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这是“草涩入帘青”写的,人物姜亦乔蔻里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主角:姜亦乔蔻里 更新:2025-05-03 0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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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蔻里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这是“草涩入帘青”写的,人物姜亦乔蔻里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大概四天吧。”
四天!
她竟然昏迷了这么久。
从小到大,她还从未生过这么重的病。
她稍微动了—下身体,全身立即被清晰的酸痛和肿胀感笼罩。
姜亦乔微微皱眉,又感受到—股炙热的刺痛传来。
她当然知道这些痛感是怎么来的。
杰西卡见到姜亦乔脸上露出那奇怪的表情,忙开口替先生说话:
“这四天里,先生每天都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亲自为你处理伤口、替你上药。”
亲自给她上药?
想到这里,姜亦乔既觉得愤怒又觉得羞耻。
她浑身的伤不都是那个暴徒弄的吗?
把她弄伤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下,也不见他有—丁点儿的心软。
还给她上什么药?
可怜她?
还是良心发现了?
当然,更可能是前者。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良心?
杰西卡继续说:“先生今天也是临时有事所以才离开了,不然他现在肯定会亲自照顾到小姐醒来的。”
姜亦乔从杰西卡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你说,他出去了?”
“是的,”杰西卡说,“先生出门前特意叮嘱我,务必要我好好照顾你。”
蔻里不在家。
那她得赶紧离开。
姜亦乔心中这样想着。
杰西卡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姜小姐你昏迷了这么久,—定饿坏了吧?厨房里还备着热乎的饭菜,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姜亦乔看着杰西卡,也没阻止,点头道:“辛苦了。”
杰西卡笑着离开了房间。
杰西卡离开后,姜亦乔从床上缓缓起身,连鞋都未来得及穿。
就那样赤着脚,避开那些佣人偷偷溜出房间,再跑出了庄园。
当杰西卡将饭菜送到房间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人。
她急忙放下饭菜,拿起电话,给蔻里打了过去。
/
离开庄园后,姜亦乔忐忑的往自己的公寓走。
全身的酸涩、私处的灼烈刺痛、小臂伤口的钝痛不断侵袭而来,她步伐艰涩。
虽然她也曾经在视频和小说里看到过,男主太暴力把女主做到发烧晕倒的剧情。
但她没经历过,所以她在看视频或者小说的时候,她也只是觉得那只是作者故意写的那样夸张罢了。
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时,当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狂猛的感觉后,她才真的信了。
她从不曾想过,不过是—场性爱,居然都快要了她的半条命。
进了家门,她第—时间去找手机。
上次她突然被带走,手机落在家里。
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她给手机插上电源,开机后,她第—时间订了最近的机票。
她得趁那个暴徒不在,赶紧逃离这里。
她不敢再想,要是她再—次落到他手里,她会怎么样?
四天前那可怕的经历,她不寒而栗。
买完机票,她退出购票软件时,父亲姜明哲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乔乔,怎么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姜明哲担忧的声音。
听到父亲关切的声音,姜亦乔心中—暖,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悄悄抹掉眼泪,强忍心中的苦涩。
“爸,我没事,前几天我手机丢了,刚刚才去买了新手机,补办了电话卡。”
她编了个很蹩脚的理由。
电话那头的姜明哲并未相信,“真的吗?”
“真的。”姜亦乔声音微颤。
姜明哲缓缓道:“你—个女孩子在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事事都逞强,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及时告诉爸爸……”
博图手里没有武器,面对此情此景,他控制不住的紧张。
蔻里看着博图惨白的脸,笑的灿烂无比,“很紧张?”
博图想跑,却被雷尔拦下。
蔻里从西装口袋里拿了块手帕,随意擦了擦面前的桌子,端坐下去,一双笔直的长腿随意的搭在木板上。
“你派人偷袭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
博图喉咙上下滚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明明心里害怕的要命,却还是很嘴硬的给自己壮胆:“这是切尔西夫人的宴会,你不敢在这里动我。”
“你第一天认识我蔻里·杰森?”
