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去就给防疫站工作的朋友打了声招呼。
“早上县里来人打上了,谢谢你,林乡长。”
下班后,在李占奎的带领下,林峰坐到了李占奎的院子里。
为了接待林峰,李占奎的家里可以说是高规格接待了,炖了一只当地特色山地鸡,还有一些山上打下来的野兔,野猪肉。
满桌子野味,味道一级棒,这是在县城花钱也吃不到的美味。
在美食的冲击下,林峰与李占奎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也将下午会议上不开心的事给抛之脑后了。
转眼间,一斤装的白酒瓶子,空了三个,两人的肚子里各装了一斤半的酒。
“老弟,你这酒量,老哥只想说一句,牛逼……”
李占奎的脸已经通红了,额头上也冒出不少汗了,虽然还没醉,但感觉已经上来了。
反观林峰,五十二度的烈酒下去一斤半,仿佛跟没事人一样,依旧面色正常。
“哈哈,跟老哥喝酒高兴,所以状态不错,酒量也就好了一些。”
林峰大笑一声,搂着李占奎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了,实则李占奎五十多了,而林峰还有两年才三十岁。
完全就是父子场开始,兄弟场结束。
“昨天你在包间装醉是对的,赵建喜跟钱松明那两狗东西,胆大包天,什么钱都敢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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