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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娇娇心系将军?重生宰辅红了眼》是作者“三眠酱”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温念兮裴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京里人人都羡慕温念兮命好。嫁的夫君英俊又上进,十年间便做到宰辅。且又是难得的忠贞,即便美人在怀,裴俭照旧不假辞色。可只有念兮知道,夫君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从十五岁到二十八岁,念兮不想再忍下去,想要给夫君的小白花腾位置。谁知一朝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尚未婚配,年华正好。念兮决定,这一世,她要换个男人谈谈感情,圆了她的鸳鸯梦。她给自己物色了一个风姿俊美,体贴蓬勃的少年将军。可当少年将军兴冲冲带她去见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时,裴俭正目光阴沉沉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一起重生回来的裴俭:?想改嫁?除非...
主角:温念兮裴俭 更新:2025-07-10 0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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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已经是府里最细纺纱做的里衣。”
可念兮总觉得身上的亵衣粗硬刺挠,磨得她肉疼。
重活一世,连带这身皮肉都矜贵起来。
上辈子她是丞相夫人,里衣用的是最上等的葛纱料,轻薄如云冬暖夏凉,一匹足值千金。
而今,她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那晚她中毒呕血,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当年的闺房中醒来!
念兮记得,十五岁这年,爹爹高升,调任京官,她随全家进京,因水土不服,接连病了许久。
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她才终于接受了从二十八岁回到十五岁的事实。
是的,她重生了。
在没遇到裴俭的时候。
“妹妹当真不同我去论经大典?”
门外,兄长温清珩隔窗问道。
三月三,上巳节。
崇明楼设论经大会,广邀文人才子吟诗濡墨,谈经论道,烹泉煮茗。
温清珩已进了国子监读书,今日雅集,同窗太半都会去崇明楼论经。妹妹自幼受父兄熏陶,从前最爱这样的文人盛会。
念兮正在梳头,闻言叫侍女将窗户撑开,“哥哥忘了,前儿我已应了慕表姐的约,今日原是要去曲水游春。”
温清珩当然记得。
不过是不死心,想要再问问妹妹罢了。
眼见念兮一身银纹百褶如意月裙,簪花挽髻。春光在她周身拢了薄薄一层光晕,肌肤剔透似玉,娇憨婉约,绝不是与他出行的男子装扮,只能悻悻道:
“你病了这一个月,出去散一散也好。”
兄妹两人隔着窗说话,随意又自然。
温家人口简单,温氏夫妻鹣鲽情深,婚后育下一儿一女。温清珩素来疼爱妹妹,旁的少年只恨弟弟妹妹恼人,他却不同,自幼便爱带着粉雕玉琢的念兮玩。
念兮假装没看到兄长的失落,仰起脸笑,“哥哥今日也要好生表现。”
重生一次,她当然不能再走以前的老路。
上一世她去了崇明楼,遇到了在论经大典上一鸣惊人的裴俭。
她头一次见到那般沉稳内敛,英姿隽迈的少年,论经坛上旁征博引,娓娓道来,不免少女心动,就此沦陷。
可她以为的情投意合,却不过是对方的将就。
对于裴俭,她热烈过,努力过,挣扎过。
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逐渐暗沉的爱意,从笃定到犹疑,直到消磨殆尽。
这一世,她不会再重蹈覆辙。
温清珩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反而忧心忡忡,“去了曲水,记得紧跟着慕表妹。若是......遇上什么獐头鼠目的后生,切莫与他好脸色。”
上巳节,京里年青男子一半去了崇明楼论经,剩下的多半就在曲水池畔,且多是京中纨绔、贵胄子弟。
在温清珩看来,叫如花似玉的妹妹独个曲水游春,实在不甚妥当。
“哥哥放心。”念兮轻柔浅笑,一双黑眸满是乖巧温柔。
前世循规蹈矩,念兮做了十年的裴夫人,只觉得身心枯萎。
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到情爱的滋味。
如今她十五岁。
尚未婚配,年华正好。
她当然要结识更好的儿郎,享尽被爱的滋味。
这一回,她要让自己快活。
......