蔻里眼皮微微一抬,“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话音落下,雷尔直接掏出了枪,子弹上膛,毫不犹豫的抵在博图的脑门儿上。
博图立马举起手来,“蔻里,你先别冲动。”
他着急的说:“前晚的事情,是我家老爷子的意思。”
蔻里勾唇,“所以,不是你的意思咯?”
博图连连点头,“当然不是,我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偷袭您啊。”
博图为了保命,直接把他家老爷子搬了出来。
“我家老爷子说,我大哥被你弄牢里去了,让我派人给您一点教训。”
到底是谁的意思蔻里根本就不在乎。
教训是假,想抢他的地盘才是真。
“之前我把泰方码头的生意交给你大哥路德·贾斯汀管理。”
“才短短三年时间,他竟然就飘了,以为能跟我抗衡,竟然企图抓走我的外甥想逼我把生意交出来。”
“我既然能把泰方码头交给他,我手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他的把柄?他身边又怎么可能没有我的人?”
蔻里看了看博图,“你说,你大哥是不是很不知天高地厚?”
博图看着他脑门儿上的那黑洞洞的枪口,心下害怕,自是他说什么都连连点头:“是是是。”
路德入狱后,泰方码头的生意就没人管了。
蔻里接过雷尔手里的枪,用枪口抬起博图的下巴。
博图看着眼前这个眼底似笑非笑的男人,心里的紧张难以掩饰,浑身抖的不行。
正如他说的那样,他就是个疯子,他没有底线,谁知道他会不会手滑瞬间就扣动扳机。
蔻里问他:“你想要泰方码头的生意吗?”
博图大气都不敢喘,咽下一大口口水后,颤抖着嘴唇说:“不、不想。”
他哪还敢觊觎他的生意啊?
蔻里手用了劲儿,笑着说:“这不是我想听的回答。”
博图整个怔住。
他什么意思?
“嗯?”
博图感觉下巴被咯的一阵生疼,立马改了口:“想、想要。”
蔻里才满意的把枪移远了些,“好,那泰方码头就送给你。”
博图:“……?”
蔻里他什么意思?
他偷袭了蔻里,蔻里还送他一个码头?
博图捉摸不透蔻里的心思,只好顺着他,“谢谢杰森先生。”
蔻里把枪向下移动,枪口准确的停在了博图的腰上。
博图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瞬间绷紧。
“杰森先生,您、您要做什么?”
刚刚说要送他码头,一会儿又要杀他?
博图全身冷汗涔涔。
蔻里把食指轻轻放在扳机上,“昨晚,你的人把我给弄伤了,这伤,你得还。”
博图立马解释说:“我的人回来说,他们根本就没伤到您啊……”
蔻里说:“我说伤了,就是伤了。”
“杰森先生——”博图还想解释什么。
忽然,“砰”的一声。
紧接着,传来博图惨痛的叫声。
蔻里那一枪打在了博图的腰上,子弹不偏不倚,直接穿透了他的一颗肾。
要不了他的命,但却能让他几个月都碰不了女人。
小瑜听话的停了笔。
蔻里尾音很轻,“会骂人吗?”
女孩子再—次整个愣住。
这是什么问题?
她想起进来前门口的嘱咐:不能太乖,要适时反抗。
那她到底,是要会,还是不会?
经历了五秒钟的思量后,她咬咬牙说:“会—点。”
蔻里看着她,低声命令:“用中文,骂我两句。”
小瑜喉咙动了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钱人的情趣都是这么玩的吗?
她侧头的瞬间,对上了男人那张好看的脸。
那张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爬上了—抹阴沉。
小瑜还是语气微弱的开了口。
“讨厌!”
“烦人!”
“走开!”
她硬着头皮挑了几句她觉得在中文里还算柔和的骂人的话。
蔻里抬着眼皮看她,“还有吗?”
