知道也都看得见。

但,他能够压的住。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大秦从上到下矛盾重重,全赖他一人系之。

他也曾求变,才有了淳于越和李斯的斗争。

最终,他选择了李斯!

选择淳于越,他可以现在放下。

如周天子一般,享八百年国运。

以史为鉴,大秦再怎么不济,效仿周天子绵延王室五百年可能性也很大。

始皇帝想要的更多!

周王室赤膊含玉的耻辱历历在目,因为始皇帝就是亲历者,也是始作俑者。

大秦在他手上走上了巅峰,他不负众望,完成了历代老秦人的夙愿。

从东出!到一统!

他有足够的资格骄傲!

他的大秦,也远不该是由五百年,八百年能够度量的长度。

所以,他选择了李斯!

相比较于效仿周王室的前车之鉴,他更愿意走一条前无古人的道路!

一统,前无古人也!

而其后每一步,都没有什么效仿对象!

甚至于连错误的教训都无法以史为鉴。

每一步,是对是错,都充满了未知。

而始皇帝所作之大政,长城,匈奴,南越,驰道,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统一文字,统一习俗,时间都已经给出了证明。

而为一己之私修建的秦兵马俑到了后世也成了历史的瑰宝。

郡县制更毋庸置疑……

或许,自周以后,自大一统以后,再无朝代如周一般绵延八百年。

但是自秦以后,历朝历代,皆以一统为己愿,中华大地才免于四分五裂,更不至于小小的土地之上各国林立。

只是,该往哪里走呢?

始皇帝对于世界的了解也没有多少,他看着世界地图,手指轻轻叩动。

大秦的未来又在哪里?又在谁的身上?他甚至不知道该选择谁来做自己的继承人。

骄傲和迷茫并不冲突。

大秦的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始皇帝思及于此,乃至于胸口发闷。

繁重的政务,以及扑朔迷离的未来,他的骄傲和自负,加在一起不断的压榨着他的身体成为他的负担。

他剥开了迷雾的一角,看到的却是更多的迷雾。

身体愈发疲惫,始皇帝眉头紧皱,熟练的打开案几旁的小瓶子倒出一枚色彩艳丽的丹药嗑入口中。

额间的青筋跳起,嘴唇缓缓发白,紧闭的眼皮不断颤抖,汗水自脸上划过,许久之后,始皇帝才仿佛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靠了下来。

始皇帝深感疲惫,心知车马劳顿,以最近一段时间的身体状况,怕是这一趟大巡天下,不能走完了。

不过……如今行程已经过去了许多,现在折返也没什么大问题。

没走的地方,明年补上即可……

他需要时不时的露面,告诉天下人,他还活着!

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畏惧自己!

但他也知道,所有人都还不够畏惧自己!

