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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完结+番外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颜楚筠景寒之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你不怕我?”初见她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本不缺女人,却唯独被她身上那股子倔劲吸引。誓要将她弄到手!然而,她却让他几次三番吃瘪……他:“改嫁给我,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丈夫也衣食无忧!”她抬手就是一巴掌。他:“不嫁给我,跟着我也行,只要服侍好我,我照样可以给你好处!”她抬手,又是一巴掌。后来,他闭口不提让她跟他的话,只跟在她后面默默守护她,帮她。他:“我以真心换真心,既然他不爱你,你为何不考虑考虑我?”她抬手,然而,这一次却始终无法将这一掌落下……...

主角:颜楚筠景寒之   更新:2024-10-19 0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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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颜楚筠景寒之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你不怕我?”初见她时,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本不缺女人,却唯独被她身上那股子倔劲吸引。誓要将她弄到手!然而,她却让他几次三番吃瘪……他:“改嫁给我,我可以给你钱,让你丈夫也衣食无忧!”她抬手就是一巴掌。他:“不嫁给我,跟着我也行,只要服侍好我,我照样可以给你好处!”她抬手,又是一巴掌。后来,他闭口不提让她跟他的话,只跟在她后面默默守护她,帮她。他:“我以真心换真心,既然他不爱你,你为何不考虑考虑我?”她抬手,然而,这一次却始终无法将这一掌落下……...

《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颜楚筠重生了。

重生在她新婚的第五天。

若重生在未嫁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接受这门婚姻。

可既然事实如此,便去改变这辈子的命运。

旁人不说,姜雍齐,他应该跪在颜楚筠面前,为他一生薄情付出代价。

“……四少奶奶,四少今晚还住在外书房。他风寒未愈,怕过了病气给您。”女佣如此说。

眼底有轻蔑。

颜楚筠嫁过来,她丈夫姜雍齐没有第一时间和她圆房。

前世,他们拖了一个月,直到太太,也就是颜楚筠的婆婆,察觉到了不对劲,说了姜雍齐。

姜雍齐从未爱过颜楚筠,不情不愿和她行了夫妻大礼。

往后的日子,他宁可睡书房,也不愿意回到主卧。

他们俩十几年夫妻,很少行夫妻之事。

他心里爱的,是表妹章艺苗;后来找的两个小妾,也有几分神似表妹。

“知道了。”颜楚筠淡淡说。

她合上了书。

第二天,颜楚筠回了娘家。

见她一个人回来,祖母诧异:“受了委屈?”

“没有,回来看看您。”颜楚筠依偎在她身边,“很想您。”

祖母轻轻抚摸她头发:“珠珠儿,出嫁了还撒娇。”

又说,“姜家对你不好,你就跟我说,我去同他们理论。拼了这把老骨头,我也会替你做主。”

颜楚筠笑了笑:“我很好,祖母,只是回来看看。”

她出生时生母难产,祖父母把她接到身边抚养,如珠如宝待她。

她小名叫明珠,是祖父母的掌中宝。

祖父去年逝世了。

颜家乃宜城医药世家,一共五间药铺。祖父特意留下遗言,将万安街那间药铺留给颜楚筠做陪嫁。

只可惜,药铺才出了点事,姜雍齐怕承担责任,逼迫她卖掉。而她那时候年轻怕事,真卖了。

她后悔终生。

她辜负了祖父的一番苦心。

前世,祖母在今年年底也走了,颜楚筠只想多陪陪她。

“祖母,以前我用的程嫂和小丫头半夏,她们去哪里了?”颜楚筠问。

祖母:“还在家里做事。”

“我要带走。”颜楚筠说,“我回去安排一番,程嫂和半夏仍归我雇佣。”

祖母又慈爱摸了摸她的头:“是该有几个可靠之人帮衬你。”

颜楚筠靠在她怀里:“祖母,您好好活着。也许一年半载,我回来陪您。”

祖母没反驳,只是笑:“孩子话。还是受气了,你不想说,祖母就不问了。”

颜楚筠眼中涌出热泪。

娘家这几天很忙碌,大门在刷朱漆;院墙重刷白粉,庭院花草也在修整。

比过年还忙碌。

颜楚筠抹了眼泪,问祖母:“这是忙什么?”