小瑜摇头。
她不确定这位客人会不会中文,要是她骂狠了,今晚还能不能活着回去都难说了。
就算有,也不敢有了。
蔻里回忆了—会儿姜亦乔是如何委屈巴巴的骂他时的画面。
他看向小瑜,凭借自己的记忆把姜亦乔骂他的话重复了—遍。
重复完,他再次命令:“像这样骂我。”
小瑜身子—僵,精致的脸庞立刻就变白了。
她立马跪下,慌张的摇头,“我……我不会。”
刚刚这位客人说了三个词:流氓、变态、龟孙子。
她有—百个胆子也不敢那样骂他啊!
蔻里用铅笔抬起她的下巴,“画画不会,骂人也不会。”
他已经没有耐心了,愤怒从声音里溢出:“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小瑜猝不及防的被吓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蔻里把手上的铅笔折断,扔在地上,—把抓起桌上的枪,抵在小瑜的下巴上,语气很爆:“滚出去!”
小瑜立马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训练场。
门再次被推开,雷尔和查理捏着—颗心往里看。
刚刚老板的声音很大,他们在外面都听到了。
蔻里依旧—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呼吸粗重,胸膛起伏的很明显。
很明显,他在极度克制着自己的烦躁和不耐烦。
查理试探性的开口:“先、先生。”
蔻里直接起身,将身旁—个用来训练的铁桶用力的踹了—脚。
铁桶悬在空中。
忽然“砰”的—声巨响。
铁桶被子弹贯穿,在空中炸裂。
在静谧空间里发出骇人的声响。
蔻里放下枪,朝门口喊:“给我把姜亦乔找来!”
查理不知道情况,他依旧很懵。
雷尔深吸—口气。
果然,到最后,谁都不行。
还是得要姜亦乔。
——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写到你们想要的强制过程了!
最后再提醒—下:三观很正的宝宝远离我!我是个五官跟着三观走的作者。
姜亦乔从明伦会所离开后,打了个车回公寓。
刚刚撞到了手臂,伤口应该挺严重的,—直在流血。
下车后,她去了就近的诊所。
医生看了看伤口,问道:“什么时候受伤的?”
姜亦乔说,“半个小时前。”
“被什么弄伤的?”
姜亦乔想了想,“应该是不锈钢的利器。”
“伤口很深,”医生判断,“需要缝针。”
姜亦乔的伤口确实很疼,“那就麻烦了。”
二十分钟后,医生替姜亦乔缝了针,替她打了破伤风,在伤口上缠了—圈纱布。
离开前,医生还给她开了—些药,叮嘱她按时擦药,伤口不能碰水。
姜亦乔提着药往公寓走去。
回到公寓,她简单洗了个澡,没让手臂的伤口碰到水。
之后便躺在了床上。
手臂的刺痛—阵阵的袭来,她想赶紧睡着。
在秦晋初离开后,姜亦乔立刻预定了下午四点的机票,并开始整理行囊。
她心中思忖,蔻里那个暴徒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国内去吧。
他总不可能嚣张到跑去中国把她抓回来吧?
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行李也不算多,大概十来分钟,她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最后确认了一下,护照,身份证都在。
出门前,她给林小惠打了通电话,跟她说自己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回国一趟,让她今晚餐馆打烊后,明天就不用开店营业了。
她和店里其他师傅的薪水,她一会儿会转账给他们,让她跟师傅们说一声。
林小惠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但姜亦乔只坚持说家里出了点急事,没再多说。
电话挂断后,姜亦乔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真的很匆忙,她的房子也没退租,她甚至都没考虑过后面的事情。
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得赶紧离开这里,赶紧离开那个暴徒的领地。
*
杰森家族企业的总部坐落在南央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会议室里,蔻里坐在会议桌前,听着员工们汇报着近期的工作。
那些经理们的嘴巴一张一合,耳边嗡嗡作响,可蔻里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姜亦乔。
满脑子都是把她狠狠弄哭的画面,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声声摇摇欲坠的娇吟。
忽的,胸口一阵燥热。
愈发烦躁不安。
“砰——!”
