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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全集

花不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内容精彩,“花不说”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南星傅九离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内容概括: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5-07-03 0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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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全集》,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内容精彩,“花不说”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南星傅九离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内容概括:她重生了。上一世的她好不容易嫁入了心心念念的王府。可婚后,她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仅大婚当日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还灭了她祖父和舅舅一家满门。更重要的是,她的夫君还策划让她被敌人俘虏,让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她死后是九千岁为她报仇,再她坟前痛哭流涕。重活一世,她决心脚踢前世的渣男夫君,嫁给真心爱她的傲娇九千岁.........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沈南星傅九离全集》精彩片段


小桃却是一愣:“小姐,您现在不回王府吗?”

说罢又左右看了看:“王爷呢?”

春杏解释道:“王爷有事先回府了。”

然后看了一眼小姐,小声提醒:“小姐,您先前不是说,还想在侯府住一晚吗?”

沈南星摇了摇头:“不了,今日便回王府吧!”

既然渣爹已经娶不成平妻,娘又......

罢了,不若便早些回靖王府,就算拿不到和离书,也要早些想法子拿到休书才是。

顿了下,她接着道:“春杏,你和小桃一起先回王府,我晚些自己回去。”

交代完后,便独自离去了。

本想直接去离王府,但想了想,心念一动,她便拐了个弯去了长安大街。

她昨日吃了醉心斋的糕点,喝了醉心斋的甜酒。

那味道,便与记忆中一样,好吃极了。

傅九离也爱这两样。

昨日本想去找他来着,结果喝多了睡着了,就给耽搁了。今日既去找他,便顺手给他带些去,他肯定高兴!

也算是谢谢他帮了她一个大忙了。

沈南星喜滋滋的去了醉心斋。

此时正是午时,醉心斋没什么人,并不需要排队。

她熟练的喊:“老板,麻烦给我装一盒糕点,每样来两块。”

“还要一壶甜酒!我一并带走。”

“老板,再给我拿一壶甜酒。”

一道女子醉醺醺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沈南星下意识看过去,就与那女子的视线对上了。

那女子似是喝醉了,歪歪扭扭的倚在楼梯扶手上,连头上的发髻都歪了。

这女子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正想着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就见那女子眼睛豁然一亮,就冲她这边跑了过来。

“北月哥哥!”

女子兴奋的扑了过来。

沈南星下意识想要避开,但听到她这一句“北月哥哥”,顿时就挪不开步子,被那女子抱了个满怀。

“北月哥哥,我做了个梦,呜呜,我梦到你变成了个女人,呜呜......”

沈南星:???

“呜呜,还好只是做梦,你要是变成女人了,我可怎么办啊?”

女子泪眼朦胧,伸手就要摸沈南星的脸。

沈南星吓得连忙把她推开:“姑娘,请自重!”

这时从斜方小跑过来一个青年男子,将那女子拉了过去,训斥:“霜儿,休得胡闹!这是靖王妃。”

说完便歉疚的对沈南星颔首:“见过靖王妃,在下姓胡,单名一个霖字,这是家妹胡霜儿,家妹醉酒冒犯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

沈南星也点了点头:“无妨,胡公子不必在意。”

只是在低头的刹那,她的眼睛便漫上了水雾。

她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

每回她打了胜仗回来,路过长安大街时,都会被京城百姓夹道相迎,百姓们都会热情的喊她“北月将军”,其中就数这女子声音最大。

惹得她每回都会朝她看上一眼,目光对上时,就能看到她兴奋得蹦起来。

回回都有不少女子沿街向她丢一些鲜花、荷包等物件,也就数这女子丢得最准,总能正好砸进她怀里。

她家中都有十二个这女子丢给她的荷包了,每个荷包的右下角都被红色丝线绣了一个“霜”字,极其显眼,甚至盖过了荷包本来的花色去。

她扮作哥哥的那些年,满打满算,统共也就得胜回朝十二次来着......

她曾给靖王绣的那上百个荷包,基本也都是照着这十二个荷包的样式学着绣的。

毕竟除了那个显眼的“霜”字外,这十二个荷包的花色和做工都是极好的。

这般明媚的女子,该过着快活恣意的生活,可她为了救自己,最后却......



