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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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10-19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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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兮娇嗔地瞪了眼自己娘亲。
她娘真是,她难得炫耀一番自己的才学,还没听见人恭维呢,她娘就打断了她。
她只得道:“莲心,请诸位夫人前往水榭,准备开席。”
宾客们落座后,宫女捧着香茶鱼贯而入。
这水榭三面透风,还有一面挂满了和樱桃有关的各式字画,以便供人观赏。
沈云兮柔声道:“今日的宴会名为樱桃宴,本宫特意预定了最甜美多汁的樱桃,请宫中御厨,为你们精心准备了樱桃酥酪、樱桃酥山、樱桃花糕、樱桃汁等点心和饮品。享用过后,本宫还会为你们每人准备一篮大樱桃,带回府上慢慢品尝。”
在场的贵妇和小姐们都起身称谢,一时间可谓宾主尽欢。
陆芊芊脆声:“皇嫂这里的樱桃肯定比别处的好,我今天可要吃个够!”
“你呀,”沈云兮娇嗔,“整天就知道吃,真是个小馋猫。当心吃胖了,将来被驸马笑话!”
“皇嫂,你取笑我!”
“怎么能是取笑呢?”沈云兮一副温柔婉约的长嫂姿态,“也不知道将来谁有那个福气,能娶了咱们出身高贵秀外慧中的芊芊公主。”
“什么嘛,”陆芊芊噘嘴,“我哪里称得上秀外慧中,依我看,在场的女子里面,也就皇嫂你才能称得上才貌双绝秀外慧中!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人纷纷附和。
心里面却都打起了嘀咕。
这对姑嫂你夸我一句、我夸你一句的,也不嫌虚伪。
依她们看,这对姑嫂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谁也称不上秀外慧中。
这种宴席真是无聊,她们只想赶紧吃完了回家。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眼看话题都逐渐干巴了,却还不见宫人端来樱桃。
沈云兮脸上有些挂不住,压低声音对莲心道:“御膳房是在绣花吗?!磨磨蹭蹭的怎么还不把本宫的樱桃端上来?!你赶紧亲自走一趟,去催催他们!”
莲心来到御膳房,哪知这里一颗樱桃也没有。
更别提什么樱桃酥酪、樱桃花糕!
御膳房总管振振有词:“我等昨日已经提前告知太子妃,全城的樱桃都没了,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太子妃就不要为难我们御膳房了!”
莲心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回去告诉沈云兮,宫里没有樱桃。
“什么?!”沈云兮不敢置信,陡然拔高声音,“没有樱桃?!”
宾客们听见动静,都好奇地望了过来。
莲心紧张:“娘娘,奴婢看今日这樱桃宴怕是办不成了,不如赶紧打发她们回去吧。”
沈云兮一张脸涨得通红:“什么叫办不成了?!本宫难得在东宫办一次宴会,怎么就办不成了?!你还不赶紧叫御膳房的人想办法,要是今天拿不出樱桃,本宫砍了他们的脑袋!”
“京城的樱桃都卖光了,就算您砍了他们的脑袋,他们也拿不出来呀!”
沈云兮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她贵为堂堂太子妃,开个樱桃宴,却连一颗樱桃也拿不出来,反倒叫客人们干等着,这叫怎么个事?!
她忍不住喊道:“不是说太子收购了所有樱桃吗?!他那里总有吧?!你去问他要呀!”
莲心战战兢兢跪倒在地:“娘娘,殿下今日不在东宫。”
沈云兮脸色难看:“他肯定又去见那个狐狸精了!”
主仆俩的对话,悉数传入宾客们的耳朵里。
她们对视一眼,懂了。
沈云兮请她们来吃樱桃宴,结果根本就没有樱桃。
亏她们大清早就爬起来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这不是故意整她们吗?
也不知道沈云兮是怎么办事儿的,堂堂太子妃,举办宴席之前竟然不知道提前预备食材,天底下哪有她这样的太子妃,小事都做不好,将来又该如何母仪天下?
又或者说,沈云兮是根本没把她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所以才懒得提前预备食材!
一位老夫人起身,沉着脸道:“既然娘娘未曾预备食材,我等还是先行告辞。”
她是京中最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六个儿子为守国门战死沙场,仅留下几个年幼的孙儿,她白发苍苍却亲自操持将军府,含辛茹苦把几个孙儿培养成才,有的去了战场镇守边关,有的科举入仕步入朝堂,可谓满门忠臣。
便是面见天子,那也是能被天子恭恭敬敬称一声“老太君”的。
没想到,她难得进宫一趟,竟然在太子妃沈云兮这里饿了肚子!
