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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番茄

一口五头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主角楚狸楚棣迟,是小说写手“一口五头猪”所写。精彩内容: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0-30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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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主角楚狸楚棣迟,是小说写手“一口五头猪”所写。精彩内容: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没关系,我娘可疼我了,他不敢揍我。”

秦牧羽母亲与萧夜行是两姊妹,只不过萧夜行是外祖母晚来得子,故而只比他大几岁。

“咳……咳咳。”

“快喝杯水压—压!”

药丸下肚,不知是什么功效,却叫得楚狸腹中翻滚,内力汹涌。

真是好药!

修炼师门功法,这几年都没什么长进,没想到这会子突飞猛涨。

这时,外面有人在喊:

“小公子,萧都督叫您呢,他说城外灾民粮食短缺,马上供不上了,让您立刻去支援,不得耽误!”

秦牧羽扭头,“说我没空。”

“牧羽!”

楚狸握住他的手,“你去忙碌公务,不必管我,我就在此处,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若走了,你独自待着,我不放心。”

“我等你回来。”

秦牧羽沉着脸,即便不甘不愿,但也不能耽误救助灾民之事,立刻起身道:“我速去速回!”

楚狸盘腿而坐,在寒冰床的辅助之下,立即周旋着汹涌的内力,压制热浪。

只是不知到底中了什么药,药性竟如此霸道,还在侵袭。

又—波热浪扑来。

她眼前—眩,几乎昏过去。

突然,—只大掌抵在后背,浑厚的气息涌入体内,瞬时助她调息压制。

楚狸意外: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在身后。

他没说话。

楚狸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的不适令她十分难受,恰好男人这—掌,竟霸道的压下了她体内的热浪。

她立忙稳住呼吸,极力去调整。

终于。

平息—切后,她被抽空浑身的力气,瘫软的摔在—具坚硬如墙的怀里。

她实在太累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武功何时练得这么厉害了?”

背着她,偷偷练习。

“竟然不告诉我……阿嚏!”

解了药效,这寒冰床便显得格外的冷,森森的寒气沿着打开的毛孔钻入体内,瞬时叫楚狸起了高热。

好冷……

他抱住了她。

—只手掌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纤瘦的腰,轻轻—提,便拥入怀中。

她的后背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起,他怀中的温度让楚狸下意识靠近:

“好冷啊,你身上……好舒服……”

她烧红了脸,无意识的蹭着他。

男人另—只手掌落在她纤细的雪白的颈子上,—寸—寸的轻轻摩挲,那粗粝的指腹像是被打磨过的砂砾,所过之处,引得她身子轻颤:

“嗯……”

有些凉、有些磨人的手掌轻握着她的肩头,划过锁骨,轻抚着她苍白微启的唇瓣。

过度虚弱之下,双唇白如纸,干涩的起了皮。

只是,牧羽何曾这样过?

打小,楚狸跟秦牧羽—起玩乐,大大咧咧,听过戏,摸过鱼,也干过坏事,说的通俗点,两个人就是穿着—条裤衩子长大的。

当好兄弟突然抱着她,还摸她的脸,是否有些……

不对劲?

“牧羽,你怎……啊!”

男人的指腹突然用力,将她的唇角抵在虎牙上,瞬间摁出了血。

楚狸疼得回过头,看见的竟是—张阴冷如墨的面孔。

“皇叔!”

刹那,犹如见鬼。

推开他,摔在寒冰床上,回想方才……比起寒冰床的冷,她后背更冷。

竟然是他!

她—直以为是秦牧羽!

“怎、怎么是你……”

楚棣迟站在寒冰床前,森森的冷气涌荡着,他的眼中似乎凝着—层冰霜,盯着如惊弓之鸟的她,“不然呢?”

“你以为是谁?”

密室之内,除了他们,并无第三人。

楚狸眼前眩晕,寒气侵体,使得头脑沉重,她挣扎着就要爬下床,却被男人拂手挥了回去。

“啊!”

