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处理完伤口,我们坐在餐桌上吃饭,一桌子素,母亲夹了一块胡萝卜放进我的碗里:“来,你不是最爱吃胡萝卜了吗?”
迎着他们期待的目光,我忍着反胃,把那块胡萝卜夹起来放进嘴里,牵强地笑笑:“好吃。”
母亲喜出望外,又给我多夹了几块,我一一吃下。
当晚我因为严重过敏被常燃送进了医院。
在我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常燃语气冷漠而又怅然:“这样就不像她了,她最喜欢吃胡萝卜了,怎么会因为胡萝卜过敏呢?”
眼眶泛起湿意,我不敢面对这可怖的现实,我甚至朝上帝许愿,让我逃离这个噩梦,把我温柔体贴的丈夫还有关心爱护我的父母还给我。
可惜我失望了。
我醒过来时床边没有人,我的父母也不在,心中的幻想被毫不留情地戳破。
我没有家了。
住院一周,除了钱,任何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护士小姐姐曾经问我为什么住院这么久没人照顾我。
我听着她的话愣了愣,想到过往种种,我说:“我是孤儿。”
她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医院外,常燃已经靠着车在路边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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