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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谢元棠沈砚完结文

三眠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谢元棠沈砚的精选古代言情《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小说作者是“三眠酱”,书中精彩内容是: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的裴俭:?想改嫁?除非我死了!...

主角:谢元棠沈砚   更新:2025-05-26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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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谢元棠沈砚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辞武举中了魁首。
与此同时,边关也传来捷报——
镇国公顾承业率军跨过燕山,大败北梁,歼灭敌军数万,夺取牲畜数十万头,攻占高阙。
陛下赏赐加封,镇国公府一门双爵,权势煊赫,一时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顾氏大摆筵席,温家也收到了请帖。
而念兮的请帖,则要更早一些。且是京城独一份,由顾辞亲自下帖。
“后日你能不能晚些时辰再走?”
顾辞已经授官,北城兵马司正六品指挥,不日便要上任。
念兮立在廊下,摇头道,“那日父亲有文人雅集,我与阿娘同往顾府庆贺。至于什么时候归家,得由阿娘决断。”
顾辞闻言有些失望。
可念兮的话在情理之中,他正要说些什么囫囵过去,念兮却朝他眨眼:
“难不成是有什么惊喜?”
心事被猜中,顾辞也不否认,笑容带些羞赧,“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念兮并不去问惊喜是什么,而是笑弯了眼睛,软声道,“肯定喜欢。”
“那日我尽量与阿娘多坐一会儿,晚些走。”
顾辞的脸更热,“后日国子监休沐,我要好的同窗都会来。”
在那双水润杏眸的注视下,他心跳更快。羞涩之下,话也不觉多起来,“有一个是我从小一道长大的兄弟。对了,那匹踏雪便是他的马,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谢他。”
念兮对顾辞的同窗、兄弟没什么兴趣,只是顺着他的话问,“我以为踏雪是你的马。”
“我倒是有几匹好马,都是烈马,并不适合初学者。”顾辞生怕念兮误会他吝啬,“踏雪温顺难得,也是我那兄弟的心头好。”
“岂不是夺人所爱?”
“我们情同手足,他且不会计较。”顾辞解释,“我兄弟最重感情,又极有才华......算了,不说他了。”
顾辞忽然有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平日里与念兮交谈,她谈吐不俗,雅致有章,想来受温司业和温清珩影响不小。
她父兄皆是文人,他却是武将。
若是念兮先遇到沈砚,会不会......
念兮喜欢俊俏的郎君,沈砚的样貌气度同样出色!
顾辞一向不是妄自菲薄之人,可不得不承认,他今日的成就与瞩目,离不开父兄和镇国公府的光环。
但是沈砚全是靠自己一点一滴打拼。
即便用最严苛的目光去审视,沈砚与他,似乎更胜一筹。
他忽然不想要念兮与沈砚相识。
顾辞不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时,往往带着占有,掠夺和患得患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荒唐的念头,生怕念兮会对好兄弟感兴趣。
可念兮全都知道。
感情中的酸涩和难以启齿的私心,她都尝过。
念兮只觉得这样的顾辞很可爱,“那等我骑术再好一些,便骑你的烈马。”
她的话很好地安抚了顾辞的情绪。
他感觉念兮就像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知他懂他,叫他沉迷不已。
顾辞重重点头,笑容明亮又干净,“我的马任你挑。”
......
顾辞这些日子的心情,是肉眼可见亢奋与浮躁。
沈砚见了便觉得碍眼。
在他整日为镇国公祸事奔波时,顾辞简直算是没心没肺,“你明日来我府上前,替我去珍宝阁取一套头面首饰。”
“没空。”
沈砚毫不犹豫拒绝。
顾辞像是没看到他的冷脸,自顾自道,“取的时候记得重点看一下簪子和掩鬓,我叫他们重新的。”
顾辞一早便在珍宝阁订了套首饰。
宴会前几日,珍宝阁的掌柜亲自将妆奁送到镇国公府,足见其贵重。
念兮喜欢这些精致的小玩意。
那日他亲自替她戴上宝石手镯,只觉得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那般细白如凝脂的腕子,天生便要金珠玉器来配。
可云形掩鬓和风鸟花卉簪却有瑕疵,顾辞当即便叫掌柜拿回去修补。
“叫旁人我不放心,这是我目前的头等大事。”顾辞伸手拍了拍沈砚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我打算明日与她表明心意。”
“你且要仔细验看。”
沈砚:“......”
顾辞灿若星辰的眉眼就在眼前,尚未沾染顾氏遭难时的苦痛,决绝与狠戾。
明亮又耀眼。
算了。
随他高兴吧。
可等第二日,珍宝阁掌柜小心翼翼从暗柜中取出一个描金绣凤镶珠嵌玉的妆匣时,沈砚的额角狠狠跳了两下。
他深刻反思自己,明知顾辞病得不轻,当时为什么不扭头就走?
