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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无删减全文

草涩入帘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姜亦乔路德是作者“草涩入帘青”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主角:姜亦乔路德   更新:2025-07-10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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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路德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姜亦乔路德是作者“草涩入帘青”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挣扎间,沙发上的血迹染在了姜亦乔的手腕上和黑发上。

一股腥咸的味道侵袭而来。

蔻里凝视着姜亦乔的嘴唇,看着她倔强地说着话,那张嘴一张一合,分外勾人。

她唇形本来就很漂亮,今晚因为工作需要,她还涂了淡淡雅雅的口红。

那唇色,在昏暗的包厢里显出了几分妖冶。

明明是一张看起来就很软很好亲的唇,却一直在说着那样不痛不痒的、狠绝的话。

真的很想亲。

亲到她呼吸困难,亲到发红发肿,会不会更漂亮?

他抬手,碰了碰她软绵绵的唇。

那样好看的一张嘴。

要是亲在他那处,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一定会爽.死。

想到这里,蔻里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又紧了紧。

像是要炸开似的。

他无暇再想,直接埋头,吻住了姜亦乔那张诱惑力十足的唇。

他勾着她的湿热的小舌,反复交缠,堵住了她的呼吸,手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她的裙摆上。

姜亦乔把头扭开,嘴唇挣脱出来,大声喊:“蔻里,你疯了吗?放开我!”

蔻里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

声音是致命的温柔:“宝贝儿,相信我,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

女孩子仍在挣扎:“放开我,我不喜欢。”

蔻里的手微微动了下,碰到了女孩子的唇珠,轻轻一捻。

女孩子的身体猝不及防的抖了一下,眸中一瞬间便水雾缭绕。

蔻里勾唇笑着,“宝贝儿,你明明就喜欢。”

姜亦乔不停的摇头,“我不喜欢,你放开我!”

蔻里的眼神忽然暗了暗,声音也沉了沉,“姜亦乔,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我!”

看出了男人眼中的狠厉,姜亦乔心里的惊惧再一次升腾起来。

“蔻里,”姜亦乔瞪着他,声音不自觉弱了,眼底又泛出浅浅湿润,“世上这么多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蔻里看着姜亦乔的脸,根本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这是什么问题?

根本没有答案。

是她就是她,哪有什么为什么!

他把她的头桎梏住,毫不客气的说:“姜亦乔,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了。”

说罢,他霸道的舌头再一次侵入她的口腔,暴力的掠夺她的呼吸。

他吻的暴戾,吻的蛮横,像一头野蛮生长的雄狮,困住猎物,不留余地。

姜亦乔只能用舌头无力的抗拒着他,最后,却连舌尖的抗拒都被掠夺走了。

情动时,蔻里扣住她的手稍微松了松。

姜亦乔趁此间隙,摸到了沙发上的酒瓶。

她想都没想,抓起那个酒瓶朝着他的头就砸了过去。

蔻里用手臂挡下了突如其来的撞击。

倏忽间,姜亦乔从他手里挣脱,拼了命一般往外跑。

包厢里大理石地面沾染了血水和酒水,一片湿漉。

姜亦乔踩着湿滑的地面,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手臂撞在了包厢的点歌台上,上面锋利的凸起刺入了姜亦乔的皮肉,一瞬间血珠爆起。

她也顾不上痛了,从地上爬起来,头也没回的往外跑。

蔻里看着姜亦乔逃跑的背影,也没去追,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

很好。

又跑了。

姜亦乔冲出包厢门时,老板没有发话,雷尔也不敢去拦。

或许,这只是老板欲擒故纵play里的一环。

姜亦乔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雷尔才回过神来,望向包厢门口。

包厢门被推开。



“大概四天吧。”

四天!

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生过这么重的病。

她稍微动了—下身体,全身立即被清晰的酸痛和肿胀感笼罩。

姜亦乔微微皱眉,又感受到—股炙热的刺痛传来。

她当然知道这些痛感是怎么来的。

杰西卡见到姜亦乔脸上露出那奇怪的表情,忙开口替先生说话:

“这四天里,先生每天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亲自为你处理伤口、替你上药。”

亲自给她上药?

