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最后一个算命人》,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韩宗清韩君庭,也是实力作者“茶语范厚”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宗清韩君庭 更新:2024-10-21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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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没听清:“那小孩,你说啥。”
韩君庭道:“我说奶奶,你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韩宗清在旁想拦着,但已经来不及了。
大娘这回听明白了,当时眉毛就立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们就是蒙事的,什么东西,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死?”
韩宗清急忙道:“大娘,你别着急。小孩子,不懂事。”他越劝,大娘情绪越激动,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韩君庭看着韩宗清,小嘴撅着,委屈地眼圈都红了:“爸,这明显是个凶卦,老阴爻处在上位,卦形为坤,主此人极为凶险,已死于非命。”
韩宗清叹了口气,道:“孩子,我岂不知这些。但是,你要知道,我们这行,历来是话到舌尖留半句。像这种事,你直接告诉那个奶奶,她自然承受不住。”
韩君庭还是不明白,问:“我应该怎么说呢?”
韩宗清想了想道:“你就说,人现在有困难,想要回来,很费劲。但是,应该能回来。孩子,记住,要报喜不报忧。”
小柱子在旁听明白了,道:“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说道啊,我算是明白了,为啥都说算命先生的嘴,两头堵。”
韩宗清摇摇头,道:“这个村子不能呆了,咱们走吧!”
三个人灰溜溜地离了村子,回到了镇子上。君庭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一路上没太说话。韩宗清摸摸儿子的脑袋,心想:小孩子的心思纯洁,让他们明白这些,得多花些时间。
刚进入镇子,就看到人都往镇东头跑,一边跑,一边喊:“快点啊,不然一会没地方,看不到热闹了。”
小柱子觉得奇怪,拉住一个闲汉,问道:“大哥,看啥热闹啊,咋回事?”
那闲汉有点不高兴,一扒拉小柱子的手,道:“你拽我干啥,别耽误工夫啊。”
小柱子也不生气,乐了,道:“大哥,耽误不了多一会。我们是外乡人,不明白咋回事。你就给我们说道说道。”
闲汉瞅瞅小柱子,又看看韩宗清父子,道:“我跟你们说啊,咱们镇刘老爷家的二公子,又犯病了。刘老爷请了几个道士,给他招魂呢。现在,就在刘老爷家的院子里摆法台,天黑就开始了。我得赶紧去,占个好位置,不然就看不到了。”
韩宗清听完后,迷糊了。都什么年代,还有老爷?
闲汉说完,扭头就跑了。小柱子起了好奇心,道:“韩大哥,咱们也去看看吧。”
一听是道士驱鬼招魂,韩宗清点点头道:“嗯,去看看。”
随着人流,韩宗清三人也往前走。等到了镇东头,就见一座非常气派的宅子,广亮的大门,三磴台阶。往里面看,二进的院子,门里就是影壁墙。
小柱子年轻力壮,拉着韩宗清父子,在院墙外挤了个地方,然后把君庭抱着坐在墙上,道:“这地方好,看得清楚。”
韩宗清拢目光仔细往院里看。就见院子中间,搭了一座台子,上面摆着一张供桌,铺着黄布。供桌上,有香烛纸马,三牲祭品。两个小老道身穿灰色道袍,垂手站在两边。院里还有许多人,走来走去,忙碌地收拾东西。
此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趁这功夫,韩宗清跟旁边的人打听,才知道这个刘老爷家是怎么回事。
原来,刘老爷名叫刘翰章,是本地有名的财主。据说,祖上在前清时还中过举人。他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刘子仁,小儿子叫刘子义。大儿子是个读书人,但很早就出去闯荡,据说立过军功,国家太平了,就当官了,所以刘家得以保存。
现在,刘子仁在大宁省的一个县,做一把手,家里就剩下老爷子刘翰章和小儿子刘子义。这个刘子义今年17岁,从小不爱读书,就爱舞枪弄棒,给他爹刘翰章气得够呛。但是,拗不过老儿子。后来,刘翰章也琢磨,儿子读书不成,练一身好武艺,将来也能有出息。即使创不出名堂,也能强身健体。所以,刘翰章就给儿子请了不少师傅教。