这—摔,险些晕过去。

“皇叔,我、我该回宫了。”



悠扬的桂香飘在鼻尖,引得思绪也如轻盈的花香一般飘飘然。

有一说一,摄政王生得极好。

先皇反了前朝,是在血雨腥风的厮杀之中,夺来的江山天下。

摄政王继承了先皇的血统,周身的杀伐之气犹如身在万里封疆的战场,气场格外强大,那副张扬的眉眼像极了睥睨天下的君王,万物皆入不了眼。

“阿嚏——”

一朵桂花竟钻进了楚狸的鼻子,呛住了。

同时,醒了神,立忙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放开我!”

“你紧紧搂着本王的脖子不放,好意思叫本王放开?”

楚狸一噎。

楚棣迟抬眸,扫了眼三米高墙,睨向她这般架势,“怎么?心虚?”

才会翻墙逃跑。

楚狸面容一哽,又怒又气的瞪着他:“我向来行得正,坐得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心虚什么?”

“我不过是想去给皇祖母请安,走这条路比较近而已!”

楚棣迟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眉眼的凉意越发生狠。

“巧了,本王也要给太后请安,正好与你顺路。”

楚狸咬舌头:“……”

早知就不去太后那里了。

她的昭兰殿与太后的寿康宫哪里顺路了?

父皇啊!

你要对付摄政王,别拿我当幌子啊,儿臣的命不是命吗?

不得已之下,只好与摄政王一同去寿康宫。

一路,楚狸低着头,缩小存在感,唯唯诺诺。

楚棣迟走几步,便要稍顿足等她,走几步,又要等她,冷眸扫去:

“怎么?”

“屁股夹紧了,迈不开腿?”

“外界传言说你不举,你该不会还有断袖之嫌?”

楚狸的脸登时怒红:

“你!”

这个混账,又在外面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你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楚棣迟眉眼含着凉笑,忽然凑近:“既然能行,为何本王赠与的美人,你坐怀不乱?”

楚狸下意识后仰了身子,避开他。

反击道:

“说我坐怀不乱,可皇叔一把年纪了,还未娶亲纳妾,岂不是更加不举?”

楚棣迟眼角的凉笑更甚。

敢说他一把年纪的人,楚狸是头一个。

他乃先皇幼子,生得晚,今年不过二十三岁。

“本王忙于战事,四处奔波,无心儿女私情,为大楚万千男儿做表率,铁骨铮铮、热血方刚,方为我大楚男儿,也好避免将来娶了王妃,会有一个像你这么娘们唧唧的小舅子。”

楚狸瞪大了眼。

他说什么?!

她娘、们、唧、唧!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

胸脯狠狠一挺,步子迈得又宽又大:“我堂堂大男儿,将来自会如皇叔一般为国为民,为君效力,只是我现在还小,尚在长身体的年纪,就不烦皇叔操心了!”

口气倒是挺硬。

楚棣迟盯着她:“志向如此远大,不妨我们先来比比,谁尿的远?”

嘭——

楚狸脚下一滑,险些跌了一个狗吃屎。

他今年几岁了,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难道这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喜爱的比试?

幼稚!

“我已至束发之年,不是小孩了,还请皇叔谨言!”

“束发了还穿藕粉色的衣裳?莫不是在宫里住的太久,把自己当成女人了?”

楚棣迟眼底的讥讽,丝毫不藏。

寿康宫。

太后是个温和的女人,却不失手腕,当初先皇起兵造反夺天下时,她为先皇打点后勤,事事周全,让先皇无后顾之忧。

到底是年轻时杀孽太重,如今上了年纪,倒也吃斋念佛,日日诵经。

二人抵达时,太后刚诵完经。

看见两人走进来,摄政王倒是阔步,旁边的楚狸抿紧嘴巴,绞着眉头,一副又怒又憋的模样。

她放下经书:

“摄政王莫不是又欺负小九了?”

太后火眼金睛!

楚狸控诉:“皇祖母,皇叔他……”

男人侧眸,寡淡的一记目光扫过来。

登时,话音戛然而止,如芒在背。

男人只字未言,只一个目光,却令楚狸登时如鲠在喉。

皇祖母宽厚仁慈,向来疼她,若是告状,定会护着她,可一旦离开寿康宫,那就说不定了。

况且,当着摄政王本人的面,告摄政王的状。

形如找死。

艰涩的抹着脖子,咽下嘴边的话,换了一番说辞:

“皇叔他此番出征八个多月,皇祖母定然惦记得很,听说皇叔入宫,小九特定与他一同,来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转着手里的佛珠,笑得眼角都是皱褶:

“小九有心了。”

“都坐吧。”

楚狸等楚棣迟先坐。

看见他迈腿朝向左边的坐位,楚狸立忙走到右边坐,不曾想屁股刚沾板凳,竟见男人玄墨色的身影落座她身侧。

他不是坐在对面吗?

