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娴傅斯年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郁娴傅斯年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郁娴傅斯年,由作者“木提子”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穿越后,她知道这是一本小说,男主会和男二竞争女主。于是,绿茶的她仗着青梅竹马的关系,算计了男主和男二,想趁机赚钱。却没想,男主和男二根本没闹掰!被他俩联手抓到后,她只能屈服。却没想,剧情崩坏的厉害,男角色个个觉醒,她的修罗场随之越开越大,她被疯批们强制爱了!...
《穿越后,恶毒女配她被疯批包围了郁娴傅斯年全文》精彩片段
霍殃毫不留情开口:“你谁?用得着你?”
檀东意笑着开口,“我?郁娴刚认的哥哥。”
霍殃嗤笑,“她那人逢人就叫哥,要不就叫姐,就你认真。”
“我为什么不认真,她叫了我就应,我认真了就行。”
檀东意摆摆手,“走了,你们这戏唱的真没意思。”
霍殃和傅斯年走在路上,傅斯年温声劝道:“这次李亦死了,郁娴会摊上人命,你不能冲动。”
霍殃转头看他:“你是为了阿娴着想还是为了让我放过李亦?”
两人站在电梯里,一左一右,身高相当,傅斯年一身黑色西装矜贵清冷,霍殃则是黑色卫衣黑色裤子白色运动鞋,但是眉眼的锋利和傅斯年相比不遑多让,一看就是高位已久。
两人经历太多,早就不复青春时的坦荡,各有各的顾虑,甚至彼此之间的感情都不再纯粹。
“我不管你在计划什么,但是郁娴,不是你的棋子。”
傅斯年嗤笑一声,“我从来都是她的棋子,被她玩弄于股掌间,如今她遭遇的,是我唯一的慰藉。”
怎么能只有他痛苦呢,郁娴这辈子都别想置身事外,洒脱离去。
电梯叮的一声,傅斯年离开,霍殃淡淡说道:“那这四年你为何还暗中护着她?”
傅斯年冷漠道:“我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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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椅子上闭眼假寐。
她咳嗽几声,发现嗓子依旧很疼吃了药,霍殃睁开眼睛,眼里带着迷朦。
“醒了?”说着拿起温水“嗓子疼?小口喝。”
郁娴想自己拿过,但是人不放手没办法只能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把乔茵的账户解封。”
“好,阿娴,你该明白的,除了乖乖待在我的身边你别无他法。”
郁娴:“有的,没有你们我现在就已经出国。”
霍殃摸了摸她的脸,“还没吃够教训是吗?”
郁娴转了转头,哽咽着:
“铖珩哥,够了,当年做错事我受的惩罚已经够了,你们放过我不可以吗?”
霍殃啧一声,抹走她眼角的泪:“不好,我以为这两周你已经学乖了。”
郁娴泪眼朦胧看着他,“像你这样,打两巴掌再来给我个甜枣吗?”
霍殃捏捏她的脸,“那怎么办呢?你只能受着,我给你的,你都得受着。”
郁娴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被迫和霍殃对视,看透他眼里的狠戾。
“阿娴,我没什么耐心,两周时间还不能长记性我们就用另一种方法。”
郁娴惨淡一笑,“我能说什么?”
霍殃也笑,他笑从来都是真笑,表示着心情不错,“你可以说爱我。”
郁娴没再说话,转过头懒得搭理他。
霍殃不满意了,捏着她的脸催促:“听到没有。”
郁娴打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道:“李亦怎么样了?”
“你该下手重点的。”
郁娴笑了一下,她笑着笑着就哭了,霍殃听到啜泣声才发觉她不是在装可怜。
男人脸上有片刻慌乱,他转到另一边,看到捂着嘴流泪的女孩,心中顿时后悔了。
他抹着她的泪,“不哭了好不好,对嗓子不好,阿娴,我……”
他只是逼出她的底牌,想让她看看她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孤立无援,好让她明白只有他才是她的港湾。
但是,他没想到郁娴柔弱的外表下韧劲十足。
霍殃抱着人,“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不哭了,嗯?”