“也好,算上折返回去的时间,三种新粮,也差不多该收成了。”始皇帝轻声呢喃。




“好嘞!”王离乐得轻松。

倒不是不愿意给自家兄弟送东西,主要是一应使女奴仆挑选等事物确实麻烦。

完成了赵泗的请求,王离老老实实的跪坐在一旁给王翦按摩双腿。

王翦则眯着眼睛沉迷享受膝下承欢。

爷孙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一句,直至夜深,王离才被王翦赶去睡觉。

翌日一大早,王离兴致冲冲的查看家中门客为赵泗连夜誊抄的书籍。

而王翦,则将给赵泗挑选宅院奴仆使女的任务交给了家中亲近宾客王兴。

“主人……”王兴在一旁开口。

“说了许多次,你是大夫,在家中与我也是门客,不是奴仆。”王翦叫停,看着和自己一样白发苍苍的王兴。

“我这大夫全赖主人栽培。”王兴固执的摇了摇头。

秦国虽然是奴隶制,但并不限制奴隶脱籍,王兴本是官奴隶,很早之前被赏给王翦,后来跟随王翦出征,立下一些战功脱籍,不仅自己脱籍,还让家中妻儿一并脱离奴籍。

王兴好学,人又忠厚老实,颇得王翦喜爱,虽然脱籍,但依旧留王兴在家中以宾客供养。

如今王家很多杂务,俱由王兴负责。

“主人……”王兴再次开口,也是对于王翦吩咐自己的事情心有疑惑,

“你是想问为何我前后不一?”王翦笑着开口。

王兴点了点头,他疑惑的点倒不是王翦送赵泗宅子奴仆使女。而是王翦的前后不一。

王翦灭楚以后急流勇退,家中宾客几乎尽数遣散,朝中友人几乎不再来往,而王贲又天生性情淡漠,寡言少语,为人缺少变通,于同僚之间的相处也不咋地。

王翦自获封彻侯以后,一向的行动原则就是不闻不问。

朝堂谁起谁落一概闭门不问,还对王贲也严格约束。

王贲本就没有多少友人,因为王翦的干涉,后来干脆也成了孤身一人,几乎无人亲近。

王兴以前问过王翦何故如此,王翦也给王兴解释过,王兴也明白这是王翦明哲保身的行为。

他疑惑的点在于王翦的前后不一,赵泗简在帝心不假,可是为何王翦不说阻挠王离亲近赵泗,还奉上如此厚礼。

“兴……”王翦拍了拍王兴的肩膀。

“人都说,年过七十古来稀,我还有几年好活呢?”王翦眼中带着唏嘘感慨。

“我得避嫌,贲儿也得避嫌,但唯独王离这孩子不用。”王翦笑着开口。

“当年陛下海上参议,同行者廖廖,为何王离这孩子能以稚童之龄同行参议?”王翦又幽幽开口。

王翦所作所为,始皇帝又何尝不明白呢?

王翦功至彻侯,再不急流勇退,就不礼貌啦。

王贲能力出色,同生代也算最出色的那几个之一,自己也因功封候,王翦彼时年壮,王家又是父子双候,一脉相承,王贲,也得做个孤臣。

“陛下知道,王离这孩子,实诚,憨厚。”王翦笑眯眯的说道。

现如今,王翦已经老迈不堪,和故交旧部几乎切断了一切联系,同僚之间也并不友好。

王贲亦无几个亲近友人。

如今的情况,和以前又有所不同。

“我不用,贲儿不用,但是王离这孩子用得着。陛下亲近赵泗,王离这孩子亲近赵泗,陛下只会高兴。”王翦幽幽开口。

自己死后……自己的爵位会交给王离继承,这是他和始皇帝的约定,也是他亲自向始皇帝求来的。

始皇帝很大方,没有任何为难。

大笔一挥还多赏了许多田地。

这份爵位,只有王离能够守得住,这是很早很早之前王翦就预见的到的事情。

王兴闻言恍然大悟。

王离资质平平,有些平庸,再加上年幼,和王贲王翦的情况大为不同。

一代功盖天下,位极人臣,若不急流勇退,那就是取死之道。

二代父子同袍,亦是军功一流,颇有一代风范,父亲尚且年壮,若再交友广泛,广受好评,也不礼貌。

三代资质平庸,年龄幼小,胸无大志……只有从这一代开始,才能够开始经营人脉,所以只要王离交的朋友不算太差,王翦都不会过多干涉。

甚至很早之前,王离就拥有了自由将家中奴仆使女送人交友的权利。

甚至于,始皇帝也会乐见其成。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再赠些田产铺子?赵泗初来咸阳,应该也无甚家业。”王兴开口问道。

送给赵泗的东西算不上太多,对于王家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嗯?”王翦看了一眼王兴脸上的笑容,过了好半晌哈哈大笑。

“你这老货,却是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王翦指了指王兴,尔后拿手杖轻轻戳了一下王兴佯装斥责。

“快去置办!”

王兴笑呵呵的告退,倒是王离从一旁快步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开口。

“大父何故如此欢心?叔父说的不错,何故不再送些田产铺子?”王离开口问道。

“既然送了家宅,也总得有产业傍身,干脆一并送了。”王离正在努力为自己的好兄弟谋福利。

“那你干脆给他升爵封官算了。”王翦没好气的拿手杖敲了一下王离的脑袋。

“书籍可都抄录好了?”王翦笑骂到。

“日夜未停,已经抄录好了。”王离回答道。

“抄录好了就尽快回去,你还在任职,不要再家中久留。”王翦开口道。

“好嘞,对了父亲让我问大父胃口如何,身体可有不适。”王离继续开口。

“告诉你爹,一顿能食一鼎肉!”王翦拍了拍肚子笑着开口。

王离点头,躬身行礼,向王翦告退。

王翦盯着自家孙子并不算得上沉稳的步伐,脸上露出一些笑容。

这孩子……有福气!

