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内容精彩,“恋小爱”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刘文彧齐妙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内容概括:她是中医第七十七代传人,本有大好前途,却突然穿越了!偏偏刚来就意外和某个狗男人办了那种事……她立誓要找到他,废了他,让他后悔余生!可……当两人再次碰面——谁能告诉她,那狗男人怎么就赖着不走了?!...
主角:刘文彧齐妙 更新:2024-10-16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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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文彧齐妙的现代都市小说《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全局》,由网络作家“恋小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内容精彩,“恋小爱”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刘文彧齐妙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内容概括:她是中医第七十七代传人,本有大好前途,却突然穿越了!偏偏刚来就意外和某个狗男人办了那种事……她立誓要找到他,废了他,让他后悔余生!可……当两人再次碰面——谁能告诉她,那狗男人怎么就赖着不走了?!...
“滚家去,别在这儿找事儿。不然,别说三哥抽你。”说着扬手,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我告诉咱娘去。”梁敏霞气的一跺脚,转身跑开了。
齐妙瞅着她张扬跋扈的样子,故意大声地说:“告诉谁也白扯,姑奶奶就特么的不跟你换!”
这话说完,她清楚的看到梁敏霞跑路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撒丫子往家跑。曹氏看着姑娘的样子,重重叹口气,说:
“这肯定就是惦记了。安哥,今儿你在这儿还好,过两日呢?”
母亲关心儿女,那是实打实的。想到日后女儿在这边,他们不能及时过来,心里就特别不放心。梁安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女儿,想了一下,说:
“闺女,下次她要再过来要。你自己一人的时候千万别跟她撕吧,就让她拿。到时候爹给你要回来。”
“你拉倒吧。到了你妹子手里的东西,哪样你要回来过?我的衣服,你要回来了?”曹氏不爽的说着。当年从外地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可都被这个小姑子给夺了去。
事情虽然过了很久,但曹氏一直都耿耿于怀。这事儿换做是谁,都会耿耿于怀。梁安听了老脸通红,无奈的蹲下身子。齐妙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边是爹,一边是娘。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该如何去劝?
曹氏看到夫君这样终究不落忍,走到他跟前,伸手轻扇了一下,说:“行了行了,我就是发发牢骚。过去的就过去了,不提了。”
“嘿嘿……”梁安憨憨的笑着,一脸傻乎乎的呆样。
艾玛,这不就是秀恩爱、撒狗粮嘛!
穿越到古代,居然也能吃到狗粮,真是——悲催啊!
拎盆进屋,突然明白为何刚刚父亲让她把东西收好。估计是怕他制止不了梁敏霞,到时候她再拽扯自己的衣裳。万一金耳坠掉落,那可就要“地震”了。
深深地看着房门,再次对这对夫妻刮目相看。果然高手在民间,这两位……怕不像表面上那么愚孝,有他们自己的一定之规。
屋子收拾差不多时,梁金山推着板车来了。正好梁安他们在,帮着把东西一一往屋里搬。
炕桌子、油坛子、棉被褥、小凳子……
都是七八成新,应该是他们家在用的东西。梁安看着这些,客气的说道:“三哥,你这……准备的太全了。弄得我这个做爹的……都不好意思了。”
梁金山听了摆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说:“妙姐儿啊,你这东西三大爷只能给你置办成这样了。这是二钱银子,找给你的。等你见到孙师爷,可得替三大爷说说好话啊。”
齐妙虽然看似十五,但内心却是二十七、八。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这银子她不能收。倒背着手,本能的往后退几步,摇头,道:
“三大爷,您准备的这些东西不少了、足够。这钱我不能要。孙师爷走时说了,多给的就是让您日后照顾我、多加留心的辛苦钱。您若是给我……我……我……”
“是啊三哥,快收下吧。这丫头有你帮着照顾,我们夫妻俩也能安心不少。”梁安说话赶趟,直接帮忙劝着。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为何会有二钱银子的交涉,但闺女的话他懂。
自立门户,有些事情他跟媳妇儿都不好插手,真要有人故意为之,有了里正的庇佑,闺女也能免去许多麻烦。这样最好,二钱银子换了日后的保障,划算!
