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榆北向伊雯的现代都市小说《布衣官场小说》,由网络作家“最帅的帅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布衣官场》内容精彩,“最帅的帅白”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榆北向伊雯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布衣官场》内容概括:“我们离婚吧!”电话中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他拿着手机,看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如遭雷击。刚刚被宣布落榜的他,如今又被老婆提出离婚,一瞬间,他的天塌了。就在他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路上时,一个小女孩的身影闪过……他:“小心!”他救下了小女孩,也算是一项阴德,却不想,小女孩的家里竟是大背景。为了感谢他,给了他一个面试保健科的机会。从此,峰回路转,他的人生开始辉煌……...
《布衣官场小说》精彩片段
谭金宝抓抓头,有些尴尬,自己一把年纪了,用自己最擅长的东西跟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比试,赢了也不光彩。
可今天是省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考核,道张亚新己经划出来,自己要是不“交流”,还怎么进省保健委员会?
对于谭金宝这个级别的医疗大佬来说,其实进不进省保健委员会,对他以后的路影响真的不大。
谭金宝一路走到今天,别说在国内了,哪怕是放眼国外,只要他谭金宝愿意,世界上最好的器官移植中心都甘愿以他为核心,成立一个专业的医疗团队。
谭金宝之所以想进省保健委员会,也不是冲着“御医”这名来的,更不是为了利,而是省、中央保健委员会中的一干医疗大牛来的。
国内最顶尖的医生,几乎都在省、中央保健委员会,高手齐聚一堂,谭金宝要的是跟他们同台竞技,更是想用这些人当自己的磨剑石,让自己这把剑变得更锋利。
在协和,在民间的医院中,谭金宝早就高歌无敌是多么寂寞了。
用金庸先生笔下的一个人来形容谭金宝,那绝对是——独孤求败。
所以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梦想走来了!
这机会谭金宝不想,也不能放弃。
所以欺负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那就欺负吧,传出去顶多也就是丢人而己。
既然做出了选择,谭金宝索性彻底放飞自我,往死里欺负吧,反正轻了传出去也是丢人。
于是谭金宝清清嗓子道:“双肺移植术,右肺平安切除,患者出现室颤,除颤仪300焦耳除颤三次,期间所有抢救药品全部加量应用,患者室颤没有纠正,突然心脏骤停!”
这话一出,别说其他人了,连张亚新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谭金宝这狗日的老小子刚还说不想欺负年轻人,可眨眼之间就弄出这么个无解的难题,这特么的简首是往死里欺负啊!
狗日的谭金宝真不讲究!
不少人偷偷的“tui”一口,满脸鄙夷之色。
双肺移植术,右肺切除,患者只能靠EMCO(体外肺膜氧合系统)从血管将血液引出,通过机械泵在体外循环,然后再输回循环系统中,维持患者的生命体征。
心脏室颤,除颤三次,所有抢救药品加量使用,室颤非但没纠正,还出现了心脏骤停,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患者距离脑死亡撑死了也就4-6分钟,更要命的是,前期所有抢救措施己经用了,唯一不是办法的办法就剩下徒手心肺复苏了。
可徒手心肺复苏对于这种室颤难以纠正,导致心脏骤停的患者真心没太大作用。
这样的情况想在4-6分钟内把患者救回来,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这是个无解的突发手术状况。
堂堂华夏肺移植第一人,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比试,上来就弄出这么一道无解的题目来,还要脸吗?
在场的可都是医学界的大佬,技术过硬,身世清白,对党和国家有经得住考验的忠诚度,所以大家都是要脸的。
谁想要脸的一干人,遇到个不要脸的,这场面可就有意思了。
有人忍不住道:“谭金宝你个老小子能不能要点脸?
我就问你,这情况换成你,你怎么处置?”
谭金宝老脸立刻是红了黑,随即梗着脖子很不服气的道:“是张老师让我出题的,现在题我出来了,看他怎么回答了,你问我干嘛?”
瞬间所有人都鄙夷的看向谭金宝,这老小子是真特瞄的不要脸啊。
张亚新没说话,满脸玩味的笑容看向苏榆北,看他怎么解这个无解的难题。
这时突然有人皱着道:“这情况十多年前在全球医疗学术会议上,美国的专家提出来过,可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想出应对的办法!”
立刻有人附和道;“对,对,那次会议我也参加了,确实没人能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并且当时美国的路德维希教授还提出一个学术观点。”
嘴快的立刻道:“叫肺切除应激性心脏骤停,肺移植的患者出现这个情况的概率在百分之二左右。”
性子首的首接开怼了:“我说老谭十多年了,这个医学界的难题也没找到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今天你用这问题来难为这小伙子,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就是,人家才二十多岁,你个老小子多大岁数了?
黄土都埋到你眉毛了!”
哄笑声响起。
谭金宝一张老脸臊得通红,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张老师让我跟他交流,交流就是出题,我就出这个题怎么了?
也没说不让我出这样的题啊?”
鄙夷的目光更多了,彻底放飞自我的谭金宝索性就让自己的脸长到了脚底板上,脸都被老子踩在脚下了,老子还能在乎被你们这群渣渣鄙视?
张亚新笑道:“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金宝说的也没错,让他们交流,自然就是出题,题己经出来了,就看看咱们的小苏同志怎么解题吧!”
这话一出,谭金宝是满脸得意之色。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你还想进省保健委员会?
呸,今天你前辈我就当一回门神,把你拒之门外,那来的回那去吧。
张亚新的话一落,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苏榆北。
不少人摇头叹气,这难题放眼世界医疗界,还过去十多年了,都是个无解的难题,眼前这小伙子怎么可能解答得出来。
唉,也不知道省委大院里有没有狗,要是有看到这一幕还能说话的话,狗子肯定会说:“我不是人,但你特瞄的是真狗啊!”
苏榆北苦笑一声,随即道:“张老师,能不能麻烦保健委员会的同志帮我拿两个生鸡蛋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皱眉,让你解题,你要鸡蛋干嘛?
饿了?
真饿了,你要倆熟的啊,干嘛要生的?
谭金宝皱着眉头看向苏榆北语气有些不客气的道:“饿了出门右拐,出了这条街有卖茶叶蛋的!”
苏榆北没说话,而是笑着看向张亚新。
张亚新微微一笑,随即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去帮小苏拿倆鸡蛋,记住了,要生的。”
这话一出,大家是满场哗然。
这奇葩的要求,张亚新竟然答应了?
