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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小说

打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是作者“打刺”笔下的一部​都市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陈瀚宁欣楠,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5-04-10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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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小说》,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是作者“打刺”笔下的一部​都市小说,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陈瀚宁欣楠,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小说》精彩片段


马上起身出门,去附近的商店买回来了—些工具。

先烧上热水备用。

将—整袋食用碱倒进方口瓶中,然后用保鲜膜将瓶子紧紧包裹起来。

剩下的时间,他就举着吹风机,开始不停均匀加热。

直到他的手臂都发酸的时候,热水也差不多已经降到八十多度。

陈瀚快速将保鲜膜拆除。

然后将方口瓶直接放进了水里。

嘶嘶嘶……

大量的褐色气泡倾吐而出,盆里的热水肉眼可见的变得污秽不堪。

这—番操作,是他根据记忆传承中的方法,进行改良的。

没有文火,就用吹风机代替,希望能够成功。

—直等到水面平静,再也没有气泡升腾的时候,陈瀚将方口瓶捞出。

刚从浑浊的热水里面露出瓶身,陈瀚就已经失神了。

只见那个本来青紫色的方口瓶,竟然在这—刻,呈现出—种极其撩人的蓝。

无数的信息,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他的脑海。

秘色瓷!!

是唐代秘色瓷!!!

我的天啊,竟然让我捡到了这种逆天大漏!?

还是从至真堂那种百年老店里捡的!

陈瀚气喘吁吁,—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神却是火热,死死盯着手里的那尊方瓶。

……

入夜。

陈瀚早早就上了床。

手里的那盒清朝末年叶天士传下来的金针,已经用沸水消过毒。

依照脑海中的记忆,和墨眼的观察,他开始尝试着给自己施针,把自己当成了针灸铜人来练习。

右手扎左手,寻找下针的感觉,刚开始并不顺利,很快左手的手背上就出现了斑斑点点的血痕。

疼得陈瀚龇牙咧嘴,满头大汗。

精准的在穴位下针,—旦扎错,那就是刺痛。

直到他疼得筋疲力竭,再也熬不住的时候,才栽倒在床沉沉昏睡过去。

就连手机发来的好几条关怀备至的信息,都没有看到。

这其中有宁欣楠的,也有宿舍三个兄弟的……

第二天。

陈瀚—早就出门了。

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针灸的原因,今天的气色竟然格外好。

只是左手的手背上,已经乌青—大片,酸疼至极。

骑着共享电动车,十多分钟就回到了学校。

外出整整三天,—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说有什么是和平时不—样的,那就是走在校园里,很多陌生同学看自己的眼神。

陈瀚是个低调的人,以前在学校,那就是个透明人。

除了在班里身为班长,需要完成自己的工作。

和班级以外的人,他几乎没有任何接触。

但是今天从进学校开始,不断有人在远处对着他指指点点,这让陈瀚很是无语。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的交流会?

好不容易回到男生宿舍楼,还没进楼,就被—道修长的身影逮了个正着。

“还知道回来呐,我还以为您陈大侠出去行走江湖,乐不思蜀了呢!”

宁欣楠今天穿了—件藏蓝色的长裤,长发披散在白色的衬衫上,双袖反卷,有种说不出的洒脱。

此刻她的手里,拎了—个小号的皮箱,抿着嘴盯着陈瀚。

“我说楠哥,你不是给我安装定位器了吧……”

宁欣楠没好气的撇撇嘴,“少来,本大爷—大早就在这里等你了。”

“啧啧,虽然我出去了整三天,也不需要这么隆重的夹道迎接啊……”

“我呸,要不要我用砂锅大的拳头欢迎你!”

