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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大明第一癫公,我没想称霸天下啊!》,男女主角张世康张之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行者寒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崇祯十一年,他本是英国公府的小少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立志做个逍遥自在的纨绔子弟。然而,大明王朝风雨飘摇,六年后将迎来覆灭之灾,他不得不挺身而出,玩转权谋,走上逆袭之路。他是崇祯皇帝的亲密战友,却是东林党人的眼中钉;他掘了大明祖制的墓,却成了大明皇家商会的会长。第一次工业革命因他而起,大航海时代他称王称霸。他是流寇终结者,建奴剃度人,岛国执剑者,欧洲搅屎棍……面对众人的非议,他苦笑:“我真的只想当个纨绔啊。”崇祯皇帝却拍了拍他的肩:“你分明就是朕的肱骨,别偷懒了。”...
主角:张世康张之极 更新:2024-10-13 0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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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世康张之极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第一癫公,我没想称霸天下啊!全章节》,由网络作家“行者寒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大明第一癫公,我没想称霸天下啊!》,男女主角张世康张之极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行者寒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崇祯十一年,他本是英国公府的小少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立志做个逍遥自在的纨绔子弟。然而,大明王朝风雨飘摇,六年后将迎来覆灭之灾,他不得不挺身而出,玩转权谋,走上逆袭之路。他是崇祯皇帝的亲密战友,却是东林党人的眼中钉;他掘了大明祖制的墓,却成了大明皇家商会的会长。第一次工业革命因他而起,大航海时代他称王称霸。他是流寇终结者,建奴剃度人,岛国执剑者,欧洲搅屎棍……面对众人的非议,他苦笑:“我真的只想当个纨绔啊。”崇祯皇帝却拍了拍他的肩:“你分明就是朕的肱骨,别偷懒了。”...
京营毕竟是天子亲军,在法理上崇祯皇帝对京营有绝对的指挥权,与锦衣卫一样,任免其官员无须通过内阁和兵部。
张世康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可这年代皇帝的命令就是天,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张世康只得站起身走向餐桌。
他决定了,今天要狠狠吃上一顿,以发泄心中郁闷之情。
可是刚走到餐桌前,张世康就后悔了。
餐桌上只有两盘素炒菜,一盘似乎加了肉丝的炒冬瓜,一条应该是红烧过的草鱼,一份蔬菜叶子炖出来的汤,然后就剩下米饭了。
“坐吧,朕有好些天没跟人一块用膳了。”
崇祯皇帝估计是真饿了,一边示意张世康落座,一边拿起了筷子。
“不是……陛下……就吃这啊?”
张世康真有点震惊了,满汉全席呢?
清宫戏没少看,皇帝吃饭不都是好几十个菜吗?
虽然螨清搞的排场有点夸张,可再怎么滴也得整上十个菜吧?国公府的伙食都比这丰盛!
王承恩的嘴又开始抽抽了,心道这是什么话?
皇爷平日里皆是一素一荤外加一道汤品,这还是因为你小子在,才又加了一条鱼。
不过他到底是没吭声,虽说这小子说话很不中听,但他看着皇爷似乎并不生气。
刚才张世康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京营提督本来是由他担着的,有一些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知道了也不能讲,讲了也没有意义。
他不像这张世康,背后有英国公撑腰,他只是个身体残缺的、被外臣瞧不起的太监,能做的唯有伺候好皇爷。
他并没有因为被崇祯皇帝,革去京营提督之职而不舒服,他的一切都是崇祯皇帝给的,支持崇祯皇帝的一切决定。
皇爷是不喜他过多议论朝政的,那些话由张世康说出来,王承恩也觉得欣慰。
这小子是口无遮拦,但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至于做事情,权看到时候他的表现吧。
“怎么变的结结巴巴的?国事艰难,能节省便节省些,朕吃的少,够你吃饱的。”
张世康坐在桌子前,如此近的距离,他终于瞅到了崇祯皇帝红色常服上的补丁。
在袍子的后摆上,约莫有寸许长的一个补丁,那补丁打的极为精致,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到。
张世康手里捏着个筷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以前一直以为那是某些史料上的夸张说法,现在看来,这都是真的呀。
陛下真可怜,张世康心里想道。
可他不敢说,也不忍心说,只是拿着筷子开始夹菜吃饭。
“皇爷,尚膳监新到了几坛好酒,奴婢着人取过来些?”