国子监
裴俭天色未亮时起身,点灯坐在桌案旁读书。
这些年案牍劳形,忙于政务,学问上他早已生疏。好在不久后的殿试考题他仍旧记得,再来一次,蟾宫折桂于他不是难事。
只是时间太久远,他都快忘了在国子监读书的日子。
那时从宫里出来,府里的下人告诉他夫人重病,尚未到家,又有下人来报,夫人已经过世。
裴俭坐在马车上,刹那心口像被重锤碾过,既惊且怒,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国子监的屋舍内。
重生于他,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过去的他,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可每日疲于公务,扳倒了一个又一个政敌,一刻也不能松懈。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监生,却多出十几年的经验。只要他入仕,便能更快、更狠地打压对手,站上高峰,大权独揽。
是以,他很快冷静接受了现实。
等外面天光大亮时,裴俭放下书简,打开门,迎面遇上准备回房的顾辞。
国子监每旬放一天假,其余时间,所有监生必须住在校舍。一个院子四间房舍,顾辞就住在裴俭隔壁。
校舍简陋,洗漱都在院子的盥洗房。顾辞便是刚洗漱完。
“时章,你真不去曲水?”顾辞朝他挤眉弄眼,“听说你那表妹今日也去。”
两人自小一同长大。
裴俭父母过世后,顾辞的母亲王夫人对他照顾良多。顾辞父兄常年镇守边关,裴俭与顾辞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什么。
“嗯。”裴俭应声。
顾辞早习惯了裴俭寡言的性子。他好武不好文,万不会去崇明楼论经,“你放心,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绝不会叫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觊觎了她去。”
曲水流觞,多地是男女定情的佳话。
“不用。”裴俭直接拒绝。
他对许表妹并无男女之情。重生的这些日子,他多出了许多时间,心中只反复想着一件事——
温念兮为何要与他和离?
他与温念兮相识近十三年,做了十年的夫妻。他自认给了她最好的生活,奴仆环绕,锦衣玉食。
可女子总是贪心。
要了利禄尊位,又要夫君体贴。
裴俭不觉蹙眉。
肩头却忽然被人锤了他一拳
顾辞扬声问,“想什么呢?摔了一跤后就奇奇怪怪的。”
不知为何,顾辞总觉得这两日裴俭身上多了一种说不清的威严气场。
裴俭收回神,不动声色,“院子其他两个人呢?”
“秦朗估计还没起,新来的那个温清珩......好像回去接他弟弟?据说他弟弟也想去论经大典。”
裴俭与顾辞皆是爽朗清举,俊美风姿的出色儿郎,今年十九,早惹得京中不少小娘子芳心暗许,他二人倒是洁身自好。不过顾辞开朗,裴俭更为沉稳。
直到此刻,裴俭才记起一件重要的小事——温清珩带来的所谓弟弟,便是温念兮。
很快,他们将第一次相遇。
裴俭面无表情往外走。
未来的路,早在重生回来的第一天,他已经规划清晰。
念兮不是一个称职的丞相夫人。而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不想再为女人去浪费精力。
念兮,她必须先学会懂事。
站在崇明楼上,裴俭仍下意识寻找那抹熟悉窈窕的倩影。
然而念兮,始终没来。
沈砚对于既定目标,从来百折不挠。
不论前方险阻崎岖,不论何种手段图谋,一直以来,他都会达成目的。
可最近在顾辞身上,却屡屡碰壁。
他曾暗示,“从去年起,北梁接连旱灾,加之飞蝗、冰雹,牲畜大量减少,等到今冬,半数人都会饿死。”
这是梁军南下劫掠的根本原因。
顾辞却道,“那不正好?趁其虚弱一举歼灭,我父兄也不必常年镇守边关了。”
“梁君老迈,听闻北梁太子一向主战,麾下骑兵更是骁勇无匹。”
当年北梁铁骑踏着顾承业父子三位主将的尸身,破关入境,举朝震惊。
“呼延拓?”
顾辞对于北境也很了解,“听闻梁君更喜欢小儿子,他的太子之位还不一定能保得住。再说了,那支骑兵是没遇到我父兄,否则早被灭了旗帜。”
沈砚耐着性子再劝,“既有隐患,不如早作筹谋。不如请顾伯父上奏,西境行台向北移动,左右多个支援......”
顾辞挥挥手,“这些事情,我父亲自有决断。不说了,我要去演武场。再过两日武举,我答应过她,定要一举夺魁。”
沈砚:......