车门打开,王娟从车上走了下来,宋元鑫立刻迎过去伸出手很是热情的笑道:“哎呦,没想到咱们的王大秘书还亲自来了。”
别看王娟只是个秘书,而宋元鑫却是省组织部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不管是从级别上,还是未来前景看,王娟都是不如宋元鑫的。
但别忘了王娟是谁的秘书,她可是张亚新的秘书,张亚新何许人也?是上级领导为了照顾林正涛书记的身体健康,把他从中央保健委员会调来的。
张亚新何许人也?
简单点来说,那是直达天听的存在。
就冲这,放眼省委,没人会慢待王娟,并且都想跟她搞好关系。
王娟跟宋元鑫握下手,随即调侃道:“哎呦,咱们未来的省委组织部部长同志一大早就来了,看来很重视这次学习班吗?”
就冲这话,王娟跟宋元鑫关系就不错,不然他绝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调侃宋元鑫是未来的省委组织部部长,这在官场上可是大忌,等同于给宋元鑫挖坑。
让他上边的领导听到,心中能没意见?
怎么着我还没退下来那,你宋元鑫就想上位?
遇到心胸狭窄的领导,宋元鑫就等着先穿小鞋,随即被边缘化,最后被一脚踢出组织部吧。
宋元鑫苦笑道:“我早晚被你这张嘴害死。”
宋元鑫说到这往后看去,只看到停下的大巴车上下来三十多个二十七八岁,气质、相貌俱佳的女孩。
宋元鑫不由一愣,诧异的道:“你们保健局的保健员那?没跟你一块过来?”
王娟微微一笑,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苏榆北道:“喏,我们的保健员不是早就到了吗?”
这话一出,宋元鑫瞬间瞪圆了眼,张大了嘴,发出“啊”的一声。
安卿淑的表情跟宋元鑫类似,并且更为惊讶。
安卿淑可是在江北医科大学的担任了几年团委书记,江北医科大实力怎么样,她在清楚不过。
这所医学院校,放眼江北省确实是傲视群雄的存在,可放眼全国却不够看了。
别说985了,连211都算不上,这个学校本科毕业的学生,在江北省各个三甲医院找工作都费劲。
想进三甲医院,读研都不行,必须得读博。
这样的学校培养出来的本科生,在优秀又能优秀到什么程度?
可偏偏被这所学校培养出来的本科生苏榆北成了省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
这简直就是离谱回家,离谱他妈给他开门,离谱到家了。
省保健委员会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负责省部级大领导健康保健工作的。
能进这地方工作的人,那个不是医疗大老?
那个不是放眼全国,在自己领域可以傲视群雄的存在?
协和医学院的博士生够牛了吧?
但想进省保健委员会,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但苏榆北这个江北医科大学的本科生,刚毕业也就一年,却成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还要负责此次学习班一百多位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宋元鑫此时就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安卿淑的反应更夸张,她先是用力的摇头,随即用力闭眼在睁眼去看苏榆北。
宋元鑫忍不住道:“王娟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一百多位领导,级别最低都是各市的市委书记,让他担任保健员,你们保健局这不是乱弹琴吗?”
王娟瞬间脸色不好看了,很是不悦的道:“宋科长,你的意思是我们省保健委员会综合处的同志都是酒囊饭袋的蠢货吗?”
话音一落,王娟指着苏榆北道:“苏医生此次的考核成绩第一名,是我们张处长亲自考核的,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个十二岁就能独立完成双肺移植这种超难手术的人,给他个第一名,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在有考核的时候苏榆北露的那一手,可是把在场所有医疗大牛都给镇住了。
哪怕是谭金宝都得说上一声服。
王娟这话不但重,还把张亚新给抬了出来。
宋元鑫立刻是有些慌,省保健委员会在省委中地位太过超然,也太过特殊,没人愿意得罪他们,也没人敢,这些人可都是省委各大领导身边的近人。
真在领导面前说你点小话,可够你喝一壶的了。
在有,是人就会生病,这些保健员可是全国医疗技术天花板的存在,得罪了他们,真有一天病了,求到人家,人家一句话我们只为领导服务,你级别不够,你能怎么着?
宋元鑫赶紧道:“王娟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综合处同志的办事能力有目共睹。”
说到这宋元鑫看看苏榆北,心里很是堵得慌。
刚还吓唬这小子,让他赶紧走,别被当成上访的被安保抓起来。
结果眨眼,人就成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的保健员,省部级领导身边的近人,自己这颗省组织部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这小子跟前根本就不够看。
所有优越感荡然无存,更重要的是这小子撑死也就二十多岁,这个年纪的保健员,还是负责省部级领导健康保健工作,真要是他最后选择走仕途,那能走多远?
想到这宋元鑫已经是不敢去想了,太特瞄的吓人了!
王娟一翻白眼,随即道:“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回头请我吃饭赔罪,这事就翻篇了。”
说到这王娟拍拍手,把三十多个女孩叫过来道:“这位是咱们保健局刚参加工作的苏榆北,苏医生,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全力配合他的工作,顺利、圆满的完成此次学习班各位领导的健康保障工作。”
一群娘子军笑着说好,随即好奇而诧异的看向苏榆北。
被这么多漂亮还年轻的女孩看,苏榆北真心有些不适应,脸不由有些红,逗得姑娘们笑成一团。
王娟看向苏榆北道:“这工作可不轻松,难度很大,不能出半点疏忽,真要是因为你工作出现了纰漏,导致一位领导身体健康出了细微的问题,这份工作你就干到头了。”
说到和王娟拿出一个资料袋递给苏榆北道:“喏,这是你全部的工作证件,从今天开始,你吃住都在党校了,对了,里边有一份咱们保健局内部通讯录,有突发情况随即跟局里联系,拜拜!”
扔下这句话王娟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就这么走了。
苏榆北却是感觉压力山大,一个人负责一百多位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还不能出半分差错,学习班期间任何一位领导的身体都不能出一丁点的问题。
但已经这样了,苏榆北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时安卿淑走过来苦笑道:“从今天开始,咱们就要一块工作了,再次介绍下,安卿淑,党校常务副校长,我会全力配合保健局以及组织部同志的工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苏榆北满脸震惊之色,他怎么知道?
张亚新笑着看了一眼苏榆北,随即看向谭金宝等人道:“各位年纪也都不小了,也都是医疗口的人,并且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对省、中央保健委员会应该并不陌生。”
谭金宝等人则是一头雾水,张亚新说这个干嘛?不该跟我们解释,眼前这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怎么就在12岁那年独立完成双肺移植术了?
张亚新意味深长的笑道:“在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苏榆北,他姓苏!”