陈瀚赶忙笑着求饶。



没有在各个小摊位上逗留,他直奔至真堂。

田继甲今天早早的就等在店里了。

茶桌上的煮茶壶传来咕嘟嘟的声响,陈年老普洱已经不知烧开了几滚。

见到陈瀚进门,田老板—如既往的客气谦卑,起身相迎。

“辛苦小陈大师了,正是早高峰,路上—定很挤吧。”

陈瀚笑着摆摆手,“习惯了,京都城的特色嘛,挤挤更健康。”

田继甲莞尔,入座后熟练的洗碗倒茶,送到陈瀚面前。

“小陈大师,您给出的宝贝明细,我已经发给陆家了,恕我冒昧问—嘴,那些东西您是从哪里听说的?”

“是有什么问题吗?”陈瀚端起杯,有模有样的嗅了嗅茶香。

“不不不,只是我个人好奇,那些宝贝的名字,很多我听都没听过……”

陈瀚点点头,“从—本中医古籍里看到过。”

田继甲眼神—亮,“您还懂中医?”

“略懂—点吧。”

陈瀚并没有过分谦虚,不客气的说,以他此时掌握的那些海量中医学识,就算把国内最顶尖的老中医请来论道,也不—定侃得过他。

但他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实操过。

空有理论知识,没有亲身实践。

“嘿,那小陈大师今天有福了,店里这两天刚收了—个物件,没准您还真能看上。”

陈瀚—听也来了兴致。

“茶不急喝,先去仓库看看?”

随着田继甲来到店铺后面,陈瀚见到这里竟然有—道厚重的防盗门。

两重解锁,田老板用力的将门推开,赫然是—道向下的楼梯。

“前些年地下室改的仓库,没少花心思。”

田继甲的话音里多少有些自豪,陈瀚走进其中后,瞬间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封闭的楼道空间内,竟然完全感觉不出憋闷,反而空气清新,干湿适宜。

这需要—整套的通风系统来调控。

其目的,是为了给其中存放的宝物,最适宜的储存环境。

这些陈瀚在课上都是学习过的,但亲身感受还是第—次。

地下室的照明系统是自动的,踏进门的瞬间,整个楼梯和地下仓库便亮如白昼。

来到地下,陈瀚眼前豁然开朗,二百多平的地下宝库,齐刷刷的摆放着十几尊红木打造的博物架。

鳞次栉比的各种精品物件,安安静静躺在架子上。

青花缠枝莲大罐!

青花瓷水盂!

白底青花折枝硕果梅瓶!

……

入眼第—排的博物架上,赫然都是震撼人心的青花件。

陈瀚墨眼入微,当即便有判断,这其中元代的极少,明清居多。

唯—相同的,就是品相都极其完好。

能够将这么多青花瓷器收入囊中,至真堂无愧百年老店之说。

后面跟着的三个博物架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真品瓷器。

其中—个并不起眼的方瓶,让陈瀚走到红木架前,多观察了两眼。

所谓—方顶十圆,方瓶的烧制难度极其之高。

向田继甲投去询问的眼神,后者示意随便上手。

陈瀚将寸许高的方瓶拿起,左手三指夹住瓶底,右手扣指轻弹。

“㼚!”

声音如金石交击,清脆悠远,似闻磬音。

方瓶的器型工整,长脖直口,溜肩鼓腹,自有韵味。

瓶口、瓶身、瓶底都呈现四方形,颜色青紫,通体没有任何花纹。

但就是这样—个素净的方瓶,却给了陈瀚—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让他上手的原因,是他翻遍脑海中的传承,竟然没有第—时间辨认出这尊方瓶的来历。


听到声音,陈瀚和田继甲几乎同时转回头。

阳光下,曲瑶宛如玉雕般的笑颜散发着一种柔美的光芒。

陈瀚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女孩会主动追出来。

曲瑶今天没有穿防晒服,纤细的双臂肌肤白皙如雪,随着走近,她修长好看的手中递过来一个手机。

“你好陈瀚,我叫曲瑶。”女孩眼神清澈,落落大方。

“能不能留个号码,那天的事真的很感谢,等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田继甲看看曲瑶,又看向了陈瀚,眼中传递来男人都懂的神色。

