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面露得意,高高扬着头对陆文羽说: “本宫既如此大恩大德许你将她收做通房丫鬟,那本宫同什么人来往,驸马便也不宜过问了吧?”
陆文羽眼皮都没抬,仿佛置身事外一般,只浅浅回了几个字。
“一切旦凭殿下做主。”
第二天,我便开始在浣衣所劳作。
公主指定了一个老嬷嬷专门负责盯着我,动作稍慢一点就会挨一鞭子。
鞭子大多抽在手上,带血的伤口被冰冷的污水一泡,痛得钻心。
但我咬着牙忍下来了。
趁人不注意,我在浣衣所角落的鼠洞处留下了一张纸条,又在墙面上画了个不起眼的记号,勉强将消息传了出去。
晚上回房,陆文羽一眼就看到了那些伤。
反复询问之下,我说了实情。
“都是奴婢的错。”
我不安地藏起双手。
“不是你的错。
她打你便等于在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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