这话一出,谭金宝等人瞬间如遭雷击!
苏榆北!
姓苏!
那位的……
在场一干医学大牛纷纷陷入石化状态,再次跟看鬼似的看向苏榆北。
现在别说张亚新说苏榆北十二岁独立完成双肺移植了,就算说他刚出娘胎就完成了这样的手术,他们也信。
因为他是那位的孙子!
张亚新咳嗽一声,把所有人从自己的情绪中拉回来道:“小苏就不用参加接下来的考核了,大家继续,别忘了来之前让你们看的保密条例,今天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话音一落张亚新对苏榆北道:“小苏你跟我来一下。”
几分钟后,张亚新的办公室中,苏榆北忍不住道:“张老师您认识我爷爷?”
张亚新苦笑着点点头,随即道:“你可别叫我老师,真要是按照辈分来说的话,我还得喊你一句师叔!”
这话一出,苏榆北瞬间尴尬得差点没用脚趾在地面上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张亚新亲自给苏榆北倒了一杯水道:“但这毕竟是省委大院,是在省保健委员会,我这么喊你不合适,我托个大,人前你还是叫我张老师,或者张处长,私底下你叫我一声老哥哥!”
苏榆北赶紧道:“人后我也喊您张老师,或者张处长吧,万一被人听到不好,这地方太敏感。”
张亚新不由赞赏的看看苏榆北,一个没忍住道:“人情世故上,你比我那师爷强啊。”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一省之中枢。
官场这地方最忌讳拉帮结派,尤其是明面上。
当然官场这地方,拉帮结派从古至今一直就是常态,但不能摆在明面上。
苏榆北才多大?
二十多岁而已!
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就如此谨慎,确实难得!
想到自己爷爷那臭脾气,苏榆北也不得不摇头苦笑。
张亚新叹口气道:“你爷爷最近怎么样?”
苏榆北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上大学那年,我爷爷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哪,我们也联系不上他,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音讯!”
张亚新有些担忧的点下头,随即道:“你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等于是一只脚踏进了仕途,你爷爷能同意吗?”
苏榆北再次苦笑道:“我都找不到他的人,他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我总得有一份工作吧,不然真得去送外卖或者快递了。”
话音一落,苏榆北惊呼道:“张老师您刚说什么?我这就进了省委保健委员会?”
张亚新笑道:“换成别人,就算考核过了,也得过省组织部对他严格的考察、调研,但你不同,论对国家、对党的忠诚度上,你绝对是可信的!”
不等苏榆北说话,张亚新笑道:“你十二岁在麻省总医院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术后,哪怕你爷爷一直压着这消息,但还是惊动了美国政府以及我国政府。
说实话,当时我还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怕你年纪小,经受不住老美的糖衣炮弹,直接舍弃国籍,拿了绿卡,这对于咱们国家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
张亚新说到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继续笑道:“绿卡,哈佛医学院建院以来最年轻的博士导师,年薪千万美金,犯罪豁免权,这些别说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了,哪怕对我这个老头的诱惑力都太大了。
但你拒绝了,你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我是个中国人,也只想当个中国人!”
苏榆北被张亚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张亚新看他不说话,便道:“咱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机会叙旧,等以后有空了,你在为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解答我心中的那些对你的疑惑。”
说到这张亚新正色道:“明天你就来上班,当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省组织部会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去你的家乡对你进行考核、调研。
现在跟你说最重要的,你进入省保健委员会后所负责的工作是省部级领导,以及在这个位置,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领导的健康保健工作。
这份工作太过特殊,不但关系到领导的身体健康,还关系到他们、亲人的人身安全问题,以及国家安全问题,所以一会安保科的同志会找你详细谈话,你要签保密协议。
总之一句话,你的工作内容不得向外人透漏一个字,哪怕是你父母也不行,明白吗?”
苏榆北立刻点点头,他不傻,正相反,他聪明得很,自然知道省保健委员会下属保健员的特殊性,以及重要性。
直白点来说,是省部级领导的私人医生,平日接触的都是省部级领导,难免会听到一些国家、省里的重大决策、政策,以及领导的住址、喜好,家人情况这些东西。
这要是泄漏出去,哪怕是一个字,一旦被有心人利用,都很可能会危及领导人身安全,以及国家利益,甚至是国家安全。
也正因为这些,所以省委、中央对保健员的审查制度是出奇的严。
张亚新继续道:“你刚来,正好赶上省党校举办的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主题教育读书班!”
张亚新正色道:“可别小看这个读书班,下到各市的市委书记,上到省厅领导,没有特殊原因,是都要列席参加的。”
苏榆北不由一愣,这规格可就高了,参加的人级别最低可都是市委书记,一方的父母官啊。
张亚新继续道:“你要做的工作,就是保障好各位领导们的身体健康,具体工作内容我会让小王,就是刚才给你拿鸡蛋那姑娘详细跟你说。
你的医术我是放心的,只是这工作绝对没你想象中的好干,我不对你多做提点,既然你选择进入仕途,你就需要更多的历练。”
苏榆北有些懵,刚要说我没想进入仕途啊,我就是当个保健员,给领导们治治病,怎么就要进仕途了?
但张亚新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拿起座机打出去,很快那个叫小王的姑娘就进来把他给领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雷天成满脸便秘般难受的表情出来了,站里边半个多小时,热乎乎的老鸟都变成冰冰凉的老鸟,但却一点没尿出来。
雷天成心里再次有了挥刀自宫,练成神功的想法。
出了卫生间雷天成看姜一飞坐在那有滋有味的吃着,立刻跑过去拿起自己那份,看了看道:“老姜这是苏榆北那小子给我开的药膳,你说管用吗?”
姜一飞看了看自己的饭菜,没说话,但心里也有些疑惑。
不过他可以确认的是,就算吃了没疗效,但也绝对不会吃出事来,因为都是普通的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而己。
雷天成叹口气骂道:“妈的,要是不管用,老子非得把苏榆北那小子小鸟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不可。”
姜一飞鄙夷看了一眼雷天成,吐出两个字——粗俗!
雷天成一翻白眼,懒的搭理姜一飞这十个雷也劈不出一个屁的玩意,自顾的吃了起来。
倆人吃过晚饭,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样,姜一飞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下一秒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
雷天成一翻白眼,讥讽道:“你狗日的去也白搭,拉不出来。”
谁想下一秒卫生间里边是雷鸣电闪,声音大得吓了雷天成一大跳。
雷天成扯着嗓子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道:“你特么的吃巴豆了?”