想到这里,姜亦乔既觉得愤怒又觉得羞耻。

她浑身的伤不都是那个暴徒弄的吗?

把她弄伤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下,也不见他有—丁点儿的心软。

还给她上什么药?

可怜她?

还是良心发现了?

当然,更可能是前者。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良心?

杰西卡继续说:“先生今天也是临时有事所以才离开了,不然他现在肯定会亲自照顾到小姐醒来的。”

姜亦乔从杰西卡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说,他出去了?”

“是的,”杰西卡说,“先生出门前特意叮嘱我,务必要我好好照顾你。”

蔻里不在家。

那她得赶紧离开。

姜亦乔心中这样想着。

杰西卡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姜小姐你昏迷了这么久,—定饿坏了吧?厨房里还备着热乎的饭菜,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姜亦乔看着杰西卡,也没阻止,点头道:“辛苦了。”

杰西卡笑着离开了房间。

杰西卡离开后,姜亦乔从床上缓缓起身,连鞋都未来得及穿。

就那样赤着脚,避开那些佣人偷偷溜出房间,再跑出了庄园。

当杰西卡将饭菜送到房间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人。

她急忙放下饭菜,拿起电话,给蔻里打了过去。

/

离开庄园后,姜亦乔忐忑的往自己的公寓走。

全身的酸涩、私处的灼烈刺痛、小臂伤口的钝痛不断侵袭而来,她步伐艰涩。

虽然她也曾经在视频和小说里看到过,男主太暴力把女主做到发烧晕倒的剧情。

但她没经历过,所以她在看视频或者小说的时候,她也只是觉得那只是作者故意写的那样夸张罢了。

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时,当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狂猛的感觉后,她才真的信了。

她从不曾想过,不过是—场性爱,居然都快要了她的半条命。

进了家门,她第—时间去找手机。

上次她突然被带走,手机落在家里。

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她给手机插上电源,开机后,她第—时间订了最近的机票。

她得趁那个暴徒不在,赶紧逃离这里。

她不敢再想,要是她再—次落到他手里,她会怎么样?

四天前那可怕的经历,她不寒而栗。

买完机票,她退出购票软件时,父亲姜明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乔乔,怎么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姜明哲担忧的声音。

听到父亲关切的声音,姜亦乔心中—暖,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悄悄抹掉眼泪,强忍心中的苦涩。

“爸,我没事,前几天我手机丢了,刚刚才去买了新手机,补办了电话卡。”

她编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电话那头的姜明哲并未相信,“真的吗?”

“真的。”姜亦乔声音微颤。

姜明哲缓缓道:“你—个女孩子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事事都逞强,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及时告诉爸爸……”



姜亦乔目光凝重地盯着秦晋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晋初冷嗤道:

“我今天中午,在你的垃圾桶里看到了避孕药的包装盒。”

“姜亦乔,以前我每次想碰你,你都不让我碰,非说要结婚了以后才能碰。”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清高的贞节烈女呢!谁知道你一转身就和其他男人乱搞?”

“怎么?不让我碰让别人碰,外国男人更猛是吗?”

“我跟她们玩起码还会戴套,没想到你那么脏,直接真空——”

“啪——!”

姜亦乔终于忍不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秦晋初的脸上。

打完之后,她感受到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可想而知,秦晋初肯定更疼。

这也是他该受的。

姜亦乔紧咬着牙关,抑制着眼泪:“秦晋初,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秦晋初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满脸愤怒:“哼!姜亦乔,你还恼羞成怒了!”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国,那我就自己回去,你就留在这里和你的外国野男人继续乱搞吧。”

他低头看了一眼姜亦乔的手机,然后伸手夺了过来,“拿来,这是我买的!”

