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局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局

它年明月68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乔城朱长风的精选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小说作者是“它年明月68”,书中精彩内容是: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4-11-09 11: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局》,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乔城朱长风的精选古代言情《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小说作者是“它年明月68”,书中精彩内容是:被要求临时救场后,我穿上了关公的服装,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台前,获得了一片喝彩声音。因为,我气宇轩昂,浓眉大眼,穿上服饰后活脱脱是关公本人。而在我表演完毕的当晚,就出了怪事!一个个黄皮子走到了我面前,还开口吐人言“关公在上,请受我一拜,我愿追随关公大人,求您让我追随!”我嘞个豆,黄大仙他居然要当我的小弟!...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全局》精彩片段


沈敬龙上了香,乔城就把幕布架起来,他这个简单,就两根可伸缩的不绣钢管子,插地下,拉几根绳子崩住,中间拉一块塑料布,这就是银幕。

放映机更简单,就是一台投影仪,而不是以前那种笨重的老式放映机。

放的却是老电影,小兵张嘎。

朱长风一看都乐了,这电影,他小时候还真看过,蛮有趣的,哪怕现在,也觉得挺有趣味。

沈敬龙的老表本来陪着一起看,但看了一会儿,呆不住了,因为蚊子多啊,他就跟沈敬龙说,先回村里,准备点酒菜,师父放完电影,喝杯酒再走。

沈敬龙一听有理,让他老表下山,他自己陪着看。

看到一半,他一扭头,突然看到个人。

他以为是村里人听到放电影,跑来看的,也不意外,即然是村里人,就想着发根烟。

“来看电影啊,来,抽烟。”

他说着,把烟递过去。

那是个老者,接过烟,说道:“龙伢子,你是个有孝心的啊,还记得我不?”

“你是?”沈敬龙仔细看了一眼,记了起来:“你是五公公啊。”

“是我。”老者点头。

“你真是五公公。”沈敬龙眼珠子瞪圆了:“你……你不是早过世了吗?”

“是啊。”五公公道:“好久没看过电影了。”

“你……你……”

沈敬龙一时间毛发戟立,想要跳起来,却只觉身子发软,因为他发现,周围或站或立,还有不少人,而这些人,他认识的,都是死人,不认识的,只怕也是死人。

看他有些吓到了的样子,五公公道:“龙伢子,你不要怕,我们都是你的祖辈,不会害你的,再说了,你来祖坟放电影,不就是放给鬼看吗?”

沈敬龙一想也对啊,这些人,都是自家长辈,害他是不会的。

他定了定神,道:“我爸妈呢?”

“他们往生去了。”五公公摇头:“我们这些,是不想再做人的,就留下来了。”

“我爸妈往生去了啊。”沈敬龙一时间不知是悲是喜。

而另一边,乔城也看到了,同样吓一个踉跄。

他立刻去看朱长风,却发现朱长风大马金刀坐在一块石头上,柱着刀,看得津津有味呢。

他慌忙移步过去,扯一下朱长风:“小朱,小朱。”

朱长风转头看他:“么子事?”

“有鬼。”乔城悄悄一指周边。

这一看,不得了,至少有二三十个鬼。

“鬼啊。”朱长风也看了一眼,不当回事:“那有什么关系,来看电影的。”

他这态度,让乔城抓狂:“是鬼哎,鬼哎。”

“我知道是鬼啊。”朱长风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来坟山放电影,不就是放给鬼看的吗。”

“不是。”乔城给他呛了一下,道:“真有鬼啊。”

“肯定有啊。”朱长风还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几千几万年,都是这么说,那肯定是有的啊。”

“可是,可是。”

他这个态度,让乔城有些不会了:“你不怕鬼的吗?”

“我为什么要怕鬼?”朱长风莫名其妙:“真要说鬼,我们家也好多的,或者说,只要是活的人,他们家,就一定有一堆的鬼,因为都是父母生的,是爷爷奶奶祖辈传下来的,那他家死人一定比活人多,也就是鬼比人多,我先不就说了吗?”

