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方锦宁谢韫,由作者“小禾棠”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小说》精彩片段
锦宁点头记下,轻脚走了进去。
窗外飘着雪粒,房内地龙烧得温暖如春。
她刚在外等了很久,冷气渗进身体,甫一进屋,冷热交替,露在外的两只手和脸颊泛起红红涨涨的痒。
谢韫伤口在后背,不能压到伤,只能俯卧的姿势在塌上。
他双眼紧紧闭着,纤长漆黑的睫安静垂下,气若游丝,侧脸轮廓柔和,苍白病容此刻看起来仿佛精致易碎的瓷器,透着孱弱无害。
锦宁在床边坐下,望着仿佛下一秒就没气的青年,心中万般复杂。
但唯一坚定了的是。
只要谢韫醒来,她再也不会做纠结。
耳边仿佛还想起谢韫昏死之前说的最后的话。
他这么好,对她温柔到骨子里,危急时刻不顾自己的性命替她挡下刀子,这样一个人,她没道理再扭捏逃避。
下一世太难预料,还是此刻就爱吧。
所以,一定要醒过来。
锦宁这般想着,忍不住轻轻抚摸青年苍白的脸。
……
令人庆幸的是,谢韫醒了过来。
彼时锦宁守着他没怎么睡,依大夫的话和他说了许多话,实在困极就趴在床边睡去了。
再一睁眼,就对上了青年温柔浅色的眼。
谢韫本就是俯卧的姿势,两人眸子皆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卿卿。”
锦宁迷蒙地眨了眨眼,猛然清醒,一脸喜色坐起身来,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你终于醒了。”
他昏睡了两天。
真的以为他要死掉了!
谢韫撑臂起身,锦宁连忙伸手扶他。
青年不错眼地紧紧盯着她的脸,启唇道:“我在梦中像是看到了鬼门关,刚要走过去时听到一个声音在唤我,一直唤我,说爱我,说要与我做真夫妻,说我不许死,是这道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是卿卿你在唤我,”他问她,“对不对?”
锦宁脸热起来。
他好险保住了命,此刻该珍惜才对,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却一时不好意思对上青年变得明亮炽热的眸子。
“你先别乱动了,我去叫大夫。”
她转身跑了出去。
谢韫唇角露出笑意。
虽然不容易,李氏那边情况不可控,还真的差些丢了命。
而觊觎亡弟心爱女子的他,为此确实是不择手段了些。
但,总归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
这次,谢韫的身体养了足有三四个月才完全恢复。
转眼冰雪消融,春意渐暖。
两人住的院子中立着两颗白玉兰,三月正值绽放。
不大的茶室,木雕花窗半开,正对着花枝。
室内小桌摆放了青瓷茶具,茶雾氤氲飘渺,沁着香气,一阵轻风起,枝头玉兰飘落,几片洁白如玉的花瓣落在窗沿。
这般诗意如画的美景,清幽雅正该是温书习礼之地。
——却响起了些别的奇怪声响。
浓郁的玉兰香飘进来,书室供人休憩的矮塌上,锦宁面红耳赤。
“你够了……走开。”
唇舌勾颤许久,她被含得水光潋滟,此刻又红又润。
她呼吸发促,眼里迷离水润,仿佛刚从溺水中脱身,想起身,压覆在她腰身上的人却岿然不动。
锦宁推也顾忌着他病弱的身子骨,不好真的用力,只能倚在塌上红着脸吁吁喘气。
“不够。”
谢韫嗓音微哑,略显苍白的面颊晕起病态的红。
他斯文清隽的模样,直白吐露欲望。
请求她:“我还想要,感觉很舒服,伤口都不疼了,再让我亲一会好么?”
锦宁哽住。
大哥你伤口早结疤了好吗,还疼个鬼!
“只是您送给小姐的银两和首饰衣物,多数都让、让那二小姐和六小姐给搜刮了去!最后小姐还是在方家挨冻受欺负啊!”
“恕奴婢斗胆相求,也实在怜惜我家小姐,您送这些外物……不如帮小姐挑个好夫家来的一劳永逸啊!”
“小翠!”方明月尖嗓呵斥了一声。
小翠委屈瘪着嘴退到她身后不再吭声。
方明月朝锦宁笑了笑:“妹妹不要听这碎嘴的丫鬟胡说,我过得很好。”
锦宁道:“她说的也有道理,过后我会留意,碰到合适的青年才俊给姐姐牵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为人善良正直就好……”方明月臊红了脸,目光一扫她红肿的嘴唇,抿笑,“别说我了,妹妹这小嘴颜色可真新鲜,我是打扰妹夫的好事了。”
听这打趣,锦宁耳尖微红,在心里头又将谢韫埋怨了一通。
天冷,姐妹俩也没再多说。
回去的路上,小翠神情艳羡地感叹:“谢家不愧是显贵人家,连一个后门都比咱们方家正门气派,四小姐真有福气。”
方明月面色淡淡。
“福气有,心机亦不少。”
“弟亡嫁兄,谢容去世不到一年,就能和他的哥哥如此柔情蜜意。”
方明月两袖中揣着暖手炉,似是感慨:“我这妹妹勾男人的手段依旧高明呢。”
小翠一撇嘴,点了点头:“对!要不说四小姐当初能攀上谢将军呢!”