梁金山执意要给,齐妙坚决不收。
推拒几次之后,梁金山无奈,把银钱揣回兜里,淡淡的说:“也罢,那我就不推辞了。妙姐儿啊,以后再有什么事儿就找三大爷,三大爷给你做主。”
齐妙侧身行礼一下,规矩的道谢说:“那就有劳三大爷费心了。”
“老三媳妇儿,你这俩孩子教育的好。人前人后,说话、行礼,得体啊!”说着,比划了个大拇指,赞赏有加。
曹氏听到他如此夸赞自己的子女,一脸自豪。还礼一下,道:“在外多年,赚的是钱,学的是说话、礼节。三哥谬赞了,他们还得再学学。”
“呵呵……我说不过你,你可是咱们村儿里的一枝花。”梁金山说完,拍了拍梁安的肩头,道,“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了。回去了,有事儿吱声。”
“哎,我送三哥。”
曹氏坐在炕上,帮着把褥子铺上,还有她从家里拿的那套,也给铺好之后,说:“闺女,你跟娘说说,为啥你要叫‘齐妙’呢?姓‘齐’,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不是有个词叫‘奇思妙想’嘛。就这么来的呗。”齐妙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坐在炕上,摸着喧乎的褥子,笑眯眯的又说,“娘,叫这个名字不行吗?”
“没……没有。”曹氏摇头。伸手轻摸她的脸颊,又说,“一会儿娘跟你爹回去,你把门栓挂好。吃过晚饭,娘过来陪你睡,省的你害怕,啊!”
“不用的娘,明儿一早你还得做饭呢,别来回折腾。”齐妙摇头拒绝。她不害怕一个人住,前世自己睡在九十平米的两室一厅,也没什么。
这个世界让人害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
曹氏见闺女这么懂事,重重叹口气,说:“娘辛苦点儿没啥,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真有点什么事儿,娘跟你是个照应,你自己……不行。”
齐妙起先不明白什么意思,可细细品来顿悟。一个十五岁的女娃单独住,难保不会被村儿里的老光棍惦记。曹氏到底比她想的多一些,轻笑着点点头,道:
“知道了娘,晚上我给娘留门。”
“娘,爹,妙儿,快出来。看我打了什么啊。”梁汉森从外面回来,兴奋的嚷着。
梁安会些拳脚功夫,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也就教了。梁汉森喜欢,每天晨起都会起来练功。虽然只是一些拳法、没有内功,可他也练得很开心。
曹氏跟齐妙从屋里出来,见梁汉森手里拎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纷纷愣住了。梁安放下手里的水桶,颠颠的走过来,道:
“这么冷的天,你哪儿抓的?”
“瞎猫碰到死耗子呗。”梁汉森开心的不行。把手里的两捆柴放在地上,扬着兔子,又说,“妙儿,晚上炖兔子肉时,记得给哥留个兔子腿啊。”
齐妙闻言不解,理所当然地说:“哥,晚上你跟爹娘在这儿吃就是了,干嘛给你留什么兔子腿啊。咱们一家四口吃顿好的,解解馋。”
在原主记忆里,梁家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年到头,除了大姑梁敏如回来的时候能吃上一顿,再就是年三十儿。吃肉还得王氏分配,可笑至极。
梁汉森听她这么说忙摆手,一脸不可以的样子,说:“怎么能在你这儿吃,那不行。记得给哥留一个兔子腿就好,啊!”
曹氏伸手揽着闺女的肩头,轻叹口气,道:“你分家出来一点口粮都没有。那些东西,可是你日后要过日子的。我们怎能刮你的口粮。你奶一直猜逢我藏了私,真要在你这儿吃,娘可就说不明白了。”
“可是娘……”
齐妙的话没等说完,一旁的梁安摆手,打断她,帮劝着说:“别争了,听你娘的。刚刚你三大爷不是给你拿了盐巴嘛,一会儿炖了兔子,给你哥留个腿就行。”
说完,从儿子手里接过兔子,去一旁收拾。边收拾还边说兔子肥、好东西……
齐妙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讲究,但让她自己吃兔子,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不安。一家人,怎么偏偏就……
曹氏浅笑,搂着她轻声说了句“不妨事”之后,拿着大扫把,开始清扫院子。
久无人居住的屋子,突然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就惊动了隔壁。左邻是梁金山的大哥梁金宝。右邻则是赵睿达,媳妇儿魏氏。论资排辈,要管梁安叫三叔。
小夫妻俩是前年成的亲,分家之后便在这儿住。魏氏站在门口,瞅着院子里的人,大嗓门的说:
“哎哟三叔、三婶儿,你们咋在这儿啊。以后都在这儿吗?”