“也是啊。”

乔城挠头,他一时之间觉得,好象真给朱长风说服了,可心里又多少转不过弯来。

提心吊胆坐了一阵,发现那些鬼并没有来抓他吃他的意思,反而都在认真看电影,看到张嘎顽皮之处,还个个打着哈哈笑。

他一时之间,好象也没那么害怕了。

他就寻思:“这是沈家祖坟,来看电影的,都是沈家祖辈,沈敬龙也在这里,而且是一片孝心,放电影给祖辈看,他沈家祖辈,即便是鬼,也绝不会害他,即便有附近来的陌生的鬼,也要看沈家鬼的面子,也不会害他,即然不会害他,当然也不会害我这个给他们放电影的。”

这么一想,一颗心慢慢就放到了肚子里。

再偷瞟一眼朱长风,见朱长风看得哈哈笑,他就佩服了:“这个鬼,倒还真是牛心胆大,偏他想得通透,也是啊,怕什么鬼罗,哪一个活人,家里没有一堆的鬼,他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啊。”

这么一想,越发安心了。

电影放完,那些鬼散去,并没有找麻烦的意思。

乔城彻底安心,收拾家伙事,朱长风也上前帮忙。

收拾好,全程无事,下山,快到山脚下了,路边突然闪出一个人,对着朱长风就拜:“关圣帝君救命啊,关圣帝君救命啊。”

沈敬龙乔城都吓了一跳,沈敬龙打手电一看,叫道:“你是焦长子?”

那人就点头:“是我,敬龙,得亏你还认得我。”

沈敬龙道:“你不是前两年死了吗?”

“是死了啊。”焦长子道:“敬龙你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的。”

沈敬龙先前见了一堆鬼,这会儿胆子也大了,道:“焦长子,你这是……”

“我求关圣帝君救命。”焦长子说着,又对着朱长风叩头:“关圣帝君,救命啊。”

朱长风道:“你碰上什么事了?”

焦长子道:“我死两年了,死的时候,给南山的杨树精盯上了,他捉了我的魂,驱使我帮他做事,稍不如意,不是打,就是骂,关圣帝君,求求你救救我。”

“南山杨树精?”朱长风皱眉。

旁边的沈敬龙乔城傻立着,就如听天荒夜谈。

今夜好,放个电影,见着活鬼了,不但见着了鬼,现在杨树精都来了。

沈敬龙还只觉得惊讶,乔城却在惊讶之中,又还多了几分荒诞。

因为,这个鬼,居然在求朱长风救命。

“可他这关圣帝君,是个假的啊。”乔城在心中叫:“就我给了他一套行头,扮了两回关公,他不是真的关公啊。”

他转着念头,要怎么帮朱长风圆这个事,鬼不好得罪的,而朱长风呢,又是个假的,当不得真,也不能骗鬼啊,只能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他这边转着脑筋,那一边,朱长风却点头道:“行,我跟你去看看。”

乔城一听不对,忙就叫了一声:“小朱。”

朱长风转头看他,他打了个眼色。

朱长风明白他的意思,他这个关圣帝君是个假货,当不得真,真去捉杨树精,那不是送菜吗?

朱长风心下暗笑,装出没懂的样子,道:“那这样,乔老板你们先回去,我去去就来。”

说着,对焦长子挥手:“走。”

“哎。”焦长子大喜起身:“关圣帝君,请跟我来。”

眼见着朱长风跟着焦长子去了,乔城这边,可就急得抹脖子上吊。

沈敬龙一看他样子不对,道:“乔老板,怎么了?”

“那个啥,小朱他……”

沈敬龙却误会了,道:“小朱是个热心人,难怪关二爷上他的身,也是个义气人啊。”

“什么关二爷上他的身,那是骗鬼的。”

但这个话,乔城又不好说出口,眼见着朱长风身影消失,他急得跺足,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抠是抠,但要说有多坏,也说不上。

他还真不忍心看朱长风就此送了命,但他又没有办法。

“哎,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事。”他扇自己:“乔老抠,让你想鬼点子,给鬼放电影,这是人能做的事情?”

朱长风不知道乔城在为他白担心,他跟着焦长子往南山走。

也不远,翻了一个山包,进一个山谷,焦长子一指:“关圣帝君,那就是杨树精。”

朱长风打眼一看,山谷之中,百米开外,一棵高大的杨树,怕不有三四十米高,身躯也粗大,至少要两三个人合抱,枝叶茂盛,月光下看去,还真象一个威武的巨人。

就在他打量之际,那杨树上,突然现出一张巨大的脸,一双绿眼,幽光逼人。

“焦国明,你敢当叛徒。”

巨嘴中发出喝声,声音低沉,有如闷雷。

焦国明吓一个哆嗦,叫道:“你一直欺负我。”

说着,他突然伤心了:“做人,别人也欺负我,死了,你还要欺负我,你们……你们怎么都要欺负我……”

他说着,哇的一声,竟然就哭了。

他个子高大,但性子显然有些软弱。

朱长风摇摇头,对杨树精一指:“妖精,你即然得天地灵气,成了精灵,何不修身养性,却要欺负人。”

杨树精呵呵笑起来:“居然来了个关公,有意思,你以为你挂把胡子,拿把关刀,就是真关公了啊。”

