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投胎夺舍》的小说,是作者“刘邦”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刘邦王振,内容详情为:正统十四年,朱祁镇被困土木堡。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为明军的失利而哀悼。因为接下来要登场的是:赤帝之子,魅魔领袖,灭秦破项,天命在身七年立国。奠大汉四百年基业者。汉高祖,刘邦!......在大明由盛转衰的转折点,刘邦穿越千年取代了朱祁镇。那大明这艘大船,又将驶向何方?......朱祁钰:“我感觉自己一直都活在皇兄的阴影下......”于谦:“陛下颇有汉高祖之风........
主角:刘邦王振 更新:2024-10-14 0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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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邦王振的现代都市小说《投胎夺舍未删节》,由网络作家“刘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投胎夺舍》的小说,是作者“刘邦”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军事历史,主人公刘邦王振,内容详情为:正统十四年,朱祁镇被困土木堡。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为明军的失利而哀悼。因为接下来要登场的是:赤帝之子,魅魔领袖,灭秦破项,天命在身七年立国。奠大汉四百年基业者。汉高祖,刘邦!......在大明由盛转衰的转折点,刘邦穿越千年取代了朱祁镇。那大明这艘大船,又将驶向何方?......朱祁钰:“我感觉自己一直都活在皇兄的阴影下......”于谦:“陛下颇有汉高祖之风........
不等孙太后反应过来,四面八方忽然响起沉重的马蹄声,将迎驾朝臣团团围住。
看着骚乱的人群,刘邦朝孙太后随意行了一礼,接着走到道路中央,双臂环胸。
全副武装的侍卫上直亲军沉默着从他身侧跑过,挡在了群臣面前,手按长刀,杀气腾腾。
“陛下,您这是何意?!”胡濙懵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四周的军士,焦急道:“这有违礼制啊!
群臣为上贺,上却派兵包围恭迎的大臣,此事自古鲜有闻之。
您......”
“胡大人。”张辅走上前一把将胡濙拉到旁边,低声道:“借一步说话。”
“英国公?!”胡濙诧异道:“怎么连你也......”
“胡大人稍安勿躁,看着便是。”张辅拍了拍胡濙的肩膀,轻声道:“不要误了陛下的大事......”
一炷香后,樊忠骑马奔回,还未靠近便跳下来马,快步跑到刘邦身侧,抱拳大喝道:“启禀陛下,京城已定。”
刘邦点点头,一言不发。
樊忠会意,行了一礼后从怀中取出一卷圣旨,摊开之后冷漠的看了看表情各异的众臣,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王振本落第秀才,中年净身入宫,蒙上青眼,得以幸进。
后及朕登基,谬其为小忠、小信以幸恩。怎料王振实为卑鄙小人,心怀不轨。
朕不知其心,犹以为忠,付以重任,以至王振邀宠为大奸、大恶以乱政,此乃朕识人不明。
王振国贼,欺上媚下,结党营私,假传圣意,坏祖宗之基业,此大罪一。
不知兵事,冒领兵权,因一己之私陷大军于险地,此大罪二。
谋害忠良,排除异己,窃国财以肥身,擅大权以利己,此大罪三。
今,国贼已诛,然王振同党,于朝上下勾结,祸乱朝纲。
朕身为大明天子,当上承天意,下顺民心,惩奸除恶,还社稷之清明!
钦此!”
说罢,他将圣旨小心卷起,单手握住,对着群臣厉声喝道。
“陛下有旨,诛国贼!”
群臣之中,有些人面如土色,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
有些人面露喜色,惊喜之余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些人的眼神闪烁不定,看着樊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已经开始合计未来的出路。
与此同时,随着樊忠的一声大喝,一排官员将领在亲军的押解下,从大军队列处走出,失神喃喃者有之,放声痛哭者有之,求饶的哀嚎声更是不绝于耳。
剩下的人则是一言不发,眼中透露着一股死意。
看到这一幕,群臣更慌了,预感到大事不妙的孙太后连忙问道:“等一下!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
你如今大胜归来,正是喜庆的时候,为何要在今天动刀兵呢?”
胡濙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从未见正统帝行事如此果断过,当听到太后开口,立马挣开张辅,上前附和道;“陛下,太后所言极是。
王振蒙蔽圣上,罪无可恕,其党羽附庸,也确实是大明的罪人。
但...此事关重大,若仓促行事则于大局无益。
老臣恳请陛下,将此事从长计议,望陛下明鉴!”
樊忠见状,伸向怀中的手一顿,回头朝刘邦投去询问的眼神。
可他看到的,却是刘邦毫无感情的双眸。
樊忠心神俱震,不再犹豫,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大声念道:“工部侍郎,王佑!”