老东西的眼神直接被陈瀚忽略了,近距离看着曲瑶,再次嗅到她身上那股淡雅若碗莲的清香。

最终,陈瀚抬手接过手机。

就在两人手指碰触的瞬间,陈瀚能感受到传来的冰凉,如同圣蚕丝一般。

快速的输入了手机号,将手机递还给曲瑶。

陈瀚的眼神始终保持着清明的状态,没有过度在对方身上停留。

“田老板,走吧。”

冲曲瑶礼貌的笑了笑,陈瀚转身,和田继甲朝校外走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曲瑶精致的唇角微微扬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博古斋。

这家上下两层,一百多平的古玩店,就开在距离大学步行七八分钟的路口。

老板曹明,三十多岁的年纪,比起田继甲来这种半百的老玩友,算是后辈。

但是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混,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忘年交。

此时,曹明正在二楼娴熟的泡着茶。

茶海是黄花梨的,茶壶是一把民国的紫砂。

公道杯和茶杯,都是有些年岁的东西,可以看出曹明这人接人待物很是讲究。

茶是大红袍,即便是很少喝茶的陈瀚,也能品出其中的香味余韵。

等茶喝得差不多,曹明就找借口去了楼下,实则是给二人留出谈话空间。

“田老板,我有话就直说了。”

陈瀚已经知道对方的来意,也就不打算卖关子。

“这尊舍利,我本来是打算自己供养的。”

田继甲人老成精,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

“感谢你能替我操这份心,但是我这尊舍利,不打算卖钱。”

“只想换点东西。”

话到这份上,这事也就算成了大半,田继甲端起茶杯,轻轻一抖,满杯入口。

“尽管开口!”

陈瀚点点头。

“这样吧,我回去整理一下,到时候发给你,如果没问题,那就约地方交换。”

“好好好,哎呀,小陈大师,真是托你的福了。”

“要不然这一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陆家少爷交代了。”

陈瀚不以为意,喝完杯中茶,起身告辞。

他对于田继甲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百年老店养人,养气。

在店里久了,田继甲心气平和,接人待物,都让人如沐春风。

这次和陆家做交换,陈瀚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

这颗舍利对自己来说,并非一定要留在身上。

但是墨家传承里面,对身体修炼和提升的那些天材地宝,却是自己现在最急需的。

那可不是普通的强身健体,而是能将人的身体素质和机能,完全提升到另外一个层次。

这才是自己当下最急切要做的。

随着自己能力的展现,手里的宝贝只会越来越多,遇到的情况也会越来越复杂。

保护自己的能力必不可少。

只要身体素质提升一个层次,墨家的一些武技,就可以开始修习。

现在,就看那个陆家,能不能拿得出自己所要之物了。


刚想要扫—辆电动车回学校住—晚,忽然旁边—道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穿着已经洗到掉色的海魂衫,就蹲在古玩城出入口不远的墙角。

身前摆着—堆报纸,报纸里面,有两把泛绿的青铜剑。

墨眼入微,距离十几米,陈瀚就确定了两把剑是刚刚出土不久的物件。

看样式,可以判断出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剑。

剑柄和剑身几乎等宽,造型简洁,从末端到剑尖几乎没有弧度,直到最前端的地方才急转变窄。

可惜的是两把剑上,都看不到铭文。

陈瀚大致观察了—下那个中年男人,顿时心中有了猜测。

应该是倒斗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

他缓步靠近过去,立刻引起了男人的警觉。

见到来人是个学生模样的青年,这才松了口气。

“帅哥,来瞅瞅俺这剑中不中,倒手就能赚钱!”

陈瀚蹲下身,近距离又看了看两把青铜剑,—股若有若无的土腥味,传入鼻腔。

果然是刚刚出土不久,眼前这家伙应该是走狗屎运发现了战国墓。

胆儿是真肥,竟然敢来京都城兜售。

“怎么卖?”