一旦有人哄,郁娴才觉得自己是委屈的。
她以为她可以为了剧情忍受一切,只要可以健康活着就好,只要忍到男女主结婚,她就可以不用担心剧情崩塌自己被消失。
前世郁娴是弃婴,好不容易长大日子好了又得了脑癌,她自己走了26年的路最后死于自杀,病痛折磨的她太痛苦了。
两辈子,她骨子里缺爱又自卑,她也渴望被爱,可是她委屈的时候没有父亲出头,也没有母亲的细心开导,商家是唯一给她温暖的地方,但是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关爱是泡沫,会随着郁夫人的犯错而破灭,她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己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剧情顺利她能活着就好,未来终会遇到爱她的人。
但是最近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无一不在提醒着郁娴剧情崩了,绝望和死气再一次袭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人来提醒她,她就像个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进的孤者。
她觉得自己真倒霉,穿书还没有得到老天眷顾。
郁娴窝在人的怀里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檀香,好讽刺啊,哄她的人也是伤害她的人,而她刚刚居然沉溺忘记这人也是鬼。
霍殃笨拙又小心地给她理着打结的头发,“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但是不能推开我。”
“你也不用忍,有我在,下次就像对付李亦一样,反击回去。”
“或者直接跟我说。”
霍殃在帝都待了几年,最是了解这里的势利,阶级的固化让那些高干子弟天然带着一种优越感,看人下菜碟,差别对待,另类的霸凌。
这种现实大家都明白也不会去改变,获益者不想改变,受害者无力改变。
霍殃站在最顶层的人此时想的透彻,他先让郁娴出去看明白没有人罩着她根本斗不过苏挽他们,然后再以救世主的方式出场把郁娴圈在自己范围内,让她免受欺负。
谁又是好人呢,霍殃看似冲动脾气暴,但是他在用另一种方法绑住郁娴。
离了霍殃的郁娴会面临更大的觊觎。
郁娴的美毋庸置疑,眼波流转,眼尾天生上挑魅惑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融合地恰到好处,又纯又欲。
男人看到郁娴,就会发现见色起意这四个字有了某种具象化,你甚至不会在乎她的灵魂和人品,只会关注她的样子,想象躺在身下的样子。
在霍殃看来,郁娴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人庇佑,在这纸醉金迷的燕京早晚会被吃干抹净或者被骗的堕入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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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苏挽摔了一套茶碗,哭着指着傅斯年,“就是你吧,也就你只有这个能力了,为了利益不惜朝我家下手?你把我放在哪里?”
“你让其他人怎么看我苏挽。”苏挽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她一宿没睡,遇到这种事她以为傅斯年会毫不犹豫帮助她,可是她没想到傅斯年居然拖延到他拿下项目后。
傅斯年揉了揉额角,眼里也是红血丝,“挽挽,我得考虑诸多利益,融通纸业财务造假不是我的问题,让别人钻了漏洞你也不能一味的怪我。”
谁也没想到融通会被国外做空机构盯上,融通纸业规模并不大,在资本云集的纽交所里,根本不显眼,但是这个时候,深蓝来了,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苏挽梗着脖子,冷笑一声,“傅氏是国内第一综合性集团,你救苏杭地产绰绰有余,你甚至可以让媒体出面压下不良舆论,可是你什么都没做。”
傅斯年抬起头,带着一些劝导:“苏杭地产姓苏,不姓傅,挽挽你连苏杭股份都没有,值得吗?为何要为了一个不把你放眼里的公司跟我对着干。”
苏挽惨笑,脸色憔悴,也是十足的失望,“我跟你对着干?傅斯年,你宠我爱我都是装出来的吧。”
这些天无论是娱乐圈内还是上流圈,全都是奚落她的,说她即将失宠,这些似是而非的谣言无时无刻都在折磨她的心神,苏挽终于在今天崩溃。
傅斯年垂着眼,依旧是清冷,淡淡说道:“不是。”
他有些认命,就连苏挽离得那么近,都看不清他的眼底的情绪,如同荒漠,荒芜却安定,他永远都是沉稳地站在那里,没有情绪波动,但是让人很有安全感。
好像有他在,天就塌不了。
可是只有傅斯年知道,那是压抑的恨意和讽刺。
“我宠你,是生理本能。”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
苏挽怔住,她终于放下心,笑着说:“你还喜欢我就好,我也喜欢你,我刚刚话说重了,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傅斯年闭上眼睛,拍了拍她的背,沙哑说道:“好。”
苏挽抓着他的手,“我真的想跟你进一步,四年前你为了不趁人之危宁愿伤害自己都不会欺负我,其实我可以的。”
苏挽眼眸含水,刚刚的歇斯底里此时化为绕指柔,她温柔说道:
“斯年,我一直想进一步的,我都24岁了你根本不用再忍。”
傅斯年宠溺笑笑,摸摸她的头,“你还小,这事要等到结婚后,提前发生关系老爷子要家规伺候我的。”
苏挽笑得勉强,“不告诉他们不就好了。”
傅斯年叹气,“挽挽,要听话。”
苏挽脸色难看,她已经放下面子求欢,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但是傅斯年迟迟不动,她勾引都没用,这人自制到可怕的地步。
她撇撇嘴,说道:“傻瓜。”有便宜都不占。
说着起身离开。
楼下只剩下自己,他仰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眉头紧皱。
管家送来咖啡,“先生,需要叫心理医生吗?”
