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高口碑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高口碑

都给朕退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由大神作者“都给朕退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5-06-10 08: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高口碑》,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由大神作者“都给朕退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高口碑》精彩片段


因他来时并未提前通传,所以门口正打盹的丫鬟并未发现负手走进来的男人。

视线掠过院子,园中的丫鬟嬷嬷少的可怜。

这些人各个神色懒怠,或躲在屋檐下小声闲聊;或两耳不闻窗外事地打着盹。

如此放松懒散的景象并不像其他房里的下人那般谨慎小心。

下人们尚且如此,可见主子又哪般的懒惰糊涂。

虽是陛下赐婚,依然抵挡不住心里的厌恶,他清咳了一声,门口及角落里偷懒的丫鬟嬷嬷顿时一激灵。

待他们循声望去,但见气度高华的男子一身墨色鎏金锦袍,负手站在檐下。

好看极了的眉眼间站着如寒霜般的冷意,惊得所有人一哆嗦,纷纷慌忙跪地请安。

所有人吓得不敢出声,空气顿时变得凝结,平时浑不在意的呼吸此刻也像是喉间别了一把刀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上官瑾朝着门口的丫鬟问道:“你家主子呢?”

听着他如山泉跌落而泛着清冷之意的语气,丫鬟忙不迭地回:“王妃她刚用了药,正在休息......”

上官瑾蹙眉,这才记起他这位王妃身体也不大好。

他未再理会跪着的一众下人,举步进了屋内。

丫鬟看他进屋,身子支起要说什么,但想起男子发沉的脸色,终没敢开口。

又跪了回去。

屋内倒是清清爽爽,不似外面那般闷热。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浅香。

似酒似茶。

总归和想象中女儿家闺阁中的氛围并不太相同。

一张红木贵妃榻上,躺着一身姿曼妙的女子。

女子身上盖着薄纱,墨色的裙摆似流云般托在榻前。

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肌似羊脂,似玉生香。

如泼墨般的乌丝铺散在肩头胸前,一张小脸半遮在轻纱下,让人看不清真容。

而女子怀里,正趴着一只毛发漆黑的猫儿。

那猫正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闯进来的男人,耳朵立起,十分警惕。

随后“喵呜”一声,从美人怀里跳了出去,一溜烟不见了身影。

它一跑,榻上的人幽幽睁开了眼。

她尚带着丝朦胧的凤眼朝着门口看去,就见一男子一身墨色锦袍,长身玉立的逆光而站。

男人清绝的容颜氤氲在如白玉的光晕里。

她眸光微微怔了一下,眼里浅浅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翻身下了榻,朝着来人福身道:“妾身给王爷请安。”

女子的声音清透好听,又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懒意,听在耳中让人如饮陈酿,入耳十分动听。

二人虽未洞房,但是成亲那天是见过面的。

女子刚嫁过来时也不过十七岁。

两年不见,生得越发令人惊艳。

冰肌藏玉骨,娇娇倾国色。柳眉积翠黛,凤眼含星辰。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

上官瑾虽不是重女色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着令人心惊的美。

尤其是那双好看的眼,似邪似正,似暖似凉,一时让人看不透她。

一身黛色衣裙,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无端让人觉得矜贵、冷艳。

“起来吧。”

上官瑾很快恢复起初的冷清,负手走了过去,嗓音淡淡:“今后不用行此大礼。”

他掀袍坐在一边的圈椅上,儒雅的动作中又带着历经战场的洒脱。

他缓缓抬眼,就对上女子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的双眸,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缓缓蹙眉,率先开口道:“想来你也听说了本王从外带回来一名女子......”

他刻意将说话的声音放低缓了些许。

因为他记起临过来时苏清月说的话,苏清月虽是王族出身,可自幼在民间长大,也是成婚半年前才回的京都。

想来性子多少会胆小懦弱,为了能够顺利将后面的话说出来而不让她哭闹,所以他尽量压着情绪。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女子听了他的话后,并未有多少的神色,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双弯弯似月的眼正静静等着他将话说完。

上官瑾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愧疚之感。

这丝愧疚感和不适来的猝不及防,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若不是嫁给他,这样姿色的女子在任何家族里都应是备受夫君宠爱的存在。

可她终归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人,还苦等了他两年时间。

这两年对别人来说弹指一挥间,可对一个刚嫁进王府就独守空房的人来说有多难熬,他不是不知。

可眼下便是无法躲避的现实。

这是他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

相比于苏清月,她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存在。

那可是他苦找了三年才找到的人啊......

若不是两年前新帝亲政急需树立威信,若不是他没有及早的找到当年曾在雪中救他一命的女子,他也不会娶她。

可事到如今,只有将她一负到底了......

“她名叫苏清月,曾在我病重时救我于危难。如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他抬眼看向她,“所以,我此生必不负她。”

不负她,便只能负她这位原配妻子了。

苏清月微不可察地抬了抬眉,唇角缓缓勾出一丝笑来。

可那笑莫名让人尝出一丝释然。

“所以王爷想要怎么做?休妻么?”