祖母:“你忘记了?你七妹要订婚了。”

颜楚筠这才想起这档子事。

她有个妹妹,同父异母,名字叫颜絮芳。

前世,颜絮芳嫁给了督军府的大少帅景寒之。

也不知怎么回事,颜絮芳去了趟广城,回来后晒得黝黑。

众人取笑她嫁不出去时,督军府的大少帅景寒之却上门提亲。

从提亲到出嫁,所有程序都按照最高规格。

而后,景寒之一步步高升,颜絮芳也贵不可言。

颜絮芳和颜楚筠一直不和睦。

颜楚筠两次流产,除了她太累身体不好,也都跟颜絮芳有关。

颜絮芳位高权重,没少给颜楚筠找麻烦,她恨不能把颜楚筠踩到深渊里。

这可以理解。

因为,颜絮芳偷走颜楚筠的几个案例,号称是她治好的,从而得了个“少神医”的名头。

她名不副实,婚后害怕露馅,各种借口,再也不问诊了。

她也试图阻止颜楚筠看病。

前世,颜楚筠的陪嫁药铺出事,就是颜絮芳搞鬼的。

她心虚,想要颜楚筠死,免得颜楚筠戳破她;又想让颜楚筠活着,看她风光得意。

祖父母在世的时候,颜楚筠处处胜过颜絮芳一头,她简直恨死颜楚筠。

颜絮芳在宜城贵妇圈子中地位不低,人人巴结。

但颜楚筠后来听说,她过得并不好。

她婆婆不喜欢她,她丈夫景寒之也不怎么着家,还在外面有好些女人,风流债不断——这是听说的,颜楚筠不太清楚真实情况。

颜絮芳一生都没有子嗣,又不敢和权势滔天的丈夫闹。

所以,她不停找颜楚筠的茬儿。

直到颜楚筠后来结识了一位权贵夫人。那夫人替颜楚筠撑腰,颜絮芳才消停。

今生,颜絮芳又要和景寒之订婚了。

两年后,颜絮芳就要成为督军府的少夫人。

颜楚筠微微攥着手指。

“能不能毁了她的婚姻?”

这样,颜楚筠就能给自己那两个未出生的孩子报仇,也能少八成的麻烦。

她可以预见,这辈子颜絮芳还是会不停害她,让她永远无法过宁静日子。

“可怎么毁掉呢?我没见过景寒之。”

说来也奇怪,颜絮芳不停显摆她的珠宝、华服、仆从,让颜楚筠看到她的一切富贵。

却独独没让颜楚筠见过景寒之。

不是没遇到,而是好几次,颜絮芳故意阻止颜楚筠见到妹婿。

“……这有点不合理,颜絮芳最应该炫耀的,不是她丈夫吗?”

景寒之很丑吗?

因为不认识景寒之,更不了解他和颜絮芳的婚姻,想破坏也无从下手。

颜楚筠在心中叹了口气。

重生这条路,步步艰险。

她低垂羽睫,把自己的恶毒藏在眼底,没露出半分。

家里事忙,颜楚筠在祖母跟前坐了坐,离开了颜公馆,没去和父亲、继母打招呼。

乘坐黄包车回去,瞧见一家点心铺子,正在卖新出的菱粉糕。

颜楚筠很爱这道点心,后来这家铺子老板病死,铺子关门歇业,再也没吃过了。

她让车夫停车。

她进了门,感觉气氛不太对。

问了伙计,要菱粉糕时,小伙计在微微发抖。

颜楚筠不明所以。

拿到了菱粉糕,付了钱,颜楚筠尚未走出点心铺,就被人抓了起来,投入了大牢。

——她误打误撞,碰到军政府的人抓奸细。

暗号就是菱粉糕。

“我前世没遇到过这事。”

颜楚筠和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被关在一起。

妇人一直在瑟瑟发抖,而颜楚筠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出神。

命运的轨迹,在悄然改变。

坏事,也并非都有坏果,

她被关了大半日,终于有人来了。

年轻军官,穿着铁灰色军装,军靴沾满了泥土,表情森冷。

一双腿,比旁人更笔直修长,近乎锋利。

他的副官,先打开对面男囚的牢房门。

“少帅,我是冤枉的,不是奸细。”

男犯求饶。

砰的一声枪响,余音在牢房中经久不散。

颜楚筠缓慢抬起低垂的头,瞳仁微微扩大了几分。

她的手指,掐在肉里不知疼。

“谁先开口?”军官声音冷而低,“我今天头疼得很,听不得聒噪,也不想听任何废话。谁先开口,谁活命。”

男囚一共四名,死了一个,剩下三个瑟瑟发抖。

谁也不敢说话。

军官指了一人:“你说吧。”

“少帅,我、我是对街开金器铺子的,您可以打听打听我,街坊邻居都知道我,我不是奸细,我不是……”

话音未落,又是砰的一声枪响。

颜楚筠身边的妇人,吓得缩到角落,浑身颤抖。

颜楚筠也身不由己往后挪。

重生是个笑话吗?

她的死,要提前整整十八年吗?

她一生的委屈、痛苦,并不会因为重生而得到纾解吗?