简直是笑话!
“诶!”沈云兮急了,“你老别急着走呀,本宫保证,很快就会有樱桃端上桌!莲心,还不赶紧扶陈老太君坐?!”
然而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
沈云兮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东宫里面有一棵樱桃树。
她立刻吩咐莲叶:“咱们宫里不就有一棵樱桃树?你赶紧带人去摘!”
“可是娘娘,”莲叶为难,“那棵树结的樱桃又苦又涩又小,如何能入口?”
“蠢货,都这时候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能弄来樱桃就不错了!你还不快去!”
莲叶只得去带着宫人去爬树摘樱桃。
沈云兮生怕冷场,温温柔柔地笑道:“大家放心,既然是樱桃宴,那肯定是会有樱桃的,大家耐心等等吧。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本宫先领着大家欣赏一番这些字画。诸位请看,这画上的樱桃又大又圆……咕嘟。”
她看着画上的樱桃,自己先咽了一口口水。
水榭里寂静无声。
众人清楚地听见了她咽口水的声音。
那位陈老夫人失望的连连摇头。
朝中有这种太子妃,简直是江山社稷的不幸!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莲叶终于领着宫人们回来了。
新摘的樱桃盛在一个个碗里,被送到了夫人小姐的食案上。
众人看着樱桃,又是一阵无语。
这些樱桃又小又青又硬,上面甚至还有虫眼儿!
太子妃大张旗鼓请她们进宫赴宴,竟然拿这种货色招待她们!
也不知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还是不把她们身后的夫君和宗族放在眼里!
沈云兮热情地招呼道:“诸位别看这樱桃小了些,但它们却是本宫亲手种出来的。看起来酸,吃起来甜。陈老夫人,你老饿坏了吧?你老快尝尝吧!”
陈老夫人念着她年纪轻不懂事,勉强给她面子,拣起一颗樱桃送进嘴里。
只听得“咯嘣”一声脆响,那颗樱桃活生生硌掉了陈老夫人所剩不多的一颗牙。
陆映还是头一回来沈银翎的屋子。
从前沈家还没有垮台的时候,他和沈银翎虽然有婚约关系,但彼此都保持着端庄守礼,他从没有去过她的闺房。
沈银翎的寝屋布置风格和沈云兮不同,沈云兮喜欢在寝殿里摆满昂贵的金银器皿、珠玉古董,以前他库房里有两尊六尺高的红珊瑚树,她喜欢的不得了,硬是搬去了她的寝殿,丝毫不顾摆在那里有多么不伦不类。
沈银翎的寝屋却像是男子的书房。
竟有些端肃的味道。
他的目光落在沈银翎的身上。
少女刚沐浴梳妆过,在灯火下屈膝行礼的时候,周身笼着一层朦胧雾气,犹如明珠生晕。
他落座:“跪下。”
沈银翎对上他冷肃的视线,只得跪了下去。
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可那处丰盈却因为没有束缚的缘故,在胸前颤巍巍地晃动,好似春水漾开的一圈圈涟漪波纹。
陆映想着,忍住小腹发紧的冲动,仍旧板着一张脸。
他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沈银翎膝行至他脚边,小手牵住他的一角袍裾,仰着头柔声道:“殿下许久没找臣妇了,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凶?您都要吓到臣妇了。”
女人小狐狸似的矫揉造作,一副娇滴滴的做派。
陆映视而不见,从怀袖里取出一卷书册:“这东西,与你有关吗?”
是殷珊珊写的那本书。
沈银翎笑得花枝乱颤:“这可是民间最火爆的话本子,没想到殿下也在看。殿下您知道吗?您在里面表现得可好了,一夜十次呢,臣妇看着真是上头,正在等书局出下册呢。”
还要出下册?
陆映脸色更黑:“这本书与你有没有关系?”
“当然与臣妇无关,臣妇还没有傻到暴露自己的身份,惹妹妹不高兴。”沈银翎翻着书。
陆映瞥了眼书页内容:“轻浮。”
“殿下不喜欢吗?”沈银翎反问,暧昧地攀上他的膝盖。
陆映推开她。
他没使力,沈银翎却柔弱无骨地跌倒在地。
本就宽松的衣衫悄然滑落,灯火下羊脂玉似的格外醒目。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会做戏?
陆映想起今日是为正事而来,才勉强按捺住小腹的邪火。
他把书册丢在她面前:“孤查过了,这东西是殷珊珊写的。沈银翎,是你在背后怂恿她写的吧?因为孤不理你,你就使小性子弄出这种东西,逼着孤来见你。你可知编排当朝太子,乃是大罪?你唯恐天下不乱,非要把孤与你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吗?”
