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我妈用烫水将我妹妹烫熟之后抽骨扒皮。
我冲进去阻拦，瞧见我妹妹眼里的最后一丝绝望。
我哭，“妈，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我可以上山多捡石头赚钱…”
我被踢飞到石柱上。
“你赚那点钱够个屁！老娘养了你们这么多年是时候报答我了。”
之后，我妈将我妹的皮扔进小溪里。
我弟弟看见我妹的皮，笑嘻嘻地咬了一口。
“二姐好吃！我爱吃！”
“爱吃多吃，你姐不值钱。”
原来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有了。
我看着顺着小溪而下的皮，那皮上的人像仿佛活了起来，闪着光。
最善还是最恶，谁分得清？
我被关在那张唐卡画像的柴房里。
…
我跟着我妈回到家里，看着眼前重新活过来的妹妹。
我眼眶一酸，忍不住哭。
但是，她说的话却让我觉得奇怪。
2
我妈抢回了我妹妹，但是答应其他男人来的时候可以少交钱。
半夜，我妈弓着背。
在水龙头下，清洗自己的舌头。
她常年画唐卡，舌苔上已经上了一层层厚厚的颜料藓。
月光下，她的脸色格外渗人，几个男人闯进来。
“你家的人皮唐卡呢，我要…”
我妈谄媚地笑着，“交钱，老价格。”
几张钱从我妈油腻的手指间穿过，大腹便便的男人笑着朝我家的柴房走去。
我悄悄走下去，趁我妈消失不见。
柴房面前灯忽闪忽闪，一双手按在我肩膀。
“你在干嘛？”
我吓出冷汗，颤颤巍巍：“我尿急。”
我妈浑浊的眼珠缓慢地转了转，嘴角下瘪。
“别靠经柴房，打扰你妹的生意。”
我点点头往厕所走，回头我妈又没了影子。
我靠近柴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