炫耀完了便会开始讽刺母妃,说父皇从来没有爱过她。瞧,父皇把她打入冷宫这么久,可曾来看过—眼?必定早就已经将她忘到九霄云外了......

母妃—开始还会与那女人争辩几句,骂几句,但日子久了,她便回回只冷漠的看着,并不言语。

只是待那个女人走了之后,母妃便会蜷缩在地上,抱着双腿,将头埋在膝盖上,默默流泪。

总会忘了将他从破柜子里抱出来。

而他也不愿打扰母妃,小小的个子就拼命往上爬,费劲力气爬上去,然后扑通落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

往往这时候母妃才会想起她还有个儿子,忙擦干眼泪,将他抱在怀里,关切的问他哪里摔疼了。他委屈的用手指出来,母妃便会很轻很轻的帮他揉,母妃揉过便不疼了。

母妃偶尔也会趁他睡着,便坐在他的床前流泪。

说她对不起他,都是因为她没用,才让他只能在冷宫出生和生活,明明贵为皇子,却只能过这种见不得光的苦日子。

说她是清白的,她—腔真心全给了那个男人,怎可能与外男私通?那都是那个女人设下的阴谋!可无论她如何解释,那个男人却不信她,甚至不愿多听她解释—句......

还说她自己品行不端,还要污蔑旁人!

她便心灰意冷,任由自己被拖到了冷宫......

每每她哭诉着不觉声音渐渐大起来,他被吵醒,但也只能继续装睡,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绝望的母妃。

于是他寻着机会跟母妃说,只要跟母妃在—起,他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小孩,住在哪里、吃什么于他而言都不重要。

其实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母妃听不进去,每每他这样说,母妃便又哭了。渐渐的,他便也不敢再说。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除了那个坏女人时而来气气母妃,母子俩的小日子过得也还不错。虽缺衣少食,也能填饱肚子。

且因着他乖巧,冷宫里与母妃—样的弃妃,还有老太监和嬷嬷,都挺喜欢他,偶尔得了什么好吃的也会特意给他留—些。

直到七年前的那—日,他夜里醒过来没见到母妃,没来由的慌乱极了。他赤着脚提着油灯,将整个冷宫都找遍了,也没找到母妃。小小的孩子实在忍不住了,便放声大哭。

将冷宫里的人全都吵醒了。

冷宫里的太监和嬷嬷被他的哭声吵得没法子了,只得连夜帮他找人,只是随着天色渐渐亮起,越找脸色越是难看。

最后在院里的枯井中,将人捞了上来。

脸色惨白,早已没了气息。

小小的他当即天就塌了。

被嬷嬷捂着嘴强行按在屋里,眼睁睁看着两个侍卫来了冷宫,他们将他母妃用破旧的草席子—裹,就抬着离开了。

他们的动作那样粗暴,就仿佛那不是—个人,只是牲畜—般!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也未从嬷嬷手里挣开。

嬷嬷力气极大,任由他拳打脚踢也不松手,—直等到侍卫走远了,她才将他放开。

他飞快的追出去,却如何也找不到他母妃了......

嬷嬷说,母妃得罪了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还叫他不要想着去查是谁害了他母妃,更不要想着去报仇。在冷宫里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他母妃最想看到的,是他能平平安安长大。



沈南星狠了狠心,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眼里便立刻涌出了泪花。

她自小就极怕疼,一旦哪里疼了,眼泪比脑子反应更快,立马就能作出反应来。

上一世被吊起来虐打整整五日,她的眼泪到后来已经流干,到春杏在她眼前被一箭穿心、她眼睁睁看着祖父被无数刀剑一齐捅入,当场丧命时,她急火攻心,双眸血红充血,却干涸得厉害,流不出一滴泪来。

重来一世,眼泪说来也便来了。

她垂下脑袋,又掐了自己一把,再抬起脸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小桃和春杏都慌了神。

小姐怎的忽然就哭了?

好像,好像屋里有动静......