被拆穿真相,沈银翎毫不在意地拢了拢衣衫。
她脆声:“臣妇就是觉得好玩。”
“好玩?你可知这几日,那些官员是用什么眼神看孤的?太子妃虽然没说什么,可她在东宫都快疯了。”
沈银翎一想到沈云兮看见陆映在话本子里,和别的女人一夜十次时的表情,就噗嗤笑出了声。
陆映挑眉:“你还敢笑?”
沈银翎轻咳一声,假装正经地收敛笑容:“陆映哥哥,我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高家,高老太太不喜欢我,殷珊珊也不喜欢我,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成日里无事可干,总得寻点儿乐子吧?”
“人家不喜欢你,总是有缘由的。你没事的时候去高老夫人跟前立立规矩、尽尽孝心,人家怎么会不喜欢你?”
“我才不要伺候那老太太呢。”沈银翎主动坐进他的怀里,“我只想伺候陆映哥哥——”
“跪好了。”
陆映把她拎下去。
“地上冷,人家跪得膝盖疼。”沈银翎顺势缠住他的手臂,“陆映哥哥心疼心疼人家……”
陆映巍然不动,心里对话本子的气却消了不少。
他随手翻开话本子:“以前不是挺能跪的?”
他本意是指这半年来,沈银翎经常被他召去沈园侍寝,常常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然而话音落地,两人却同时想到了当年沈国公府被抄的事。
当时沈银翎的父兄都被关进了天牢,家族亲友和其他世交唯恐惹火上身都选择冷眼旁观。
她走投无路,只能去求陆映。
东宫门前,她摘下腕间的金手镯塞给宫人,恳求道:“劳烦公公转告太子殿下,就说沈银翎有要事求见!”
宫人掂了掂金手镯,皮笑肉不笑:“倒不是奴才不肯为沈姑娘递话,只是太子殿下今日约了别的姑娘,恐怕无暇见您。”
“别的姑娘?”沈银翎唇色苍白,“他约了谁?”
“哟,这不是姐姐吗?你也是来和太子殿下吃茶赏花的吗?”沈云兮被侍女们簇拥着,娇娇俏俏地走了过来,“姐姐,不是我说你,伯父和堂哥都还在天牢里呢,你怎么还有空来找男人谈情说爱?”
沈银翎手脚冰凉。
原来陆映约见的姑娘,是她的堂妹沈云兮。
那宫人谄媚的朝沈云兮行了个礼:“二姑娘终于来了!殿下等候您多时了!”
当时沈银翎因为父兄的事,已经两天不曾合眼。
她头脑混混沌沌,如抓救命稻草般抓住沈云兮的手:“妹妹能否替我转告太子,我想见他一面?我父兄没有谋反,我想求太子重新彻查!”
沈云兮欣赏着她卑微乞求的姿态:“姐姐糊涂了吗?伯父他们犯的是大罪,岂是说重新彻查就能重新彻查的?更何况……别怪我没提醒姐姐,姐姐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样子不是?”
沈银翎沉默片刻,乖觉地跪在了东宫门口:“请妹妹转告太子殿下,他一日不肯见我,我就跪在这里一日。”
午后天色阴沉,绵绵密密的雨丝落了下来,渐渐化作瓢泼大雨。
沈云兮陪着陆映坐在窗前烹茶赏雨,故意试探:“听说姐姐还跪在宫门口,淋着这样大的雨,真是可怜呢。”
陆映只是淡漠下棋。
他知道沈银翎是来求他的。
可是就在沈家被抄的前几日,他亲眼看见沈银翎和别的男人楼抱在一起,亲耳听见她告诉别的男人,说他陆映寡言无趣,与他相处的每时每刻都感到恶心。
如今祸到临头,她不去求她的情夫,却求到了他的头上。
难道他陆映就是拿来给她利用的吗?
他还没下贱到那个份上。
他寒着脸:“她爱跪就跪。”
到了黄昏,天色稍霁。
沈云兮乘坐轿辇从东宫出来的时候,掀开一角窗帘,就看见沈银翎还孤零零跪在宫门口,浑身都湿透了,四周路过的宫人们正朝她指指点点。
可是陆映仍旧没有要见她的意思。
她又生生跪了一整夜,可陆映还是没有见她。
于是那一天,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陆映是不可能娶沈银翎的了。
高家。
陆映岔开话题:“话本子的事,还是该罚。”
听到熟悉的语气,沈银翎心知陆映被自己哄好了。
她道:“臣妇近日身子总是难受的紧,怕是禁不住罚。”
陆映解开她的裙衫检查:“身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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