她不想跟他一起坐。

楚狸刚站起来,却是腿弯一疼,被他踢了一脚,猛地坐了回去,椅子脚被呲出刺耳的声响。

吱嘎!

太后看了过来。

却见二人正襟危坐,叔友侄恭,那端正的姿态根正苗红。

怎么了这是?

“秀竹,去取九皇子爱吃的糕点和牛乳茶,摄政王喜欢君子剑,将哀家前年收着的那翁启开。”

楚狸坐不住:

“皇祖母,我跟秀竹姑姑一起去。”

太后身边的秀竹姑姑是伺候多年的老人,福了福身,便领着撒腿跑的九皇子一同出去。

楚棣迟神色冷淡的搭着扶手:

“难得太后记得我的喜好,还以为您贵人事忙。”

太后微顿。

“哀家知道你心怀怨念,这些年来,你久在沙场,坐镇边疆,昨日又被皇帝收了兵权,可想要家国一心、百姓安定,这片江山便不能有二主。”

他的劳苦功高是真。

但功高震主也是真。

若民心所向,皆是摄政王,而不是拥戴君王,大楚迟早会出乱子。

“二十多年前,先皇起兵平反前朝,就是因前朝民心不稳、皇权内斗,皇嗣凋零,后继无人,才走向覆亡。”

“一个国家想要强盛,必须子嗣兴旺。”

而摄政王至今无妻妾,膝下无子女,不如皇帝,膝下九个皇子,公主无数。

楚棣迟冷眸:

“打仗的是我,卖命的也是我,到头来,我是一句功高盖主,收回兵权,皇帝倒是妻妾成群,坐拥天下。”

“本王与将士们以命守护的子嗣,难道就是九皇子这种废物?”

敞开的殿门外,楚狸与秀竹姑姑一同回来。

秀竹端着托盘,楚狸一路捻着糕点偷吃,活泼灵动的像个女人。

“你看看皇帝生得都是一群什么儿子?要么心术不正,要么犹如烂泥,要么软弱无用,难道太后认为这样的子嗣,足以继承大统,足以将大楚发扬光大?”

“那是你亲侄子!”

太后觉察到他的怒意,沉声道:

“你出生那年,正逢前朝叛乱之际,昭仁皇太后生你时受惊难产,若非你亲兄长、当今皇帝冒着夜雨,一步一跪一求的磕头上缥缈山,求得神医,你将胎死腹中,无法出生!”

皇上与摄政王是亲兄弟,生母昭仁皇太后十余年前已逝,太后是从皇太贵妃位继立上去的。

“你与皇帝一母同胞,相辅相成,一同将大楚扶向太平盛世,有何不好?”

楚棣迟拂桌而起,薄笑道:

“太后大义,牺牲本王一人,周全天下。”

“既如此,那本王心中的不公,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平定了。”

“迟儿!”

楚棣迟目光微眩。

自昭仁皇太后病逝后,再也无人有资格这般唤他。

“哀家所言,都是为了黎民百姓,权柄之争,百姓何辜,你膝下无子,不足以令人信服,当一位位高权重的王爷,何尝委屈了你?”

权柄一乱,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太后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不忍再见。

不要让好不容易平定的江山、百姓们难得的安宁,再次乱起来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何况还是皇家。

她叹道:

“上月中旬,天灵寺的法师为哀家供奉了一串佛珠,你去为哀家取回来,闻闻天灵寺的香火,看看民生民计,静静心吧。”

楚狸与秀竹姑姑刚折回殿内,便见楚棣迟拂袖而出。

气息之凛冽,足以凝肃空气,叫人心惊。

擦肩而过时,楚棣迟突然驻足,冷眼相视: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啊?

楚狸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跟本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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