候在一旁的王承恩见崇祯皇帝心情还不错,便微微笑着温言询问。
“也好,这些日子国事繁忙,朕有一个月未曾饮酒了。”
不多时,王承恩端着个精致的酒壶过来,给崇祯皇帝倒上了一杯。
“给世康也倒上吧,朕今日高兴,陪朕喝点。”
张世康不敢吭气儿,他之前天天都高兴,也天天都喝酒,每次还都只喝酒楼最贵的。
“陛下,国事再难,也是得吃好喝好的,鲁圣人说过,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再忙这身体也要经常锻炼锻炼才好。”
这倒是张世康的心里话,史料里说,崇祯皇帝三十出头就生了不少白发,虽然现在才二十八,可那副神态就算他不是医生,也能看出是亚健康的典型表现。
崇祯皇帝端起酒杯打趣道:
“难得你还知道关心朕的身体,不过鲁圣人是谁?朕怎的从未听说,革命,你要革谁的命?”
“额……那是臣杜撰的,至于革命,自然是革那群贪官污吏的命,朝廷如此困顿,满朝文武都难辞其咎,臣信里写的大明多的是银子,其实大半都是在他们手上。”
拉出来十个砍一半可能都会有漏。
张世康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不如那些酒楼里的头牌好酒柔和,烈的很,喝的张世康龇牙咧嘴的。
“你不是自称纨绔子弟吗?哪有纨绔子弟不会喝酒的?至于你说的那些人,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好对付。”
崇祯皇帝的言辞跟张世康老爹说的别无二致。
“东林党嘛,臣知道,对付他们,除了掌控军权外,就是监察之权了,暂时固然不好对付,可只要有把柄在,至少可以想办法分化他们。”
张世康夹了一口菜道,这时候还没有螨清的那许多规矩,吃饭时也都是可以说话的,张世康就顺道把话题聊到了监察权上。
东林党在明末这盘烂棋里,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后世有说明亡于天灾的,有说明亡于流寇的,也有说明亡于东林党的。
这群人名义上打着为朝廷为江山为社稷,口号喊的震天响,然而做的却是蝇营狗苟的贪腐之事。
这群人虽然手无寸铁,但其以笔为刀,以口为枪,还极为团结,只要认准了你是政敌,光是弹劾你的奏疏就能把你砸死。
虽然张世康很看不上这群人的人品,但却并不敢小觑他们的智商,以目前的情况,这群人还是不能招惹的。
军权和监察权才是最紧要的,这是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基。
“唉,说起来朕也有不小的责任,朕刚继位时还没有你年纪大,犯了不少错误,以致有如今局面。”
崇祯微微叹了口气,实际上最近几年崇祯皇帝已经在想办法遏制东林党了。
比如最近的两任首辅周延儒、温体仁,以及杨嗣昌等近半阁臣,都不是东林党人。
“至于这监察权,你已经给朕提了好几次了,既然如此在意,朕便任命你为锦衣卫指挥使吧。”
锦衣卫也是天子亲军,而且还是亲军里的亲军,不仅负责情报传递、监察官员,也是天子的侍卫和仪仗队,非亲信不得此任。
“咳咳——咳咳咳……”
张世康被呛到了。
王承恩赶紧端了碗茶水给他顺了顺。
“陛下不可,臣万死不能从命。”
张世康炸毛了,饭都不吃了,站起身、铮铮铁骨的道,见崇祯不语,又接着反驳:
“臣觉着现任指挥使干的挺好,臣跟臣的弟兄们那么秘密的聚会,都能被他掌控的一清二楚的,臣……”
“骆养性,他令朕失望了。”
崇祯皇帝慨然道。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崇祯皇帝不允许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在身边。
“那也轮不到臣啊,臣今年才十九岁!”
“谁叫朕看重的人只有十九岁呢?”
张世康无语,天可怜见,他真的只是想来看看这天子是个什么性子。
如果人还不错,就提提建议,为大明续续命,也算是为自己的性福生活续续命。
可他从未想过去当差啊!
上辈子就是累死的,这辈子说啥也不当打工仔了。
京营提督也就算了,临时干一干,整顿好了就可以交差。
可这锦衣卫指挥使指定是个长期活儿,又要干这又要干那的,他又不缺银子,何苦给人打工呢?
史料有假啊,都是骗人的!
这天子哪里刻薄了?又哪里没有担当了?
“我儿说啥?”