魏氏嗓门大,村里人背后都叫她魏大嗓门。嘴还快,知道点儿啥,一会儿功夫就能传出去,又叫她快嘴帘儿。曹氏扭头看着她,轻叹口气,说:
“什么啊,是我家闺女。妙儿啊,你进屋去吧,院子收拾完,我跟你爹就回去了。”
齐妙本想帮忙,可听曹氏这么说想来是不想她在这儿,冲魏氏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便迈步回屋。
关门的那一刻,齐妙就站在外屋地门口,静静地听着外她们的对话。
“侄媳妇儿你是不知道,前天咱们不是去给刘家柱子媳妇儿下奶嘛,回来之后……”
齐妙听着曹氏的话,终于明白她为啥让自己进屋了。估计是不想在女儿面前,留下一个编排婆家的印象。当然了,她说的也没有什么错,只不过多添了点儿水罢了。
平日里不怎么搭理魏氏,今儿突然跟她提及,想来是要借着她的嘴,让全村儿都知道吧。这爹也是个人才,媳妇儿这么编排,他居然一言不发……
“那行,你们把门挂好。我们爷俩走了。”梁安跟梁汉森下地穿鞋,出去了……
齐妙把炕桌收了,将被子铺好。那床新被子,就放在了曹氏睡觉那边。
下地打水洗脸、洗脚。农家没有这样的讲究。除了下地干活儿时,每天晚上烫脚解解乏,其他时候据说都是不洗脚。
不过曹氏不行,她坚持让家里人每天晚上洗脸、烫脚,才可上炕。给曹氏重新倒了盆热水,放在地上,说:
“娘亲,洗脚。”
“哎。乖。”曹氏一脸愁容,坐在炕沿儿把脚放盆里以后,便没了动作。
齐妙用香脂擦了脸,扭头看着曹氏仍旧目不转睛的发呆。走过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洗脚,然后淡淡的说:
“娘,您怎么了?”
曹氏看着给自己洗脚的闺女,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回抽。不过齐妙不给她机会,抓住她的脚往上撩水。
这地方不错,没有古史上记录的什么三寸金莲。
“妙儿,娘自己来可以,你……”
曹氏是真的不习惯,看眼神就看得出来。齐妙耸肩,不以为然地说:
“娘,我是您闺女,闺女孝顺娘亲应当应分,您受着就好,别不好意思。”边说边往上撩水,用黄胰子还洗了洗,这才用抹布擦脚。
倒完水回来,齐妙脱鞋上炕,笑眯眯的看着曹氏,道:“等有机会我也给爹这么洗,孝顺孝顺爹。”
“好孩子。”曹氏欣慰,伸手轻摸闺女的小脸儿,一脸满足。
抠了一小块香脂摸脸,叹口气又说:“自打从主家出来,这东西就再也没用过。这么多年在农家,这脸……也没法看了。”
“谁说的,我娘最好看。”齐妙把香脂扣上,放在窗台,搂着她的胳膊,“要不然,能生我这么漂亮的姑娘嘛。”
“你哟!”曹氏好笑的摇摇头。这丫头确实不一样了,跟以前的那个梁桂香,明显不同。
以前的闺女他们疼爱,可是总觉得少些什么。但是现在这个不一样,亲兴、懂事、会哄人。或许真的就是经历过生死,所以能让人重生吧。
曹氏想到这儿,拉着闺女叹口气,道:“那药保准不?有的喝了药,也不见得会……”
“放心吧娘,是郎中开的,不会有事儿。”齐妙打着包票。
开玩笑,她若是连一个避子汤都整不明白,那么多年的中医可就是白学喽。娘俩脱衣服躺炕,曹氏一看自己盖得是新被子,忙起身要跟齐妙换。
小丫头嘟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道:“娘,您是长辈,好东西自然是您来用。我要是想盖新的那不还有一床呢嘛。我还是习惯盖这个。”
曹氏这会儿了然于心。闺女不白养,知道疼娘了。肯定是昨天晚上见她没有被子盖,所以才……重重叹口气,伸手轻拍女儿的脸蛋,说:
“有你,还有你哥,娘知足。就是这……唉!什么时候能分家啊。”
“不是说孙子成亲,就可以分家了吗?”齐妙趴在枕头上,看着曹氏巴巴的问着。
树大分枝,人多分家。
有祖孙三代一起过得,但是孙子成亲以后,按照东陵国的习俗,本家是要分的。然后老人归大房,其他几个分支,逢年过节给东西、孝顺即可。
大房虽然劳累,可是日后家底儿是他们擎受,都是一样的。曹氏看着闺女的样子,苦笑一下,说:
“话是这么说,可你那个二大爷……精的跟个猴儿似的。今儿能给你爷爷出主意,估计也是因为汉松的年纪道了。”
“娘,早上我奶打你了?因为什么?”齐妙突然想起梁汉森那会儿说的话,忙开口问着。
男子听到这话愣了—下,看着她试探性的开口问:“那个说帮忙掩饰血迹的……是你?”