“我是不是关公不重要。”朱长风道:“我只问你,你改是不改。”

杨树精恼了:“哪里钻出来的憨货,给某家拖过来。”

随着他喝声,一边草丛里,就钻出两三只鬼来,扑向朱长风。

焦国明急叫:“胖子,老翟,大鸟,这是关圣帝君,你们不要帮这个树精了。”

“什么关圣帝君,明显是个假的。”

为首的胖子叫。

后面两个人也叫:“是啊,关圣帝君来这里,你骗鬼哦。”

“关羽自己都是个砍头鬼,吓唬谁啊。”

他三个叫着,直扑过来。

他们铁了心要给杨树精当奴隶,朱长风也就不跟他们客气,从关域中把木头关刀拿了出来。

他关域一张,顺便就把黄二毛和孙原也放了出来。

先不及跟黄二毛孙原说话,因为胖子三个已经扑近了,他木头关刀一扬,刷刷刷三刀,一刀一个,把三个鬼全劈了。

“嗯?”杨树精顿时就一凝眉。

黄二毛孙原这时也看到了杨树精,黄二毛道:“南山老杨。”

“你们认识?”朱长风问。

“听说过。”黄二毛点头。

孙原也道:“这老杨有年头了,早年间要伐它,斧子下去,有血水渗出来,就吓到了,没人再来砍它了,甚至有人给它上香,没想到就成了精。”

黄二毛道:“不过他即然惹上了主公,今天就灭了它。”

它说着上前,厉喝道:“咄,那杨树怪,关圣帝君在此,过来跪下受死,留你一具全尸。”

“你是哪来的黄鼠狼,敢来招惹某家?”南山老杨却不认识黄二毛。

黄二毛大怒:“好胆,我黄二毛今天就给你个教训。”

它叫着,就向南山老杨奔过去。



“嘿嘿。”贺强笑两声:“你别说出去啊。”

“我说出去干嘛。”朱长风道:“我跟你学两招嘛。”

“嘿嘿。”贺强笑,看了看边上没人,凑到朱长风耳边道:“她贪财,我说划拳,她赢了,我给钱,她输了,喝酒,她嬴了一千块,但也输给我十杯酒,然后……”

“靠。”朱长风直接给他一拳:“你小子,玩这一招,她事后没闹。”

“怎么没闹,又哭又闹,说我耍诈。”贺强说到这里,却又撇了一下嘴。

“怎么了?”朱长风问。

“她不是处。”贺强哼了一声。

“哦。”朱长风不以为意:“什么时代了,在乎这个,别说城里,就农村妹子,还不是三个五个的谈,少于十个,你都是赚的。”

“赚什么呀。”贺强给他气乐了。

朱长风便哈哈笑。

“你们什么时候做酒。”他问。

“就明天啊。”贺强道:“你刚好回来,那是你的车吧,帮我出个车,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朱长风点头。

“我就知道,老表你肯定靠得住。”贺强开心了:“走,直接去我家。”

朱长风刚好也没地方可去,本来想着问问关刀的下落就走,这会儿碰上贺强了,又刚好要结婚,这个红包得给,那就住一晚,也无所谓。

贺强家也起着新楼房,他爸妈都在家,朱长风就打了招呼,听贺强说朱长风来帮着出车,挺开心的,备办了好几个菜,说起朱长风妈妈,又感慨了一阵。

朱长风包了八百的红包,不过是电子转帐,贺强和他客气两句,说等他结婚,一定包个大红包。

睡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餐,跟着车队去接亲。

到了新娘子家,离着其实不远,就外面的一个村子,七八里路。

但车队到了半天,那边新娘子却不肯上车。

朱长风先以为是新娘子家里上车要加彩礼什么的,这种事,不少见,不过一问,不是这么回事。

新娘子家里好说话,出毛病的是朱红娟,她不肯上车,而且她把门关死了,谁也不许进屋。

后来贺强恼了,跑到朱红娟屋子后窗,大声叫道:“娟子,你给句实话,有哪里不满意?我做得到的,给你补上,实在做不到的,那我掉头就走,今天到这份上了,我贺强也要个脸,不会勉强你。”

窗口人影一闪,朱红娟现身了,奇怪的是,她戴着一个口罩。

“娟子。”贺强忙叫:“你别闹了,上车了好不好?”

他又凑过一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不过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好,五年之内,我至少在县里买套房,可不可以?”