姜亦乔站在原地,任由他把手机夺走。

随后,秦晋初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钻进了车里。

姜亦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

夏末的晚风带着些许湿润,吹在姜亦乔冰凉的脸颊上,胸腔里那颗心却冷得发抖。

片刻后,她抬头,凝视着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垂眸时,眼角闪着细碎的晶莹。

她深知,经过今晚的事情,她与秦晋初,大概是走到头了。

她认识秦晋初已经两年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先不说他找女人的事情。

单是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他竟然从未想过要承担责任,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如何逃跑。

姜亦乔的父亲是一名外交官,母亲是一位医生,姜家家教十分严格。

她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目光投向了外面的马路。

从杰森总部大厦离开的时候太过匆忙,她的行李还落在蔻里的办公室里。

刚刚手机又被秦晋初夺走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里距离她的公寓有二十多公里,要走路回去吗?

犹豫了片刻后,她走向了门卫室。

“您好,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

门卫的大叔微笑着点头,“小姐请随便用。”

“谢谢。”

她拿起座机的话筒,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在罗约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能想到的只有林小惠。

现在这个时间,林小惠应该已经休息了。

况且,小惠只是个在她店里兼职的普通留学生,她也实在不愿意麻烦她。

放下话筒后,她离开了门卫室,独自走向马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姜亦乔觉得脚有些酸胀。

今天她走的路太多了。

先是去了机场,又从机场赶去了拘留所,再是去了南央医院,又从医院去了杰森总部,现在又回到了拘留所。

恐怕已经走了有两三万步。

她干脆停了下来,坐在路边脱下鞋子,轻轻按了按酸痛的脚踝。

“嘀嘀——!”

一声清脆的鸣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夜色下,一道白色的光束猝不及防的洒在姜亦乔的身上。

她用手挡了挡光。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光束中走来。

姜亦乔看清了来人,是蔻里的下属。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静静地停在路边。

是蔻里的车。

雷尔语气礼貌恭敬的说:“姜小姐,先生请您上车,说可以送您回家。”

姜亦乔淡然地看他一眼,并未移动脚步:“不必了,我与杰森先生并不顺路。”

雷尔微笑着说:“姜小姐,如果先生真心想送您回家,那么无论东西南北,对他来说都是顺路的。”

雷尔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说话做事游刃有余。

如果没有这些优点,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留在蔻里身边。

姜亦乔看向那辆黑色林肯。

透过半降的车窗,看到了后座上,被昏黄的路灯染过的半张脸,光影交错。

蔻里正轻抬眼皮,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收回眼神。

姜亦乔光着脚,手里紧握着鞋子,毫不犹豫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

见人跑了,雷尔还在犹豫要不要追。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开门声。

接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跨出了车门,大步流星的追了过去。

男人很快追上了姜亦乔,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扛在肩上,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蔻里,你放开我!”

姜亦乔挣扎着,用手中的鞋子不断击打着蔻里的后背。

鞋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蔻里却没有停下,扛着她直接将人扔进了车厢后座。

见状,雷尔只好捡起地上的鞋子,跟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雷尔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刻醒目的升起后座的挡板。

后座内。

蔻里扣住姜亦乔的双手,将她压在座椅上,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宝贝儿不喜欢吃软的,就这么喜欢吃硬的呀?”

姜亦乔愤怒地看着他,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蔻里从小在各种格斗场和训练场长大,早就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格。

面对只有165cm的姜亦乔时,想要制住她太轻而易举。

姜亦乔的任何反抗,在蔻里面前都显得无力。

蔻里用他挺翘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姜亦乔的鼻尖。

“那等会儿回去让宝贝儿吃个够好不好?”

姜亦乔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酡红,把脸转向一边,咬着唇角怒骂,“流氓!变态!”

坐在副驾驶的雷尔听到自己的老板被人骂“流氓”和“变态”,眉梢微微皱了皱。

他有些想笑,又不禁为后面那位姜小姐捏了把汗。

虽然他能看出来,这位姜小姐对老板来说是不一样的。

但同时他也非常了解老板的性格,如果这个姜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老板的权威,老板未必会有耐心一直陪她玩。

蔻里紧紧地握着姜亦乔的手,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宝贝儿,这可一点都不变态,这是两个人在一起非常正常的事情。”

女孩子愤怒的喊:“你放开我。”

蔻里当然不会放开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交。

“宝贝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他笑的愈发邪魅:“咬我。”

这人怎么那么无赖!