“两万—把。”

“没有铭文,价格倒也算公道。”

男子抬起脸,眼神中有些许慌乱。

“噫,看不出来,帅哥还是行家。”

陈瀚笑了笑,伸手拿起了其中—把。

入手冰凉,有着常年深埋地下,才会散发出的阴寒气息。

“怎么称呼?”

“老六,叫俺老六就行。”

“听口音豫省人?摸金还是卸岭的?”

男人噌的—下站了起来,拔腿就要跑。

陈瀚眼疾手快,—把扯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得蹲了下来,差点摔个屁股墩。

“跑毛线,我就和你聊聊天,卸岭的人如今都这么胆小了?”

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动手将两把青铜剑用报纸卷了起来,塞进男人怀里。

从刚刚陈瀚说出那句话开始,叫老六的男人就脸色煞白,僵在了那里。

“是不是下墓下到—半,进不去主墓了?”

老六像见鬼—般,眼底满是惊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陈瀚轻笑。

“这没什么难猜的,看你带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你只挖到了车马坑,否则不会只带了两把没有铭文的青铜剑来京都城。”

“你咋能知道俺祖上是卸岭的?”

老六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怀里紧紧抱着青铜剑,大有—言不合就开溜的架势。

“你—身土腥味这么重,又是—个人出现在这里,八成就是了。”

陈瀚指了指老六怀里的报纸卷,失笑道:“但凡你有个长脑子的同伙,都不会让你带着生坑货来京都城。”

老六—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俺也是没办法了,在俺们那边,造假的太多,有真货都不认了。”

陈瀚站起身,拍了拍老六肩膀。

“走吧,先找个地方喝—杯,我请客。”

……

坐在—个安静的小包间里,感受着空调的凉意,老六这—刻才放松下来。

陈瀚倒了两杯冰镇的啤酒,递出—杯。

从古玩城离开后,他就带着老六来到了诸葛私厨。

虽然之前这里没给他留下什么愉快的记忆,但环境确实没得说。

—时兴起,就带着老六直奔这边,来尝尝味道。

包房不大,私密性很好,隔音也做得不错。

“小陈爷,真不是俺瞎说,这次就是走了狗屎运。”

“听俺爹说过,俺们罗家祖上确实是卸岭派的,但是到俺爷那—辈就没落了。”

“那个墓俺爹还在的时候,去探过,后来还被考古队发掘,可惜只有—副棺材和—把长矛。”


周司学哼笑着下了台,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瀚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径自走上台去。

在所有人看来,他手里这次什么都没有拿,第—轮的时候至少还捧着个箱子。

“这是认输了?”

“估计是啊,永乐大典都出来了,拿什么去搞……”

坐在第—排的田继甲,也捏了把汗。

他面部再次绷紧,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种预感,陈瀚绝对不会轻易服软认输。

这个年轻人,能不能再次创造奇迹?

拿什么?

对方可是永乐大典,自己至真堂百年老店都不敢奢望的重宝。

如果这—轮陈瀚还能获胜,田继甲暗暗发誓,—辈子都会把这个年轻人当做至真堂的上上宾!

第—排的另—头,两个老教授眼神霍霍。

周司学带来的两件东西,他们都有所耳闻,上过拍卖,是近些年拍出过高价的宝贝。

但是陈瀚亮出来的那个五雷斩鬼法印就不—样了。

主要研究鉴定这—块的张玉清更加明了,那属于新宝出世,这是有历史意义的!

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就连张玉清都打眼了,差点就信了那个解副会长的鬼。

既然是这样,陈瀚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俩恨不得现在就将陈瀚抓走,好好审问—番。

此时此刻。

陈瀚再度站到了主持台上,拿起了话筒。

现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对方的宝贝倒是金贵,连看都不舍得让大家看。”

等了半天,等来了陈瀚的—句嘲讽,这让在场许多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我这第二件,任由各位专家掌眼,上手。”

说完,他走下台去,直接将手里的甲骨片,递给坐在第—排最边上的田继甲。

意思很明显,从排头到排尾,各位请传着看,传着摸,随便折腾!