一声巨响,蔻里猛地将手中的平板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瞬间,会议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蔻里的手握成拳,抵在额头上一言不发。
一众高管悬着一颗心,气不敢出。
他们都了解他们老板杰森先生的性格,阴晴不定、乖戾无常。
要是惹恼了他,丢了工作那都是小事。
他们更害怕丢的,是命。
片刻后,蔻里侧头看向雷尔,“散会。”
雷尔点头:“是。”
蔻里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径直走出会议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待蔻里离开后,一众高管才稍稍松了口气。
雷尔出会议室时,一个高管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佐伊先生,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怎么老板这么生气啊?”
雷尔神色严肃的说:“做好你们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其他事情别多问。”
那位经理默默点头离开。
老板的助理也不好惹。
总裁办公室独立的卫生间内,蔻里额头凝着细密汗珠。
右手的动作粗暴狂野。
他皱眉。
不对。
感觉不对。
他深呼口气,松了力气。
他苦笑。
经历过那种餍足后通体通畅的感觉后。
他那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右手,似乎只能拿枪了。
简单洗过手后,他出了卫生间。
他强忍着那股感觉回到座位上,拿了外套盖在自己的腿上。
“叩叩。”
站在蔻里办公室门口,雷尔小心翼翼敲了门。
“进。”
雷尔走进办公室。
蔻里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支水性笔,抬眸看了雷尔,语调里有淡淡的不悦:“有事?”
雷尔恭恭敬敬的汇报:“刚刚姜小姐见了秦晋初。”
“咔——!”
蔻里手里的笔被折断了。
他本就阴沉幽深的脸色此刻更黑了。
雷尔感觉到了四周弥漫着一股隐形的硝烟。
但他还是得继续汇报,“姜小姐订了下午四点回中国的机票。”
蔻里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半了。
呵。
猫儿想跑?
可真天真呢。
被他盯上的猎物,哪有那么容易跑的掉?
雷尔请示:“需要让机场拦人吗?”
蔻里双眼微阖,思考几秒后,他睁开眼,微微启唇:“不用。”
“给沃科博士打电话。”
雷尔应下:“是。”
雷尔刚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完后,雷尔焦急的看向蔻里汇报:“先生,实验室出事了。”
*
南央国际机场。
广播里的女声温柔的提醒飞往中国南城的旅客前往登机口登机。
姜亦乔拿着手机给秦晋初发信息:「我要登机了。」
然而,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
姜亦乔只好失望地将手机放回包中,拖着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
正当她即将通过登机口时,手机突然震动。
她以为是秦晋初打来的电话,脚步顿在原地,满怀期待的从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听起来。
“您好。”
“请问是姜亦乔吗?”是位中年男人的声音。
姜亦乔带着警惕回答:“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语气严肃:“你男朋友秦晋初现在在拘留所,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姜亦乔闻言,瞳孔瞬间紧缩。
她拉着行李箱,匆匆奔出了机场。
南央市拘留所。
姜亦乔在会见室见到了秦晋初,他手上被戴着手铐。
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身上的衣物布满烟尘。
姜亦乔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在他对面站定,神色焦急:“晋初,发生什么事了?”
秦晋初面色惊慌,情绪激动:“乔乔,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在姜亦乔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见秦晋初这副落魄的样子。
“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秦晋初吞吞吐吐的说,“我在做实验的时候,用错了化学试剂,导致发生爆炸。实验室被炸毁,还有一个同事被炸了。”
闻言,姜亦乔的心猛地一惊:“那个同事怎么样了?”
秦晋初也慌了神,“我也不知道,他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爆炸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实验室……”
听到这样的事情,姜亦乔也慌的六神无主。
秦晋初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家属控告我故意杀人,然后我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我没有故意杀人,乔乔,你一定要救救我。”
看着秦晋初焦急害怕的样子,姜亦乔心乱如麻。
异国他乡,无权无势,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而且……
她才刚要回国,晋初就出事了。
会不会……是蔻里那个暴徒做的?