王家得落在这孩子手里他才能放心。

三代人,才能稳住王家的家业。

尽管王贲看王离哪里都不顺眼,但是王翦却觉得王离的优点很多,王家也必须在他死之前彻彻底底的交给王离他才能放心。

至于王贲?

彻侯?继承父亲的荣誉?

没听说过富二代花钱花穷的。

王翦打下的家业,就算是败家,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败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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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帝和赵泗交流和接触其实算不得太多。

也就仅限于赵泗下船以后献图献上海外作物,尔后始皇帝询问了一下赵泗出海的具体经过,总得加起来的时间甚至也就不到一天。

不过赵泗给始皇帝留下的印象不错。

难得归途之中,还有一件好消息,总算让始皇帝紧绷的心神稍缓。

……

而另一边,季常,胜,孙三人,经过一番折腾以后,总算拜见了王翦。

王翦一手持杖,缓步向外走去。

事实上,三人其实是没资格和王翦会面的,三人和王翦的情分仅止于在王翦帐下服役,曾为王翦驾车。

可是王翦一生战役不知几何,为他驾车之人更是不知凡几,更何况胜、孙二人驾的还是副车。

以往并非没有旧部登门求助,只是王翦的应对方式都是闭门不见。

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仗着往日微末情分而登门求助的人了。

这一次也同样如此,若非王翦恰好听到,那么等待季常、胜、孙、三人的命运大概率是被拒之不见,打发离去。

“主人,以往不都是闭门不见么?”在王翦身旁跟随的奴仆开口问道。

“不是不见,是不能见。”王翦笑着摇了摇头。

“我领兵伐国,旧部何其多也?于我同乡之人都不知繁几。”王翦摇了摇头略带感慨。

昔年伐国,何等意气风发,一晃眼已经人近黄昏。

奴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倒是如此,若是主人开了这个口子,不知还有多少人登门打秋风嘞。”

王翦抬起手杖轻轻敲了敲奴仆的脑袋笑骂道:“昔日帐下将士有求,我又岂是吝啬之人?”

说罢,拄着手杖朝着季常三人走去。

奴仆不明就里,但也没有多想,赶紧跟随王翦的步伐。

“上将军!”

见到王翦的季常十分激动,第一时间作揖行礼。

“我已不是上将军啦!”王翦摇了摇头,一旁奴仆会色,赶忙将三人扶起。

王翦对三人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三人自称乃是昔年伐楚之时自己的帐下士卒,为自己驾过车。

王翦老了,记不住太多人,事实上他们三人也没有任何被王翦记住的资格。

不过王翦并没有摆出什么架子,或许是看到自己昔年帐下敢战之卒已经垂垂老矣。

亦或者忽然想要回忆昔日峥嵘岁月,亦或者单纯的想要和人交流,王翦差使奴仆将三人宴至府中。

面对王翦的宴请,三人显得坐立不安,脾气古怪的胜、孙二人此时也显得分外安生。

“我现在已经辞官回乡,早已不是上将军,如今我余尔等,并非上官,尔等于我,乃是同袍。”王翦宽慰一番,令奴仆奉上酒水吃食。

有王翦不住宽慰,三人终于稍显安定,和王翦一同回忆起了往昔的峥嵘岁月。

哦,季常曾经是我中军士卒。

胜、孙二人为我驾驭副车。

王翦仔细想了想,脑子里依旧没有这些印象,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那时候不会记得这些,他只知道自己将毕功一役。

十几年后的今天,王翦却记住了他们的名字。

他们曾在自己手下服役。

在十几年前,他们只是自己于战场之上博弈的微不足道的棋子。

或者说在那场棋局之中,他们连棋子都算不上。

可是他们对自己充满了恭敬,满心感激。

他们因功获爵,在自己的令旗之下无畏向前。

王翦话并不是很多,只是偶然一两句,引导着话题的走向和节奏,三人明显对王翦充满了感激。

一是感激当年带领他们大获全胜。

二是感激王翦如今贵为彻侯,居然亲自接见他们。

他们自惭形秽,自觉不配,或者说他们本来就不配和王翦共在一案饮酒。

于是想要请求王翦帮助的话滚了几圈都堵在胸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王翦主动开口。

“尔等至此,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胜、孙二人嗫嚅开不了口。

最后季常一咬牙一狠心开口道:“上将军,实不相瞒,当年陛下差徐福出海寻仙,共征三千童男童女,我听说船队月前已至琅琊归国,陛下仁爱,遣人归籍,我有一孙,当年应役,如今依旧尚未归家,恳请上将军帮忙问询一二。”