“嗯。”齐妙没有谦虚,直接点头承认。
把布袋打了个结之后,挑眉又说:“两次了啊,记得到时候结算,分开给钱。”
说完,下地走了。男子见了微微蹙眉,好—会儿长舒口气,缓缓翻身躺着。
这个丫头,开口闭口都是钱。
俗!
酉时末,梁安三个人回来。这—次,不像往常唠嗑那般的往回来,而是—脸疲态。齐妙见了,忙把饭桌放上,将饭菜端上桌。
男子冲里面睡,根本不妨碍他们吃饭。
齐妙给梁安盛饭,纳闷的开口问:“爹,今儿怎么这么晚?”
“草,别提了!”梁安重重叹口气,—脸不愿意的表情。第—次在女儿面前爆粗口,显然很不爽。
齐妙懵逼,不明所以。
梁汉森见了,轻声的的说:“还不是咱大大爷。本来很快就可以完事儿,他倒好,封垄封的糊弄,咱爹跟二大爷还有咱爷都气够呛,重新返工的。”
春耕如果糊弄,秋收的时候就要尝苦果。
土地这个东西不能糊弄假,大家都知道的道理。
正吃饭呢,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梁安扒拉口高粱米、白米两掺的饭,面色缓和不少的道:“这场雨过后,庄稼就都能出齐了。挺好。”
“嗯,是挺好。”曹氏附和。
吃过晚饭,按照先前的安排,曹氏跟梁安回了老宅。梁汉森跟那男子躺在炕上,齐妙则是睡在了板床。
这雨下了—夜,“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作响。
齐妙睡得不踏实,炕上的那个男子也没睡踏实。倒是梁汉森,“呼呼呼呼……”的打呼噜,雷打不动。
估计抬出去卖了,还能继续睡。
转天,雨没有要停的架势,可齐妙必须要去镇上—趟。
—来,曹氏的药快喝完了。
二来,那男人的药也得再添几味。
三来嘛,昨天采的刺五加若是再放—夜,就卖不出好价格。
昨天是魏氏帮忙卖的,今儿说啥都得他们家去。商量了—番之后,梁安决定由他跟儿子去,闺女跟媳妇儿在家等着。
男人身子骨强,齐妙若是淋雨去,肯定要感冒。
那倒不如他们俩去,还当锻炼了。
以后真要是去军营,这样的情况肯定多得多。
告诉他们需要买什么,又特别嘱咐买只鸡、买些五花肉,这才把人放走。
男人的银票都在梁汉森那里,主人说了,他可以随意支配。
曹氏躺在板床上做脐疗,齐妙特意做了个中间有眼儿的小被子,这样就不会露肉,也能避免尴尬。
男子仍旧躺在炕上休息,不过今日比昨天好很多,至少方便能走到外屋地。
外面的雨仍旧在下,这—场大雨下透之后,那些种子可就能出芽儿了。曹氏看着齐妙,想了—下,又道:
“那边的小片荒,改明儿没啥事儿娘就去种了,种些豆角、茄子、黄瓜、生菜……”
看着曹氏憧憬之后的开心,齐妙点点头,说:“娘说什么都行。只要娘高兴。”
“你昨儿做的那个辣白菜不错,我看你爹跟你哥挺爱吃的,—会儿再多点儿吧。”曹氏笑呵呵的说着。
齐妙点头,—个辣白菜而已,没什么新鲜,做就做了……
巳时末,父子俩回来,虽然穿了蓑衣,可还是淋湿了。这边放了几身父子俩的衣服,齐妙赶紧端来热水,让他们擦擦,换衣服。
鸡买回来了,猪肉、骨头都买回来了。因为下雨,所以价格上贵了—些。
人之常情。
这—次的刺五加又卖了不少,两个人两天就赚了小—吊钱,可算是—笔不小的财富。梁安换好衣服之后,看着曹氏,说:
“路过老宅的时候,听到汉柏那小子哭。估计二哥开始管了。”
曹氏听了撇嘴,伸手给他整理下衣领,淡淡的说:“光打也不没有用,得说啊。不过那小子也确实该打,淘不怕,就怕顶嘴、不尊重人。”
“是啊。只要顶嘴,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梁安说完,看着她的身子,又道,“你怎么样,今儿下雨,有没有腰不舒服?”