对上那双如清泉般的眼,上官瑾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总觉得这般好像反倒如了她的意。

又觉得她表现的太过平静,一时摸不准她到底作何感想。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放心不下。

毕竟她不似其他大家闺秀那般自小被管教约束。

她从小生于商贾之家,保不齐会将民间一些腌臜的手段带进王府里。

为了苏清月着想,这点他不得不防着。

他强压下心底里再次蔓延出来的厌恶,算是安抚她道:“你放心,本王绝不会休了你。这王府里,你还是王妃,没人动得了你的位置。只要你今后安安分分,本王自会给你周全。”

上官瑾淡淡审视着她似玉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那双幽深的眼又带着丝毋庸置疑的震慑,让人无从抗拒。

女子如画的黛眉微微拧了一下,露出类似失落的神情。



看着卷宗上颜家兄弟这些年的恶行,上官瑾脸色有些沉,他翻开下—页,边看边道:“那就让她跪着吧。”

侍卫只能听命,“是。”

夜幕很快降临,夏日里的蚊虫特别厉害,再加上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颜悦仙终于撑不下去晕倒在驿管门口。

彼时上官瑾刚好从驿馆走出来,就见门口倒着—名身着素衣的女子。

他蹙眉看向—旁的侍卫,侍卫赶紧回:“王爷,她就是颜悦仙。”

上官瑾现在对颜府的人极度厌恶,听到是颜家的人心中更加厌烦,语调也多有不耐,“既然她这么想要求情,就将她—并送去大牢去见她的父亲伯伯们!”

“王爷,是我呀!”颜悦仙急了,赶忙拼了命似的爬起来,露出自己那张引以为傲的脸。

看着她眉眼那—两分的熟悉感,上官瑾才隐约想起来她,但他依然冷着神色,“是你又有何不同?”

颜悦仙顿时语塞。

她—直以为那日他与她交谈那么久,是对她有—丝不同的,现在看来,他当时只是单纯想要了解段家那丫头的过去罢了。

—想到苏清月,她顿时又妒又恨,于是道:“王爷您不要听那段家丫头的—面之词啊!她今日还仗着自己学过几天医术对着三伯母下毒,让三伯母狂笑不止,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见上首的男人并未打断,她急忙继续道:“后来她还威胁我们都不要再去找她!可见其心是多么地歹毒狭隘,对着自己的亲人都能下这么狠毒的手!王爷,您—定不能被她蒙蔽了双眼啊!”

上官瑾凤眸微眯,嗓音冷沉了几分,“你们找过她了?”

颜悦仙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道:“毕竟民女的爹和几位伯伯都突然锒铛入狱,几位伯母就想着表妹是王妃,必定能在您这里说上几句话,所以才......”

上官瑾不由冷笑,“很好,你们颜家从上到下,从里至外都是—样的目无王法,目无皇室。现在你还胆敢跑来本王面前,可见是—点也不知错在何处!”

他侧头冷冷道:“来人,将她送去见她的爹和伯伯们!如若再有人来求情,—律拖进大牢,不用来回禀!”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此刻他要去百花阁见那位雁老板,因为林绍传信说雁来音突然病了,而且病的好像有点重。

刚开始他怀疑是雁来音不想进京、躲避面圣而想出来的法子。

后来他便派了随行的大夫去看,结果大夫说他确实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明天就要启程,他却在这个时候生病,不能不让人怀疑,所以他必须亲自去看看。

等到了百花阁,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林绍亲自出来门口迎接,看见—身月色锦袍的男人后赶快禀告道:“王爷,这雁老板确实病的很重,—早上吐个不停,—日水米未进了。”

上官瑾边走边问:“你请的大夫怎么说?”

林绍回道:“属下—连请了五个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他们说......雁老板可能染上了瘟疫。”

“什么?”上官瑾停下脚步,“瘟疫?”

林绍点点头,“是。”

上官瑾眉宇缓缓皱起。

雁来音—直呆在澄瑞县,澄瑞县闹过洪灾后便闹起了瘟疫,他也是在那个时候离开那里的。

而雁来音却直至他设计引他出来时才从澄瑞县赶过来。

那么他染上瘟疫的几率便会大大增加,他此刻生病的事情便也能说得过去。



女子下意识地将那只受伤的手藏在袖中,依然低垂着头回:“好、好多了......”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上官錾莫名觉得厌恶,连带着语气也沉冷了几分,“你抬起头来说话!”

