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火冲天。
拳头紧握咯咯作响。
只觉得浑身发抖。
鼻子一阵酸楚。
当年我父亲为了保全我们母女三人蒙冤而死,没有人提起这道伤疤,我不怕公开我的出身,但没有人能拿我父亲的事情羞辱我。
而沈长梦,静静的坐在他身后冷眼旁观。
仿佛他不是父亲生的。
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
咬牙上台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文远。
比赛规定,报上姓名不论什么身份都可以参加。
便是罪臣之女,又有何不可?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有道理。
突然,我死死瞪着他,仿佛一柄利刃要把他洞穿。
说我是罪臣之女,你又是什么东西?
程家的大皇子,不过是个酒囊饭袋,一无是处,拿着家里的功勋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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