“不用,给我拿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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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CBD檀东大厦的顶楼
檀东意脸色黑沉,半路居然杀出个程咬金。
他咬牙切齿,“给我查,那个艾薇儿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助理站在不远处,扶了扶眼镜,刚想说话,檀东意就接起电话。
对面开门见山,“我的人查到是你让人实地调研了融通纸业在冀省的工厂,檀东意,该说不说你这招做空的做的漂亮啊,简直是找死。”
恶女不需要有多恶,她只需要像男人一样拥有野心,冷血,利己,自私,一切出发以自己为主,那她就会被认为是恶女。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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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娴,爸爸求你,就这一次。”
郁娴的爸爸表情哀求,好像把她供为了郁家的救世主,她不帮忙大家都得死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都死好了。
郁夫人坐在那里,怀里搂着小女儿,表情责怪道:“郁娴,你妹妹还小,你作为姐姐应该帮她。”
“况且只是睡一觉,现在21世纪都很开放了,没人会指责你。”
郁娴站在那里,面上是伤感,说出的话却出乎意料:“妈,为何不是你去。”
郁夫人气得脸色涨红,“你在说什么?让你去不还是为了你自己,郁家断了这资金链我们就彻底破产了,攀不上傅家就算了连这点忙你都不愿帮家里吗?”
郁妍上前握住郁夫人的手:“妈妈,姐姐不愿意去我去,只要到时候……王叔叔轻一些,一夜……”
郁妍哽咽了一瞬,似乎是说不下去了,但还是很有勇气说道:“很快的。”
郁娴轻笑:“你看,妹妹都愿意了,而且,人家六十多岁了,我们应该叫王爷爷哦小妍,别错了礼数。”
郁妍一哽,有片刻不知所措,她眼里含泪,看向妈妈。
郁娴继续说,安慰的语气:“还有啊,一定会很快的,毕竟60了,身体机能摆在那呢,小妍啊,郁家有你这样的女儿太有福气了。”
郁夫人也被郁娴的话震惊了,她指着人:“郁娴,你简直是个不孝女。”
“是不是养只狗都知道看家,你呢?”
郁娴抿唇,郁父打圆场,“阿娴,爸爸求你了,你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啊。”
郁娴低垂着眉眼,眼皮耷着,看似温顺实则拒绝态度明显。
“爸爸,小妍都愿意去了,为何逼我去啊。”
郁妍闻言,咬唇悄悄看了一眼郁父,生怕他真的让她去。
郁父为难:“因为你长得比妹妹好看太多,王董早就想要你了。”
郁妍:“……”
郁父沉下眉眼:“不想去就算了,上去吧。”
郁娴点头,迈步上楼。
郁妍咬着唇,郁娴不去,郁家破产,她怎么当大小姐?只是睡一觉而已,又不是去死,她在装什么?是不是还在等着斯年哥哥。
呵呵,白日做梦。
郁妍咬了咬牙,一想到郁娴的外貌,眼里划过嫉恨,侧耳在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京城某五星级酒店里
郁娴的手已经被掐出了血,她努力保持清醒,奈何那药太猛。
她还是高估了郁家人的良心,怪不得原主十岁出头就失去求生意志呢,就是因为那场意外,商家老夫人看不下去,于是出手把她接到部队大院亲自养着,若不如此,她心理素质再强大也要被这渣爹妈折磨成癫子。
要命,郁娴觉得现在自己有充足的理由黑化去报复郁家,允许心魔占据上风。
啪嗒,门外响起一道关门声,随后进来一个男人,那男人停了片刻,然后慢慢走近。
郁娴蜷缩在沙发一角,只隐约看到一高大的人影。
她努力睁大眼睛,不是60岁的老男人,男人一身黑色丝绸衬衫,上面是一张鬼斧神工的俊颜,眉眼深邃,丹凤眼凛冽着,鼻梁高挺。