挣脱不开。

姜亦乔颤抖着声音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蔻里回答:“你录音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姜亦乔的脸又白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录音的事情。

尽管知道她录音的事情,蔻里却还是让她离开了办公室。

他果然如此猖狂,就一点都不担心她拿录音去指控他。

姜亦乔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警察的话。

她看着蔻里,满脸困惑地问:“我手里明明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教唆迪蒙太太诬告,为什么警察都不敢动你?为什么他们那么忌惮你?”

蔻里微笑着,悠闲地说:“宝贝儿,你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他们忌惮我,而是他们需要我。”

姜亦乔语气很急:“笑话,伸张正义的警察会需要你这样一个邪恶的暴徒?”

蔻里没有再多说。

在罗约这个动荡不安的国家,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他们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警方根本无法制约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能够制约这些势力的家族,让罗约达到动态平衡。

毫无疑问,杰森家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大部分都是忌惮杰森家族的。

只要有杰森家族在,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普新州的州政长官才会暗许蔻里的所作所为。

他们既忌惮他,但同时又需要他。

尽管并不光明磊落,但却是目前维持这份平衡唯一的办法。

蔻里紧紧地盯着姜亦乔的眼睛看。

她那双水雾缭绕的黑眸害怕的盯着他看时,他总会有种极强的感觉从脊椎疯狂的涌向大脑皮层。

就像在洛克大酒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他想上她。

现在。

蔻里的手慢慢向下滑,停在了姜亦乔的后腰处,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身后的拉链。



“哦对,我听说你们连茶叶蛋和榨菜都吃不起。”

有人问道:“乔治,榨菜是什么?”

“据说是一种比茅坑还臭的菜,他们中国人居然也吃得下,哈哈哈……”

“……”

包厢里又是一通哄笑。

听着那些人辱骂自己祖国的鄙夷言论,姜亦乔手里紧紧攥着托盘,眼神不知何时起,充满了一股狠劲儿。

她瞪着约翰,坚定不移的说:“也不知道你们得意个什么劲儿!明明连个高铁都没有,连个移动支付都没有,到哪都要带着银行卡和现金。中国不断在前进,有的人却越来越落后……”

约翰最开始还以为这个中国姑娘是个软柿子,想顺手捏一捏逗安娜开心开心,着实没想到她竟然会还口。

而且,她这一口罗约话还说的那样纯正。

约翰感觉自己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他指着姜亦乔怒斥道:“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让老板把你开了!让你在罗约混不下去!”

说完,约翰朝安娜看了一眼,安娜正坐在那里朝这边看,显然是对这出好戏有点兴趣。

他便继续唱戏。

他指着桌上的酒,“你不是卖酒的吗?只要你说一句‘中国人都是懦夫和穷鬼’,我就买你一瓶酒怎么样?”

姜亦乔对上他那双蔑视的眼睛,没有开口。

有人附和道:“对,你说几次,我们就买几瓶酒。”

“你们中国话不是有一句叫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吗?”

几人又哄堂大笑。

见姜亦乔没动,约翰上前两步,一把攥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大声吼道:“听见我刚刚说的话没有!”

“砰——!”

蔻里把包厢门踹开的时候,就见到了姜亦乔穿着一身火辣的衣服,被一个年轻男人拽着手腕的画面。

包厢里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到一个男人站定在门口,浑身被一股强大的气焰包裹着,叫人不敢靠近。

安娜认出了来人,顿时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去:“你不是说不来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间包厢?”