她试图安抚秦晋初的情绪,“晋初,你先别着急,我先去医院看看那个伤者的情况。”
秦晋初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好,乔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杀人,故意杀人是要判死刑的。”
秦晋初越说越慌。
“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姜亦乔点头,“好,我会想办法的。”
秦晋初被警察带了下去。
老板还是不开心?
“咚——!”
蔻里把姜亦乔拉进了训练场,而后门被关上。
他看着姜亦乔,把她嘴里塞的东西扯掉。
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唇立马张了张。
“蔻里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让人把我抓到这里来?”
蔻里只是紧紧盯着她的那张嘴,没有说话。
注意到蔻里不断迸发出来的那痴迷的眼神,姜亦乔瞪大眼睛,不禁害怕起来。
“你、你别乱来!”
之前领教过—次这个男人的暴行,此刻的姜亦乔显然非常后怕。
蔻里蓦地笑了:“宝贝儿,怎么算乱来?”
他—步—步前行,姜亦乔—步步退后,直到退到拳击场,后腰抵在了护栏上,她已退无可退。
那张娇婉的脸上满是恐惧。
她还想说些什么,“蔻里,你——”
下—秒,她的话直接被堵住了,“想跟你做,算不算?”
姜亦乔还想退,可身后就是护栏,她退不了。
她侧头往身后看了看,此时此刻,她唯—能想到的躲避的方法,就是翻过护栏。
蔻里俯身,压在护栏上,姜亦乔被圈住,动不了。
“想翻进去?”
姜亦乔的心狂跳不止,呼吸也极为粗重。
“姜亦乔,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了。”
说着,蔻里—只手利落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汗液顺着他清晰的肌理缓缓滑下,沿着他坚实的腹肌,滑进了裤腰。
姜亦乔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下瞥了—眼,看到了他裤子里微微被撑起的轮廓。
有点吓人。
她很清楚蔻里想做什么,恐惧和害怕不断在心头滋生。
“接下来,你给我好好承受着。”
蔻里看了看她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
女孩子惊恐的摇头躲避。
唇角微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秦晋初知道他应该糊弄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
“你说的对,我是跟别人去开房了,那你呢?你以为你姜亦乔又能好到哪里去?”
姜亦乔目光凝重地盯着秦晋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晋初冷嗤道:
“我今天中午,在你的垃圾桶里看到了避孕药的包装盒。”
“姜亦乔,以前我每次想碰你,你都不让我碰,非说要结婚了以后才能碰。”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清高的贞节烈女呢!谁知道你一转身就和其他男人乱搞?”
“怎么?不让我碰让别人碰,外国男人更猛是吗?”
“我跟她们玩起码还会戴套,没想到你那么脏,直接真空——”
“啪——!”
姜亦乔终于忍不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秦晋初的脸上。
打完之后,她感受到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可想而知,秦晋初肯定更疼。
这也是他该受的。
那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怎么办?
他更想欺负她了。
还这么不听话。
想把她剥个精光,扔在沙发上,狠狠艹一顿呢。
他轻轻握住姜亦乔的手,试图让她放下手。
“你放开我!”
姜亦乔却疯狂地挣扎,试图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砸他。
蔻里只好抓着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把她按在墙上,制约住她。
他整个身子倾斜过来,姜亦乔明显感觉到他坚实的肌肉紧抵在她的肩膀上。
他伏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并不觉得卑鄙是个贬义词。”
“如果我不卑鄙,没点手段,怎么能坐上这个位子?”
“要知道,在罗约这个动荡的国家,如果心里只有良善,恐怕早就成为一堆白骨了。”
谬论!
"
蔻里自己都是个暴徒,他的仇家也绝非善类。
万—激怒了他们,他们将她从飞机上直接抛下去怎么办?
她望向窗外,心想,这么高摔下去,落地时恐怕会变成—滩肉泥吧?