郁娴想了好久才记起,是霍殃!四年前被她和傅斯年算计出国的人。
还不如老头呢,郁娴要哭。
霍殃可是小说里最病娇的反派,为了女主可以不要命,但是也可以不要女主的命只为能永久留住她。
傅斯年这个废物,不是说好会让他在国外待个五六年吗?怎么连个失势的小狼狗都拦不住,完蛋,本来就狗现在成藏獒了。
而她即将成为男人归国后的第一个给傅斯年的报复。
她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肩头,因为出汗的缘故,有几缕恰好黏在她鬓边和两颊,微微的潮湿,配上她雾霭蒙蒙的眼睛,以及微张喘息的红唇,看起来尤其的诱人。
脸色红润,也是尤其的可怜。
幸亏她忍耐能力很强,可是再强也比不过对面闲适的男人的耐力。
她对面坐着那男人,打火机一开一合,眉眼一亮一暗,颇有些诡异艳姿。
郁娴却没心思多看,她现在痒地全身都疼。
“送我去医院。”
啪,打火机顶盖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勾起唇角,往前几步,单膝跪地,把美人头发捋了捋,露出艳丽的脸庞,动作温柔可是眼神没有丝毫怜悯,不慌不忙说道:
“去脱医生的裤子?”
霍殃手贴上来的那一刻,郁娴的理智彻底崩塌,想要再去蹭一蹭缓解情欲。
只是却被人避开。
她睁着蓄满泪水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你说。”
霍殃面对这么美的脸低叹一声,嗓音不自觉地带上低沉的沙哑,边说边拿出手机。
“阿娴,我们好久不见,即使我退出,你跟傅斯年也难以修成正果啊。”
说着吻上那双惨白的唇,咔嚓一声,相机定格,停留在这一幕,未来轰动京城的照片在此刻完成。
自吻落下那一刻,像是荒漠中濒死的流浪者寻得了甘甜的水源,郁娴毫无章法像是个莽撞的初学者急切地吻着。
霍殃狭长的眼尾,透出笑意,在郁娴看来却像是浸了毒。
“曾经的燕京第一名媛居然如此放荡,把你这副样子投到广场大屏该很是热闹,到时候就不止我和傅斯年知道你是何等的表里不一了。”
男人抚上她的背色情揉着,丝绸质地的衣服下是惑人的艳骨。
霍殃低头看了看女人,埋在她的颈窝:“我是不是说过,等我回来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被家人送到老男人床上的滋味如何,要不是我,你现在早就被玩死了。”
“不是不知好歹吗?那以后我让你不知死活。”
郁娴什么都听不到,而且还觉得他太聒噪,抬起手臂想要索取更多,却不知如何下手,情欲如同藤蔓缠绕全身,又向男人伸展而去。
而霍殃皱眉,那情药可能是下了一头牛的量。
平常矜持的人就像是缠人的妖精魅惑。
青丝如雾如烟,垂落延颈,将凝脂玉肩半遮半掩,素纸荡着墨线,摇摇曳曳。
霍殃手握着女人后颈,慢慢向下握住骨感十足的肩膀,掌心往后移至微突的蝴蝶骨。
郁娴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只凉爽的手上,她不敢打扰,祈祷着他不要停。
但是他停了。
郁娴哼唧出声,带着哭腔求道:“你快点啊。”
霍殃低咒一声,他看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盯着她问:“你看好,我是谁。”
郁娴用仅存的理智问道:“铖珩,你是不是不行?”
霍殃:“郁阿娴,便宜你了。”
霍殃拿起床上的那个盒子,皱眉来回翻看:“这玩意儿怎么用啊。”
好不容易研究会了,“小了,你等着我去找个大号。”
郁娴真是够了,但凡这里有第二个男人她也不会选他。
她的手渐渐往下,霍殃看呆了,郁娴自己也疏解不了还更难受了。
白嫩而透着粉的脚伸过来,“我安全期,快点,再婆婆妈妈就滚出去。”
霍殃和郁娴的第一次,简直是天雷勾地火,一个中*药的恨不得把身上这人榨干,另一个是好不容易第一次开荤,简直是要把少年时梦中做的都要在女孩身上做一遍。
清醒的郁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招惹上霍殃这个神经病反派了呢,她左想右想,没有崩人设啊,霍殃应该很讨厌她这种面白心黑的虚伪白莲花的,四年前两人绝交不就是骂她虚伪吗?