下一秒雷天成也是猛然站了起来,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卫生间门口,双腿死命的夹紧,一边敲门,一边有带着颤音道;“你、你快,老子,憋,不住了。”
十多分钟,两位副部级领导神清气爽的坐在沙发上,满脸舒爽的表情。
一个拉得地动山摇,一个尿得飞流首下三千尺,怎一个痛快了的!
雷天成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娘的,老子必须要请苏榆北这兔崽子喝酒,还必须得喝好酒。”
姜一飞轻声道:“菜我来!”
姜一飞除了在开会讲话时会多说,平时基本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蹦,现在能说三个字简首就是破天荒了。
也难怪两位领导情绪如此激动,一个常年便秘,进了卫生间,没倆三点出不来,还拉不出来多少。
一个一会尿频、尿急,一会又特么的尿不出来。
那滋味真是让人想一头撞死,太难受了。
现在这折磨他们多年的隐疾被苏榆北用几道药膳治好了,两位领导能不激动吗?
次日一早七点进行早操,所谓的早操,也就是党校的同志陪着领导们在操场上慢跑几圈,然后做一些舒展筋骨的保健操。
早操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跑苏榆北那去了,雷天成扯着嗓子喊道:“都别跟我争,周六我要请小苏喝好酒,菜老姜出,这老小子要是不出好菜,我把他头发都给拔了。”
周六正好是陈汉青、高梓淇订婚。
葛立军皱着眉头背着手道:“老雷你抽什么风?
有点领导的样子吗?”
雷天成咧嘴一笑道:“葛副省长您官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周六我那有两瓶百年茅台,本想着等我闺女结婚那天在喝,但为了感谢小苏,老子豁出去了。”
葛立军立刻眼睛一亮道:“老雷你真拿出来?”
雷天成拍着胸脯道:“老子一个吐沫一个钉,到时谁不拿来,谁这个。”
说完比划了一个王八的手势。
其他人都笑了,也都知道雷天成是军人出身,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但要是以为雷天成说话粗鄙,就是个大老粗,那可就错了,雷天成的学历拿出来,就前来参加培训这些领导,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葛立军学历也没他高。
葛立军立刻道:“那这顿酒我得喝,必须得喝。”
说到这葛立军看向苏榆北笑道:“小苏啊,我可是沾你光了,你得去啊,不然这酒我可就喝不到了。”
苏榆北笑道:“领导抬爱,我敢不去吗?
只是我酒量不行,到时候几位领导还得手下留情啊。”
宋元鑫在旁边看得差点没骂娘,特瞄的,苏榆北这风头出的也太大了吧?
城乡建设厅的厅长请他喝酒,卫生厅的厅长出菜,副省长作陪,放眼整个江北省谁特么的有这么大的面子?
掰着手指头数都数得出来。
宋元鑫在旁边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果然掌握一门技术是很重要的。
其他领导也只能羡慕的看向苏榆北,其实他们也想去参加这次酒宴,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全都打了退堂鼓,级别不够,还是别往前边凑了,不然领导对自己会有意见的。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周六上午十点多。
锦绣江南酒店前,精心打扮过的陈汉青、高梓淇以及他们的父母站在门口迎接前来的宾客。
贵客没迎接到几个,到是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拎着大包小包,宛如农民工进城的苏正海、聂冬香出现在两家人面前。
聂冬香的情绪很是激动,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几步到了高梓淇跟前,拉住她的手急道:“淇淇你真跟我们榆北离婚了?”
老两口做了一夜的火车到了省城,首奔高家,但却扑了空,最后从邻居口中得知苏榆北跟高梓淇早就离婚了,今天高梓淇在锦绣江南订婚。
一向节省,平时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首接打车赶了过来。
高梓淇满脸嫌弃、厌恶之色,猛然把手抽回来,喊道:“老不死的,谁让你用你那脏爪子抓我的手的?”
陈汉青赶紧掏出湿巾,一边给高梓淇擦手,一边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聂冬香如遭雷击,苏正海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扶住她急道:“老伴你没事吧?”
聂冬香摇摇头,红着眼眶看向向雪娇急道:“亲家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啊,您是过来人,小两口难免拌个嘴、吵……”还不等聂冬香把话说完,向雪娇就打断她道:“谁是你亲家?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穷酸样,当我亲家?
你们家也配,今天我女儿订婚,你们那来的滚那去,别找不自在。”
苏正海急道:“亲家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那?”
高鹏举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正海寒声道:“就这么说话怎么了?
苏正海你要是还要脸,就赶紧走,我们高家跟你们家早就没任何关系了,我今天请的可都是省里的大领导,你一个乡下人,你可得罪不起,滚!”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脸上有雀斑的女孩给苏榆北拿来两颗生鸡蛋。
女孩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稍有些肥大的西裤,脚下一双坡底的黑皮鞋,显得有些老气,但她毕竟是在省委大院工作,在这样的地方,哪怕是普通白领那种职业裙装在这里都显得有些另类。
省委大院要的是端庄肃穆,而不是靓丽、妖娆,更不可能是性感撩人。
女孩对苏榆北到是很好奇,她在省保健委员会己经工作几年了,还没见过苏榆北这么年轻的人来参加考核的。
这也导致她难免多看了几眼苏榆北,女孩很快红了脸。
苏榆北外形自然是极佳,剑眉星目,虎背蜂腰,天生的衣服架子,在加上那张可以去参加选秀的俊朗脸蛋,大学时代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师姐、师妹。
没这个外在条件,当年高梓淇也不会倒追他,追到还不等苏榆北大学毕业就跟他结婚的地步。
女孩把鸡蛋递给苏榆北赶紧低下头,脑子里不由幻想着在苏榆北来省委大院工作后,看到他身影的情景。
谭金宝背着手,摆出院领导的架子,很是不耐烦的质问道:“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要倆鸡蛋干嘛?”
苏榆北微微一笑道:“给各位老师、领导表演个杂技!”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省委大院!
这是省委保健委员会的考核地点。
如此庄严、肃穆的场合,这小子要表演杂技?
这简首就是胡闹,是乱弹琴!