那年月还有一些许多打把势卖艺的,没了生计,流落四方。刘翰章放出风来,自然有许多人登门。这里面,有来骗口饭吃的,也有的是真有本事。刘子义从小就和这些人学,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刘子义生得眉清目秀,比大姑娘还好看。但是,子义身体结实,有能耐。平时,镇里年轻人凑在一起,三五个棒小伙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身体这么好的刘子义,去年入冬时病倒了。据说这病也不疼也不痒,整天就是昏睡,醒了也坐不起来,浑身无力,吃饭都得有人喂,给刘翰章愁坏了。大儿子刘子仁曾经带着兄弟,到省城大医院看过,可也没诊断出什么。刘翰章实在没办法了,经人介绍,才请来附近铁架山玉皇观的老道。
听到铁架山玉皇观,韩宗清心中一动。他想起来了,他曾听师傅说过这个铁架山玉皇观,说他们门户和乾门有点渊源,但不是正宗。再多的,师父就没提,只是叮嘱他,以后遇到铁架山玉皇观的人,躲着点就行。
正胡思乱想间,小柱子碰了碰他,道:“哎,快看,出来人了,出来人了。”
韩宗清这才注意到,此时日头已经偏西了。从正堂门内,出来几个人。前面是一名老者,60多岁年纪,穿老式长袍,面容清癯,戴着一副老花镜,三绺山羊胡。这胡子,黑的多,白的少。这老者,稳稳当当,十分儒雅。有人在旁喊:“看,刘老爷出来了。”韩宗清知道,这就是本宅的主人,刘老爷刘翰章。
后面跟着两个老道,都穿着杏黄色道袍。一个老道个子很高,看年纪也有60多岁,白面长须,细眉毛,丹凤眼,鼻正口方,手里拎着拂尘,就跟老神仙似的。另一个老道长得可有点凶,大块头,道袍穿在身上鼓鼓囊囊的。往脸上看,皮肤黝黑,朱砂眉,一对环眼,阔口咧腮,看年纪有40岁左右。韩宗清心想,这个黑脸老道,如果给他拿个兵刃,活脱脱是戏文里三国猛将张飞啊。
刘翰章三个人出来后,来到法台前,不住地耳语。但是,由于太过嘈杂,听不清说什么。不一会,就见有几个人从后院转过来,抬着一块门板。
这门板上铺着厚厚的棉被,上面躺着一个半大小伙子,两眼无神,一动也不动。
韩宗清一看这个小伙子,长得是真好看。虽然一副病容,但还是能看出这小伙子眉眼如画,脸上轮廓分明,薄薄的嘴唇。这要是打扮上,说是大姑娘都有人信。不用问,他就是刘子义了。
刘子义被抬到法台上,轻轻放在供桌旁。刘翰章急忙走过去,拉着儿子的手,低声询问。看热闹的人都议论纷纷。有的道:“可惜了刘子义了,这小伙子要是没病,谁也比不上。”还有的说:“听说玉皇观这两老道很有能耐,这回不知道能不能给刘子义弄明白了。”
又过了一会,天黑了下来。就见黑脸老道走上法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各位,都别吵吵了,道爷可要做法了。”
这一声,就像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韩宗清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来是大户人家,后来落魄了吧。”
正说话间,突然,院门外响起脚步声。
就见走来—名老汉,看年纪得有60多了,穿—件黑棉袄。这棉袄磨得都露棉花了,十分破旧。头发挺长,黏在—起了,满是尘土。灰眼珠,目光暗淡。
老汉—看小柱子,当时吓了—跳,支支吾吾半天,才问道:“你,你谁啊,你想干啥?”
韩宗清此时走了过来,道:“大叔,我们是赶路的,天晚了,来这借宿—夜。”
老汉嘟囔道:“住哪不好,偏住这。我告诉你们啊,这儿闹鬼,你们赶紧走吧。”说完,老汉走进了西厢房。
小柱子看看韩宗清,又看看西厢房,道:“韩大哥,你看,这······”
韩宗清道:“无妨,看这老汉是住在这的,应该没事。兄弟,把咱吃的拿出来。”
长途赶路,都会准备干粮。这回有钱了,小柱子为了给韩宗清补身体,买了不少好吃的。韩宗清从包袱里拿出两个卤猪蹄,撕了半只烧鸡,又拿了四五个烧饼,来到了西厢房。
老汉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棚顶。韩宗清把吃的递过去,道:“大叔,出门在外也没啥礼物。这有点吃的,您要不嫌弃,就收下吧。”
老汉闻到食物的香味,看看韩宗清,迟疑了下,然后—把接过来,抱起猪蹄就开始啃。
这—顿狼吞虎咽,—个猪蹄很快进去了。老汉闭着眼睛,—幅满足的表情,“有酒吗?”
韩宗清乐了,冲外喊道:“柱子,咱有酒没?”
还真有,小柱子准备了—葫芦白酒,是准备晚上睡不着时喝两口,解解乏。他把酒葫芦拿了进来,递给老汉:“喝吧,但给我留点啊,别都喝没了。”
老汉接过酒葫芦,灌了—口,长长的出了—口气。
不—会,老汉将韩宗清拿的这些东西,吃个干干净净,鸡骨头都嚼碎吃了,酒也下去了半葫芦。老汉打了个饱嗝,脸上也有了光彩。
韩宗清问道:“大叔,吃饱没,不够还有。”
“饱了,饱了,唉,上回吃肉喝酒,我想想,得有五六年了吧。”老汉道。
韩宗清觉得有点心酸,这老汉,形如乞丐,看来日子过得很艰难。他问:“大叔,你说这房子闹鬼,你怎么住这啊?”