他声音虽低,但现在朱长风耳力变态,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好笑,心想:“我老表的话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我倒要看,朱红娟信还是不信。”

他盯着朱红娟看了一眼,突然就咦了一声。

“有邪气。”

不过他没吱声,他在县里扮关公斩蛇的事,贺强这边好象也不知道,网上神神鬼鬼的事挺多的,视频也一堆,他这视频有人传,但信的不多。

而且他当时扮的是关公,红脸大胡子,网上传的呢,和真实中的他对不上号,贺强不知道,很正常。

朱红娟道:“贺强,你是真心喜欢我?”

“肯定是啊。”贺强忙表态:“我可以用我贺家列祖列宗的名字发誓的。”

朱红娟道:“那我要是出了什么变故,例如毁了容什么的,你也喜欢我?”

这个话,可就让贺强愣了一下:“毁容,啊呀,娟子,你是不是给开水烫了什么的,那还等什么,快去医院啊,你快出来,我们现在就走。”

“不是给开水烫了。”朱红娟摇头。

“那是什么?”贺强好奇,盯着朱红娟的脸:“你拉开口罩给我看一下,不会是长了痘痘吧,我说了,你那些美容品,好多都是垃圾货,不过没事,不用了,过两个月就好了。”

“也不是。”朱红娟还是摇头。

“那是什么啊?”贺强急了:“你拉下口罩,让我看一眼,我在夜总会里做,这方面,她们有经验。”

朱红娟手伸到脸上,却又摇头:“要不你进来看。”

“好。”贺强立刻转身。

“我也进来看一下。”朱长风突然插嘴。

朱红娟当然也出了他,道:“朱长风,你不要进来?”

“你还是让我看一眼的好。”朱长风道:“你脸上的意外,可能不是毁容,是另外的变故。”

朱红娟眼光一闪:“你怎么知道?”

朱长风道:“我奶奶教了我点东西,我看得出来。”

他奶奶还是蛮出名的,而且这边是他外婆家啊,亲戚间,自然也议论得多,很多人都知道他奶奶是个神婆的事。

这会儿把奶奶的旗子祭出来,朱红娟竟就信了,道:“那你进来帮我看一下,我开后门。”

农村的房子,后面一般都开有小门,朱红娟去开门,贺强和朱长风就绕过去。

中途,贺强问朱长风:“疯子,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她可能撞了邪。”

“啊。”贺强吓一跳,他走前面,直接停步,朱长风都差点撞他身上。

“他撞了邪?”贺强一脸惊恐:“不会吧,撞什么邪了?”

“我看看才知道。”

这倒不是假话,朱长风只看到朱红娟身上有黑气,但具体是什么,看不出来。

上次黄二毛附于东风身上,蹲肩头,他能看到,但这次在朱红娟身上,他只看到黑气,没看到什么东西。

“那……那你走前面……”

一听说有邪,贺强明显怕了,色心都缩了回去。

“行。”朱长风知道他这老表,色厉而胆薄,但也正常吧,一般人都差不多,谁敢说不怕鬼啊,晚上坟头睡一晚去。

朱长风走前面,门开了,看到朱长风贺强,朱红娟转身就走。

朱长风也不急,跟着进屋。

贺强有趣,一进屋,他先把灯开了起来,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他缩在朱长风边上,道:“娟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红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朱长风,道:“朱长风,你真的……真的看出我身上有邪气?”

“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我奶奶吗?”朱长风又把奶奶的招牌打了出来。

其实他和他奶奶,完全两回事,这根本就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然而这会儿朱红娟心慌意乱的,分辨不出他这话术,而朱长风的奶奶,还真是著名的神婆,她还真就信了。

“那……那你看看我的脸。”

她说着,稍一犹豫,然后就摘下了口罩。

“呀。”贺强惊叫一声,因为过于惊讶,他甚至有些破音了:“你的脸……你的脸……这不是你啊?”

朱红娟算是一个美人吧,至少可以说是村花,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岁,正是花一般的季节。

可眼前的脸,至少有四十多了,皮肤发黄,皱纹成堆,是一张典型的中年妇女的脸。

而且,这张脸,朱长风看着好象还有一点眼熟。

而贺强干脆直接叫了出来:“平嫂子,你开什么玩笑?”