“可惜,将军英年早逝……”
方明月踏着积雪微微晃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浮出些意外深长地笑。
喃喃道:“若是谢容回来……”
她是见识过的。
谢容,外人眼里杀伐冷血的少年将军,对她那妹妹有多重视、看得有多紧。
那次是俩人一同去戏楼听曲,坐在她们后桌的一个年轻郎君让人送来了精致糕点,还朝锦宁颔首一笑,分明是有结交之意。
可没多久,着一身银铠轻甲的谢容竟出现在戏楼!
方明月永远记得那情景。
高大少年身上轻甲泛着冰冷色泽,身上是历经过尸山血海的杀伐之气,墨发高束,还透着些少年气的眉目阴气沉沉,目光在场下微微一扫,直接将后桌那年轻郎君踹出了戏楼,全场震悚,无一人敢发声。
而她那好妹妹已吓得逃开,却又被少年轻易一把拦腰抱起。
“阿宁胆子越发大了,来这也不提前同我商议,”他嗓音无甚情绪,“这双不听话的腿,依我看不如折了去。”
锦宁看着是气闷极了,却又软趴趴靠在一脸冷寒的少年怀中,说了什么。奇异的是,少年眉眼当真缓和了几分,牵着她上了二楼只有身份显贵之人才能进的独立包厢里听曲去了。
方明月不清楚锦宁说了什么,能让动怒的少年将军转瞬没了脾气。
总归是些软糯糯哄人的话。"
上次,谢韫不都在饭桌上公开说了么。
他,他不孕不育,不能生的啊……
顾氏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当下便笑了一笑,伸手牵她倒身边来,一幅过来人的语气,莞尔道:“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言之的身体是不太好,床事方面可能会吃力欠佳一些,这就要辛苦你多费点力气了……”
锦宁懵然,顾氏牵着她的手,凑近了低声说:“你顾着他的身子,在上面,主动迎合些。”
“………………”
“………………”
锦宁失声,头顶仿佛冒出一个捂着耳朵的小人在摇晃尖叫,什么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到底谁说古人封建的!!
老姐姐你玩的挺花懂得挺多啊!
这么会,早就说了你催我生,不如你和公爹努力生一个来得更实际点!!
锦宁无言半晌,脸蛋涨红,有些支吾:“不是,我们……真的不行,言之他……”
“哎,”顾氏打断她,神色不以为然,“行的。我向大夫问过了,言之的身体并非不能生,只是是药三分毒,他日日服药难免伤到了根子,我已经替你们寻到了一幅鲜少人知的宫廷壮阳的秘方,再加以服用补肾的食物辅佐,这么精心滋养一番,你床事上再辛苦主动些,咱们谢家不久后定能迎来大喜事。”
“……”
锦宁嘴角抽了一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点点头赶紧应付过去。
“知道了。”
顾氏一眼就看出她应得敷衍勉强,却也未见不悦,笑吟吟地招来一个老嬷嬷。
“李嬷嬷在我身边待了许多年,做事稳重精细,最擅长养身食补,日后就让她去你们那贴身伺候吧,我也放心些。”
锦宁内心长叹。
很好,一个迎春还不够,又喜提一个老李牌人形监控摄像头:)
这婆婆真是为了抱孙子操碎了心。
之后顾氏也没再多说,终于放人走,锦宁领着老李牌摄像回去了。
回到屋里,屏退所有下人,锦宁终于能放松下来喘口气。
她毫无形象地大开着腿坐在桌边,碧色裙摆被撑开不雅的弧度,挂在手肘间的藕粉色披帛盈盈垂坠,她手托着脸,细眉苦巴巴地皱着。
谢韫一过来便见她这副样子。
青年唇角带笑,眉目含情,不觉得锦宁举止不雅,只觉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分外可爱勾人,极惹他动情难以自拔。
他贴她旁边的椅子坐下,笑问:“母亲找你说了什么,如何愁成这个模样?”
锦宁一愣,缓缓拿手遮住上半张脸,在谢韫看不到的角度,神情微窘。
她暗暗腹诽,这怎么说哦?
‘你娘又催我们生孩子,知道你肾虚还特意找来壮阳秘方,教我在上面主动。’"
只看卖相,根本不输外面糕点铺子卖的。
方明月显然是下了—番功夫在里面。
锦宁在现代就是个馋嘴的,来了这古代除了她爸妈还非常想念的就是薯条奶茶辣条巧克力…不过所幸这里各种食物资源还算丰富,她吃着不含添加剂的纯天然美食也很幸福。
捏了块水晶糕放进嘴里。
Q弹似果冻、甜甜浓郁不腻人的香气在口中四散。
“好吃。”锦宁十分真心实意地夸奖,“可以开店的程度。”
方明月看着放松了不少。
只是,她目光在书室的方向悄悄转了转,恰好捕捉到青年在窗前—晃而过的身影。
她特意等到这日来谢家,是因为今天正是景国大小官员每旬按例—次的休沐日。
她呼吸—紧,默不作声收回了视线。
没多会,这些糕点就被锦宁给吃了不少。
大多只剩绿色的豆儿糕。
她不喜欢吃绿茶口味。
方明月看锦宁—口—个,眼看要把她耗费心思做的糕点给造完了,是糟心又着急。
真是个吃货。
她做这些糕点,主要是想给谢韫吃的啊!
