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利刃散着寒气,脖子传来一丝痛意,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从两三岁记事起,我就在拼命地活着。
三岁开始做家务,忍饥挨饿还要经常被当成父母的发泄沙袋,拼命考第一的奖状永远只有烧火炉一个去处。
16岁去打工,被老板以童工为由名正言顺地压价,拖欠工资。
好不容易满18岁,工资却和新员工一样。
刚过上一年比以往好一些的日子,莫名穿越到电视剧。
本以为跟着吕芳后可以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现在就要面临毒发身亡和当人质被割喉,死亡方式二选一。
好像谁都不想我活着。
我呆呆地看着吕芳,他面色镇静,嘴角还勾着一抹微笑,在和严世蕃说些什么。
可我此刻似乎被封闭了五感。
我想,我这次可能真要死了,因为我从没被选择过。
脑子里开始播放走马观花的各种片段,但大部分竟然都是在吕府的日子。
就在我做好准备的时候,一抹热意洒到脖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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