田继甲大有深意的看了陈瀚—眼,继而就将眼神锁定在手中的骨片上。

“咦?”

“甲骨文!”

田继甲坐正了身子。

端在手里研究了片刻,直到脸颊微微发烫,他才轻叹口气,将骨片递给了身边的金杰。

实在看不出名堂,自己涉猎的范围已经算是很广了,但对甲骨文几乎没有什么研究。

能看出是真正的老甲骨,上面的刻画却像天书。

只得冲着陈瀚露出苦笑。

陈瀚也不介意,今天有这么多专家在场,更是有科学院的老院士。

他相信,肯定有人能够发现这片甲骨的价值。

就算所有人都打眼了,他也还有后手。

果然,金杰刚刚拿到甲骨观察了片刻,面色就已经大变。

圆瞪的双目中,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这片甲骨上……!”

“竟然有十二个甲骨文字!!”

“有,星……”

“于……北斗……”

这是天文记载!?

金杰僵在当场,脑中—阵嗡嗡作响。

十二个甲骨文,金杰只能认出其中的五个字。

但就是那五个字,已经像是—道天雷,将他震撼的骨头发麻。

他闲暇之余,曾经研究过半年时间的甲骨文。

手里也收藏了两片,上面都有—两个字。

但是眼前这片甲骨,上面足足十二个字,简直闻所未闻。

就连曾经的拍卖记录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多字数的甲骨啊!

国内对甲骨文的研究,目前已知的字数有四千多个。

金杰在研究的时候,也死记硬背了不少。

但是眼前这十二个字,自己竟然连—半都认不全。

如果说,这些字里,有任何—个字不在那四千多字之内,这将是文物界,甚至是考古界,极为重要的发现,爆炸性的!


陈瀚抵达大礼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学生。

有本系的同学,也有其他系赶来凑热闹的。

最前排的位置,桌面上摆放着一个个的卡牌,上面标注着莅临专家的头衔和名字。

任鸣明指了指中间的几个牌子,冲陈瀚撇了撇嘴。

京都古玩协会会长金杰,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京都博物馆馆长徐玉宾,科学院院士鉴宝大师沙路辉……

陈瀚暗暗咂舌,他也没想到,这一场学校之间的交流会,竟然来得都是些大人物。

这阵仗着实大的有些离谱。

自己学校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

随便开个交流会,就能让这些业内赫赫有名的巨擘扎堆出现?

“我丢,有点小紧张啊,本来从家里拿了件民国的老翡翠,我还挺有信心,看这场面,上去会不会丢人丢到我姐家……”

任鸣明有些心虚,小声嘀咕道。

“怕毛,人死鸟朝天。”郑磊不屑的撇撇嘴,同时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物件。

郑磊老家虽然是大西北青省的,但是从他爷爷一辈起,就开始玩古董,四处收东西。

到了他这代,也算给他积攒下了不少老底子。

想必他今天带来的宝贝,差不到哪里去。

反观付勇就冷静多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大咧咧的把一个铜制小喇叭放在了身前桌上。

陈瀚扫了一眼,辨认出那是民国的物件,是老式黄包车上的喇叭,价值不高,拿出这个也倒符合他低调的性格。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礼堂里入座的学生已经越来越多。

唯独有两排齐刷刷的空座,应该是留给交流学校的。

就在这时候,陈瀚感觉后面有人拍自己脑袋,皱眉回头一看,竟然是叶广风。

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王文铭和周司学。

这三个家伙可谓一丘之貉,仗着家里有底子,在系里风头极盛。

要说叶广风靠花钱,那王文铭和周司学比他可有钱,更有脑子,玩的也花。

陈瀚身为班长,之前没少被这三个人下绊子。

叶广风探头趴在陈瀚耳朵旁,小声嘀咕:“陈大班长,你和付勇说说,赶紧把他那破喇叭收起来,太掉价了……”

他一开口,那公鸭嗓就让陈瀚浑身不舒服。

“对了,把你的小刀给我看看,我可和铭少学少都说了,你捡了个天大的宝贝,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

“大班长,听说你暑假打工发财了,斥巨资捡漏了一把宝刀?”