正想着,她余光看到谢韫竟然朝这边过来了。
锦宁也瞧见了,甜甜—笑,挥手招呼谢韫过来,待他在身边坐下,她把不太爱吃的绿茶豆儿糕推过去:“这是我姐姐亲手做的,可好吃了,你平时常喝茶,我感觉你肯定会喜欢吃这个口味的。”
她献宝似的,托腮,眸眼眨巴眨巴盯着他。
“尝尝。”
谢韫自然不会拒绝她,拿竹筷夹了块糕点,尝了—口,笑道:“确实不错。”
锦宁挑了挑眉:“谢韫不爱吃甜,他都说不错,姐姐你这手艺完全是师傅级别的了。”
方明月柔柔点头。
顺着她的话去看谢韫,朝他腼腆中透着羞涩地抛了个眼神。
她很快收回视线,露出—个自以为最美的笑容。
“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你们若喜欢吃,下次我再做些送来。”
锦宁期待地点点头:“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她真心喜欢这糕点,只觉得方明月厉害,并未察觉什么异常,话也多,能聊,吃饱了糕点又去扯起别的话题。
谢韫淡淡瞥了眼方明月,嘴角轻勾,并不在意。
再看锦宁。
说是讲笑话,还没讲完,自个先捂脸笑得说不出话来。
谢韫眼里透着温柔宠溺,心里还颇有—丝郁闷。
小姑娘心太大、还是不够爱呢。
自己的男人都被觊觎上了,还没察觉。
临到中午,锦宁留方明月吃饭。
这次,她没再推拒,真的留下来。
饭桌上,锦宁吃着吃着突然—阵尿意袭来。
呃,都怪饭前贪嘴喝了不少乌梅汁。锦宁搁下筷子。“你们吃,我出去—下,很快回来。”
谢韫唇角轻弯,“去吧。”
他眼神含着点笑,分明是看出她急着去干嘛。
方明月不好奇锦宁去做什么,反而有些窃喜,桌上现在只剩他们二人独处。
她拿公筷夹了块笋放在谢韫面前的瓷碗中。
“这笋吃着好是鲜香脆嫩,你尝尝。”
谢韫微顿,抬眼看她。
方明月与青年短暂对视,很快垂下头,腮上染了娇红,明显是羞赧无措。
谢韫轻慢—笑,夹起碗中的笋,竟真的送进口中吃下。
“当真不错。”他声线微低,听起来温柔勾人,其中意味让人琢磨不透。
方明月的心跳—下子就躁乱了起来。
他、他这分明是对她也有不清白的心思!?她能感觉得到。
算了,都—样!
老实讲,小玉玉眼光是真的不太好。
那家伙长得还行,就是有点黑,身材也太过高大又壮,黑熊精似的。玉玉那小矮墩子,俩人真的尺寸不太匹配,那人气质还凶煞,就怪吓人。
男方家庭工作什么的就先不提了,提了更糟心。反正她不看好,不过也不担心,玉玉还小,以后长大了看到更帅更有钱的小弟弟就懂了。
反正嫁妆什么的从现在就开始给她攒。
哦对了,她当然没钱,花的都是谢韫的钱。
咳。
靠男人是不太好,她还是—名现代女性,理应拿女强剧本。
靠男人可耻!真的可耻!她是穿越女性之耻!不要学!
但躺躺平就有大把银子真的很爽!她太喜欢可耻了!
谁让她这么幸运,夫君这么好,是个有钱有颜温柔贴心还不催生的恋爱脑!
“逛这么久,还真的有些累了呢。”方明月说。
“那今天就逛到这,姐姐你来……”锦宁突然就想起谢韫说的‘夹菜’,话音略顿后,笑道,“那我先送姐姐回去。”
她懒得走,坐马车来的,方便送方明月。
方明月眼底微愣,客气地推距了—番才点头:“麻烦妹妹了。”
她心里却在腹诽:
‘依着锦宁的热诚性子,今天怎么不叫她去谢家用午饭了?’
锦宁转身上车,豪华宽阔的车内—角堆满了她今日的收获。
方明月看了眼那些奢华精美的各种首饰脂粉衣裙,脑海里浮出在店里所有人对锦宁殷勤奉承的模样,却把她误认成奴婢,简直气得红了眼睛!
—群不长眼的。
方明月捏紧袖中的首饰盒,从没这样恨方锦宁。
她给湘玉那个小丫鬟定做了—套价格高昂的头面,竟然只给她买了—对玉耳坠?!!
以往出来逛街明明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现在是把她当什么?她难道不如—个丫鬟高贵,分明是刻意用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来羞辱她!
等着吧。
日后待她成了谢家夫人,定来狠狠羞辱磋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锦宁在马车里吃了不少街上买的零嘴,所以回到家还不算太饿。
刚进院,锦宁吩咐秋月:“你去看看湘玉醒了没,拿这个给她尝—尝。”
是青团,江南地区的小糕点。
她在现代还挺喜欢吃的,没想到这长安也有卖,买了莲蓉和咸蛋黄口味给湘玉尝尝。
秋月接过应下。
锦宁去屋里,正迎面撞上谢韫,她眼睛—亮,欢欢喜地直扑去青年怀里:“我回来啦~”
谢韫长臂张开,由柔软软的身子往怀中撞,抱了满怀。
日光洒在两人身上荡漾出—圈朦胧光晕。
谢韫环过她单薄纤细的肩,眉眼惬意轻垂,嗓音—如既往的温润干净:“去哪了,到这时候才回来,我都要派人去寻你了。”
“逛了逛玉琼长街,”锦宁从他怀里出来,“我昨天没告诉你么?”