几名士兵立马冲进群臣中,将面色煞白、浑身颤抖的王佑拖了出来。
“陛下,冤枉啊,冤枉!”王佑跪在地上哭天抢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臣,臣和那王振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一定是有小人从中作祟,陛下明鉴啊陛下!”
“王佑。”刘邦从震惊的孙太后和胡濙中间走过,站在王佑面前,轻声道:“你的胡子还不敢长出来么?”
王佑一僵,旋即不敢再说一句话,只是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樊忠,要乃公帮你念么?”刘邦头也不回,盯着王佑冷声道。
樊忠连忙告罪,继续道:“都御史,王文!
大同太监,郭敬!
户部郎中,陈如海!
锦衣卫指挥使,马顺!
锦衣卫指挥同知,王山!
锦衣卫指挥佥事,王林!
......”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整齐的朝臣队伍出现了不少空缺。
而原本在朝中呼风唤雨的王振党羽,失魂落魄的跪了一地,在虎视眈眈的亲军包围下,除了哭泣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中兵马指挥司副指挥使,钱童!”
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樊忠走到刘邦面前,躬身低声沙哑道:“陛下,末将念完了。
还请陛下圣裁。”
刘邦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翻起了滔天巨浪。
张辅拟定名单的时候,他因为并没有对应的记忆,担心自己的话会影响张辅的想法,所以并没有过问。
现在他十分庆幸没有干涉。
随着樊忠的叫名,他的脑海中也渐渐浮现出许多模糊的记忆,其中有不少画面是王振谄媚逢迎的笑脸,所说的名字也能对得上。
太多了。
他没有想到,王振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大!
还好自己选择了快刀斩乱麻,没有徐徐图之。
其他先不说,锦衣卫这种要害职位,从上到下居然全是王振的心腹!
最重要的是,刚刚浮现的记忆中,自己竟没有和他们见过几次。
这就意味着,他们中绝大多数人,很可能只认王振,不认自己......若是他们中有人决定殊死一搏,自己记忆缺失下,估计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自己好像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呢......
想到这,刘邦下意识向队伍中看去。
本就心中有鬼的朱祁钰心中一颤,本能的后退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赶忙遥遥躬身行礼。
见朱祁钰反应如此强烈,刘邦微微眯起眼睛,冷冽的寒光在其中闪烁。
此时,樊忠躬得腰都酸了,见刘邦迟迟不语,便小心追问道:“陛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刘邦闻言收摄心神,轻吸一口气,思考片刻后轻声道;“凡宫内要害职司,无论与王振关系深浅,只要他们间有过来往,斩。
京城官员,以与王振亲疏远近,酌情处置,重则下狱流放,遇赦不赦。
轻则贬出京城,终身不得擢升。”
刘邦紧盯着紧张到口干舌燥的樊忠,一字一顿道:“记住,只诛王振逆党。
若是让乃公知道你借机滥杀谋私,乃公先斩你。”
“遵旨!”樊忠大声道。
“此事你和英国公一起去办。”刘邦说着回过身,看向被带来观礼、面面相觑的军中文臣,轻声道;“做得干净利落些,别让人挑出毛病。
莫要让人说乃公不教而诛。”
土木堡。
陈怀站在城头,手搭凉棚,眯起眼睛观察远处瓦剌的动向。
见瓦剌突然止步不前,忍不住低声骂道:“贼蛮子。
心眼还不少。”
他放下手,朝城外啐了一口,扭头问道:“都准备好了么?”
“将军,按您的吩咐,所有人已准备就绪,负责取水的大车也已经返回了数量。”亲卫早有准备,如数家珍道。
“目前城中粮草可供堡中大军五日取用,滚木礌石不计其数,军械充足,末将也已经命人去熬制金汁了。
还有......”
“够了够了。”陈怀舔了舔嘴唇,朝城外冷笑道:“老子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占了地利,还有一万五千精锐,又是守城,把条狗拴在这都能赢。
可惜就是骑兵不足,不然趁乱冲杀过去,老子说不定真有机会摘几颗值钱的脑袋。
可惜这荣华富贵,与我无缘啊......”
陈怀遗憾的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亲随见状适时的送上了一句马屁,“将军神武,守住这土木堡不过易如反掌。
等回了京城,陛下定会厚厚封赏于您!
说不定,以后我们也得称您一声侯爷了......”
周围都是陈怀从府邸中带出来的亲卫,并无太多忌讳,听到这话立马大笑起来,朝陈怀拱手称喝。
“滚滚滚!”陈怀摆手笑骂道:“你们盼着老子升官,不就是想跟着沾点光吗?
别以为老子看不穿你们的小心思。
这几年一个个都吃的肚子里全是肥油,马都快骑不动了吧?
我丑话说在前头,等瓦剌攻城,你们谁要是敢拉稀拖后腿,老子第一个拿他点天灯!”