厢房的门窗均是用上好的椴木制成,隔音效果极好,两人站在门前了才堪堪听到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按理说这院子已许多年无人居住,怎会从房里传出声音来?

就是洒扫的奴仆也没有大清早过来洒扫的道理吧......

手足无措间,就见自家小姐一脚踹开了房门。

“小姐,您的脚......”

两个小丫鬟心里一惊,就心疼起自家小姐还受着伤的脚来,正要去查看伤势,却被屋内乍然出现的情景惊得呆在了原地。

一室凌乱。

华美精致的雕花大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叠着。

床旁边的地上、椅子上散乱着男女的衣衫,外袍、里衣、撕破的肚兜,随处可见......

可以想到战况之激烈。

“啊!”

一声女子尖叫声响起。

原躺在下方面色迷离的男子如梦初醒般,迅速将被褥拉过盖在两人身上,又抱着身上的女子转了半圈,将她严严实实挡在了大床内侧。

这一连串的动作极快,在一息之间便已完成。

男子用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紧,只露出一个头,用一只胳膊撑起半边身子,恼怒的神色在看见门口那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满脸泪痕的女子时,那恼怒便滞在了脸上。

好半晌,才呐呐开口:

“南星,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昨夜确实是有要紧事要处理,后来......”

女子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眼中分明含了泪水,却倔强的将落未落。

她伸手指向大床上被男人紧紧护在身后,只能看到一缕墨发的女子,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她,便是新婚之夜,王爷让妾身独守空房的理由么?”

小桃见小姐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手扶着小姐,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子,一边哭一边骂了起来。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求娶我家小姐的时候,您是怎么答应老侯爷的吗?您说若非我家小姐三年无所出,才会考虑纳妾的事......”

“可您看看您现在在做什么?”

“我家小姐昨日才嫁过来啊!呜呜,甚至都还未圆房,您就......”

“您堂堂靖王,说话,说话竟如此不守信用吗?”

“您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哇......”

沈南星看着自己两个丫鬟,一个气得哇哇大哭,小脸儿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在不时的抹着眼泪,顿时心疼不已。

她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继续了......速战速决吧!

她用衣袖遮掩着,又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许是掐得狠了,方才还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滑下。

男人的手死死捏紧被褥,手背上几根青筋暴起,强忍住心底的不耐,声音多少带了些怒意,又生生被他压制。

努力放缓了语气:“南星你先回去梳妆,一会咱们还要进宫。此事算本王对不住你,晚些时候本王再与你解释。”

沈南星却扭头就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走,咱们回家。”

小桃和春杏赶紧跟上。

小桃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离开时又用身子狠狠把门撞了一下,撞出巨响,才加快步子跟上。

待几人的脚步声走远,男人一把掀开了被子,就要从床上起来。

可才刚坐起身,就被一双白嫩的玉臂环住了腰身:“王爷~”

声音娇媚软糯,一个“爷”字愣是被她拖了好长,拐了七八个音调儿才罢休。

男人的心一下子就酥了,腰上被玉臂拂过的位置也是麻麻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顿了顿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轻揉了揉女人的发:“意儿别闹,本王今日还有正事,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可女人樱桃小嘴一扁,大眼睛便湿漉漉的:“意儿知道,煜哥哥你是要陪那个女人去见你父皇。”

说着便失落的低下了头,显得落寞极了。

“煜哥哥你去吧,意儿会乖乖等你回来,只是......”

“只是意儿舍不得你......只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意儿的心就好痛......”

说着,一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浑身一震,心里一软就伸手将女人揽入了怀里。

“是煜哥哥不好,委屈意儿了,可沈家的兵权还未到手,意儿你......”

女人未等男人说完,便撑着男人的手臂跪坐起来,红唇堵住了男人的嘴:“煜哥哥,你不用解释,意儿都明白......”

随着女人的动作,被褥滑落。

男人喉头一紧,两人又双双抱着滚入了柔软的床榻。

罢了,左右沈南星那女人梳妆打扮也要时间,与其浪费那个时间等她,倒不如......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男人一脸餍足的起身,在女人温柔小意的伺候下穿好衣衫后,便衣冠楚楚的轻摇着玉扇离开了心兰苑。

只是刚一出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迹。

他皱起眉头,继续往外走了几步,一路上地上都晕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女子赤着双脚,穿着素白中衣哭着出现在厢房门口的样子跃入了脑海。

她竟赤着脚跑来找他!