而不是站在这里,听掌柜眉飞色舞,讲掩鬓的配色与一百零八种用法。
顾辞这是遇上什么女饕餮?
这一个半身长的大妆奁,怕不是把珍宝阁都要搬空了。
想到顾辞才见那小表妹一面,便开口向他讨要踏雪。
沈砚愈发沉默。
珍宝阁的掌柜姓易,原本正口沫横飞地介绍珍宝,可在沈砚愈发冷淡严肃的气势下,渐渐消声。小心翼翼问道:
“您要自提,还是给您送到府上?”
沈砚看着身旁小半身高的妆匣,沉吟片刻后道,“交给我。”
先前他一心扑在大业上,事务繁忙,且对于男女感情,他只觉得麻烦,浪费时间。
如今回想,竟是对顾辞的心上人一无所知。
今日倒正好一见。
沈砚来时骑马,可妆奁太大,难以骑行,只能又叫府里的马车过来。一来二去,便耽搁了功夫。
念兮倒是起了个大早。
她一早梳妆打扮,换了身浅水蓝束腰云锻裙,银沙腰带飘逸,衬得腰z肢纤细一握。
腕上戴了顾辞送的那只宝石手镯,与母亲一同赴宴。
温远桥今日有文人雅集,温青珩一早也出门去了,据说是与同窗相约,晚些时候也会去顾府。
念兮并未在意。
自重生回来,她鲜少与哥哥谈论关于国子监的事。哥哥的同窗好友,她都避之不及。
镇国公府位于城西。
西贵东富,即便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聚集之地,顾氏府邸依旧占了整整一条街巷。
可即便如此,顾府门前仍是车马填门,堵了水泄不通。
温府的马车是顾辞亲自迎进去的。
他当真会讨长辈欢心。
对着温夫人李氏,殷勤又不缺教养,一路介绍公府景致,又是打帘又是引见,人又十分规矩,眼风都未朝李氏身后的念兮扫过半分。
行到正院,已把李氏哄得心花怒放。
镇国公夫人王氏更是亲自出门迎接,挽着李氏的手往里走。
前来道贺哪个不是人精?
只看王夫人和顾辞形容,这般将李氏奉为座上宾,就能猜出八分用意。纷纷投其所好,转而恭维李氏。
谁又不喜欢被人奉承?
眼看满屋子的女眷围着阿娘夸赞,念兮撇头看向顾辞。
顾辞学着念兮以往的模样朝她眨眨眼,比了个手势,率先走出正房。
念兮看了眼周围,贵妇人们都很贴心地装作谈兴正浓的样子,谁都没有往这边瞧。
她轻笑了声,也悄悄提裙跟了出去。



沈砚依旧像上一世一般,在论经台上大出风头。
也顺理成章地结识了太子殿下,受到他的赏识。
不论是同窗还是师长,看他的目光都带着赞许甚至仰望。
人人都知道,他沈砚,裴时章的前途不可限量。
这当然是好事。
可沈砚心中,却总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淡淡落差。
其实,他早忘了当年的自己是如何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这些年宦海沉浮,这点儿成就于他,甚至激不起半点涟漪。
至于心头的那点失落,大约是那群喝彩的人里,再也找不到一双清亮、明媚的杏眸。
只是不习惯罢了。
沈砚告诉自己。
可走出崇明楼,他后知后觉地记起前世——温清珩的“弟弟”十分仰慕他的才华,温清珩一力请他过府一叙。
盛情难却,他跟着“兄弟”二人去了温府。
坦白讲,岳母不算个脾气好的妻子,岳父却是难得的好丈夫。从来耐心,任妻子数落也不吭声。
那是沈砚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鲜活、有爱的家庭氛围。
说起来,从头一次见面起,岳父、岳母一直都待他很好。
直到他们成婚,直到念兮没了那个孩子。
沈砚突然感到一阵意兴阑珊。
这一世,没了念兮,温清珩也不再邀请他去温府。
沈砚推掉同窗好友的宴请邀约,独自往回走。
校舍里静悄悄,今日休沐,学生们大都家去了。
沈砚一个人坐着等顾辞回来。
从前身居高位,公务繁忙,他只恨时间不够,分身乏术,此时闲下,方知时间漫长难熬。
不知怎得,沈砚又想起了念兮。
上一世的念兮。
他不知道在他忙碌的日日夜夜里,念兮漫长而又寂寞的时光,又是如何打发?
想到此处,胸口忽然有种细微绵长,不断蔓延的难受。
他不肯叫自己再往下去想,起身走出了国子监。
......