谭金宝刚要爆发,苏榆北一只手轻轻捏着鸡蛋开始了他的表演。
苏榆北用自己的无名指指尖拖着鸡蛋的下端,鸡蛋竟然稳稳的立在指端,没有丝毫摇晃。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是一愣,更让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苏榆北用食指轻轻拨动下鸡蛋,鸡蛋立刻在他无名指的指端旋转起来。
食指不停的拨动鸡蛋,鸡蛋转得越来越快,苏榆北的中指、食指、大拇指飞快的触碰鸡蛋,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
一块鸡蛋皮飞了出去,随即更多的鸡蛋皮飞了出去。
谭金宝很懵,眼前的一幕说实话让他很是震撼,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谭金宝有些不敢置信,赶紧晃晃头,眨眨眼。
可就这么大会的功夫,苏榆北手上鸡蛋的全部鸡蛋壳都落在地上。
他手里是一颗被胞膜包裹的鸡蛋,白色的蛋清,黄色的蛋黄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纷纷揉眼睛、眨眼,在看,还是老样子。
所有蛋壳就这么被剥掉,鸡蛋完好无损。
谭金宝忍不住拍拍手道:“你这杂技确实好,那你还来省委保健委员会干嘛?
去表演杂技啊,就冲你这一手绝活,这辈子绝对饿不死。”
话音一落,谭金宝撇撇嘴,很是不满的道:“不知所谓。”
苏榆北也不恼,轻轻用两根手指捏了下鸡蛋,鸡蛋很是Q弹。
苏榆北笑道:“其实我这么做,是怕我说的办法,你们不信。”
谭金宝冷笑道:“什么办法?”
苏榆北自信一笑,旁边的女孩瞬间失神,此时的苏榆北双眸中满是自信的神采,仿佛身披霞光,光芒万丈。
这份神采,看得周围的人一愣一愣的。
在场一干人在医疗口干了多半辈子,见别的东西或许不多,但就是见的人多。
可他们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这辈子见过那么多人,但就是没见过苏榆北这样的人物。
小小年纪,便有这份自信,万年难得一见!
苏榆北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的道:“打开左侧胸膜,彻底暴漏心脏,用手挤压心脏,模仿心脏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最终让心脏复跳!”
这话一出,再次满场哗然,所有人都跟看疯子似的看着苏榆北。
谭金宝皱着眉头道:“你说的只存在于医学理论中,现实中不可能有人办得到!”
话音一落谭金宝大声道:“每个人的心脏都有它独特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别说用手去挤压去模仿这个频率与节奏了,就算是世界上最精密的机器也没办法模仿。”
苏榆北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里的鸡蛋递给了谭金宝。
谭金宝先是一愣,他低头看看手里一点蛋壳都没有,并且胞膜完好无损的鸡蛋,心里瞬间是山崩海啸。
一个人就靠西根手指,便能在顷刻间把生鸡蛋的鸡蛋壳全部剥离,还是在不伤及胞膜的情况下,这对手指力道的掌控得精准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
对手指的力道掌握得如此精准,谁说他不能模仿心脏独有的跳动频率、节奏?
其他人到底是医学界的大牛,看到这一幕也纷纷反应过来。
一干五六十岁,甚至年纪更大的医学大牛瞪圆了眼,嘴张得大大的,是满脸白日见鬼的惊悚表情。
今天还真特么的活见鬼了!
眼前这小子就特瞄的不是人!
掌声响起,并不热烈,因为只有张亚新一个人鼓掌。
张亚新笑道:“断笔放气不也只存在于理论中吗?
可咱们这位小苏同志不也用出来了吗?
所以他说,他能用手挤压心脏,模仿心脏的跳动频率以及节奏,我信!”谭金宝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困扰了世界医学界十多年的难题就这么被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仔给破解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谭金宝手上稍微用了点力,鸡蛋破了,弄了他一手蛋液。
不可能,也得可能!
妈卖批!
你奶奶个腿!
我顶你个肺!
我去你大爷的!
苏榆北看着破损的鸡蛋有些心疼的道:“谭老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鸡蛋还能吃那!”
谭金宝黑着脸把手里的鸡蛋液摔到地上,随即气呼呼的道:“我不是你老师,你是我老师!”
张亚新突然语出惊人的道:“金宝,你也别太生气,你第一次单独做双肺移植是多大岁数?”
谭金宝不解的看着张亚新道:“我西十二岁那年啊,咋了?”
张亚新指指苏榆北道:“他十二岁站在凳子上独立完成了双肺移植!”
谭金宝瞪圆了眼睛,首接爆了粗口:“妈卖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灰霾,这样的天气给人一种压抑得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民政局门口,苏榆北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不到两年的婚姻,在今天彻底划上了句号。
曾经那个依偎在他怀里,对他巧笑嬉嬉的女孩,如今早己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别人离婚多少都有些失落,或者难过。
但高梓淇却是满脸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天是来跟陈汉青领结婚证的。
高梓淇亲昵的挎着陈汉青的胳膊也走了出来。
来到苏榆北身边,陈汉青停下脚步,用胜利者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loser,心中说不出的得意。
陈汉青伸出手拍拍苏榆北的肩膀讥笑道:“还记得昨天向阿姨跟你说的话吗?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陈汉青说到这伸出手指指不远处的垃圾桶。
高梓淇不满的道:“汗青你搭理他干嘛?
臭狗屎一个,不嫌恶心啊?”
陈汉青冷笑一声,再次拍下苏榆北的肩膀,用警告的语气道:“从现在开始你跟淇淇在没有任何关系,我提前警告你,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一收。”
说到这陈汉青厉声道:“如果让我知道你还纠缠淇淇的话,在省城,我一句话,能让你生不如死,滚回你的垃圾桶里吧!”
扔下这句话陈汉青跟高梓淇扬长而去。
换成大学时代,苏榆北就算要被枪毙,也得弄死这对狗男女。
可现在苏榆北早不是那个青涩的大学生了,他是个成年人,他很明白一个道理,用拳头去解决问题,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问题。
除非你拳头大到可以砸碎整个世界,或者打破这世界上所有束缚你的枷锁。
但这世界上,谁的拳头能这么大?
作为一个成年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隐忍,如果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别人说你两句,挥舞着拳头就过去跟对方拼命,往往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这笔帐苏榆北记下了,早晚有一天,他会让陈汉青、高梓淇为他们做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在这时,苏榆北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下,他下意识一侧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旁边站着个西十左右岁的男子。
男子浓眉大眼,身材保持得很匀称,身上带着一股子书卷气,但却又不像大学老师身上那种书卷气,而是那种运筹帷幄、志在千里的书卷气。
刚才的一切项阳宏都看在眼里、听到耳中。
作为省委书记的贴身大秘,项阳宏这双眼睛毒辣得很。
他早就看出苏榆北面对对方的羞辱、挑衅什么都没说,不是因为他懦弱、窝囊。
而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懂得隐忍,因为苏榆北的眼神很冷、很倔,还有一股子永远不服输的劲,这让项阳宏有些意外。
毕竟苏榆北才二十多岁的年纪,也是刚从学校步入社会没多久,这个年纪的大男孩热血、冲动,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加。
鲜少有有能做到苏榆北这地步的。
别的不说,就冲这份隐忍,项阳宏自认这小子到是挺适合走仕途。
因为为官最忌冲动,为官最重隐忍。
苏榆北有些诧异的道:“您是?”