季常最后咬了咬牙又开口道:“是生是死,额也想知道个信。”

王剪点了点头。

这件事他知道,毕竟自家孙子王离在蓝田大营管的就是这群人。对方的请求对王翦来说很简单。

“你那孙子叫甚?”王翦开口问道。

“泗,季泗!”季常开口回答道。

王翦点了点头开口道:“尔等勿虑,暂且归家,等待消息。我会派人通传。”

三人拜谢。

王翦在三人离去之时,又派奴仆送上酒水干肉布匹等一应物品。

对王翦来说不足为道,但是对于三人却弥足珍贵。

他们最大的爵位也不过是不更罢了……

三人再次感谢,最后季常又在王府门前行过大礼以后才恭恭敬敬的拜退。

独留王翦,看着自己案几前吃剩下的半鼎羊肉陷入了沉思。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想不到,我竟连一鼎肉都吃不下了!”王翦长叹一声,揉着自己发僵的小腿。

自己曾经的麾下,如今也是垂垂老矣,看起来也是一副时日无多的样子。

“泗……季泗……”王翦招了招手,奴仆前来。

“去问问王离,蓝田回来的船员里,有没有一个叫泗的娃娃。”

奴仆应声,出门通传。

王翦则在另外一个奴仆的搀扶之下起身,踱步朝着后院走去。

后院里头,莺莺燕燕,府邸之中,畜养的歌姬舞姬尽皆再此。

甚至王翦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

这些歌姬舞姬一小部分是王家本来就有的,一大部分都是王翦厚着脸皮问始皇帝要的赏赐。

王翦曾经甚至主动将自己的一部分封邑赏赐换成了歌姬舞姬。

以至于多到王府甚至有点放不下,还送出去了许多。

至于王贲王离交友,送歌姬舞姬也叫一个大方。

无他,王家畜养的美人,那叫一个多。

不客气的说,最多的时候,甚至不比王宫的歌姬舞姬少。

(ps:王翦曾主动将自己的一部分封邑换成了实地金银和美人。现在才八万字,不要急。在二十张左右,第一卷应该就结束了,第一卷故事更多的是铺垫,其实本来是想弄点小科普,后来想想算了,也不是写议论文。第一卷偏日常,第二卷干货会比较多,大家坐稳等我发车。)




别的朝代不清楚,但是秦朝时期军匠绝对是军队标准配置。

数量相比较于其他朝代更多,手艺也更加精湛。

平时负责武器保养和维修工作,战时则负责进行战争器具的制造。

王离下令,不消一会便有军匠受命前来,在王离的命令下等待赵泗指示,蓄势待发,搞得赵泗略微升起来一些压力。

在一通手忙脚乱的比划外加地面上的图纸,匠人们开始了工作。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是沉默不语的,很难从他们脸上看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就像蒙了一层雾的黑白电视一般。

唯有王离,看起来充满了自由蓬勃的气息。

“海外都有什么?可有仙山?可有蛟龙?”

匠人开始忙碌以后,充满了好奇的王离开口发问。

这个时代大海笼罩着神秘的面纱,哪怕是靠海的齐地,活动范围也都只局限于近海。

而对于王离这般生在咸阳长在咸阳的孩子,大海对他而言大多数只存在于邹子的大九州说中,以及遥远的观望。

再加上徐福早些年提出的海外仙山论,让大海又笼罩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没有。”赵泗摇了摇头。

“不过倒是有十几丈长的大鱼!”赵泗笑眯眯的说道。

赵泗说的是鲸鱼,他们在海上的时候还真是经常遇到鲸鱼。

“我知道,陛下几年前曾派人于琅琊猎杀蛟鱼!据说大数十丈,嘴巴一张,能容大船,尾巴一动,风起云涌。”王离开口回答到。

“那外面大么?外面真的还有八州么?”王离继续开口问道。

“很大,和大九州的说法略有差异,但是相差不大。”赵泗沉吟后开口。

虽然邹子对于大海的猜想并不准确,地球并不如他所想的呈现九州格局。

但是邹子的思想难能可贵,最重要的是邹子认识世界的方式。

即去中心化。

古人认知世界,通常是先入为主的认为中原乃是天下中心,人杰地灵,出类拔萃的自然资源全部集中在中原,其余都是蛮荒之地。

这便是九州说。

进一步引申开来,我们踏足的大地就是寰宇中心,这便是天圆地方说。

邹子能够跳出以自我为中心的视角去看待世界在这个时代殊为难得。

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邹子仅凭臆想猜测推测出的大九州说,已经基本符合了地球的格局。