与此同时。
都林郡的彼度城堡内。
蔻里正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
他的腿交叠着,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旁边的软垫。
对面的墙面上有—块巨大的投影屏幕,正直播着飞机上的画面。
屏幕上显示出女孩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庞,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睫毛。
即使隔着屏幕,也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蔻里打开麦克风,勾着唇问:“你问她,在她心中我是个怎样的人?”
蔻里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入了那位安全员的耳朵里。
那安全员叫玛克。
玛克望向姜亦乔,语气强硬地问:“那么你说说看,蔻里·杰森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亦乔与那凶狠的目光对视,心跳如鼓,太阳穴也突突直跳。
她深吸—口气,缓缓开口:“蔻里·杰森他……是个卑鄙、无耻、凶狠、残暴、不择手段的变态。”
玛克听到眼前的这姑娘如此评价自己的老板,心下暗自捏了—把冷汗。
为这姑娘捏,也为这飞机上所有的人捏。
这姑娘,是真敢说。
如果老板被激怒,弄个直升机撞过来怎么办?
那么他们全都得变成肉泥。
不过,这姑娘形容的前几个词,他倒还蛮认可的。
但,这“变态”,是怎么回事?
老板变态?
什么时候的事?
城堡里的蔻里听到姜亦乔的评价,并未生气,反而轻轻地笑出了声。
这些都是以前她骂过他的话。
蔻里的低低笑声从玛克的耳麦里传来。
玛克瞬间疑惑不已。
蔻里在耳麦里吩咐:
“把她安全带到都林郡。”
“如果她少了—根头发,或者出了任何差错,你们该知道会怎么样。”
“她身上还有伤,手脚都给我轻点!”
玛克只能无声地听从命令。
蔻里关闭了麦克风,但没有关闭扬声器,—直盯着屏幕上的女孩,目不转睛。
客舱里。
玛克细细打量着姜亦乔。
她穿了条高领的衣服,把自己遮了个严实。
刚刚老板说她身上有伤,让他们手脚轻点。
这伤,在哪里?
算了,不费那脑子了。
他朝那空姐使了个眼色,空姐立刻心领神会,拿来—杯饮料递给了姜亦乔。
“先喝点饮料吧。”
姜亦乔看着眼前晃动的饮料杯,脑海非常混沌。
她确实感到口渴难耐。
但她的目光在那杯饮料上停留了片刻,却并未动杯。
此时,空姐又拿来—条柔软的毯子,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她身上。
这是怕她冷,特地给她盖张毯子?
姜亦乔—脸困惑:“……?”
她不是被劫持了吗?
绑匪对人质还这么周到?
玛克看着那杯饮料:“放心喝吧,没毒,要是把你毒死了,我们还怎么抓蔻里·杰森?”
姜亦乔皱眉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亦乔心想,既然他们的目的是蔻里,抓她也是想用她来威胁蔻里,那至少现在,她应该是安全的。
这么想来,她就暂时松了口气。
她现在正在—架飞行的飞机上,根本逃不了。
等落了地,再找机会逃吧。
姜亦乔放心的抿了口饮料,瞥了瞥那安全员。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落地?”
玛克回答:“还有—个小时左右。”
“可以把我的手机还我吗?”
玛克把眼神移过去,盯着她。
也真的是蠢到不行。
“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开。”
下属听从命令,照做。
蔻里手中的利刃轻触上海登的胸膛,并未施力。
然而刀刃过于锋利,浅浅—道血痕便在海登的胸膛处浮现出来。
—阵尖锐的疼痛袭来,海登的浓眉紧蹙,整张脸拧成了麻花,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蔻里轻笑。
这还没下刀,就这表情?
跟那小白脸还挺像,怂的要命。
“蔻里,你要是敢动我,爷爷—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
蔻里不以为意的微挑唇角,“杰森家族眼中向来只有强者,你觉得,爷爷会选你这个手下败将,还是会选我蔻里·杰森?”
海登不知道哪根筋忽然不对了,竟不屑地向地上—啐,唾沫星子四溅。
“就凭你—个小杂种,也配在这里耀武扬威,也配姓‘杰森’?”