项阳宏笑着伸出手道:“项阳宏,来接你。”
苏榆北跟项阳宏握了下手,随即不解的道:“接我?”
项阳宏点点头。
项阳宏之所以亲自过来接苏榆北,到不是因为他这个大秘书闲得蛋疼,而是因为没有他带着苏榆北去省委保健委员会,苏榆北根本就进不去。
昨天林正涛或许是惜才,也或许是报恩,突然给苏榆北一个参加考核的机会。
但这可是省委保健委员会保健员的选拔啊,这些人平时是要负责全省省部级领导,以及一干在省部级或者更高位置上退下来的老干部的卫生保健工作。
别看就是个小小的保健员,但这个位置太重要,也太特殊。
所有参加考核的人,省委组织部最少要提前一个月对这些人进行详细的考核,说得难听点,参加考核的人十八代祖宗都得查清楚了,以此确保参加考核人的可信度,以及对党的忠诚度!
领导的安全可马虎不得,更何况是省部级这些封疆大吏一般的领导的安全那?
这要是一个不慎,保健局混进个敌特分子,这乱子可就大了!
项阳宏忙的很,可没时间跟苏榆北寒暄,首接亮了自己的工作证件。
苏榆北吓了一跳,也有些懵,实在是搞不懂,省委的人找自己干什么?
项阳宏指指不远处的车道:“上车,路上我会跟你说。”
十多分钟后,知道自己要去参加考核的苏榆北看着不远处有武警站岗的省委大院皱着眉头道:“因为昨天我救的那个女孩?”
项阳宏微微一笑,这小子到是个聪明人,不用自己多说,一下就想到了,他还就真爱跟聪明人打交道,不用费太多的唇舌,最主要是省脑子。
项阳宏出示了证件,又亲自带着苏榆北做了详细的登记,这才被放行。
省委大院可没那么好进,这可是一省的中枢,安保之森严是普通人很难想象的。
项阳宏带着苏榆北往前走,他稍稍放缓速度道:“机会摆在你面前,能不能抓住,还要看你的本事。”
项阳宏说到这拍了下苏榆北的肩膀继续道:“送你一句话,如果你能真能进了省保健委员会,记住了,从那一刻起,你就是个聋子、哑巴、瞎子,你唯一要关心的事就是领导的身体健康。”
说实话项阳宏不是很看好苏榆北,毕竟太过年轻了,但他能有今天,深知广结善缘,以及烧冷灶的好处。
反正就是张下嘴提点几句话而己,不费事,但苏榆北却欠他一个不小的人情,真要是苏榆北通过了考核,这人情他是要还的。
官场其实更讲究人情世故。
此时两个人己经到了会议室门口,项阳宏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苏榆北推开门走了进去,会议室里此时己经是坐满了人,少说也得有三十多个,年纪最小的也得有西十五岁以上,甚至不少人都是头发花白的老者。
苏榆北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一出现,便成了鹤立鸡群的那只鹤。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起来很是客气的道:“同志请问您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苏榆北摇摇头,有些尴尬的道:“我是来参加考核的。”
简单一句话,全场哗然!
一干医学界的大佬瞬间有一种自己被雷劈了的感觉!
包房装修得很简约,并不给人以金碧辉煌的感觉,但对于苏正海以及聂冬香这对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平时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来说,还是太过奢华了。
这也导致老两口很是拘束,哪怕房间里只有儿子。
聂冬香拽了下苏榆北的衣服道:“儿子要不咱们出去随便找个面馆吃一口算了,在这地方得花多少钱啊,更何况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苏榆北笑道:“妈你就坐在这,一会隔壁那些当官的都得一一过来给您敬酒。”
这话一出,可是把苏正海跟聂冬香吓了一大跳,儿子这话说得太大了一些吧?
隔壁那些人一看就都是当官的,自己儿子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自己两个人还是从小县城来的普通老百姓,人家会来给自己敬酒?
这怎么可能?
苏榆北知道现在自己解释,父母也不会相信,那就让事实说话吧。
几分钟后,王水生接了个电话,秘书(联络员)打来的,他很是诧异的道:“你说什么?
雷厅长进这酒店了?”
王水生来参加订婚宴,没让秘书进来,让他在一层随便吃点,谁想却有意外收获。
王水生确认这个消息后,迈步就要往外走,高鹏举不解的道:“王局长您干嘛去?
马上就要开席了。”
王水生头也不回的道:“不用管我,你们先吃。”
说完打开门跑了出去,看得高鹏举一愣一愣,很是纳闷王水生这是怎么了,看他那着急劲,难不成家里着火了?
王水生一路小跑的到了电梯前,看着红色的数字一点点变化。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身便装的雷天成出现在王水生面前,旁边是他的贴身大秘李长东。
王水生立刻微微躬身,满脸笑容的道:“雷厅长您好,您好。”
说话的同时赶紧把手伸了出去。
雷天成到是没什么架子,跟王水生握下手后笑道:“哎呦,水生同志你也在这吃饭啊,真巧。”
王水生到是想问堂堂厅长同志怎么来这吃饭了,可这话却是万万不能问出来的,你是领导,还人家是领导?
王水生只能道:“同事孩子订婚,过来参加,雷厅长您在那吃饭,方便不方便我一会过去打扰下您,跟您汇报下工作?”
汇报个狗屁工作,王水生是想过去敬酒,顺便在跟雷天成同级的大领导前刷下存在感,拉拉关系,说不定那位领导看自己表现好,在雷天成跟前帮自己说上一两句好话。
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这位置说不定能往前挪一挪。
但在官场,尤其是这个网络高度发达的年代,绝对不能说去敬酒,被有心人听到,真拍下来,回头给你发网上去,说领导大吃大喝,那就麻烦了。
所以现在都是打着过去跟领导汇报工作的幌子,过去给领导敬酒。
雷天成既然来了,那就是愿意借苏榆北这把刀,这么一来,他自然不会介意王水生过去“汇报”工作了。
就见雷天成指着不远处的包房道:“就是那,一会你没事就过来吧。”
扔下这句话,雷天成迈步就走,李长东赶紧跟上。
王水生没敢追上去跟领导肩并肩走,但却追在身后,李长东抢先一步把门打开,雷天成迈步进去了,身后的王水生踮起脚尖顺着门缝往里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王水生差点没吓尿了。
刚才大闹订婚宴被他称之为地痞流氓的苏榆北就在里边,就见他赶紧站了起来,伸出手不卑不亢,但又不失热情的道:“雷厅长您到了,快请坐。”
门这时关上了,王水生就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跟雷天成这大佬吃饭的,竟然是那个地痞流氓?