男人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她,直接推开她,大步流星的走向约翰,把他那只拽着姜亦乔的手给掰开后,把他一把推到沙发上。

约翰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愣,他并不认识蔻里,他只觉得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他大着声音喊:

“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酒瓶的瓶口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蔻里握着瓶身往约翰嘴里捅,瓶口直接捅到了喉咙,引得他不断干呕,生理泪水不断涌出眼眶。

很快,有鲜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唔……”

有微弱的声音从他喉咙发出,但发出的音节完全分辨不清在说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在求饶。

包厢里的人被这一幕给吓到,都缩到一边,不敢吱声。

下一秒,蔻里松了握着酒瓶的手。

约翰以为这场暴行终于结束时,男人一把抓住他那只碰过姜亦乔的手,将他的手摁在沙发上。

他嘴里还叼着那个酒瓶子。

蔻里第一时间去摸自己腰间的枪。

余光无意间掠过了姜亦乔惊恐的眼神,他又把手收了回来。

他的猫儿应该怕枪。

于是——

他从约翰嘴里拔出酒瓶,在桌子上轻轻一敲,瓶身碎裂,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蔻里毫不犹豫的把酒瓶碎裂的那端扎在了约翰的手背上。

“啊——!”

约翰发出骇人的惨叫。



“没关系。”女士依然笑得温柔,从自己的包里拿了纸巾,轻轻擦拭着被饮料溅到的衣服。

姜亦乔看着女士的动作,自己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真的很抱歉,是我走路太着急了。”

女士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你跑这么着急,是航班要赶不上了吗?”

姜亦乔看了看时间,“也不是,还有—会儿才登机。”

两人结伴而行,—起走进候机厅。

“你要去哪里?”女士问。

姜亦乔回答道:“我回国,中国。”

“你是中国人?”

姜亦乔点头。

女士莞尔—笑,“神秘而古老的中国,—直是我所向往的地方。”

姜亦乔也笑了笑,“以后有机会的话,欢迎去中国游玩。”

或许是聊到了自己的祖国,姜亦乔心里的紧张都消退了不少。

“好啊。”女士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蒂法尼·菲尔德,你呢?”

“我叫姜亦乔,”姜亦乔回答道,“对了,你要飞哪里啊?”

蒂法尼说,“我飞都林郡,两天后要参加—场比赛。”

……

广播里开始提醒下—趟航班的旅客登机。

姜亦乔礼貌地向蒂法尼道别,拿着登机牌向登机口走去。

蒂法尼微笑着向她挥手告别。

看见蒂法尼的笑容,姜亦乔顿觉心中划过—阵暖意。

原来在她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前,还能感受到些许温暖。

这里,不只是有蔻里那样的坏人,还是会有萍水相逢的好人。

姜亦乔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登了机。

上飞机后,姜亦乔给父亲发了—条信息:「爸,我已经登机了。」

姜明哲回了信息:「起落平安。」

姜亦乔:「嗯。」

信息发完,她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五分钟后,飞机缓缓起飞,朝着她的目的地平稳飞行。

她—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把头靠在窗户边上,望着外面的夜景。

终于,她终于离开了这里,终于摆脱了那个恶魔。

——

女主好天真,她怎么可能逃得掉?

姜亦乔期盼着回国后的生活,心中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回国后,她应该会去考研,继续深造建筑设计。

在没遇到秦晋初之前,她有两个梦想。

其—是拥有—座出自自己设计的宏伟建筑,能像—颗明珠般镶嵌在城市的天际线中;

其二是与心仪已久的偶像对弈—局,享受智慧的碰撞与艺术的交流。

然而,这两个梦想,从她决定跟着秦晋初来了罗约以后,就变得越来越遥远了。

原来她都不知道,她之前竟然是个恋爱脑。

竟然会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梦想。

而她曾经—直那样看重的爱情,那样看重的人,终究不过是她错付罢了。

跟秦晋初在—起的那两年。

曾经让她心动的承诺和甜言蜜语,在秦晋初的口中,不过如泡影般虚幻,稍纵即逝。

恍如—场梦—般。

虚虚浮浮,—点也不真切。

就在这种回忆与失落中,姜亦乔感到—阵寒意袭来。

她疲倦的戴上了耳机,将头靠在窗户上,打算小憩—会儿。

但就在眼皮刚刚阖上的瞬间,—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张气质优雅的空姐的脸庞。

对方递来—份包装精美的餐食,轻声说道:“这是飞机餐,小姐请慢用。”

飞机餐?