顾辞最近太癫了。
以他的实力,武举不成问题。
可为了“她”,没日没夜泡在演武场上不说,空闲时就傻笑发痴,偶尔叹息,独自时还会脸红。
傻得透透的。
正经事是谈不了一点。
秦朗时常拿小表妹调侃他,顾辞回回听得神清气爽。
就连温清珩,也难得在背后说人,“他这是陷进去了,不成亲很难收场。”
沈砚对此不予置评。
上一世顾辞有这般发癫吗?
沈砚不记得。
顾辞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家世、样貌、才情样样拔尖,是京中许多女郎的梦中人。他的未来,原本是看得见的顺遂安乐。
而那时的沈砚,忙着准备殿试,为前程奔波,他没有多余时间,去长久地关注一个生活已经足够圆满的朋友。
更何况,那会儿他还有谢元棠,分走他大部分心神。
念兮......
重生以来,沈砚一直躲避跟念兮相遇的机会。
温司业欣赏他,温清珩也数次相邀,请他去温府做客,他统统以其他事由婉拒。
他不想,也不愿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怕念兮再次对他一见倾心。
沈砚已经想好,等到某年某日,念兮嫁得郎君,他会体面地送上贺礼,以她哥哥同窗的名义。
他会远远地护着她,或者给她夫君在仕途提供便捷,保她一生无虞。
这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该有的表现。
而不是像顾辞这样,轻狂、幼稚地表露爱意。
沈砚对好友的稚嫩和肤浅十分头疼,自此一心扑在大业,对顾辞关注更少,至于“她”的身份,更加不曾留意。
......
这日是武举的第三场策论。
念兮与王慕宜约在茶肆。即便两人坐在一隅,也能听到关于武科的议论声。
“顾辞头两场武试皆是头名,尤其骑射,”王慕宜对念兮道,“如今都传他是武曲星下凡。”
念兮倒不知道这些,“是吗?”
王慕宜惊叹,“你都不关心吗?”
世子那时武举,王慕宜一早跑遍京城大小寺庙,武举前几日更是吃不下睡不香,神思不属。念兮居然还有心情约她吃茶。
念兮慢悠悠喝下一口香饮,“我关心又不影响结果。”
沈砚倒是三元及第,但一点也不妨碍他无趣冷淡。
何况,她早已过了为旁人揪心的年纪了。
王慕宜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顾辞?”
“怎么会!”念兮扭头看向慕表姐,“顾辞他很好啊。”
她当然喜欢顾辞。
顾辞就像灼灼骄阳。蓬勃、热烈,鲜活,耀眼,带着一腔赤诚,对喜欢和在意从不遮掩。
他还有张赏心悦目的脸。
与他在一处,能时刻体会到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与周围幼稚、无知的郎君相比,顾辞简直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可我怎么感觉......”王慕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想才道,“你对他不怎么上心。”
也没那么喜欢。
念兮正低头研究这家茶肆的香饮菜单,头都没抬,“我与他相识不过月余,怎么比得上你与世子情深似海?”
王慕宜正是新婚燕尔,被她打趣有些脸红,啐了一口道,“你少说我。我可听说顾小将军心里头有个姑娘,特别喜欢。为了这个姑娘,没日没夜地泡在演武场,就为了拿下头名,兑现承诺!”
“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姑娘是谁?”
念兮从来不是扭捏之人,前世对沈砚如此,如今对顾辞也不藏掖,笑盈盈道,“那要好好给他挑件贺礼。”
念兮今日约慕表姐出来,是想要考察西市的香饮铺子。自重生以来,她便囊中羞涩,连一件葛纱料的亵衣都换不起。
可开铺子的成本太高,念兮银钱不凑手,便想要拉慕表姐入伙。
谁知话才起个头,一旁的王慕宜忽然“咦”了一声。念兮闻声看去,就见楼下巷道,沈砚与许宛歆正缓缓走过。
西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两人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居高临下,其实看得并不真切。
可即便隔着喧闹人群,男子气质沉稳冷冽,女子温柔贞静,行在一处,便是道独特风景。
他们进了临街的食肆。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王慕宜悠悠叹了口气,“自沈砚父母过世,两家退亲,多少年过去?谁能想到这两人又走到一处,可见是缘分天定。”
缘分天定?
念兮面上笑容不变,那她前世枉死,是否因生生拆散有情人,遭了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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