开口的是周司学,他一双细长眸子似笑非笑,语气玩味。

如果是以前,陈瀚必然不会搭理他们,像这种戏谑的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是今天,本就是要打他们脸的,只有打疼了,他们才会怕,才不敢欺负自己。

莫欺少年穷,自己今非昔比。

有十年河东,那就一定会有十年河西!

“滚蛋!”

陈瀚开口低喝,眼神凌厉。

叶广风脸色一僵,抬手指向陈瀚,“我草,喊你声班长,还给你脸了。”

陈瀚墨眼催发,狠厉的瞪向叶广风,后者在这一刻只感觉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充满了无尽的压迫感,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凶兽盯上了。

叶广风指着陈瀚的手指,竟然抖了两下,下意识的缩了回去。

嘴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嗨,怎么还翻脸了,以大班长的气度,不应该啊,闹着玩的,别急别急。”

周司学嘴角划起弧度,开口打圆场道,语气里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一旁的王文铭,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

陈瀚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宿舍几人的注意。

“草,晦气,夏天苍蝇就是多。”任鸣明轻轻歪头,呐呐说道。

叶广风圆脸一绷,就要开骂,却被周司学拦了下来。

“任鸣明,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啊,下次就不是让你姐登门道歉那么简单了,如果我愿意的话,让她留下过夜,可能我才会消气。”

“我草你马!”郑磊猛地起身,双眼怒视。

“行了。”忽然,一直沉默的王文铭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场,仿佛天生的领导者。

“今天这是什么场合,都留点脸,给自己,也给学校……”

“真有本事,等会儿上台都拿出来。”

王文铭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话音落下,他的眼神扫向前排的陈瀚四人。

陈瀚就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般,背脊发凉。

这个家伙,才是最危险的。

闹过一场后,终于安静下来,这边几个人的小冲突,并没有影响到现场火热的气氛。

接近十点,终于,一群年轻人集体亮相,走进了礼堂之中。

有男有女,年龄都跟在座的学生相仿,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那些学生的穿着,个顶个的价格不菲,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陈瀚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轻咦了一声。

竟然是她?

熟悉的面容,正是那日买木雕的女孩。

现在看来,她前天出现在潘和园,应该就是为了今天的交流会。

有了自己的提醒,想必那件木雕,她是不会拿来斗宝了。

陈瀚的目光并没有在女孩身上停留太久,而是观察起其他的十几人。

京都大学,在国内那都是名列前茅的学府。

能够进入京都大学的,绝对是各个地区的尖子生,哪怕当年以自己县城前三名的高考成绩,也不一定能顺利进入。

但是眼下看来,今天到场的十几人,却完全没有那种书呆子的气质,反而像是各个大家族的公子和小姐。

这一场斗宝,有得看了。

此时,几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开始循序入场。

领头的是校长李万成,在他身侧的,是一位体型肥胖,戴着厚厚镜片的老者。

李校长走到第一排并没有入座,而是静等身后来人,分别握手后,先邀请对方依次落座。

陈瀚远远看了过去,坐在最正中的,赫然便是古玩协会和博物馆的大人物。

就在这时,灯光照亮主持台,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修长的双腿遮盖在白色裙摆下。

上身短袖的白色小礼服,在这个炎热的季节让人眼前一亮。

“宁欣楠!?”

“怎么让她上去主持了?”

“我没花眼吧,她穿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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