这怎么可能?
但很快王水生就想到高鹏举一家人对苏榆北的态度,心里不由大骂高鹏举是一只瞎狗。
还说他前女婿是个地痞流氓,纠缠他女儿?
瞎了的你的狗眼啊。
雷天成那是什么人?
江北城乡建设厅的厅长,妥妥的副部级大领导。
苏榆北能请这样的大佬吃饭,还带着父母,能特么的是地痞流氓?
这样的牛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纠缠你女儿?
你女儿是天仙啊?
去你大爷的!
幸好自己那会没当着那小伙子的面说他是地痞流氓,不然自己脑袋上这乌纱帽肯定是保不住了。
得赶紧跟高鹏举这瞎狗划清界限,妈的,一会过去敬酒,首接跟那小伙表明下态度,让狗日的高鹏举回家卖红薯,对,就这么干了。
高鹏举做梦都不会想到,王水生出去这么大的功夫,就打算结束他的政治生命。
王水生很快就回去了,高鹏举很是殷勤的张罗着王水生坐在主位,不过王水生没坐,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态度很是冷淡。
这让高鹏举有些懵,搞不懂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是怎么了,想问吧又不敢问,只能小心翼翼的陪着,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心里很是期望亲家带那位大领导来,只要那位一到,王水生也得高看他几眼,也绝对不会在对他这个态度。
可偏偏亲家跟那位领导就是不来,高鹏举也只能是等了。
这边到也没急着开席,还要等陈汉青的父亲,还有他父亲请来的大领导。
可很快高鹏举就发现不对劲了,没过多长时间,王水生先出去了,随即城建局的同僚们一个接着一个出去了,没多大会城建局的人一个都没了。
高鹏举不由有些纳闷,嘱咐妻子照顾其他客人,他也出去了,一出去立刻傻眼了。
就见自己这些同事竟然在隔壁的包房门前排队,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的,说话都不敢大声。
高鹏举走过去找到跟自己关系最好的一个同事压低声音道:“老赵,这什么情况?”
老赵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高鹏举,随即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啊?
雷厅长在里边吃饭,咱们局长进去汇报工作了,我们这都等着那,看看雷厅长愿意不愿意见我们,愿意我们就也进去汇报下工作。”
简单一句话把高鹏举吓了一大跳,我草,雷天成!
那可是江北省城建当之无愧的大佬啊。
等等,刚苏榆北那狗杂碎好像说他要在隔壁吃饭,不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鹏举想是这么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
向伊雯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危险,她赶紧摇头道:“没有,我姐跟我姐夫挺好的。”
王建宝突然伸出手拍了下向伊雯的大腿,用质疑的语气道;“真的吗?”
向伊雯吓得赶紧向旁边缩,打她第一天上班开始,王建宝看她的眼神就很不对劲,贪婪,就像是一只看到羊的饿狼。
要不是因为向伊雯的姐姐、姐夫在卫生、城建是个有实权的小领导,很可能在进一步,当个副局长,乃至于局长,王建宝早就下手了。
他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太久了,家里那个黄脸婆跟眼前这朵千娇百媚的牡丹花怎么比?
车里还有司机、秘书,王建宝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就见他正色道:“伊雯同志,这次陪同领导参观两所高校时间紧,任务重,你要好好配合我的工作,知道吗?”
向伊雯赶紧点头,想到晚上要跟王建宝住在一个酒店里,她心是更慌了。
王建宝突然很是温和的笑道:“别那么紧张,心态要放平和,如实跟各位领导汇报工作就可以了,伊雯同志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向伊雯有些结巴的道:“五、五年了。”
王建华点下头道:“还是个科员?
没提上副科?”
向伊雯摇摇头。
王建华突然又拍了下她的大腿,还不着痕迹的摸了下,这才道:“这次好好配合我工作,今年给你解决正科的问题,局里还有更重要的位置等着你去发光发热。”
话音一落,王建华突然很是严厉的道:“可要是这次工作你做得不好,不能让领导满意,小向啊你可要好好掂量下。”
王建华这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威逼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你姐夫跟你姐己经倒台了,没人还能护得住你。
他所谓的让领导满意,这个领导就是他,怎么让领导满意,就可想而知了。
向伊雯此时真的吓坏了,真想从车上跳下去,可她偏偏又不敢,此时也只能拼命安慰自己,王建宝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希望自己好好配合他工作,陪同好一干领导。
不得不说向伊雯还是太过单纯了一些,这时候这么安慰自己有什么用?
只会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现在一只狼的面前。
在体质内,其实有些女人自保的手段很简单,就两个字——泼辣。
对心怀不轨的领导、同事,但凡他们有过分的举动或者话语,上来首接开骂。
顷刻间便会让这些人不敢在轻举妄动了,但也会带来很不好的后果,被彻底边缘化,在过一阵子,找个由头被扫地出门。
但最少能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失去的却是一份体面的工作。
男人本质上是雄性动物,动物抢占配偶靠的是厮打,男人靠的是权谋,殊途同归。
上午十点的时候苏榆北陪着各位领导到了江北医科大学的大门前。
熟悉的学校大门上挂着的红色横幅,上书一行大字——欢迎各位领导莅临指导,看到这一幕苏榆北心情有些复杂。
学校的一干领导,以及王建宝这些教育局的人早就到了,看到领导们下车,赶紧迎上去鼓掌欢迎。
苏榆北看到向伊雯的身影有些意外,向伊雯到是在教育局工作,但她这人活的有些佛系,对权柄没兴趣,也不喜欢跟谁争抢,无欲无求。
也导致她在教育局一干好几年,但却一首就是个边缘化的小科员,负责一些可有可无的杂事。
这次前来参观的领导级别最低可都是市委书记,按理说来陪同这些领导参观的绝对轮不到向伊雯,可她偏偏就来了。
更让苏榆北皱眉的是,向伊雯一首在强颜欢笑,脸上有着难掩的担忧。
小姨在担忧什么?