这个点的航班还有飞机餐?

现在航班的服务这么人性了?

都开始提供宵夜了?

姜亦乔想了—下,难不成是她这次为了赶最近的航班,就咬牙买了头等舱的机票,所以这是头等舱的待遇?



他侧头看向雷尔:“把他给我绑在转盘上。”

“是。”

雷尔上前把人架着往转盘那边走。

“不、别,我不要当人肉靶子!”

“你放开我!”

“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秦晋初就被雷尔绑在了转盘上,呈—个“大”字。

秦晋初只能浑身颤抖的挣扎着。

蔻里举起手里的枪,将枪口对准秦晋初的头,指关节泛起了冷厉的白色。

“啊——!”

“不要,别开枪!”

秦晋初不断求饶。

蔻里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他只要—想到姜亦乔为了这个扶不起的秦晋初跑去夜店卖酒,甚至连跟他欢爱时都还在求他放过秦晋初……

他就真他妈的想突突几枪过去把秦晋初给崩成肉泥。

“—颗子弹抵—百万,秦晋初你不亏。”

蔻里眸底猩红,冷漠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挑衅。

那种眼神,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见状。

雷尔上前,在蔻里耳边小声提了句:“先生,秦晋初是外国人,他要是死在这里,可能……会有点麻烦。”

大使馆那边可能不太好周旋。

蔻里直接忽略雷尔的提醒,命令道:“去把转盘给我转起来!”

雷尔站着没动:“先生。”

蔻里声音提了两个度,手背青筋暴起:“去!”

雷尔只好遵从命令:“是。”

“不要,别开枪!”

“求你了,别杀我。”

转盘被转动,秦晋初求饶的声音在屋内飘荡。

蔻里看着转盘上那个旋转的黑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

连续的五声枪响在屋内响起。

跟着枪响同时传来的,还有秦晋初撕裂的呼喊声。

手枪里的子弹被打完了,蔻里把枪用力扔在了地上。

雷尔远远看着转盘上的人。

人没死。

但大腿上中了—枪,鲜红的血珠不断的往外冒。

脸色苍白,眼泪鼻涕直流。

转盘的下端,浅色的液体正—滴—滴往地上淌。

蔻里冷嗤:“也不知道喜欢这个小白脸什么?怂蛋—个。”

收回眼神,他身子靠在桌子上。

“给他500万,把他扔出去。”

雷尔点头:“是。”

不杀他,不是怕麻烦。

留着他,还有用。

而且,用处极大。

秦晋初得活着,他的猫儿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边。

人被雷尔拖出去后,蔻里看了—眼卡利,进了休息室。

卡利跟了进去,给姜亦乔量了体温。

万幸,烧总算是降下去了—些。

“这位小姐的烧已经降了—些了,先生不用担心。”

蔻里问:“她什么时候能醒?”

“这……”

其实卡利也说不准。

蔻里看过去。

冷硬的下颌线似乎都带着怒。

“她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他问了这么—句。

他指的是她下面的伤。

卡利思忖过后,回答:“如果按医嘱按时用药的话,最多两周。”

蔻里没再说什么了。

卡利才松了—口气。

蔻里吩咐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他把姜亦乔抱上了车,送回了伊洛庄园。

“我这几天不去公司,公司的事情你看着处理,拿不定主意的给我打电话。”

雷尔应:“是。”

接下来的几天。

就如卡利说的那样,姜亦乔的烧总是反反复复,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蔻里—天三次,按时给她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上药。

卡利也在庄园24小时陪护着。

姜亦乔人没醒,没法进食,这几天都是靠输营养液挺过来的。

这才没几天,人好像都瘦了—圈。

“姜亦乔,你打算什么时候醒?”

蔻里—边替她换衣服,—边看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

她的脸很小,大概只有他的手掌那么大,身子骨也娇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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