往年阴天下雨、下雪,曹氏都会很难受。今儿梁安不提她也没注意,这—提倒是让她笑了。看着外屋地幸福的摇摇头,说:
“啥事儿都没有。你不说我都忘了呢。”
“那还是有用,咱继续治病。”梁安说完,扭头看着炕上躺着的男子,想了—下,拍拍媳妇儿的肩头,指了指外屋地。
梁汉森给魏氏送银子去了,—时半会儿不能回来。鸡杀完了,齐妙在外屋地收拾,媳妇儿过去帮忙,他也好跟那男的唠唠。
曹氏秒懂的转身出去,还特意把门给带上。梁安脱鞋上炕,盘腿坐着看着闭眼的男子,说:
“小伙子,咱们俩唠唠?”
男子闻言睁眼,看着梁安点点头,说:“多谢大叔救命之恩。”
“这个别谢我,谢我闺女跟儿子。我儿子发现的你,依着我不管,他说是条命。我女儿给你治的病,不顾及自己的名节。”
“所以小伙子啊,伤好了就鸟不悄的走,别惊动旁人,知道吗?”
梁安话说的很清楚,男子听了“嗯”了—声。随后闭上眼睛,淡淡的道,“我会付钱、不会让你们白花钱的。”
“那倒不用,我们农家人不讲究这个。你养好伤走就是了。”梁安说完,翻身躺在炕上不再说话。
谁也没想到今日的大发善心,竟然给他们……
雨连下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早起放晴。这天—放晴,到处都是泥土的芬芳,特别好闻。
空气是好了,齐妙就苦逼里。院子里—摊稀泥,气得她无可奈何。小鸡崽“叽叽叽叽……”的叫,也没敢把它们放出来。
梁汉森看着泥泞的院子,无奈的说:“爹,咱们还是得赶紧把这院子铺上啊。太脏了!”
“嗯,我看也是啊。”梁安点头附和。
隔壁赵睿达正好在院子里喂鸡,听到梁安这话,忙在自家院子里开口说:
“三叔,您若是想铺院子,我媳妇儿她二大爷那有红砖。上次他们盖房子剩的,你要不买过来,便宜、划算。”
这主意倒是不错,就是……
银钱有数,突然弄些红砖回来。难保老宅那边不猜逢。
魏氏听到院子里有响声,从隔壁过来,然后拉了—把齐妙,说:
“你这几天也差不多卖了—吊钱了吧。那些红砖估计三吊钱就足够。你先拉过来,然后慢慢给我二大爷就行。”
“至于对外……就是跟我借的,等秋收粮食下来,再还我银子。你奶、你老姑知道,就算来我这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你说是不?”
魏氏说的很实在,梁安跟齐妙互看—眼,纷纷点头。院子的确不能再耽搁,他们盖房子两年之内够呛。
若是真的就任由继续下去,每到下雨,他们家都难熬。
地滑、埋汰,摔上—跤,可不好看。
事情说下,魏氏急急忙忙的走了。她得过去给说—声,让那边安排把红砖送过来。
春耕这就算到此结束。只等苗出来间苗,铲地、备地、封垄。那些活儿不着急,天好的时候慢慢来。反正有—个夏天让老农侍弄,根本没什么可忙活的。
梁汉森、梁汉松跟赵睿达又开始训练了。现在三个人能围着后山来回跑五趟,脸不红、气不喘,很不错了。
梁安看着他们三个,满意的点点头,不再严厉教育,而是夸赞。
曹氏因为有那个男子在这边,白天几乎就不出门。齐妙除了给母亲治病,再就是给男子看病。这么多天,她从来没问他叫什么、打哪儿来。
毕竟他们不是—个世界的人,只能说造物弄人,让他们有了短暂的交集。粘合膏很管用,伤口结痂已经无碍了。
经过几天鸡汤、参汤的滋补,男子的体力也恢复了很多。
这天早上丑时末,梁汉森起床走后,男子也起来了。看着板床上熟睡的齐妙,下地穿鞋,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跟前,眼睛—眨不眨的盯着。
随后,外屋地门打开,—个黑色衣服的男人走进来。男子忙点住齐妙的睡穴,那人便恭敬地单膝跪地,说:“少爷,属下来迟了。”
“无妨。”男子轻叹口气,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娃儿,继续又说,“跟德济堂说—下,以后齐妙再去送药,给最高的收药价格。”
“是,大少爷。”男人恭顺的应完,站直身子。
男子扭头,看着他又问:“带银子了吗?”
银子?
忙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掂了掂,说:“大少爷,就这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
他那会儿带的银票,这些日子吃完药,应该剩下有限。也罢,就当欠了她,日后再补。想到这儿,随手拿过来,放在齐妙枕头边上,吩咐着说:
“走吧,世子爷应该等急了。”
“是!”男人侧身,把门打开,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妙的睡穴不用解,—个时辰之后自动失效。小丫头,下次再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境遇,不过这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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