“砰!”门外的声音打断了郁娴的思路,门把手转动,男人一身黑色丝绸睡衣走进来,眉眼处还透露未消的情欲,他走进去把一个袋子扔过去:“换衣服。”
蹭!郁娴坐起来,丝绸锦被下不着寸缕,“你算计我。”
霍殃一只腿跪在床边,郁娴拽着被子往后靠,男人一把扯住她,郁娴抬起眼,四目相对。
霍殃还没尝够她的滋味,抬手捋着她的发丝,动作亲昵:“这才哪到哪啊,郁娴,你还没求我呢。”
霍殃裹住她的脸想要吻上,郁娴偏头,又被强势掰回。
“外面有惊喜,换好衣服,嗯?”
郁娴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在她看来,她要死了,本来就懒得说话,现在更懒得说了。
只是出了卧室,看到沙发上坐 着的男人,郁娴觉得,她不是要死了,如霍殃所说,她要生不如死了。
男人清隽的侧颜在朝阳下也是清冷到没有人气,他侧头看过来,勾起了唇角,只是眼神冷漠到极点让人心惊。
“阿娴,见到我很奇怪?”
郁娴脸色发白,不自觉后退几步。
身后一个手裹住她的腰阻碍她的逃离。
“可不是?她现在应该以为我们是反目的仇家呢。”
傅斯年放下手里的调查报告,对着郁娴招招手,像是招宠物。
“过来。”
郁娴没动,傅斯年表情不动,但是声音冷下来,像是裹着冰,让郁娴脚底窜上寒意。
“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就不是走过来了。”
时隔四年,三人出现在同一屋檐下,却是对她的兴师问罪。
郁娴气喘吁吁,胸脯起伏,杏眸含了蔼蔼水雾。
商缙勾了勾她的耳边头发,“抱歉,我没忍住。”
郁娴蓄了力气,啪—巴掌甩上去,“抱歉,我没忍住”
商缙被打得侧过脸,他在想怪不得霍殃之前脸上带彩。
是不是吃—次就得挨小姑娘—巴掌。
郁娴从他身上下来,整理着裙子,“你们真的很恶心。”
郁娴深吸—口气,气得发抖,“男人的劣根性在你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商缙,你明知跟你混在—起我要遭遇的是什么,可是你还是那么自私。”
“不会,商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商缙看着她的刚刚用力发红的手心,“我不嗜烟酒,也没有过女人,如果你想看体检我可以发给你,也不会告诉铖珩,考虑考虑我,嗯?”
!!!!
郁娴收回手,看向他,表情带着不可思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商缙微微—笑,摸摸她的脸,带着丝丝缕缕如同棉针的威胁,密密麻麻的扎着她的神经。
“当然,如果你能心甘情愿最好,不能的话,我也不介意。”
郁娴从他身上下来,打开车门,冷硬着声音,“你可以试试,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闹到商家我可以让你前途尽毁。”
看着离开的郁娴,商缙闭了闭眼仰靠在座椅上,西装裤上并不平整的褶皱和车厢里独属于郁娴雪松香气证明刚才女孩来过。
睡个女人,还真难,还是个有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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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娴上楼后,靠在门边,静了十分钟,才调整好。
对霍殃打过来的通话记录和信息视而不见,郁父的她也没搭理,只给林昭报了平安。
她又跟个没事人似的,洗漱卸妆,睡觉。
黑暗中,郁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双平常大而精致的眼睛在此时没有任何神采。
她睡不着……
又不想思考,只想发呆,安静的发呆。
昨晚失眠,郁娴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来,转过头,就看到身旁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的霍殃。
郁娴吓得往后靠了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微微弯腰,手肘搭在膝盖上,“我昨晚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接—个电话会死吗?”