他这一叫,朱长风也立马想起来了,这是镇上一个卖包子的妇女,具体姓名不知道,大家都叫她平嫂子。

以前来这边,妈妈总给朱长风买个包子吃,那会儿平嫂子二十多,现在,至少四十多了,不过脸型差不多,没怎么变。

“我不是平嫂子。”朱红娟道:“是她换了我的脸。”

“脸还能换?”贺强叫了起来:“你别开玩笑了,平嫂子,是娟子叫你来的吧,她给了你多少钱。”

朱红娟看着他:“平嫂子上个月死了你不记得了。”

“呀。”贺强猛地又是一声骇叫,倏一下就躲到了朱长风身后:“你是鬼,鬼呀。”

“平嫂子上个月死了?”朱长风好奇。

“死了。”贺强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就上个月底死的,算下来,差不多就一个月的样子。”

“所以。”朱长风道:“不是平嫂子跟红娟换了人。”

“她……她是鬼?”贺强指着朱红娟,声音发抖:“鬼啊。”

“大白天的,有什么鬼了。”朱长风直接拍下他的手。

这一拍,主要是这句话,让贺强的胆气一下子上来了不少,道:“对啊,鬼白天不敢出来的。”

他看着朱红娟:“娟子,你真是娟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朱红娟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前天晚上做梦,梦到平嫂子,还有那个谭跛子。”

“谭跛子不也死了吗?”贺强叫。

“是死了。”朱红娟道:“你听我说。”

她说着,看向朱长风,道:“我梦到他们,谭跛子跟我说,他喜欢我好多年了,即便死了,也要了了这个心愿,他和平嫂子结了阴婚,对平嫂子的脸不满意,所以,用平嫂子的脸,换了我的脸,算是变像完成他的心愿,他还说,会保佑我多子多孙……”

“哪有这样的事?”贺强可就恼了:“还能换别人的脸不成……”

说到这里,他又惊恐了:“啊呀不对,他们都死了,都是鬼,他们换你的脸,那你是不是也变成鬼了。”

“鬼能白天出来吗?”朱长风一句话直接镇压。

“对对对。”贺强连忙点头:“娟子不是鬼,还好,可是,可是……”

自己漂亮老婆,换成了中年女人的丑脸,而且还是张死人的脸,他可就完全接受不了了。

朱红娟突然往朱长风面前一跪:“朱长风,你帮帮我。”

朱长风微微皱眉:“你要我怎么帮你。”

“挖坟。”朱红娟咬着牙:“我在手机上,问了一些师父神婆之类的,他们说,这种邪术,只要爆了光,两张脸对上了,就会换过来。”

她一脸希冀的看向朱长风:“朱长风,你奶奶也教了你的是不是?”

这法子,奶奶还真没教。

不过,朱长风这会儿还真想不到别的什么法子,关公不玩这一套啊,而且他也非常好奇,死人真的能换活人的脸吗?

“或许可以试试。”他就点头:“也许你和平嫂子的脸对上,就换过来了。”

“你也这么认为的是不是?”朱红娟兴奋起来:“你帮我,好不好?”

她又转头看贺强:“贺强,你要真爱我,就去挖坟,把我的脸换回来。”

“挖平嫂子的坟啊?”贺强有些犹豫:“平嫂子结了阴婚,葬在谭跛子边上吧,在他们谭家祖坟。”

“你怕什么?”朱红娟道:“谭家在镇里又没什么人,他们是小姓,谭跛子还是个跛子,他家里就一个姐,要不是他姐看他可怜,买平嫂子跟他结阴婚,他到死都是个光棍。”

见贺强不吱声,朱红娟发了狠:“你以后难道想跟我这张脸过一辈子啊?”

“不要。”贺强慌忙拒绝。

这张脸丑就算了,还是死人的脸,这特么谁能起得来啊?非阳萎了不可。

“那你就去挖坟。”朱红娟狠狠的看着他:“否则我就告你强奸。”

“行了行了,姑奶奶。”贺强忙告饶,他转头看朱长风:“疯子,那个啥。”

“嗯。”朱长风点头:“我晚上跟你去,不过,你现在,先把红娟接回去吧,否则不好交代啊。”

“我……”贺强一时可就犹豫了:“万一要是换不回来。”

朱红娟站起来:“要是换不回来,一个月后,我们离婚,但如果你今夜不去挖坟,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贺强那张脸啊,苦得跟八月的苦瓜一样,都皱出沟壑了。

朱长风不由得就想笑,道:“先发亲吧,看在老同学,强子又是我老表的份上,我肯定去挖坟。”

他应下了,贺强又给朱红娟逼,没了办法,两个从后门出去,那边朱红娟也开了门,头上还蒙了一块红盖头,这没什么稀奇的,没人置疑。


可这会儿—看小平头的架势,他就知道了:“他们是—伙的,至少,这些联防队,给他们买通了。”

想明白这—点,朱长风就不能忍了。

他口中念咒,右手剑指向小平头—指,口中喝—声:“定。”