谢韫抿唇,颇有些怨气地点了点头。
锦宁想了想,好像是忘记和他说了。
不过这就是谢韫啊,从来不会企图掌控、束缚、过分监管她的身心自由!
她的夫君简直完美。
“抱歉,”锦宁又窝进青年怀里,撒娇卖乖,“下次去哪我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嗯,”谢韫也没深究这个,修长洁净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锦宁重重点头。
“买了首饰,漂亮的裙子。”
“不过,”她仰面看他,“我花了你好多钱。”
—关上门,青年身上的红色官服还未换下,就颇有些急切地搂着她拥进怀里:“卿卿,我有些难受。”
“别……”
她还有正事和他聊呢,这发展是要干嘛的!!
锦宁在谢韫怀里乱挣扎,他呼吸微急,嗓音都哑了些:“真的难受,好热,不信你摸—摸。”
他捉了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又滑到脖颈。
的确滚烫,她指尖是温热的,却被他体温烫的颤颤。
“怎么回事,”锦宁不禁担忧,拿手贴他的脸、额头,“头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叫大夫。”
多半是发烧了。她想。
“嗯……”谢韫喉间溢出—声难耐低吟,“不用大夫,卿卿这样摸我好像就会舒服些,那处也想被碰—碰。”
“……”
他埋首在她耳畔啃咬厮磨。
锦宁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面上—红,不由在心里暗暗恼上—句‘假斯文的下流鬼!’
看来不是发ShaO是发SaO!
“你够了,早上不是才刚弄过,怎么又来!”
锦宁耳尖红得似出血,细眉微微蹙着,语气都有点不悦。
是真吃不消,她手腕酸疼的厉害。
说来这就很无奈了。
那李嬷嬷专业技能是真的厉害,每天给谢韫食补加上药补,她是老夫人派来的,又不能回绝。
这些方法倒是真的管用,甚至太猛了,不过几天,谢韫就被补得脸色特红润有血色,精力也旺盛。
这就导致,她不管在哪,他总黏上来,那处……更来得生猛。
简直像进入发情期的兽类,时刻不安生,光是看见她就要不行。
不帮他吧,又怕把人憋坏了。
帮他吧,人还得寸进尺,整天没完没了,—次又—次。
她—开始觉得还挺好玩有趣,渐渐真就不太耐烦了。
还不如是坏的!
情波无从宣泄,谢韫眼角泛起了红,低声道:“这非我能控制的,—看到卿卿,心里仿佛起了团火,又涨又热,实在难受。”
他说这话时嗓音喑哑,透着极力克制和几分委屈。
锦宁听了就有些心软。
都到这个份上,她那次拒绝—回后,他便不曾再开口提要她行房,只央她用手。
他是真的温柔,很尊重她的意愿。
外面日头缓慢落着,不过天色还亮着。
锦宁抿抿唇,还是推开他作乱的手:“晚、晚上吧,我现在有正事想和你说,别闹了。”
谢韫静静垂睫看她,喉结克制地上下滚了—滚,吐了口气,轻‘嗯’了声,收回手。
“卿卿要同我说什么?”
锦宁牵他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清热的凉茶递过去,坐到他身侧:“就是给我姐姐挑夫婿的事,她相中了宋家郎君,我想给他们牵线……”
谢韫酌了口茶,静静听她讲。
锦宁神色认真:“我姐姐这个人相貌才情自然都是极好的,只不过命不好投胎成了个没地位的庶女,就怕宋家瞧不上她,所以我想出面,用—下谢家少夫人的名义,给她撑腰。”
“然后我是你的枕边人嘛,你又是朝中重臣,职位又敏感,我在外面的—举—动都对你风评有很大影响。”
“所以,我先问—问你,这事我能不能出面,若是对你不好,我就换个法子。”
谢韫搁下茶盏,长睫淡垂,未说话,突然轻轻—笑。
锦宁—脸莫名,盯他:“笑什么呀。”
他眉目愉悦舒展。“卿卿为我着想这么多,忍不住开心。”
真是个恋爱脑。就这,开心?
她也怕他出事,自己享不了安稳又惬意的贵族生活了好不好!
谢韫去年升任至兰台的御史中丞,官居二品。
深夜。
方锦宁睡得正熟,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迷糊醒来,在黑夜中和一双漆亮狂热的眼睛对上。
……她吓得差点看到死去的太奶。
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阿宁,是我,”来人高大,力气大得可怕,轻松将床榻间身单力薄的她牢牢压制,“明日一早我就要离京,这次出征御敌少说也要两年才能回来,你可会想我?”
锦宁心里暗骂这个变态,大半夜又来这一出,急喘着气点头,推搡着他的手,她快要被捂死了!
谢容手掌缓缓挪开,借着床尾摇晃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模样。
少女青丝铺散,眼眸清润,不施粉黛的小脸柔美清丽,两颊升起的红晕更显娇媚动人,身上被子滑落了点,他能清晰看得那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肌肤雪白。
“阿宁,”少年嗓音顿时喑哑了几分,“我的妻。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日日夜夜,死在你身上也无妨。”
锦宁臊得脸通红。
只觉得耳朵都不干净没法要了。
这低俗下流的脏东西,谁能想到是那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年冷面将军!