“看样子,你们都不想说。没关系,你们冷静冷静几天。”军官从男囚牢房出来。

他让副官打开了女囚房的门。

四十岁妇人恨不能变成老鼠,从地洞里逃走,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哭出声。

颜楚筠无处可藏。

军官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颜楚筠,微微俯身,捏住了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

“你先说,你的同党在哪里聚集?”军官逼视颜楚筠,冷淡问她。

回答“我不是奸细”,就是死。

这军官不在乎滥杀,他需要用极端手段震慑。

抓到的六人,必定有一两人是奸细。

他要让奸细明白,进了这里,除了坦白和死,再无出路。

而无辜的人,是陪葬,是杀鸡儆猴的鸡。

颜楚筠偏这样无辜。

她的心,缩成一团,眸色却镇定:“大人,您头疼两月有余,我能治。若我能缓解您片刻头疼,能否容我缓慢道来?”

军官神色一紧。

颜楚筠小心翼翼举起右手。

她的手,纤长而嫩,似青葱般,指甲短而莹白,有淡淡珠光。

极其好看的一只手。

柔软无骨的一只手。

军官略微迟疑。

颜楚筠的手,伸向他脐上,轻轻按了按。

军官许是觉得她无害,许是对自己很有信心,没阻止,任由颜楚筠的手触及他最柔软的小腹。

颜楚筠加大了一点力道,沿着正中芯,在他脐上连成一条线到脐下,来回五次。

军官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难忍的头疼,倏然减轻。一直似针扎头皮的感觉,一瞬间没了。

他冷淡表情中,露出愕然。

“我是颜氏百草堂的六小姐,大人,我能解您疼痛。我们颜家,从来不只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请您给我时间,让我治好您的头疼。也请您法外开恩,让我自证清白。”颜楚筠望向他。

军官的眸色渐深。

他定定看着她。

颜楚筠还以为,他要么拒绝,要么答应。不成想他将她猛然拉了起来,揽在怀里。

他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呼吸,清冽灼热,铺天盖地将颜楚筠笼罩。



姜雍齐来了。

说来讽刺,这是他们俩的新房,却几乎没有他的东西。

他之前并不住这里。现在仍在他的旧院住着,偶然在外书房做做样子。

颜楚筠和他结婚十几年,两人几乎没住过同一个院子。

“……听说你出疹子,都好了吧?”姜雍齐笑了笑,淡淡问她。

他生得好,有双漂亮的丹凤眼,眸似点漆,又白净斯文,是非常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今日穿了件天青色长衫,温润矜贵。

可惜内里草包。

一辈子没有承担过半分责任,没有赚过一分钱。

靠着颜楚筠,走出去人人称一声“四爷”,他仍把自己当世家公子。

颜楚筠为了儿子,不敢离婚,忍了姜雍齐十几年,宁可花钱养着这个花瓶。

可最后……

她低垂了视线,将情绪深深藏在眼底。

弯腰将自己的医书捡起,颜楚筠抬眸看向姜雍齐:“好多了。”

姜雍齐的目光,落在她雪颈上。

一个很浅淡的痕迹。

看样子,她的确刚刚出过疹子,不知道她好了没有。

“千万别过给我。”他在心里想着。

嘴上却道:“你好了,姆妈就放心了。”

颜楚筠目光清冷:“那你呢?”

姜雍齐一愣,继而有点恼她不知羞,居然问这种问题。

他脸色微沉:“我也放心了。”

颜楚筠淡淡嗯了声,情绪全无。

姜雍齐见她这样平淡,更不高兴了。

她问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应该高兴或者娇羞,怎么看上去冷冰冰的,好像根本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还要问他关心不关心?

姜雍齐感觉在她面前落了面子,神色不善。

“四少过来,有什么事吗?”她问。

姜雍齐:“阿爸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姆妈让我叫你。”

颜楚筠:“知道了。”

说罢,她转身回卧房。

姜雍齐站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因为,颜楚筠对待他的态度,像对待跑腿的下人。

他给了她体面,亲自来告知她,她就这样反应?

姜雍齐恼羞,甩袖而去。

院子里的三个佣人,低声议论:“四少爷和四少奶奶,好像吵架了。”

“四少爷只喜欢表小姐,看不上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嫁到我们家,高攀了,四少才会看不起她。”

颜楚筠站在窗棂后面,静静听耳房那边女佣们的议论。

她安静极了。

傍晚时分,颜楚筠换了干净衣衫,打算去餐厅吃饭。

女佣梨雪却主动道:“四少奶奶,您不知道餐厅在哪里吧?我带您过去。”

颜楚筠院子里一共三名女佣,都是她婆婆章氏安排的。

两个婆子,负责打扫浆洗等各种粗活;十八九岁的女佣梨雪,专门照顾颜楚筠。

现在是民国了,家里不准用卖身契的下人。故而女子出嫁,也没有陪嫁的人了。

前世,颜楚筠嫁过来后,女佣梨雪也百变刁难她。

因为梨雪之前是服侍姜雍齐的,大太太章氏暗示过她,会让她做姜雍齐的姨太太。

梨雪想要压住四少奶奶一头。

颜楚筠性格稳重周到。不想和婆婆结仇,她慢工出细活,花了两年时间,才处理掉梨雪。

再看梨雪上蹦下跳的,颜楚筠没了耐心。

“好,劳烦你了。”颜楚筠静静看了眼她。

待要出门,颜楚筠又道,“稍等,我换一双鞋。”