镇国公府
王夫人见他来极是高兴,“时章可用过饭了?才从论经大典上回来吧?小六去了曲水,也不知是不是疯野了,还没回来。”
说着又一叠声地唤丫鬟传膳。
“怎么瞧着你又清减了几分?读书虽要紧,身子更是本钱。切不可仗着自己年轻不当回事,每日都要好好用膳。”
镇国公和大郎、二郎镇守边关,顾辞的三个姐姐也已出嫁,顾辞要在国子监读书,偌大的国公府,就只剩王夫人一个。
是以每次见到他,王夫人总有一叠的关切话要说。
从前只习以为常,今日却忍不住问道,“夫人方才是在听戏?”
沈砚来时,王夫人才打发了戏班出去。
“镇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王夫人笑道,“年轻时我是顶不耐烦听戏的,总觉得一出戏能唱到天荒地老。后来孩子们渐渐大了,国公爷又不在身边,这才渐渐觉出听戏的味道来。”
“看我,同你说这些干什么?时章,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无事。”
方才听王夫人说话,沈砚心下有一瞬间的慌张。
念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戏的?
他不记得了。
沈砚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世了。祖父为家族计,将父亲郑国公世子的爵位传给了二房。
祖父母相继离世,他也从正院被赶了出来。
二伯母刻薄,他虽是裴家大郎,却备受欺凌。王夫人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时常照顾他。
从小他就知道,他没有退路。
若是不上进,等到了年纪,二伯父会给他随便配一个妻子,他们一家一辈子都要仰仗二房讨生活。
裴家大房再无出头之日。
因此他一刻也不敢懈怠,读书、为官,他没有第二条改变命运的路可走。
好在他还算争气。
再后来,他遇到了念兮,他的妻子。
时间过去得太久,他已经忘了当初对念兮心动的理由。
只记得他从孤身一人,拥有了一个家。吃饭时多了一双筷子,睡觉时多了一床被寝......
沈砚直到此刻才想起来,他与念兮,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起用过一顿晚膳。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念兮说,她不爱他了。
起初听到“爱”这个字时,沈砚只觉得可笑。
他是谁?
大夏史上最年轻的宰辅,即将接任右相,独揽大权。
他每日要处理数不尽的国家大事,他的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能改变一个人、一个家族甚至是一个邦国的命运。
爱这个字,对一个年过而立的男人来说,太轻了。
轻飘的载不住阅历,轻浮的拖不住年华。
可现在,沈砚知道,念兮是真的,不爱他了。
沈砚咽下嘴里的苦瓜,只觉得苦涩到心里。
就这样吧,他告诉自己。
他有既定的路要走。
而她,也会有更体贴的夫君去照顾、爱护她。
这一世,他选择没有她。
放过她。
“顾伯父近日可有书信回来?是不是快回京了?”
这才是沈砚今日来的主要目的。
就在半年后,顾国公父子因防守疏漏,以致北梁突袭。北梁骑兵以迅猛之势一路向南,一连攻占数十座城池。
百姓流离,惨不忍睹。
顾氏父子三人更是在攻城一战中,以身殉国。
消息传回京都,王夫人一病不起。
朝廷要治镇国公府疏漏之罪,是顾辞一力承担,远赴边关,力抗北军,此生再未回到中原。
后来沈砚官拜左相,曾多次翻阅当年卷宗,事起却因顾承业疏漏。如今重生回来,自然要避免这场滔天祸事。
提起丈夫,王夫人眉眼间笑意加深,“最迟十一月底,国公爷就回来了。等他这次回来,便要向陛下请奏告老,留在京都。”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夫人止住话头,朝着门外的人笑骂,“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儿不知稳重。”
“娘见了时章,自然是看儿子不顺眼了。”
说话间,顾辞从外面进来。
他眼角眉梢都挂着笑,使本就出色英挺的五官更显蓬勃,任谁见了都能看出他心情极好。
“这是遇到什么喜事?”
王夫人打趣,“难不成遇上心上人了?”
破天荒地,一句话竟叫顾辞红了脸。
王夫人更加高兴,连忙追问,“是哪家的姑娘?我可曾见过?”
顾辞被说得不自在,转头对沈砚道,“回来的路上我都听说了,今日论经大典,太子殿下都对你赞赏有加。我兄弟就是这个!”
他对沈砚竖起了大拇指。
顾辞一向豁达,更知沈砚一路不易。看到沈砚成功,他是真心高兴。
沈砚倒不觉这有什么好夸耀。
可眼看王夫人和顾辞都兴致高涨,便也止住话头。
他已决心放下念兮,一往无前走向既定未来,也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再付出真心。但对于顾辞能找到心中所爱,他满心祝福。
于是问道:“回来得这样晚,难不成还去姑娘家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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