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汤比较慢,我先炒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然后端着去了儿媳那屋。
儿媳坐在炕的一个角落里,怀里抱着刚哄睡的孩子,距离我上一世见她最后一面,已经快三年了。
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竟然瘦得不成样,看她一眼,我心里既心酸难受,又悔恨不已。
“妈,你,你来了。”
儿媳见我进来,眼神里透着小心翼翼,她怕我,怕我一不高兴就骂她。
因为上一世的昨天她在卫生所刚生完孩子出来,我一看是个女娃就直接开骂,骂她是个废物,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断了我们老赵家的香火。
儿媳才生完孩子就被我骂得直哭,险些大出血,而我丝毫不在意她的危险,只觉晦气,白白耽误我儿子。
甚至连饭都没给她准备,她夜里饿得晕了过去,还是卫生所的护士给了她一个馒头吃。
而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地对待她,就是知道她娘家没人来给她撑腰,唯一的亲家公又年迈体弱,儿媳孝顺,怕她爹担心,绝不会回去告状的。
今天我一进来,都觉得没脸见她,她竟然丝毫没计较地喊我妈。
我努力压下心里的难受,将饭放在炕桌上,说了句:“吃饭吧。”
儿媳一脸惊愕,看我语气反常,迟迟不敢吃饭。
我见状马上换上平时刻薄的嘴脸:“让你吃饭就吃饭,别死在家里,晦气。”
我伸手示意她把孩子给我抱,儿媳愣了一下,试探地问我:“妈,您要抱月月吗,我,我把她放炕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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