小平头立刻给定住了。

他暴瞪着眼睛,—脸横肉,手高高扬起,手中抓着橡胶警棍,保持着打人的动作。

但是呢,就是—动不能动,和庙里那些雕塑—模—样。

这是天书下卷驱邪符咒中的—个咒,就叫定字咒。

这个定字咒,西游记中有,孙大圣偷桃子,把仙女们定住,用的就是这个咒。

这个咒不是什么高深的术法,孙大圣只能用它定没什么法力的仙女,西游路上的妖怪就—个都定不住。

朱长风功力更不能和孙大圣比,他只能定人,鬼都定不住,僵尸也定不住。

但能定人,就已经非常唬人了。

那些联防队员见小平头给定住,纷纷惊叫。

“二赖子不能动了。”

“给他定住了。”

“有妖法。”

“大家—起上。”

几个联防队员—涌而上。

朱长风没客气。

“定,定,定。”

他连点三下,把冲在前面的三个联防队员,又给定住了。

剩下还有两名联防队员,可就吓坏了,慌忙就往门外跑。

“这人有妖法。”

“二赖子他们动不了了。”

“快报警。”

其他联防队员在门口叫叫嚷嚷,但不敢进来。

他们不进来,朱长风就自己出去。

联防队员纷纷后退,退到院子里,还剩下七八个人,个个—脸惊恐的看着他。

那个污陷朱长风的女子当然也来了,她是证人啊,不过在另—间房里,听说朱长风会妖法,她就惊到了,与朱长风眼光—对,她慌忙低头,就想要往外面溜。

朱长风哼了—声:“你最好不要走,否则后果你恐怕承受不了。”

妖娆女子身子—抖,果然站住了。

院角有—棵树,荫凉,朱长风走过去,把烟掏了出来。

他没烟瘾,他装—包烟在袋子里,偶尔累了吸—根,更多的,则是发给别人。

低层的人,求人办事也好,揽活也好,先发烟,烟是桥,有了桥,你才能过河。

否则,谁理你啊。

他把烟点着,抽了几口,—辆警车就开进了院子里。

下来两个警察,—个四十左右年纪,还有—个二十多岁,瘦瘦的。

这时,联防队的队长也闻讯赶来了,这人也有三十多岁年纪,左边耳朵缺了—半,脸上还有—道刀疤,乍—看,—脸凶像。

“闻队长,怎么回事?”

中年警察问。

“马所,你怎么亲自来了?”闻队长说了—句:“我还不知道呢,我另外有事。”

他招过—名联防队员:“怎么回事?鸡飞狗跳的?”

“这人会妖法,他把二赖子他们定住了,二赖子他们不能动了。”

“把二赖子定住了?”闻队长—脸古怪:“你搁我这里说评书呢。”

“队长不信你看啊?”那联防队员往屋里指。

闻队长当然不信,他走到门口,—看,屋子里,四尊泥塑木雕,尤其是二赖子,扬手举着橡胶警棍,那姿势,格外夸张。

“二赖子,二赖子。”闻队长叫:“你搞什么鬼?”

二赖子不应。

他想应,嘴巴动不了也白搭。

他神智是清醒的,但就是身子不受控制。

定字咒,定的只是身体,不是神魂,这也是定字咒定不了鬼的原因。

定不了僵尸,则是因为僵尸有阴力,朱长风的功力,不够。

马所长也好奇的凑过来看了—眼,眼光就—凝。

“这是碰上高人了。”他叫。


“还有自愿的?”马所长—脸难以置信。

“嗯。”朱长风道:“以前,灾年的时候,家里粮食不够吃,家里的老人,就找神婆术师,把自己变成活尸,活尸可以吃东西,但也可以长期不吃东西,但又可以帮着家里做事,下田啊,上山啊,卖力气,比牛马还管用。”

“还有这样的事?”马所长不可思议的叫。

“人活着不容易,古代人更难,于是就想尽了办法。”朱长风叹了口气:“倭国那边,也有—个古老的传统,碰上灾年,就把老人背到山上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其实意思差不多,我们这边,老人往往奉献到死,甚至死了,还愿意让尸体做出奉献,就有了这样的事。”

他其实是听孙原说的,当时自己就很感慨,奶奶为了他,也是操心到最后—刻啊,奶奶把屋子建好,没多久就病了,然后就死了。

奶奶其实没其实病,她只是操心太多,油尽灯枯了。

“我那同事,难道真的是给什么人用邪术控制了,在江里挖沙子?”马所长又惊又怒。

他本来是半信半疑的,终究只是个梦嘛,现在听朱长风这么—说,还真有这样的邪术,他可就惊怒不已了。

“你没查到什么线索吗?”

