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也收起来在他们面前一贯的温和有礼,只余恨意:“我妈原来真是你们害死的。”
阮婧婧一家人吓傻了。
尤其是阮婧婧手忙脚乱地灭了烟,挤出两滴泪向顾北年示弱:“北年,你听错了,刚才这段话,是孟夏威胁我们说的,她说我们要是不这样说,她就把孩子打了——”“贱人,你还有脸提孟夏?!”
顾北年气疯了,一脚踹翻还在给孟夏泼脏水的阮婧婧。
他气得浑身发抖,过往十几年来的种种场景犹如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重现。
夏夏,他的夏夏,原来一直都是无辜的......十五年啊......阮婧婧这个贱人到底往他的夏夏身上泼了多少脏水?
而自己又因此伤害了夏夏多少次次?
顾北年不敢想,一想到可能的答案,他就几乎肝肠寸断。
阮婧婧吓傻了。
手忙脚乱往外爬,又被顾北年扯住头发往回拖。
“既然你想得肺癌,那就尝尝应有的痛苦吧。”
顾北年狞笑着将手边的红酒瓶砸向阮婧婧的头,锋利的酒瓶碎片将阮婧婧姣好的面容划烂。
她捧着脸痛苦尖叫。
一旁的阮母气疯了,疯狂叫嚣:“我要报警抓你们!
你们这群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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