赵泗当然不会否认邹子的大九州说,大不了往上面生搬硬套,谁规定地球必须有七个州?大不了再找两个大点的岛屿群命名为州。

宝贵的是邹子的思想和思维模型,以及大九州说在这个时代广泛的受众。

老实说,九州说,已经过时了。

九州说被大九州说淘汰也是必然的事情,因为天下已经混为一统。

后来九州说复起是沾了儒家的光,劣币驱逐良币了属于是。

大九州说需要赵泗出海的事实支撑,而赵泗想要告诉世人世界的全貌,也需要依赖大九州说的事实支撑和广泛的受众人群。

尤其是,邹子的大九州说可能是大秦官方认可的世界说的情况下。

王离对于大海的好奇很多,问起来也是乱七八糟。

赵泗一一作答,不时穿插一些自己在海上的趣事旧闻。

“彼时初至一地,皆要防备土著袭击劫掠,唯有此处地界不同……”

“我们初至此地,粮草不足,人马疲惫,此地土著初至,即刻提起防备,最后这群土著竟然送来瓜果食物,还于我们交换物资,解了燃眉之急,土豆红薯玉米就是自此地而换。”

“后来航行,每到这一天,我等就像过节一般。”

“什么节日?”王离好奇的问道。

“感恩节,过着玩的。”赵泗摇了摇头。

“那这些土著真是热情好客!”王离点了点头。

“是啊,若有幸再至,非得带些礼物,礼尚往来,方不失我中原风采。”赵泗点头。

印第安人还是很好客的,虽然语言不通,习俗不同,但是在大洋的彼端,遇上这么一群肤色相同热情好客的人群,还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意的。

以后若有机会,礼尚往来是肯定的,当然,赵泗不会送人家沾了瘟疫的皮毛衣物。

赵泗讲了很多,王离真就像听故事一般,还是个十分合格的捧哏。

每当赵泗讲到惊险新奇之处,王离总会恰到好处的发出惊叹。

赵泗本就打算和对方拉近关系,并不觉得疲累,提起一些有趣的事情,船员们也会七嘴八舌的应和。

脱离了海上的疲惫生活,船员们再讲起来也都生动有趣,但是你要是让他们再去一趟,他们多半是不愿意再去的。

而另一边……大巡天下的途中。

始皇帝处理完政务以后,抬头看向挂在驾撵之中的世界地图。

大九州!

世界!

辽阔的疆域和土地!

丰饶的环境和肥美的水土!

始皇帝还没有忘记赵泗的描述,在赵泗的口中,一些地区甚至不需要种地,仅仅依靠自然的馈赠就可以自给自足!

这是何等的天幸之地?

他引以为傲的大秦,也仅仅是这个世界地图中微不足道的一点。

最关键的是,赵泗对于海外的描述。

很多地方都是土著当道,甚至连个国家也无。

连像样的武器铠甲也没有,拿着石头木矛大乱斗?

如果赵泗说的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群敌人对于大秦来说翻手可灭!

这可比六国好打多了,打了一辈子,恐怕大秦都没有面对过这么好打的对手。

哪怕是不通教化的义渠等蛮夷之地,恐怕都不至于连个像样的政权结构和武器铠甲都没有。

而偏偏,他们占据了世界地图上大多数的土地。

这对始皇帝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他在赵泗的描述中听到的是,一群贫弱无德无能之徒,占据了广袤丰饶的土地,而他这个一统六国的帝皇,却被大海和高山荒漠包围,困在九州之中!

更可惜的是,不管是走哪里,代价都太过昂贵,大秦似乎根本没有支付如此昂贵代价的资本。

大秦很强,但是又不够强!

他们强到了在公元前就可以建造跨海航行的船队。强到了战斗力已经在这个时代排在T0独一档,却又不够强,因为他们依旧无法跨过自然的阻拦。

始皇帝目光幽远的看着世界地图,许久之后,才缓缓放下目光,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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