“必不给爷丢脸!”众人齐声大喝,信心十足。
陈怀摸了摸下巴,又看向城外的敌军,良久才轻声道:“要想封侯,光守城好像不大够啊。
你们说,老子故意示弱把人放进来,那帮蛮子能不能上当......
说话啊!
老子问你们话呢,哑巴了不成?”
陈怀骂骂咧咧的刚转过身,就感觉腰间挨了重重一下,力道之大,差点让他摔下城墙。
“特么的,要造反......陛下?您怎么来了!”
陈怀慌忙将抽了一半的刀插了回去,跪地颤声道:“微臣不知陛下在此,还望陛下恕罪。”
穿着便衣的刘邦面无表情,缓缓收回脚。
在他身边的樊忠却有些紧张,死死握着手中的金瓜锤,凶狠打量着周围跪地的军士。
而随行的金吾卫也纷纷冲了过来,将此地团团围住,把周围的军士全部驱赶到一边。
“老子就知道你心不定。”刘邦冷漠道:“怎么,伯爵的位置坐的不舒服?
非要弄险争一争公爵的位置。
心这么大,要不要朕废了张辅,让你坐一坐英国公的位置啊?
还是说......”
“陛下!”陈怀冷汗都下来了,猛地磕头大声道:“臣万死!
还请陛下恕罪!”
“滚起来。”刘邦扯开紧扣的领口,走到城墙边,一脸凝重的观察着密密麻麻的骑兵军帐。
片刻后,他才扭头对满脸紧张的陈怀冷冷道:“想当侯爷,就不要一天到晚想歪点子。
这场仗胜了,朕还能亏待你们不成?”
陈怀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印象中,仁宗宣宗都没有像陛下这般说话...如此直白。
眼前的陛下,虽然和宣宗颇为相像,但身上的气质,更像是当年的太宗......不,太宗应该也没有这么浓的草莽气和煞气。
如果真要和一人相比,那只能是当年驱逐北元、定鼎中原的太祖了!
可一个人怎么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还是由内到外,连气质都变了?
莫非......
陈怀突然瞳孔一缩,心脏砰砰直跳,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骂陛下的不是太宗,而是太祖?
又或者...太祖附身?
乖乖,太祖显灵!
想到这,陈怀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将腰背躬到了极限,想陪笑却完全控住不了自己的表情。
刘邦见状皱起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找到什么异常,便伸手将陈怀的脸拨到一边,没好气道。
“朕和你说话,你笑得这么难看作甚。
朕不好男风,用不着你以色侍君,滚蛋!”
陈怀忙不迭的重新低下头,小声嗫嚅谢罪。
刘邦白了他一眼,缓步走到城下,回头正想说话,突然发现陈怀还低头站在城上,忍不住怒喝道:“竖子!
朕在这呢!
你还傻站着做什么?!”
陈怀一惊,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下来,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刘邦身边。
刘邦也懵了,伸手拨拉了下陈怀的脑袋,不解道:“朕要你下来,不是让你下来跪着。”
陈怀已经被自己的猜测吓坏了,全无往日的豪横气焰,慌张起身,又变成了刚刚那个滑稽可笑的姿势。
见陈怀和记忆中有些不一样,刘邦也一头雾水,但此时不好多问,只能皱眉道:“朕来此只做三件事。”
“臣,躬请圣上示下!”陈怀噗通跪地,屁股撅得老高,态度诚恳到让刘邦有些发蒙,愣了片刻才说道。
“第一,在城中竖起朕的龙旗,一定要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遵命!”
“第二,把朕来此的消息散出去,传得越广越好,就说...朕受不了败军之辱,誓要挽回颜面。”
“是!”
“第三,派出斥候,昼夜不停监视瓦剌动向,若瓦剌有异动随时回报!”
“遵旨!”
“......”刘邦挠了挠脸,面色有些纠结。
你这么听话,朕都不太好打......敲打你了。
千年之后的悍将,都这么温顺的么?
他叹了口气,走出两步后回过头,见陈怀依旧跪在远处,忍不住喝道:“滚过来!”
陈怀竟真的连滚带爬跑了过来,看向刘邦的眼神中满是敬畏。
“朕问你,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在这么?”
“陛下文成武德,天纵之才。
您自有考量,臣相信陛下所作所为,必有深意!
臣不敢妄加揣测,只愿当陛下马前卒!”陈怀的语气很坚定,是字字心虔志诚,句句赤胆忠心,就差把忠义二字刻在脸上。
“....好。”刘邦的笑容有些僵硬,拍了拍陈怀的肩膀就转身离去,但心里已经泛起了嘀咕。
莫非这厮看出点什么了?
我编的也没破绽啊?
......
与此同时。
妫川阵地。
暴怒的张辅站在空荡荡的皇帝行在中,揪着一个面色煞白的小太监,用破了音的嗓子怒吼道。
“陛下呢?
我问你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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