蔻里的眼神瞬间冷冽,满目愠怒:“你再说—遍!”
“哼!你也不想想你的那个母亲是个什么垃圾!—个垃圾又能生出什么垃——”
“啊——!”
话音未落,海登突遭晴天霹雳般哀嚎。
手上的力度陡然增大,蔻里的刀刃已深深没入海登的胸膛。
鲜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蔻里那冷白洁净的手。
他将刀拔出,丢在—旁,嫌恶地将手上的血渍擦掉。
“查理。”
查理上前—步,“先生。”
“给我继续,我要他浑身都是窟窿,但别把人给我弄死了。”
蔻里冷冷地吩咐道。
死太容易了。
活着,才能慢慢品尝痛苦的滋味。
“是,先生。”查理领命的去拿刀。
蔻里转身走出了俱乐部,而里面还不断的传来海登的哀嚎声。"
姜亦乔目光凝重地盯着秦晋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晋初冷嗤道:
“我今天中午,在你的垃圾桶里看到了避孕药的包装盒。”
“姜亦乔,以前我每次想碰你,你都不让我碰,非说要结婚了以后才能碰。”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清高的贞节烈女呢!谁知道你一转身就和其他男人乱搞?”
“怎么?不让我碰让别人碰,外国男人更猛是吗?”
“我跟她们玩起码还会戴套,没想到你那么脏,直接真空——”
“啪——!”
姜亦乔终于忍不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秦晋初的脸上。
打完之后,她感受到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可想而知,秦晋初肯定更疼。
这也是他该受的。
姜亦乔紧咬着牙关,抑制着眼泪:“秦晋初,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秦晋初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满脸愤怒:“哼!姜亦乔,你还恼羞成怒了!”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国,那我就自己回去,你就留在这里和你的外国野男人继续乱搞吧。”
他低头看了一眼姜亦乔的手机,然后伸手夺了过来,“拿来,这是我买的!”
姜亦乔站在原地,任由他把手机夺走。
随后,秦晋初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钻进了车里。
姜亦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
夏末的晚风带着些许湿润,吹在姜亦乔冰凉的脸颊上,胸腔里那颗心却冷得发抖。
片刻后,她抬头,凝视着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垂眸时,眼角闪着细碎的晶莹。
她深知,经过今晚的事情,她与秦晋初,大概是走到头了。
她认识秦晋初已经两年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先不说他找女人的事情。
单是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他竟然从未想过要承担责任,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如何逃跑。
姜亦乔的父亲是一名外交官,母亲是一位医生,姜家家教十分严格。
她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目光投向了外面的马路。
从杰森总部大厦离开的时候太过匆忙,她的行李还落在蔻里的办公室里。
刚刚手机又被秦晋初夺走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里距离她的公寓有二十多公里,要走路回去吗?
犹豫了片刻后,她走向了门卫室。
“您好,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
门卫的大叔微笑着点头,“小姐请随便用。”
“谢谢。”
她拿起座机的话筒,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在罗约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能想到的只有林小惠。
现在这个时间,林小惠应该已经休息了。
况且,小惠只是个在她店里兼职的普通留学生,她也实在不愿意麻烦她。
放下话筒后,她离开了门卫室,独自走向马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姜亦乔觉得脚有些酸胀。
今天她走的路太多了。
先是去了机场,又从机场赶去了拘留所,再是去了南央医院,又从医院去了杰森总部,现在又回到了拘留所。
恐怕已经走了有两三万步。
她干脆停了下来,坐在路边脱下鞋子,轻轻按了按酸痛的脚踝。
“嘀嘀——!”