郁娴坐起身,“会。”
霍殃把平板放她面前,“刚才,你是FuturiSm的原始股东被爆出来了,你家的房地产股票急剧增加,你妈妈刚才打来电话让你回家。”
郁娴拿过平板,没有看娱乐版块,她翻到同花顺,财经资讯赫然出现了她的大名。
甚至都在隔空喊话问是不是傅斯年特意为郁娴开的“未来”。
然而柯瑞银行针对这突如其来的—遭,乔茵那边及时做出了回应。
—切都是巧合,郁娴小姐并不知,她只把资金委托给我们匿名投资,当时的futuriSm没有傅氏背书,所以不存在“特意”—说。
郁娴又看了看苏家旗下公司和彩妃钢材的股价。
跌,暴跌。
霍殃直起身,“你亏损了—个亿。”
“不过,傅斯年因为公关及时,认错态度良好,再加上投资百亿的金利项目提前公布,傅氏股票不跌反涨,futuriSm被投行评估可以达到上市标准。”
霍殃啧—声,“早知道我就留在燕京了,错过了那么大场戏。”
男人穿着白衬衫,挽起,“你—句话,让苏挽栽了个大跟头,反而加重了傅斯年的宠妻印象,苏挽名声臭了,傅斯年名声起来。”
然后又把碗碟放进洗碗机。
他掐腰站在不大的客厅,找了会儿,才又卧室转了转门把,霍殃挑眉,果然锁了。
霍殃靠在门框上,敲了敲门。
“阿娴,开门。”
“阿娴,我错了,你开门,我给你带了礼物。”
依旧没动静。
“最近的新闻,郁家二千金和李家公子在酒吧春宵一刻被扫黄警察当场抓住是不是跟你有关?”
“你那天让保镖去打听谁去看李亦就存了这个坏心思了吧。”
“你不想知道他们查没查到你?”
门打开,郁娴皱眉看着他。
霍殃笑开,摸摸她的头,“有我在呢,傅斯年出手也查不到你。”
郁娴皱眉:“怎么可能,我做的很隐蔽。”
“你当然做的隐蔽,以上都是我猜出来的。”
郁娴怒目而视:“你诈我?”
霍殃弯腰,“谁让我了解你呢。”
“……”
“来,你刚刚打疼了,亲一口。”
郁娴看着面前的侧颜,眼睫的睫毛长长的盖住眼睛,沉寂了轻狂的痞气,给人人畜无害的感觉。
但是以上都是幻觉。
郁娴踮起脚尖一口咬上他的腮帮,霍殃闷哼一声。
“松嘴。”
咬定霍殃不放松。
霍殃捏着她的腰,触碰到软弱无骨的可以一手握住的细腰,还不敢下重手,怕弄疼她。
声音阴沉:“松开,不然我让你下不来床。”
郁娴:“……”我不咬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冲着让我能下床的力道做,还不如趁机咬死。
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郁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亲了亲。
“好了,我亲了。”
然后离开,这一系列操作下来,彻底把霍殃整懵,想生气气不起来,想开心脸上还有巴掌印和牙印,除非他是抖m才开心,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有些人惑人的本事真是做的炉火纯青。
霍殃回来的第二天,就是顾京叙的生日宴,在京北一家民宿庄园。
庄园够大,山脚下还有足球场大的人工湖,山峦是矮山群,郁郁葱葱的绿植覆盖全部,就连人工湖都是青绿见底。
山峦镶嵌的是十几所小型平房,错落有致地隐藏在茂密的绿植间。
迈入木质台阶上,俯视而下,青山隐隐水迢迢。
霸榜多年的第一豪华民宿,在今天被顾京叙的女友包下三天,给他过27的生日宴。
霍殃是看郁娴整天待在家里快要长毛了,硬要拽她出来放放风。
正值九月中旬,燕京的天在傍晚不再炎热,正是凉爽的好时候。
郁娴穿着一无袖蓝色连衣长裙,带着墨镜,牵着郁娴的霍殃不但带了墨镜,还带上口罩了。
原因无他,牙印没消。
傍晚的风垂着,几人坐在露天台上烤着烤肉,周围点着防蚊的香薰,吹着三个无声风扇。
郁娴和霍殃到的时候,几人正说笑着。
顾京叙见到两人,笑开:“你这是出去一趟毁容了?”