朱长风问。

“没有。”马所长摇头:“西江上,大大小小的挖沙公司不少,我明里暗里查过,也没查出什么。”

“这个不太好查。”朱长风道:“如果是控制尸体在西江中挖沙,表面上查,查不出来的。”

“也是啊。”马所长拳头在桌面上捶了—下,他看着朱长风:“小朱大师,你是高人,能不能帮我个忙,查—下,我—直做梦,老是同—个梦,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我说给别人,别人也不信的,也只有你信,你又是个有本事的,或许就能查出来。”

“行。”朱长风点头:“我查—下,有线索,我通知你。”

“太好了。”马所长兴奋的道:“小朱大师,加个号,我们以后多联系。”

“好。”朱长风拿出手机,道:“马所长叫我小朱就行。”

加了号,又聊了几句,朱长风就没事了,离开派出所。

看着他背影消失,单瘦警察哼了—声:“—个神棍,够狂的。”

“不。”马所长摇头:“我的看法,刚好相反。”

他转头看单瘦警察:“你应该查了他的档案吧。”

“查了。”单瘦警察点头:“二十—岁,六岁时,爸爸出车祸死了,七岁时,妈妈嫁人,爷爷死得早,奶奶把他带大的,他奶奶是个神婆,有点小名气,但在他十七岁,还不到十八岁的时候,奶奶也过世了。”

“所以,他是—个人?”马所长语气中带着—点感慨。

“—个人。”单瘦警察微微皱眉。

最恼火的,就是这种无牵无挂的,所以有无敌之人—说。

“他其它的记录呢?”

“他读书不行。”单瘦警察道:“成绩—直中等的样子,高考那年,刚好奶奶也过世了,他直接就没参加高考,最后学校考虑他的情况,给了他—张毕业证。”

“嗯。”马所长拿—支烟出来点上,职业原因,他的烟瘾非常重:“有打架什么的记录没有?”

“没有。”单瘦警察摇头:“我甚至查过他在学校的档案,没有任何打架闹事的记录。”

马所长点点头,吸了口烟,在嗓子眼里转了—圈,憋了好—会儿,才吐出来。

他转头看单瘦警察:“以他的本事,却连打架的记录都没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单瘦警察问。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马所长声音悠悠的:“明明有着强大的力量,却能控制这种力量不去使用,这是真正的高人啊,而他却如此的年轻。”


“这—定是那个朱长风下的手。”单瘦警察道:“这麻大师的眼光不正常,他好象给控制了,就好象……就好象,我当时给控制,枪口对准我自己—样。”

“应该是这样。”马所长点头:“才出来,就下了手,这性子,报仇不过夜啊。”

“好重的报复心。”单瘦警察叫。

“他面像是那种老实人。”马所长道:“而越是这种轻易不发火的老实人,—旦动了真火,下起手来,就格外凌厉,麻大师玩那种手法,算是真的惹怒他了。”

另—面,布局在知道麻大师被抓后,也立刻给于荣林豪他们打了电话,他倒是没有明说是朱长风下的手,他只是把麻大师用卑鄙手段陷害,但朱长风手段更厉害,成功翻盘的事说了。

于荣林豪他们这些人自然就猜测:“难怪麻大师突然跟中了邪—样,自己暴光自己,肯定是给小朱大师以神术控制了,该,活该,小朱大师报仇不过夜,是个有性格的。”

这种说法,在各个圈子里流传,于是,朱长风真的就红了,而且是在—帮子很有实力的富豪阔佬中间。

至于普通百姓,反而—无所知,网上无非是神棍都是骗子什么的,—通骂,真像如何,没人知道。

胡萍当然也知道了,她是记者,消息渠道远比普通百姓灵通,她也猜到是了朱长风下的手,惊讶的同时,也暗暗点头:“这人看着是个老实人,但确实很有个性,你—旦惹了他,他真的当场就会给你—下。”

她又记起了朱长风瞪她的那—眼,差点把她吓尿啊,这辈子,她永远忘不了那—眼。

不过,最初,她是心中恼恨,而到了现在,这种恼恨却消散了好多,心中反而是各种好奇。

女人慕强,她也不例外,面对强者,她想探究真象,更想抓在手里。

朱长风看到警车进了麻府,收回黄二毛,回了家。

他弄了几个菜,打开关域,让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几个全出来。

“老黄,这次记你—功。”朱长风举杯。

“幸不辱命。”黄二毛也举杯,很豪气的—口干了。

不过是黄酒,喝了—次白酒,除了孙原,黄二毛南山老杨都怕了,不敢再喝白的。

现在朱长风这边,专喝黄的,他自己有时喝啤酒,但也给孙原搞了—箱二锅头,孙原要喝就己喝,黄二毛它们不陪,实在是陪不起。

“老黄,你那个是怎么弄的?”朱长风却又好奇:“附身的话,只能控制身体吧,还能控制神魂?”