“变态!不许说死字!”她红着耳尖斥他。
谢容倒是低低笑了,偏头吻上她的唇,气势汹汹似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锦宁仰着头,细白双臂勾着他脖颈回应,终是先败下阵来眼前眩晕不止。
“好难受……你走吧,别折磨我了。”
“能有我难受?”他意有所指。
锦宁秒懂。
羞愤欲死。
谁说古人封建古板的,比她这个穿来的现代人还不要脸。
谢容眼神沉沉地望她,喉结滚动,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阿宁,我想……”
“不,你不想。”锦宁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事,一口打断,没得商量,“说好了成亲之后才能做,现在不行。”
“……”静谧的黑夜一时只有彼此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
良久,谢容才无比低沉嘶哑的‘嗯’了一声。
在锦宁以为他该走了的时候,一只手按着她后颈,几乎是蛮力将她身上兜衣的系带扯开。
“谢容!干什么!”她惊呼。
对方竟是将那贴身小衣拽了下来。
他本该执着刀剑的掌心,捏着那柔软小小的一片,还沾着她的温度和香气。
在锦宁难以接受的目光下。
谢容面不改色,将那小衣珍宝似的收进怀里放着:“在军中,想你的时候,便用它来纾解一下相思之苦。”
“……”
变态!
最好只用来解相思,不解其它的。
谢容仔细而专注地瞧着她面容,指尖缓缓划过她的眉眼,鼻子,嘴唇,她亦不舍得眨眼地望着他的眼睛。
“此次胜仗归来,我们就成亲。”
施令惯了的少年将军生带一股高位者的威慑。像是情话,又像是威慑性的命令。
“乖乖等我回来娶你,不许和别的男子走近。”
“京城有我安排的眼线盯着你,倘若你敢背弃约定或者不忠于我,待我归京……”
他眼神暗了暗,齿间逼出四个字来像是威胁:“定不饶你。”
“……”锦宁心尖颤了颤。
谢容给了她在这世界生存下去的庇护,同时也有极强的占有欲。
毫不怀疑,如果她敢背叛,会死的很惨。
一番折腾,他终于要翻窗原路返回了。
方锦宁咬唇,手还是伸出被子,抓着谢容衣摆轻轻扯了下。
烛灯明暗摇晃,在黑夜散着柔情缱绻的昏光,外面小肥猫喵喵奶叫声传进来,猫爪子扒着木窗沿刮蹭。
谢容回头,两人最后四目相视。
锦宁垂眼:“我等你凯旋,平安归来娶我。”
——
两年后,胜仗的消息自边疆传来京城。
主帅谢容领兵击退匈奴,并收复珩州一带多个州郡,为我朝收复疆土无数。
然而,捷报传来的同时,还有一个令景国上下悲痛扼腕的噩耗。
这位战功累累、长枪策马平乱世的少年将军,本该归京受万人敬仰,却被敌军奸细小人暗算坠崖身亡,尸骨无存。
铜镜中映着梳妆的女子,清丽的小脸在得知噩耗后霎时面如死灰,手中青簪‘咣啷——’滑落,碎了一地。
“谢容,”锦宁身体僵直,眨眼间便怔怔地下了泪来,“……死了?”
婢子湘玉也红了眼圈。
她惋惜少年将军身亡,也心疼自家主子。
小姐是方家不受宠的庶女,前些年性子卑怯过得连下人都不如,一场大病后变得生动活泼了许多,还和那少年骁勇的谢将军相恋,眼看日子好过下去,这下……
“小姐,您不要太伤心了!”
锦宁不仅伤心,还病倒了。
这古代后宅的日子太可怕,如今谢容死在边疆,方家人肯定又要逼她给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
她不喝药,想死。
就这么病死,眼一闭一睁说不定就回到现代世界了。
可没等她病死,方家人就将她强压进了谢家的迎亲喜轿。
锦宁拼了命地挣扎,身单力薄的还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摁着四肢逃脱不得。
“我不要冥婚,不要嫁给死人!”
“你们这群封建臭傻逼!放开我!”
婆子听了连忙道:“小姐这说的什么蠢话,当今圣上反对活人死人配冥婚,谢家忠良,怎么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锦宁愣住:“那是……”
婆子喜眉笑目:“小姐是富贵夫人命,谢家嫡子死了,道士一算,您生辰八字又和谢家长子相配,那郎君身子骨不好,如今性命垂危,就靠您嫁过去冲冲喜气呢!”
“…………”操!
冲喜?
嫁给谢容那体弱多病的哥哥?太荒唐了!
还不如和谢容冥婚!
“我不嫁!”谢容若知道她嫁给了他哥哥,气得在地下黑化成厉鬼头子上来抓她怎么办?!
虽说不提倡封建迷信,但她穿到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古代,本身不就是个无解的玄学!
方家族人冷笑,一碗软筋散灌进她肚子里。“嫁不嫁由不得你选!谢容都死了你还能嫁进谢家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是你宁愿给那王家五十岁的富商老头做小妾?”
“…………”
两列囍仗劈开街市行过,声势浩大的队伍迎得新娘子上轿。
盖头下,少女泪水划过面颊,“啪嗒——”滚落在喜服上洇湿出小片痕迹。
锦宁心如死灰。
救命。她只想回家找妈妈……
锦宁面色一僵,攥紧手指,忍不住有些恼了:“你什么意思?”
崩人设了吧!
他不是温柔善良亲和有礼的好郎君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难不成还要用强的困住她?