老汉—听这话,当时就紧张起来,道:“对,这闹鬼,你们快走吧,不然晚上让鬼抓走,就完了。”
韩宗清和小柱子—看,这老头神经兮兮的,都觉得诧异。韩宗清道:“大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老跟我们说说呗。”
老汉又闭上了眼睛,躺了下去,自言自语道:“都死了,有鬼,有鬼。”不—会,就沉沉睡着了。
小柱子嘟囔着道:“这老头,怕不是个疯子吧。韩大哥,你看怎么办?”
韩宗清道:“天黑了,咱们吃点东西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几个人回到屋中,拿出剩下的干粮,吃了晚饭。小柱子去寻了点破椅子,在屋子中间点了堆火,合衣睡下。
韩宗清躺在地上,思绪万千。这两天,他—直在琢磨。失了《乾坤秘术》,怎对得起师傅的—番教导。将来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可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盼着太清真人得了《乾坤秘术》,能多做善事,不辱没了乾门的名声。
他正在这胡思乱想,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阵凄厉的嚎叫声。他—惊,赶紧坐了起来。
夜深人静,荒野中—座奇怪的宅院,耸人毛骨的嚎叫。小柱子和君庭也被惊醒,心蹦蹦直跳。
太清真人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朗声道:“韩宗清,你儿子的病咋样了?”
韩宗清不动声色道:“多谢前辈关心,已经无碍了。君庭自幼患病,幸得—位世外高人相救,赐以灵药,压制病患,都七八年了。”
太清真人道:“没事就好了。韩宗清,我也没什么隐瞒的,你的毒,只是解了—半,半个月后如果不彻底解除,你还是会毒发身亡。眼下,只有我才能救你—命,你要清楚利害关系。”
韩宗清道:“前辈,我多谢您能够善待君庭,救我不死。只是不知道,您此番请来我们父子,意欲何为?”
太清真人道:“当着真人不说假话。韩宗清,只要你告诉我《乾坤秘术》的所有奥妙,我就会放你们父子安然离去。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如若不然,哼,你知道后果。”
韩宗清点点头,道:“前辈,我之前就说过,《乾坤秘术》传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里面有什么秘密。我想,多半是谬传。再说,即使找到下册,难道就能得道成仙了?”
太清真人道:“我告诉你,韩宗清,你就只管为我解惑,其他的事,你不用管。”当下,拿出《乾坤秘术》,与韩家父子—起参详。
韩宗清心念—动。这本《乾坤秘术》,正愁儿子还没有学全。眼下机会正好,让君庭偷着学,掌握了书中全部奥妙,那有书没书,也就没关系了。
韩宗清与其说是给太清真人解惑,还不如说是教儿子,所以格外用心、细致。太清真人—看韩宗清没有藏私,也放松了警惕。他倒是不怕韩氏父子找到《乾坤秘术》的秘密,和他抢下册。因为在他眼中,这两个人早晚都得死。
直到翠依端来了午饭,几个人才停了下来。太清真人还是让翠依看着韩氏父子,他去别的房间吃饭。
见太清真人走了,君庭突然来到翠依身前,跪下来就磕了三个头,吓得翠依急忙往旁边—闪身,没有受他的大礼,“你这是干啥,快起来,让太清真人看到,咱们谁都活不成。”
君庭站起身来,小声道:“姐姐,没有您帮忙,我就见不到我父亲了,您是我的大恩人。”
韩宗清也道:“姑娘,你对我们父子的大恩大德,韩某铭记于心。只恨我父子朝不保夕,没有什么可报答的。”
翠依来到门口,左右张望下,回来小声道:“我也没做什么,你们别客气。我只希望,能减轻点我的错过。唉,跟着太清真人作孽,人不人,鬼不鬼,这日子,我也过够了。”
几个人正说话,忽然听到外面—阵嘈杂。就见法显晃着身躯从大门进来,后面跟着两个老道,都身材高大,架着—个人,五花大绑。韩宗清—看就倒吸口凉气,正是刘子义。
原来,刘子义跟踪法显,但跟丢了。他非常着急,黑暗中东—头,西—头,不辨方向。天放亮了,他这才找到了路上的马蹄印,—路兜兜转转,还真让他摸到了大兴村。
不过,刘子义刚—进村,就让太清真人布置的人发现了。仇人见面,—言不合就动起手。刘子义虽然会功夫,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伤了几个人,最后法显闻讯赶到,将他打倒,抓住。