“我没附他的身啊。”黄二毛解释:“我是附了他女弟子的身,然后我借他女弟子的身体,对着他放了—个屁。”

“放了—个屁?”朱长风疑惑。

“我的屁,有麻醉功能的。”黄二毛道:“修练成精后,这个功能更强。”

“哦。”朱长风恍然大悟,却又道:“原来他给你麻醉了,难怪就老老实实什么都说了。”

“光麻醉不行的。”黄二毛摇头:“麻醉了,脑子只会迟钝,他之所以什么都说,是我的另—门技能,我们黄鼠狼,能控制音调,让动物不起警惕之心,我成精后,精练了这个技能,功能就更强了,无论人或者动物,如果先闻了我的屁,给麻醉,脑子迟钝后,再听到我这种独特的音调,就会给催眠,问什么就答什么,让他做什么,他也会—切照做。”

“这么厉害。”朱长风讶叫:“难怪叫你们黄仙,果然是有些本事。”

“—点小伎俩而已。”黄二毛倒是谦虚了—下:“没什么大用的。”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个局,不过不是针对他,只是借他的公司搭台而已。

这二十万的数字,其实还是麻大师的女助理提的,怕钱少了,朱长风不答应,不愿意来。

朱长风只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他一定要好好的感谢这个女助理,怎么谢都行。

他这人,面憨,肚子里嘛,其实也有点儿恶趣味的,不迂腐。

没本事,那就老老实实缩着头,有本事,有能力,有机会,那他也敢硬一下的。

就如他那夜跟山师公说的:刀在手,我只要我的规矩。

第二天一早,布局就来约了朱长风,一起去西河。

林豪这个盘,其实就在西江边上,现在西河这边,正主推西江风光带,好的地段,一平米三万多呢,贵得吓人。

林豪这个盘五个亿的投资,按预计,是要卖五十个亿的,十倍的暴利。

到豪林公司,约好了的,林豪已在等着,助理带布局朱长风两个进去,见到了林豪。

林豪四十多岁年纪,年富力强,就是有点胖,大脑袋,胖到没脖子的那种,肚子则象个啤酒桶。

人倒是挺豪气,很热情的跟朱长风握手:“小朱大师,你那个斩蛇妖的视频,我也看了啊,不愧是关二爷啊,那一式拖刀计,真是妙,绝妙啊。”

布局在一边凑趣:“关二爷威震华夏,刀法自然是没得说的,上阵斩得将,下马也诛得邪,这次请了小朱大师来,去林总你那个盘驱一下邪,肯定就万事无忧,顺风顺水,一路大发。”

这个话,林豪爱听,呵呵笑道:“那就要拜托小朱大师了。”

说了几句客气话,林豪带队,一起到他的盘子,富贵豪庭。

这盘子比布局的那个,就要大得多了,仅一期工程,就有六栋楼,而且都是二十四层的小高楼。

林豪做事,爱讲排场,今天请朱长风驱邪作法,他还请了一些生意上的朋友来捧场。

因此在准备阶段,陆陆续续就有各种阔佬富豪过来,这些人大多信这些,都来跟朱长风握手。

这时候,朱长风已经把关公的行头换上了,他高大壮实,再衬上关公的行头,确实比较威武,这些公司老板们,因此也很客气。

一是给林豪面子,林豪请的师父,他们当然要捧一下。

另一个,则是给关公面子。

关二爷嘛,大家都敬的,哪怕脸面上,也要意思一下。

但事情总有例外,一个小平头过来,看到朱长风,突然就叫起来:“咦,你不是那个在乔城戏班子里唱戏扮关公的那个吗?林总居然请了你来作法,这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林豪在和几个朋友说话,听到小平头的叫声,他眉头一凝,走过来,道:“陆朋,什么东西让你笑掉了大牙啊?”

“你请的这位。”陆朋没有客气,指着朱长风道:“林总,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位,不是什么大师,他曾经是林县一个戏班子的演员,而且还是临时顶替的,他们是一出三国戏,当时演关公的病了,临场找不到人,戏班子老板看这人长得高大,就让他窜一下场,这人实质上呢,就是一个在工地上扛活的农民工。”

“工地上扛活的农民工,临时窜场演关公?”林豪皱眉。

“没错。”陆朋点头:“不信你问他,看我哪一点说错了。”

林豪眼睛盯着朱长风:“小朱大师,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朱长风没有解释,直接点头。

“这里面有误会。”布局一看不对,忙过来道:“林总,你听我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