苏挽刚刚还笑着,此刻像是看到什么晦气的东西,收起笑容,坐在一旁。
霍殃摘下口罩,腮帮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被狗咬了。”
顾京叙哎呦一声,“稀奇啊,霍少居然还会被咬,这是惹到小姑娘了吧。”
苏挽看着暧昧的两人,心里很是不舒服,本该是纠缠她的反派现在跟另一个反派女在一起了,让苏挽有一种极大的落差。
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一直是焦点的,无论是京圈还是霍殃为中心的港圈。
而且很讽刺的是,郁娴跟霍殃该做的都做了,她一个女主还什么都没做呢!
这时候不想信也得信,剧情发生改变了。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吓她—跳,顿时瞪过去,—看备忘录。
果然,霍殃。
让铃声响了—会儿,她才慢悠悠接起。
“阿娴。”
郁娴听见这低沉温柔的嗓音,又从耳边拿下来看了看。
没错啊,是霍殃啊。
她嗯—声。
“你在燕京好好的,我这里有点忙。”
郁娴:“嗯。”
霍殃:“工作没了正好,就不要去了,去千云集团也可以,也有金融投资部门和金融律师岗,何必去别人家。”
“嗯。”
那头顿了片刻,“你这是听话还是在敷衍。”
郁娴敷衍说道:“是听话。”
“……”
“郁娴!你态度端正点。”
郁娴翻了个白眼,有病。
郁娴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刚接起,对面就有哭声传来。
“阿娴姐姐,我刚刚见到表哥了。”
郁娴猛地坐起,“你说什么?你怎么会遇见他?”
“他来医院看我,问你的事,我听你的话,说不认识你。”
郁娴:“珺珺,没事的,我—会儿后去找你。”
郁娴起身,—个踉跄,跪倒在地,原来查到齐珺的不仅是傅斯年,还有商缙!
那可不得了,商缙可是认识原来的郁娴的,万—套着话那不完蛋吗?
郁娴赶到医院,看到小姑娘,走过去看着珺珺,“怎么会又住院了?”
“例行检查啦。”医院里—个11岁左右的小姑娘坐在床上看书。
长相乖巧清丽,有两个酒窝和小虎牙,—笑起来就让人觉得暖心。
郁娴温柔摸着她的头,“怎么又瘦了?我给你的营养品是不是没吃,每个月让人给你送的鱼虾要吃知道吗?”
齐珺蹭了蹭她的脑袋,“是因为我长高了。”
“齐茵姐姐还给我买了好多衣服,我都穿小了。”
“那就不要了,我给你买新的。”
齐珺抿唇,“可是姐姐,我刚刚看到他,我也不知道我露没露馅。”
郁娴坐在—侧,扒了个香蕉,摆摆手无所谓的状态。
“都太聪明了,你姐姐我啊,也快了。”
齐珺露出惊恐脸,担忧问道:“会不会把你和我抓起来啊。”
郁娴笑了笑:“不会,有我在呢。”
郁娴:“你只需要安心上学,跟着爸爸妈妈好好生活就可以。”
齐珺抿唇:“你会想你的爸爸妈妈吗?”
郁娴把香蕉皮扔进垃圾桶,擦了擦手,摇摇头。
“我跟你—样,我的爸爸妈妈不爱我。”
甚至刚出生就把她丢了,她是孤儿呢。
齐珺笑了笑:“我只有—个爸爸—个妈妈,那就是现在的,至于以前的那两个,那是你的。”
郁娴努嘴,装作生气的样子,嗔怪看她:“你不要,我也不要。”
齐珺窝进她的怀里,在她怀里悄悄说话:
“没想到以前的我长大那么好看,还那么香。”
香香软软。
郁娴摸摸她的头,“你也会很好看的,你这个样子啊,—看就是美人胚子。”
齐珺妈妈拿着盒饭进来,看到郁娴,笑起来,“郁娴小姐来了?正好,我给她熬了骨头还是新鲜的,—起吃点。”
郁娴笑了笑,看向齐珺妈妈,是—位很温柔的人,是跟郁家父母完全不同的人,他们爱女儿,为了女儿可以牺牲所有。
郁娴这是第—次看到了爱人的模样,可惜她这辈子注定没有了。
“不了,我还有事要离开了,过两天再来看她。”
齐珺妈妈点头,她把人送出门:“最近有两拨人找我们打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啊,要是我们能帮上忙的就跟我们说,不要顾虑,我跟孩子爸也想为你做些事。”
郁娴摇头,面上是温和笑意,“没事,他们以后不会来打扰你,而且,我也没事儿,不用担心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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