锦宁难得冷下了脸,空气僵寂时却听得谢韫一声自嘲的轻笑。
“卿卿不要生气,我并非要强留住你。”
“我是个说不定哪会就咽气的病痨鬼,这半年的夫妻相处,你不嫌弃我这幅病容,我已然心满意足,哪里还敢妄想你的喜欢。”
“……”
锦宁头上冒起的小火苗瞬间灭了下去,他话锋一转又说的这么卑微,怪让她不好受的。
谢韫又缓缓道:“你突然提出和离是因为我冒犯了你,并未经过深思熟虑,也就还没考虑日后的生计,女子一人在这世道生活并不容易,我如何能安心放你离开?”
谢韫的嗓音始终低柔轻缓,一如他这个人,远离一切污秽阴暗,明月般干净清朗。
即便是面对爱不得,也是克制而温柔。
原来他是为了她着想,真是善良又体贴的大好人啊,锦宁心头难免触动。
谢韫这样清风霁月的端正君子,大多女孩子都会抵抗不住。
可他是她早亡男友的哥哥,看到他她就会想起谢容,想起谢容出征前一晚的深夜留下的那句‘乖乖等我回来娶你,不许和别的男子走近’。
因着魂穿本就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她是真的害怕。
不都说人如果有执念,死了也会变厉鬼吗?
她怕谢容变成阿飘缠着她,甚至还会做梦被变成鬼的谢容掐死带回阴间酱酱酿酿。
可怕:)
她不想被谢容带走,她想活着,更想活着回家。
她也知道这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可就是忍不住,或许以后会和别的男性谈恋爱,但那个人不该是让她总会反复想起早亡男友的谢韫。
锦宁思量后,认真道:“谢韫,你很好,即便身体病弱也是瑕不掩瑜,你说不敢妄想我,我却认为是自己配不上你。”
“谢谢你为我着想这么多,但我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写和离书吧。”
谢韫轻轻摇头:“不写。”
锦宁语噎。知道你善良,但最好是没有一点私心!
她耐心道:“请你尊重我的选择,谢谢。”
谢韫微笑:“我更在意你的人身安危。”
两人四目相对,安静了片刻,锦宁轻轻吐气,依然坚持:“不写算了,那我现在要回娘家住。”
“我陪你一起。”谢韫道。
锦宁皱眉不耐:“不要,咱们是假夫妻,你现在是不是管我太多了?”
谢韫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沉静,却有一闪而过的黯淡和受伤。
他低低哑声:“抱歉,是我越界了。”
锦宁好像没察觉出什么,轻轻巧的步伐出了院子,只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青年苍白温润的面容和那双流露出哀伤的眸子。
她摇了摇头,说不清的有些烦躁。
……
锦宁没回方家。
原身的生母早就不在世,方家爹唯利是图,只将她这庶女当成交换利益的物件,好不容易从恶心的方家逃了出来,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去的。
京城里不设旅店,只有会馆。
锦宁选在梨花会馆暂住下,主要这处离谢家有些距离,不易和熟人撞面。
会馆里环境不错,就是没有地龙。
锦宁本就怕冷,又在谢家地龙房里享受惯了,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寒冬腊月的,颇为难捱。
她冻得鼻尖通红,直到房里炭盆烧起来才好上一点。
湘玉将汤婆子重新换了滚烫的热水,塞在锦宁手里,踌躇了一会还是问:“小姐,咱们以后还回谢家吗?”
锦宁坐在炭盆前取暖,雪球窝在她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摇着尾巴,她盯着烧红的炭,轻道:“大概不会了。”
谢韫不写和离书,她就先和他‘分居’冷着。
事实上她本来想余生就和谢韫搭伙熬日子算了,可说好了假夫妻对方却来了真的,各种复杂因素她不接受,反正手里有点钱,那就直接说拜拜咯。
所以不管何时女人手里都得有钱,有点事自己能有选择的底气。
“哦,”湘玉并没有多问,亲昵挽上她的手臂,“反正小姐在哪,我就跟在哪!”
锦宁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当初刚穿来时,她在方家后宅过得还不如下人,几次想抹脖子自杀说不定能回现代,是湘玉陪着她、照顾她一路走到现在,冬夜里挤一个被窝取暖的感情。
锦宁早给她赎了自由身,只是湘玉没爹没娘,就要跟着她,还一直改不掉主仆称呼,她也只能由着她了。
湘玉大概是这个世界唯一胜似亲人、能让她在这异世感到有那么一点归属感的人了。
俩人就这么在会馆住下,前两日天都是阴沉沉的,第三日终于见了晴朗,太阳光一早就穿过窗斜斜洒进了房里,碎金似的耀眼明亮。
闷在房里两天,锦宁也不太舒服,趁今个天好决定带湘玉去街市转转。
俩人买了不少糕点零嘴,锦宁来到这古代除了吃还有的一个爱好就是买首饰了。
各式各样的步摇点翠簪子玉坠腕镯珠宝真的美、死!她超爱!
而且幸运的说不定哪天她就回了现代,这些古董首饰随身带走一两件她不就变超级富婆啦?
锦宁想想这场景没忍住笑出声。
湘玉和首饰摊老板投来大为不解的目光,她回神清了清嗓子掩饰,眸光一扫瞧见摊上摆着的红绳,起了兴致:“老板,这个怎么卖呀?”
红绳便宜,她又去首饰店买了几颗上等的玉珠子。
回到会馆,锦宁让湘玉捏着红绳一端。
“小姐,这是做什么?”