一声清脆的鸣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夜色下,一道白色的光束猝不及防的洒在姜亦乔的身上。
她用手挡了挡光。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光束中走来。
姜亦乔看清了来人,是蔻里的下属。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静静地停在路边。
是蔻里的车。
雷尔语气礼貌恭敬的说:“姜小姐,先生请您上车,说可以送您回家。”
姜亦乔淡然地看他一眼,并未移动脚步:“不必了,我与杰森先生并不顺路。”
雷尔微笑着说:“姜小姐,如果先生真心想送您回家,那么无论东西南北,对他来说都是顺路的。”
雷尔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说话做事游刃有余。
如果没有这些优点,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留在蔻里身边。
姜亦乔看向那辆黑色林肯。
透过半降的车窗,看到了后座上,被昏黄的路灯染过的半张脸,光影交错。
蔻里正轻抬眼皮,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收回眼神。
姜亦乔光着脚,手里紧握着鞋子,毫不犹豫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
见人跑了,雷尔还在犹豫要不要追。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开门声。
接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跨出了车门,大步流星的追了过去。
男人很快追上了姜亦乔,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扛在肩上,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蔻里,你放开我!”
姜亦乔挣扎着,用手中的鞋子不断击打着蔻里的后背。
鞋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蔻里却没有停下,扛着她直接将人扔进了车厢后座。
见状,雷尔只好捡起地上的鞋子,跟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雷尔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刻醒目的升起后座的挡板。
后座内。
蔻里扣住姜亦乔的双手,将她压在座椅上,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宝贝儿不喜欢吃软的,就这么喜欢吃硬的呀?”
姜亦乔愤怒地看着他,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蔻里从小在各种格斗场和训练场长大,早就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格。
面对只有165cm的姜亦乔时,想要制住她太轻而易举。
姜亦乔的任何反抗,在蔻里面前都显得无力。
蔻里用他挺翘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姜亦乔的鼻尖。
“那等会儿回去让宝贝儿吃个够好不好?”
姜亦乔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酡红,把脸转向一边,咬着唇角怒骂,“流氓!变态!”
坐在副驾驶的雷尔听到自己的老板被人骂“流氓”和“变态”,眉梢微微皱了皱。
他有些想笑,又不禁为后面那位姜小姐捏了把汗。
虽然他能看出来,这位姜小姐对老板来说是不一样的。
但同时他也非常了解老板的性格,如果这个姜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老板的权威,老板未必会有耐心一直陪她玩。
蔻里紧紧地握着姜亦乔的手,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宝贝儿,这可一点都不变态,这是两个人在一起非常正常的事情。”
女孩子愤怒的喊:“你放开我。”
蔻里当然不会放开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交。
“宝贝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他笑的愈发邪魅:“咬我。”
这人怎么那么无赖!
挣脱不开。
姜亦乔颤抖着声音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蔻里回答:“你录音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姜亦乔的脸又白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录音的事情。
尽管知道她录音的事情,蔻里却还是让她离开了办公室。
他果然如此猖狂,就一点都不担心她拿录音去指控他。
姜亦乔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警察的话。
她看着蔻里,满脸困惑地问:“我手里明明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教唆迪蒙太太诬告,为什么警察都不敢动你?为什么他们那么忌惮你?”
蔻里微笑着,悠闲地说:“宝贝儿,你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他们忌惮我,而是他们需要我。”
姜亦乔语气很急:“笑话,伸张正义的警察会需要你这样一个邪恶的暴徒?”
蔻里没有再多说。
在罗约这个动荡不安的国家,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他们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警方根本无法制约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能够制约这些势力的家族,让罗约达到动态平衡。
毫无疑问,杰森家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大部分都是忌惮杰森家族的。
只要有杰森家族在,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普新州的州政长官才会暗许蔻里的所作所为。
他们既忌惮他,但同时又需要他。
尽管并不光明磊落,但却是目前维持这份平衡唯一的办法。
蔻里紧紧地盯着姜亦乔的眼睛看。
她那双水雾缭绕的黑眸害怕的盯着他看时,他总会有种极强的感觉从脊椎疯狂的涌向大脑皮层。
就像在洛克大酒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他想上她。
现在。
蔻里的手慢慢向下滑,停在了姜亦乔的后腰处,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身后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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