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再宠爱沈柔儿,可是将手伸到了他唯一的孩子身上,盛弘安也绝对忍不了这件事。
当即便将沈柔儿压来。
证据确凿,沈柔没什么好抵赖的。
她柔声细语,楚楚可怜的看着盛弘安:
“国公爷,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等我们成了婚,柔儿再给您生几个大胖小子!”
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我故作为难的轻轻这抚摸小腹,对着沈柔厉声呵斥:
“放肆!”
“这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国公爷正儿八经的血脉。”
“国公爷,你可要为妾做主,妾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怀上孩子,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害死呢?”
盛弘安冷着脸,坐在原地。
沈柔看着他的脸色,便知道这个男人是生气了,当即就慌了神。
如今她享受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盛弘安宠爱她的基础上。
可现在沈柔却感觉到要失宠的不安。
于是便对着我破口大骂:
“自己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还有脸来怪别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难生养?”
“国公爷这般威武雄壮,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给他生孩子,是你这个妒妇一直把持着国公爷不放,才让国公爷至今无嗣!”
“区区孩子罢了,村口的老母猪都能生,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子嗣艰难!”
沈柔儿每说一句,便是在盛弘安的心尖上扎了一刀。
男人最不能被提及的,便是这方面不行。
“够了!”
盛弘安目光阴沉,脸色也很难看:
“滚回你的院子去!日日抄写佛经,送到夫人这里为孩子祈福!”
沈柔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罚,当即红了眼眶,赌气跑了。
我则是拉着盛弘安温柔小意,嘘寒问暖。
甚至还在跟他畅想,孩子出生以后,要做什么样的虎头帽才够可爱。
盛弘安已经许久没跟我好声好气的说话了。
可如今有孩子作为羁绊,我们竟然也能开怀畅聊。
他将我揽在怀里,语气是说不出的唏嘘:
“安氏,到底是你知我心意,若从前乖一些,没那么犟,便也不会吃那么多苦头了。”
这就是盛弘安恶心到极致的道歉。
哪怕稍有歉意,却也要倒打我一耙,将过错推到我的身上。
可我不卑不恼,柔声说道:
“夫妻一体,妾身怎么会怪国公爷。”
盛弘安安抚我两句,可心却始终挂在沈柔那里。
到底是上过心的女人,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让他们两个离心。
更何况刚才盛弘安的惩罚,可谓是不痛不痒。
我十分知情识趣,推说自己孕期身体不适,让盛弘安回书房歇息。
他闻言兴致勃勃的从我这里走了。
嬷嬷赞许的在一旁看着我。
如今这里没有外人,她便也直言直语:
“夫人如此做,才不负太后娘娘的教诲,男人,情爱,都不是最要紧的东西。”
“唯有将孩子,权势,牢牢攥在手里,才是该做的。”
“若能得到好处,说两句好听的又如何?”
我点头表示受教。
从前性子太直,又谨小慎微,如今吃了大苦头,死过一次,方才知道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