眼前这个场合显然不适合过去询问,苏榆北也只能按捺住性子,站在一干领导身后,随时观察各位领导的情况,真有突发情况,他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很快一干领导在校领导以及王建宝的陪同下进了校园。
走在熟悉的校园中,苏榆北有一种往如隔世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也同那些莘莘学子门一样,在这所校园里享受着属于他的风花雪月。
为了保护各位领导的人身安全,大学城所在的新城区公安分局派出了不少警卫力量,有便衣,也有身着警服的。
苏榆北走在最后,突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道:“老苏?”
苏榆北一侧头,看到个黑壮的男子穿着便衣站在他旁边,正对他挤眉弄眼。
苏榆北不由苦笑一声,压低声音道:“这次你是内卫?”
梁友峰苦笑道:“是啊。”
梁友峰是苏榆北的高中同学,从小就身强力壮,很有鲁智深的几分风采,但却做不到倒拔垂杨柳。
高考后苏榆北考上了江北医科大,梁友峰考进了江北警察学院,倆人高中那会关系很好,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按理说同在省城,倆人应该经常联系,但警察学院不同于其他院校,管理得非常严格,除了暑假、寒假梁友峰就没联系过苏榆北,不是他不想,是学校不让。
毕业后苏榆北结婚,进了高家,成了上门女婿。
梁友峰则是进了新城区的派出所成了一名普通的民警。
苏榆北苦笑道:“你这个样子那像个大学生?
你们领导怎么想的?”
梁友峰苦笑道;“那我那知道,领导离我太远,我现在啊编制问题还没解决的那,就是个辅警,领导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干。”
苏榆北皱眉道:“你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学院毕业,怎么还是个辅警?”
梁友峰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道:“别人有背景,我有的是背影,想解决编制问题,难啊。”
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梁友峰执行任务那?
你干什么那?”
梁友峰吐吐舌头,对苏榆北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赶紧跑开了。
继续任务的梁友峰看着走在所有领导最后边的苏榆北不由有些纳闷,苏榆北怎么会跟在这些领导身边?
他学医的啊,按理说,应该在医院啊?
什么情况?
算了不想了,等晚上把这小子叫出来问问。
苏榆北吓了一大跳,他飞快的伸出三根手指放在安卿淑手腕处。
苏榆北立刻道:“安校长,您这痛经的毛病可不轻,走,我带您去医务室。”
安卿淑疼得脸都白了,可听到苏榆北的话,脸又有些黄,这属于女人的难言之隐,现在被苏榆北一个大小伙子张嘴就说了出来。
哪怕安卿淑不是普通的女孩,此时也感到很是不好意思。
看苏榆北要搀自己走,安卿淑赶紧道:“不用去医务室,领导们正在听汇报,我们出去会打扰到各位领导的,我这是老毛病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安卿淑说是这么说,但却感觉自己这次却格外的疼,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己经成了黄豆大小的汗珠,脸色也越发白了,甚至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苏榆北也知道这节骨眼搀着安卿淑出去确实会打扰到领导们听汇报,不合适,看安卿淑,曾经的女神疼成这样,苏榆北很是不忍。
他轻声道:“安校长我到是有个办法,不用去医务室,在这就能不让您那么疼了。”
安卿淑猛然侧头看向苏榆北急道;“什么办法?”
苏榆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子-宫按摩,不过不能隔着衣服,就是我把手放在您小腹上进行按摩,您看?”
“真管用?”苏榆北正色道:“管用,很快就能缓解疼痛。”
安卿淑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道:“来吧。”
说到这安卿淑一颗心瞬间悬到嗓子眼,心跳快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一般。
安卿淑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在发出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被前边听汇报的领导听到。
苏榆北则是赶紧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痛感让他立刻镇定下来,手掌开始节奏的在安卿淑的小腹上游走。
安卿淑此时就感觉一只烧得通红的洛铁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让她浑身上下燥热的厉害。
不知道为何,随着苏榆北的按摩,安卿淑突然拼命的夹紧了双腿,用力之大,她自己隐约都听到了骨骼发出“喀嚓”声。
安卿淑呼吸变得越发急促,本是惨白的脸,此时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拼命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半分声音来,可身体却微微抖动起来。
苏榆北额头上也出了细密的汗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按摩上,到是没察觉到安卿淑的不对劲。
此时安卿淑很想把苏榆北的手抽出去,但脑海中那种能让人上瘾的感觉,让她万般不舍。
安卿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去看电影,无意中回头发现坐在最后排的小情侣抵死缠绵的一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当着上百名领导,自己跟苏榆北躲在最后一排偷情的感觉。
不想不要紧,一想到这安卿淑差点没叫出声来,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苏榆北吓了一跳,赶紧道:“安校长您没事吧?”
简单一句话,安卿淑瞬间回过神来,顷刻间尴尬得首接在脚下扣出一座故宫来,同时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卿淑很紧张,也无比的担心刚才自己那羞人的一幕被苏榆北察觉到。
换成其他女人,这会早就夺路而逃了。
可安卿淑却不是普通女人,她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轻声笑道:“小苏啊你这按摩真的有效,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安卿淑话音一落,很是突然的道:“唉,校领导汇报到那里了?”
苏榆北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刚才光顾着给您按摩,根本没注意。”
听到这句话安卿淑长出一口气,看来苏榆北刚才光顾着给自己按摩了,没注意道自己那能羞死人的一面。
下一秒苏榆北突然道:“安校长您这痛经的毛病挺重的,我这个按摩,也只能让您今天不那么疼,明天还要疼。
说到这苏榆北有些尴尬,还有些为难的道:“要不这样,这几天晚上我每天抽时间给您按摩,我在给您个药膳方子,你调理个三个月左右,情况就会大为好转。”
安卿淑反应很激动,首接道:“不用。”
可说到这她就后悔了,刚才差点没疼死她,这滋味她可不想在经受了,可让苏榆北这几天每天去给她按摩,自己要是在跟刚才似的,被苏榆北看到,自己还有办法活吗?
苏榆北有些惊讶的道:“不用?”
安卿淑立刻急道:“我的意思是药膳你给我方子就好了,我自己做,不用你给我做。”
苏榆北抓抓头,有些懵,自己好像也没说给她做啊?
安校长这是会错意了。
想到这苏榆北笑道:“那好,明天晚上等领导们都休息了,我去给您按摩。”
安卿淑此时心里乱得厉害,自己是不是单身太久了?
不然怎么会那么敏感?
报告什么时候结束啊,粘乎乎的太难受了,我想回去换衣服。
这是此时安卿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晚上六点多,苏榆北跟向伊雯刚到学校门口,谁想雷天成的秘书李长东站在不远处对他挥手,还笑道:“小苏你是不是要偷偷去吃你们学校外的好吃的?
带我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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