段司音听从地抬起头,但眼睑依然下垂着,似乎是不敢直面龙颜。

这点倒也没有什么奇怪,那些命妇们进宫也是这般避讳。

清兰芳尘、柔祇雪凝的面容映入上官錾深沉的眸里。

她身上没有一丝那日抢书女子的猖狂和睿智,除了那张脸可看外,再无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那日被折断手,大抵也是因为她太过木讷才没有露出多大的反应。

倒是他因为听信传闻而产生了一丝兴趣,最后白白在这里浪费时间。

处理了一早上的政务,他早已疲乏,也没有了心思再与面前的女人周旋下去,道:“朕突然记起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晚些再来找贵妃。”

说罢便起身,也未再理会身后起身行礼的人,径直出了大殿。

上官錾走了没一会,就走进来一小宫女,对段司音说萧贵妃突感身体不适,就不留她了。

段司音简单问候了几句贵妃的身体,随后跟着宫人出了皇宫。

只是她刚出宫门,就见一人迎了上前。

那人长相似乎有些眼熟,应该是王府里当差的。

只是甫一对上他的眼睛,段司音便确定,这人是夙祈假扮的。

因为不管他换上多普通的脸皮,那双眼睛永远那么漂亮。那通透的眸里也似未被世俗渲染,看不出世人的七情六欲。

有的只有冷静和让人摸不透的疏离感。

段司音走出宫墙,朝着马车的方向故意放慢了脚步,低声问:“你怎么来这里了?可是有什么事?”

夙祈听到她的问题,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随后就听他未曾掩盖、原本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凤姑......凤老板说,九死还魂草有下落了。”

“真的?”说不惊喜是假的,段司音紧着问:“在什么地方?”

夙祈回:“凤老板回信说,此草曾在江南出现过,不过后来被一人高价买走了。”

只要有了下落就好,段司音压下心中的激动,道:“你叫她务必查出那个人是谁!哪怕对方出万金,也要将它买回来!”

夙祈默默看了眼她势在必得的脸庞,重新垂下眸,“是。”

二人再都未说话,朝着马车的方向走过去。

眼看就要到车前时,夙祈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他......没有为难您吧?”

走在前面的人默了一会,才语调轻巧似开玩笑道:“没有,差点被人万箭穿心而已。”

夙祈抬眼又看了她一眼,视线掠过她干净整洁的衣衫后,抿着唇收回了视线。

“今日只要我但凡露出一点破绽,躲在暗处的弩箭手便会将我射成筛子。”

她边往前缓慢的走,边说:“哪怕我用毒再多么出神入化,也抵挡不了他们人多势众......”

夙祈似有似无地听见前面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你说得对......对方到底是皇族,是昭云国的皇帝,我根本没有对抗的余地......”

“夙祈......我不该来的。我不该招惹他们的......”

“我不该......不听师父的......”

“主子......”夙祈出声,后面的话却又戛然止住,没有了下文。

走在前面的女子也再未说什么,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踩着缓缓脚踏上了马车。

刚才所有的声音都似烟般消散在宫墙之外,连同那声叹息一起被尘封。

......

回到绛紫阁,段司音便见廊下站着的男人。

男人鸦青绸缎锦袍,眉目如画,挺拔翩然。

段司音眼中微微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又恢复成令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样子,走近朝着廊下的人施礼道:“妾身给王爷请安。”

“嗯。”上官瑾缓缓嗯了一声,声音莫名比以往轻缓些。

“进宫可一切顺利?”

男人柔和的嗓音令段司音微不可察地蹙起了眉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开始关心起自己来。

她并未抬头,缓声回:“一切都好。”

女子从前说话总是当仁不让地直视自己,今日却像是不想看见他一样,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低着头。

上官瑾再次升起一股无名的烦躁,微微抿了抿唇,随后道:“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段司音只得跟着他一起进了屋内。

她刚准备坐下,就见头顶有阴影投下,随后男人柔和又不失距离感的声音在面前传来。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男人轻浅的气息无可避免地窜进了段司音的鼻腔。

她缓缓抬起头来,迎上了他注视的目光。

两道视线相撞,一人微微怔愣,一人晦涩幽深。

看着她漆黑的眸,如同一双深不见底的寒渊,上官瑾莫名心跳快了几分。

他不明白,她的眼明明只有两三分像月儿,但为何他看月儿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反而每次对上她的目光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悸动感。

“王爷。”

直至听见女子清婉的声音传来,上官瑾才倏然回神,看向女子伸来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手如柔荑,肤若凝脂,并没有想象中的红肿和残废。

上官瑾顿时凤眸微眯,浑身透着股冰冷而低沉的危险,“是谁给你接好的?”

他的手法他清楚,一般的大夫根本没有办法将手恢复到原位。

除非对方是一名武功颇有造诣的人。

段司音却直视着他眼里的探究和怀疑,反问:“怎么,王爷是希望妾身的这只手废掉么?既然这样,王爷为何还前来这里给妾身看手呢?”

她纤细的黛眉微挑,带着那熟悉地戏谑,“还是说,王爷觉得断一次不解气,要再掰断第二次吗?”

上官瑾本意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并没有想真的废了她的手。

他本来对这件事还存了丝愧疚,现下她的手没事,他确实也不该再这般疾言厉色地质问她。

尤其他今日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也不再兜圈子,坐回了上位,朝着她缓声问:“听说你的生辰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