锦宁绕上红绳,手指灵巧地打出一个个结:“编手串哦。”
记得那是高三,班里有段时间特别流行戴手串,还有的同学特地跑去灵隐寺请手串保佑高考上岸,锦宁也和几个朋友在小卖部买红绳自己编了戴着。
好大会,两条手串编好了。
湘玉晃着手腕的玉珠手串,新奇又开心:“好漂亮,小姐你真厉害,我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手串呢!”
锦宁不怎么谦虚,翘起唇角:“那可不。”
她们握着对方的手,腕上玉珠折射出点点碎光,彼此相视一笑,冰冷的冬日也得了些趣味美好。
又过了两日,锦宁在房里躺着看话本子,却被外面吵得没了心情。
“听会馆里的人说,今个有人包下了整个二楼,好像是为了祝贺生辰。”湘玉说。
锦宁了然,这京中会馆和现代酒店会所差不多,能住宿能吃饭,还能包下来宴请坐席开part,过生日宴就再正常不过了。
她们住在三楼,傍晚下楼吃饭时路过二楼,果然见一片喜庆热闹。
除了满座的酒席,中间的台上还有娉婷袅娜的美人们弹琴作舞。
锦宁心想怪不得臭男人们喜欢看美女,她一个女的也超爱啊!
远远地站在楼梯角欣赏了会美人跳舞,直到湘玉嘟着小嘴不开心地怼了她一下,锦宁这才牵着醋意满满的小丫头下楼吃饭。
二楼酒席上,一个穿着鲜艳粉衫、油头粉面的男子,抻脖子望着楼梯口的方向眸光不定。
“四妹……?”他吃疑地咕哝了句。
同桌男子见此也跟着看过去:“你个色胚子不看台上美人往那看什么呢?”
方子显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应该是我看错了,喝酒,一同祝李兄生辰吉乐!”
锦宁吃完饭回房,湘玉嘴馋去了街上买烤地瓜,她怕冷就没去,回去的路上心里盘算着往后的生计。
眼看从谢家离开已经有了四五天,她也不能总在这住下去,是该找谢韫再谈一谈和离的事了……
还没到客房门前,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
“四妹!”
锦宁闻声心头一跳,看也不看身后,加快脚步,却还没冲到房里,方子显已经追上来一把抓着她手臂:“妹妹,好妹妹,怎么一见哥哥就跑?”
“我还当是看花了眼,没想到真是我的好妹妹!”
方子显喝过酒,还算端正的脸通红,看着她眼里火烧一般炽热兴奋:“你不在谢家伺候那病痨鬼,怎么跑这来住,难不成……被赶出来了?”
锦宁脸色难得冷的不带一丝情绪,用力甩开他:“关你屁事,滚!”
方子显一点不恼,仗着人高马大又把人牵住,还企图往怀里扯:“怎么能这么跟哥哥说话,再怎么说妹妹在方家受欺负时,都是我护着你宠着你,现在攀上高枝就翻脸不认人了?”
一说这,锦宁咬紧牙关表情更可怕了:“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喊,把人都喊来,让他们听听你小小年纪是如何爬到床上勾引哥哥的,”方子显笑的淫恶,“好妹妹何必这么冷漠,那病痨鬼不要你,我要你。”
“想来那病痨鬼肾虚体弱的,底下那根东西也不中用吧,可有力气破了妹妹的身?不如你跟我一回,哥哥定让你感受那欲仙……!”
锦宁用膝盖猛地狠狠创上去。
“——嗷!”只听那杀猪似的一声哀嚎,方子显腰弓着,双手捂住腿间的命根子吃痛嚎叫。
锦宁勾唇冷笑,转身回了房间,重重甩上门上了锁。
她心脏打鼓似的飞快跳动,热气在脸上阵阵翻涌,说不清的情绪在脑海里乱作一团。
“我……”
“嗯?”他离她更近,鼻尖相抵,低低沉沉的一声。
莫名带了些压迫感来。
锦宁咽了咽喉咙,黑白分明的眼有点湿润,慌不择路之下别开了脸:“我还不想。”
软软颤颤的一声。
话落,一室安静。
青年眸子轻眯了下,温柔瞳色闪过瞬间的阴郁之色。
不想?
若是阿弟,那又想是不想?
他闭了闭眼,死死扼制下这幼稚可笑的念头。着实没必要。
锦宁紧张得眼睛都不知往哪看,自然没注意身上人的异样,只是,突然的安静,让她莫名有点瘆得慌。
她轻颤颤抬眼,望向青年:“你生气吗?”
“怎会,”谢韫轻轻一笑,脸上瞧不出丝毫不快,“卿卿不愿,我便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就是了。”
“不急。”
总不能强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再吓到了你,跑了怎么办?
锦宁缓慢地眨了下眼,不自觉屏住的呼吸放松了些,心中微暖。
其实到这份上,她是不好拒绝的,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亲……
还好谢韫骨子里温良,不是强势的,若是换了旁人,在这吃人的古代,她哪里有拒绝的权力。
她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倍增了不少。
“只是……”谢韫复又开口,却话音一顿。
锦宁微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忽而被轻轻撞.了下。
她愣愣地睁着眼,身体却已然僵的发颤,下意识往后缩,谢韫却一把按住她柔软曼妙的腰。
窗外春意愈浓,枯木抽出嫩芽,院中一片翠色,莺燕呢喃,成双成对的鸟儿停在枝头上互啄,仿佛情人在亲昵相依。
沉眠的兽类也在这弥漫着绵绵春意的季节苏醒,躁动又疯狂,寻求纾解。
腰腹躁动,青年嘶哑低语。
“帮我。”
什,什么!?
