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谋杀我们,还是想让我在十几万粉丝驴友面前丢脸?”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怎么这样歹毒啊?
啊?
你个该死的!
害我损失一万粉丝,几万收入,看我不打死你!”
他双眼泛红,眼底分明就是怨恨,高举登山杖要打我,好像我是他杀父仇人般。
其实这五年里,他依靠我的户外知识,和拼死照顾他们走过一条条路线,他们早已赚得盘满砵满。
不料他野心却越来越大,走的路线难度越来越高。
妈妈过来冷漠瞪我一眼,拉住他的登山杖:“你还是保存些体力罢!
这就算下撤也要一两天呢。”
“登山杖要是断了,你也没得用了,昨天你已经用断一根了。”
我捂住被打渗血的眼角,心底冷笑,他那登山杖是被我暗下弄坏的。
最后,他们只得在骂骂咧咧中下撤。
直至我们出到山口,我才长吁一口气:终于逃过一劫,不用被刺骨的冰河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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