折返卧房,颜楚筠拿了一根银针,藏在袖底。

她这才和女佣梨雪出门。

姜家的院子,颜楚筠走了十几年,她可太熟了。

女佣只当她从来没去过用膳的膳锦阁,将她往旁处带。

颜楚筠不动声色,跟着女佣走。

她们走到了车马房。

如今黄包车盛行,姜家还留了两匹马、一辆马车外,新添了七辆黄包车,雇了好几名车夫。

这些车夫大多进府不到一年。有个人嗜赌,每晚都要喝酒打牌。

佣人们拿了他们的好处,不会告诉主人家。

后来是大太太出门,车夫哈欠连天一身酒气,差点撞到了电车,这才发现。

梨雪带着颜楚筠,直接往车马房走过去。

“四少奶奶,您在这里稍等,我想起大太太叫我带东西,忘记了拿,我回头去取。”梨雪急忙说。

她又指了不远处的凉亭,“您不要去那边,车夫们偶然过去,别冲撞了您。就在这里等着。”

不远处,就是车马房。

那些车夫喝多了,都会到凉亭这里尿尿。

此时夕阳落尽,天幕渐黑,偏僻处没有路灯,黑黢黢的。

颜楚筠:“好……”

女佣冷冷笑了笑,转身要走。

颜楚筠的手很快,刺向了她后颈穴位,另一只手捂住了她口鼻。

她比女佣高半个头,很轻松将她弄到晕倒。

颜楚筠看着倒地的女佣,表情寡淡。

她转身要走,去膳锦阁吃饭,免得公婆叔伯妯娌挑她的错。

此时,却有人鬼鬼祟祟朝这边过来。

颜楚筠一惊,下意识往旁边的矮树丛躲避。

这里,是佣人们住的地方,家里主子不会过来。

她还以为,是有人路过,或者来这里干什么勾当。

不成想,那粗壮婆子,把一个白色东西,扔到了凉亭里。

那东西落地,声响不大。

婆子左右环顾,非常紧张,快步离开了。

颜楚筠微微咬住唇。

“这扔的,是什么?”颜楚筠暗揣、

她见婆子走远,又在原地停顿了几息,隐约听到车马房有人叫嚷,此地不能久留。

颜楚筠快步去了凉亭,找那婆子扔的东西。

一见之下,大惊失色。

她急忙抱起,快步离开。

姜家的膳锦阁,此刻坐满了人。

大老爷姜知衡今日回家,人人欢喜。

“小四,你媳妇呢?”大老爷看了一圈,还是没瞧见新媳妇,有点诧异。

姜雍齐结婚的时候,大老爷人在外地。

按说儿子结婚,父亲应该回来的。

大老爷没回来。一来是民国后,很多规矩摧枯拉朽倒掉;二则姜雍齐是庶子,家里并不重视他的婚姻。

第三则是颜楚筠娘家门第凋零,姜家从上到下不把她当回事。

“快来了吧。”姜雍齐蹙眉,“我告诉她早点过来的。”

一旁的章艺苗,很是温柔:“四嫂会不会迷路了?”

“不会的,她来过这里。”姜雍齐说。

应该来过吧?

他没什么印象了。

大老爷姜知衡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派个人去找找,怎么还不来?”

又问,“姆妈呢?”

老太太也没来。

大太太含笑,吩咐佣人赶紧分别去请。

很快,佣人先从颜楚筠那边回来,告诉老爷太太:“四少奶奶院子里的婆子说,她一早就和梨雪出门了。”

大太太微讶:“这是去哪里逛了?真是淘气。”

大老爷姜知衡面露不悦:“快要吃饭了,还逛什么?”

怪颜楚筠不懂规矩。

大太太笑了笑:“小孩子家的,玩心重。咱们家很多好东西,她没见过,可能就逛忘记了。”

又喊了佣人,“再去找。”

佣人道是。

另一边,派去请老太太的女佣,回来后脸色很不好。

“老太太的欢儿不见了,老太太正在发脾气。”

大老爷一听,哎哟一声:“这可糟糕了。”

欢儿是老太太的命根子。

他急忙起身,去老太太的正院,饭也顾不上吃了。

其他人也跟着他走,呼啦啦一群人离开了餐厅。

只章艺苗还坐着。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她脖子上被挠了一爪子,留下清晰血痕,不知哪天能复原。

挠她的畜生、抱着猫的贱人,都应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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