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流产后便与季泽划清界限,跑到国外进修表演了。
季泽扔下手里所有的工作飞到国外追妻,娱乐新闻头条每天都被他霸占,惹得公公非常不满。
可是陆清没多久就和一个华裔导演结婚,季泽灰溜溜回国时才发现集团的所有事务都已经被季闻州掌握。
丢了爱情又没了事业,母亲入狱,又被父亲厌弃,季泽从响当当的纨绔富二代变成了过街老鼠,每天窝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半夜还能听见他低低的啜泣声。
安安一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
陆清斩获国外最佳女主角奖项,附件是她亲吻奖杯的照片。
标题是:合作愉快,季夫人。
季泽根本就没有他表现出来那样爱陆清,他们之间纯粹就是豪门强取豪夺的强制爱。
季泽对生性清冷的陆清一见钟情,用陆清病重的奶奶威胁她成为自己的情人。
陆清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主动提出与我合作并制造意外流掉的。
她说:“我不想孩子出生后知道自己的父亲这么肮脏。”
“孩子不应该是筹码,应该是父母双方爱的结晶。”
最后一次见到秦娇娇是我和季闻州结婚五周年纪念日。
他提前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又将安安留给小姨和小姨父照顾,带我去东南亚度假。
我们参加一个地下拍卖会时,我赫然发现台上的女人有些眼熟。
秦娇娇赤身裸体被绑在凳子上,双眼无神,脸上被画着粗鄙不堪的妆容。
她旁边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起拍价:100$ 台下的观众的竞价声与她眼里的麻木形成鲜明对比。
拍卖师让她张嘴,她木然张开嘴巴,里面竟然没有舌头。
我与她四目相接的一瞬,她眼底迸发出光亮。
她张大了嘴巴拼命挣扎,却发不出来一个音节。
我能看出来,她说的是:“姐姐,我错了。”
我和季闻州对视一眼,扭头走开。
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被原谅的。
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前世她将我当低廉商品般凌辱,这一世她也被冠上货物的标签凄惨余生。
走上繁华热闹的大街,我钻进季闻州怀里低声道:“我想安安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似乎要揉进他的血肉:“幸好,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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