看来真真是爱惨了他了。

定是不知道从哪听说了风言风语,便鞋也来不及穿便来找他了。

谢廷煜笑着摇了摇头。

沈南星这女人满心满眼都是他,等会只肖随便哄她两句,便自会眼巴巴的凑上来。

若还跟他生气,大不了今晚给她补个洞房花烛夜,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吩咐人清理一路上的血迹,一边独自来到了南苑门口。

又整了整衣衫,扬起笑容就走了进去。

“南星,你好了吗?”



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苦了,平日里打扮得素净,京中夫人小姐问起,她只道她喜欢这样打扮。

她喜欢个大头鬼!她明明喜欢金灿灿亮闪闪的漂亮首饰,喜欢各式各样红色衣裙……她只是没银子买……

还有以前常买的醉心斋的糕点和甜酒,也只在逢年过节或者实在馋的时候,她才会去买—点点。

醉心斋的掌柜问起为何买得少了,她便只能回答说自己口味变了,不爱吃甜食了……

不然能怎么?难道四处跟人家宣扬,她的嫁妆银子都给靖王了,靖王的俸禄不够养家,她只能过拮据—点?

最可恨的是,谢廷煜明明知道她窘迫的原因,却将大把的银子拿去养住在心兰苑的沈知意!

回过头来还对沈知意说:“沈南星连打扮都不会,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衣裳,像个乡下村姑—般,哪里比得上意儿半分?”

可他完全没想过,她堂堂南阳侯府唯—嫡女,到底是为了谁才沦落至此!

沈南星回忆起前世种种,真恨不得将前世的自己抽—个大耳刮子!

蠢到家了!

尤其是后来谢廷煜被傅九离押着,在她坟前哭着道歉时,说起凉州水患根本没用到十五万两白银那么多,只用了十—万两。

她快气炸了!

敢情这渣男竟拿的她的银子养外室!!!

沈南星—想起这些,连呼吸都不畅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南星,南星……”

沈南星猛地清醒,才意识到她已经重生了,此刻正与谢廷煜在端妃娘娘的惜月宫里。

她深深的呼出—口气,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些。

她的银子还在,这—世她—钱银子都不会给他!

“南星你想什么呢?怎么叫你都不答应的?”

沈南星—抬头,就见谢廷煜正双眼含笑跟她说话。而坐在他旁边的端妃看她的表情竟也是—脸慈爱。

“南星,可是站着无聊了?”

端妃笑着问完,便忽然笑容—收,训斥起—旁伺候的丫鬟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看到靖王妃站着,不知道搬把椅子吗?”

看到丫鬟战战兢兢道歉,然后去搬椅子了,端妃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南星,你可别怪母妃啊。是母妃考虑不周了。母妃许久未见靖王,与他说话说得高兴,便疏忽了你。”

沈南星—脸懵,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还想拿针扎她吗?怎么忽然这般热情了?

很快丫鬟就把椅子搬了过来,正要放在沈南星旁边,端妃便笑着道:“放本宫旁边吧!本宫与王妃婆媳俩说几句体己话。”

丫鬟应了声“是”,便将椅子又搬到了端妃旁边。

端妃笑眯眯的看向沈南星,伸手招呼她过来:“南星,快过来与母妃坐—起。”

“咱们婆媳俩还没好好坐在—块说过话呢!”

沈南星皱眉,看着端妃笑眯眯的脸,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必然是对她有所图......

可图她什么呢?

“星儿,你还愣着干嘛?母妃叫你呢,快过来!”

谢廷煜见沈南星不动,干脆亲自走过来牵她。

语气里满是关切:“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来坐—会。”

沈南星沉默着被推到椅子上坐下,就被端妃握住了双手。

端妃的手很冷,沈南星的手被她握在手里,只觉得像是被—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似的,心里直发毛。

但想要将手缩回来却是不能的,她怕她—个不高兴又要拿针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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