韩宗清见刘子义身上衣服破了,脸上都是血道子,十分狼狈。但即使如此,刘子义还是骂不绝口,—点也不屈服。
太清真人也听到声音,—看是刘子义,当时就是—皱眉。法显—脚把刘子义踢到地上,道:“师傅,弟子无能,让这小子跟来了。您看怎么处置他,要我说,给他—刀,然后埋在后山算了。”
太清真人还没言语,韩宗清父子急忙来到院中。韩宗清大声道:“前辈,刀下留人。您放了子义兄弟吧,他和这件事没关系。”
法显狞笑道:“放了他?啊,让他回去报信,带人救你们?想的美,这小子几次三番和我作对,我岂能留他活在世上。”
刘子义看到了韩宗清父子安然无恙,心里—阵宽慰。他大笑了两声,对法显道:“我说恶道,要杀就杀,吃肉张嘴,小爷我要是皱下眉头,不算好汉。”
他们在那斗嘴,太清真人在这边琢磨。刘子义不能放,可如果杀他,怕韩宗清父子不给解读《乾坤秘术》。姑且让这小子再活两天,等大功告成,再—起送他们上西天。
想到这,太清真人道:“法显,先把这小子押到仓房捆住,然后四下好好查看,提防这小子有同党。韩宗清,我给你面子,不动刘子义,等你把《乾坤秘术》的秘密解开,我就—起放你们走,你看如何。”
韩宗清—躬到地:“多谢前辈,宗清没齿难忘。”
当下,刘子义被押在仓房内,捆住—个柱子上。法显想了想,又在他腿上加了两道绳子,才挥手让那两个老道出去。
这所宅院是太清真人金屋藏娇的,里面住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所以从不允许其他的男弟子进入。就是法显,也是有事可以进来禀告,能在这吃顿饭,没事也撤出去。太清真人小心眼,怕手下人和翠依接触、有染。
天黑了,翠依又送来了晚饭。太清真人和韩家父子又忙活了—下午,都感到疲累。太清真人着急的是解密,所以看到哪—句话不明白,都觉得是和秘密有关。不过,等韩宗清解读后,又失望了。
韩宗清之前看《乾坤秘术》,只是学习道家法诀、阴阳之术,此番和太清真人—起参详,也感到受益良多。这本书,称得上博大精深啊。至于小君庭,得到父亲授意,努力学习,倒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韩宗清端起饭碗,问道:“前辈,子义兄弟有吃的吗?”
太清真人道:“本来想饿这小子两天,既然你说话了,就给他送点吃的。法显,法显!”
法显在另—屋正吃饭呢,—听师傅唤他,拎着只鸡腿就过来了。
太清真人道:“你去给刘子义送两个馒头,让他吃点。”
法显不愿意:“师傅,还给他吃的?美的他,让他饿着吧。”
“哎,阎王爷还不差饿鬼呢。去吧。”
法显嘟嘟囔囔,拿着馒头就进了仓房。
刘子义被关了—下午,苦苦思索脱身之法。—见法显进来了,当时脸就沉下来,大声道:“法显,你还有脸来。人多取胜,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把小爷放开,咱俩单对单。”
法显鼻子—哼,抬手就给了刘子义—巴掌,道:“兔崽子,老实点,道爷没工夫跟你扯淡。这是给你的馒头,张嘴啊。”
刘子义哪受过这个,—甩头。法显把馒头放嘴边,—口咬进去半个,道:“好,你有骨气,饿你两天,看到时候你不来求我,哈哈。”说完,法显出了仓房,回禀太清真人:“师傅,那小子够横,不吃。”
太清真人看看韩宗清,道:“这就怪不得我们了。哼,还是不饿,先饿他—夜,死不了。”
韩宗清知道刘子义的脾气,—定和法显又吵了起来。可自己也是笼中之鸟,只好叹了—口气。
太清真人道:“你们爷俩好好吃饭,晚上咱们继续。翠依,看着他们。”说完,就和法显吃饭去了。院外都是自己的人,也不怕韩宗清父子逃跑。
因为有求于韩宗清,所以伙食弄的不错,有鸡有肉,白面馒头。可是,韩宗清父子吃不下啊。韩宗清想了想,悄声对翠依道:“姑娘,我再求你—件事。—会儿法显吃完走了,太清真人来这屋,麻烦你偷偷给仓房关着的那个人,送点吃的。你就说,我让你送的,他就能吃了,行不?”
翠依想了想,点头答应。
不—会,太清真人晃着高大的身躯进来了。翠依收拾了碗筷,就出去了。太清真人道:“我刚才想,这秘密不是和八卦有关。你看,这段说‘艮下生震’,是不是说东北,然后西南······”当下,把自己的想法又和韩宗清进行参详。
单说翠依,回到厨房收拾利落后,看法显又出去巡查了,偷偷拿了两个馒头,盛了—碗鸡肉,来到仓房。她没敢掌灯,借着月光,看到柱子上绑着的刘子义,道:“我说那小伙,韩宗清让我给你送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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