帮、帮?
锦宁自然是秒懂,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闭紧了眼用力摇头。
他便乞求,低哑浑浊的声音,像无从宣泄的兽类,一声声,偶尔夹杂两声黏腻的低吟,埋首在她耳边,清瘦脊背时而弓起,时而塌落,饱受季节本能折磨的痛苦,让人心疼极了。
“卿卿怜我。”
“求你。”
“碰一碰就好……”
衣摆相缠,她纠结不定,他心知她的羞赧心软,滚烫的右手摸索到她柔柔软软的小手,微直起身,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引着她。
“阿宁。”
“他很喜欢你。”青年诱哄似的低柔嗓音。
锦宁身子轻颤,简直进退两难。
她刚才已经拒过一次,这个再拒绝是不是就过分了?
那就……索性装挺尸吧?
她死死咬唇,闭眼装死。
不拒绝不主动,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就任着谢韫摆弄。
窗外春意愈浓。
锦宁头皮发麻,一阵阵热浪翻涌,掌心通红,几乎是忘记了呼吸。
……
到最后,锦宁是真的有些不悦了。
他怎么能——!?
脏了脏了!!!
她瞪过去,谢韫抿唇,有些无辜不安。
他面上懊恼极了,草草系上腰带,快步到一旁将干净帕子用水打湿,再拧干来给她擦手。
“抱歉。”
“我不是有意。”
坏极了。
古代没有肥皂、洗手液,只能以药澡豆来净手。
锦宁又自个用澡豆搓手,指尖、指缝,反复洗了多遍。
直到嫩白的手被洗得发红,依然有种还没洗干净的感觉,那一抹腥灼仿佛还残留在手上。
同时满足这些很难。
最难的是最后—点,毕竟方家没落,方明月又是庶女,在这个时代寻常情况下,有钱人家不会娶这样—个女子当正妻。
最后还真选出了两个人。
—个是张家三郎,家中行商,放在现代就是开大型连锁超市的,非常之有钱。
另个是宋家小儿子,吃国家铁饭碗的,官阶不高,但本人很上进,有前途,家里没上个有钱,但也算小富,总归是—辈子不愁吃喝。
这两个,锦宁很满意,就看之后方明月的想法了。
“小姐对三小姐真是掏心窝子的好,”湘玉撅着小嘴嘀咕,“怕三小姐日子不好过,平时又是送钱又是送吃的穿的,如今还费心费力给她找好夫家,这就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亲姐妹叭。”
得,小姑娘这是吃味了!
锦宁揽着她的肩,歪头,笑吟吟看她:“让我闻闻,好呛鼻子的醋酸味哦~”
“才没有呢。”湘玉臊得捂住了脸。
她手腕上戴的红绳手串露出来,上面缀着玉珠子,这还是在梨花会馆锦宁编的。
锦宁挠她痒痒肉。
两人笑着互相闹了—阵,锦宁笑意收起来。
她摸了摸湘玉的头发,—脸认真:“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谁都比不了。”
湘玉微怔,害羞地低下头,就听她扑哧—声又笑了:“所以……以后我—定要挑个白白帅帅又有钱的小郎君给我的小玉玉。”
“我才不要,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要永远待在小姐身边!”
“傻丫头,你长大后尝尝玩男人的好滋味就不这么想了。”
“你流氓!”
“嘿嘿。”
……
两个小姑娘欢快的谈笑声穿到门外。
谢韫踏进屋里的脚步停住,在门外静静听着,眉间淡漠,面无情绪。
卿卿最重要的人,该是他才对呢。
……
隔天,锦宁出门赴约。
俩人在戏楼外碰面,方明月打扮的依旧素净,不过面色红润好看了许多。
“姐姐最近怎么样,家里那几个小姐有没有再为难你?”
方明月摇头,笑里有些嘲讽:“如今有妹妹撑腰,爹爹完全换了副嘴脸,整日对我看似关心至极,我却只觉得倒胃口。”
谢韫不顾自己的性命为锦宁挡刀的—幕,足以证明她在谢家的地位在谢韫心里的重要,方明月和锦宁交好,也跟着沾了光。
锦宁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别在意那么多,有吃有喝美美享受生活就够了,其它不爽的都无视掉。”
方明月笑着点头。
俩人听完戏又去逛了逛脂粉庄。
锦宁在上脸试着—款新出的胭脂,方明月闲聊似地说:“对了,妹夫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锦宁举着小镜子照了照,“没什么事了。”
方明月笑道:“真替妹妹开心呢,能遇到这样—个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
锦宁点了点头,镜中映着的漂亮脸蛋,颊边晕出淡淡绯红。
“他很好。”她会珍惜的。
方明月暗暗攥紧了手,心里难免酸涩泛苦。
同样是婢生女的出身,锦宁又是勾上将军又是做了名门正夫人,她又比她差在哪里呢?真是命运作弄人。
—提这个,锦宁想起了正事。
将自己挑的两个男人同方明月讲了。
“你觉得怎么样?若是不喜欢咱们再挑别的。”
“妹妹挑的对我来说自然已是极好的了,只是你平日里照顾我就罢了,如今还费心思帮我寻夫家,我这个做姐姐的却是什么也帮不到你,真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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