张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自己这儿子是什么货色,没有谁比他这个当爹的最清楚。
上啥他都不吃惊,哪怕是老母猪他都能接受,唯独这个上进让他差点绷不住。
“爹,儿想上进,咱祖上为先皇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儿怎可天天流连于风花雪月,做这等辱没先人的事?”
张世康回答的字字铿锵,仿佛生怕自己这老爹不信似的。
张玉愣了一下,手里的茶碗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见鬼了似的,瞪大了双眼与孙氏对视一眼。
孙氏眼睛红红的点了点头,张玉嗷的一嗓子就哭了。
“儿啊!”
那模样如丧考妣,欣慰而又不太敢相信,哭着哭着却又笑了。
张玉抹了一把眼泪,走到张世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儿只要有这份心,祖上先人在天有灵也当宽慰。
但是……”
“爹,儿是真的想上进啊,没开玩笑。”
一听这语气,估摸着老爹又要埋汰人,张世康赶紧将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他知道这一家子人没那么容易相信他,毕竟他打小干的事跟上进不能说息息相关,只能说毫无关系。
步子迈的太大容易扯着蛋,不过他没工夫一一给家人解释,就算解释他们也不会相信。
“如今朝廷国库空虚,内外皆是劲敌,四处都在打仗,儿作为勋贵子弟,难道不该披坚执锐,为朝廷为陛下分忧吗?”
如今的大明可谓内忧外患,关外的建奴动不动就寇边,时不时就能从长城的犄角旮旯摸进来,在关内一阵劫掠。
关外的局势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萨尔浒之战丢开原、铁岭,浑河之战丢沈阳、辽阳。
再之后大凌河之战等一系列败绩,使得大明在关外只剩下关宁锦这一道防线。
而关内农民军叛乱愈演愈烈,张献忠和李自成一次次被打败,又一次次变的生龙活虎。
正应了尼采那句老话,那些不能击败你的,将使你更强大,如今的农民军可谓越挫越勇。
从刚开始的几千官军追着几万农民军打,到现在兵力相当都经常吃败仗。
除此以外,大明整个北方天灾不断,旱灾、蝗灾、鼠疫,将大明这艘四处漏风的破船折腾的摇摇欲坠。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见张世康真不是在开玩笑,张玉心中感动之余,让孙氏以及其他下人都退下,屋子内顿时只余下他们父子三人。
“难得我儿关心国朝局势,确如你所言,如今朝廷的确已经困窘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不过朝廷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即便是为父上朝,也经常是如履薄冰,能不说话便不说话。
唉,这里头的水,深着呢,不是一腔热血就能成事儿的。”
张玉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忧虑的表情来,正是因为在其位,才对目前的朝廷深感无力。
尤其是官员之间的互相攻讦,这与早些年的党争还不一样。
如今虽然是东林党一家独大,但其内部也是谁都不服谁,为了把对手拉下马,即便耽误战事也在所不惜。
作为勋贵领袖,不论是张玉还是成国公、定国公,对文官都是敬而远之,官员之间的攻讦也是能避就避,实在避不开就装糊涂。
大明自土木堡以后就一边倒的重文轻武,到了如今,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了,明哲保身也是迫不得已。
对于儿子突然的转变,张玉欣慰归欣慰,但却并不希望张世康莽撞的钻进朝廷这个大酱缸。
一腔热血值得勉励,可曾经朝廷里一腔热血的官员多了去了,如今又有几个还在?
还披坚执锐,张玉很清楚,他这儿子连盔甲都没穿过,只不过他不忍打击的太过。
张世泽给张玉重新倒上一碗茶水道:
“爹还在为加征三饷的事烦心吗?叫我说,既然陛下就信内阁那帮文臣,爹事不关己也就罢了。”
张玉没接茶碗,右手在桌子上拍的邦邦响,似乎对此事很是愤慨。
“你懂什么?饮鸩止渴,这是在饮鸩止渴呀!”
“陛下难道不知吗?”张世泽皱眉。
“当然知道,陛下也在犹豫,只不过大概率也只能如此了,唉。”
张玉说完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家事国事天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一件是容易的。
不同意又能如何呢?军队拿不到军饷,一切就都完了。
相比之下,苦一苦百姓,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张世康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谓三饷,即朝廷为了应对关外建奴而设的辽饷,为了剿灭流寇而设的剿饷。
到了如今,内外大敌皆在,需要操练更多的士兵应对,于是只好再苦一苦百姓,加设了练饷。
“爹,这练饷绝不能再加。”
练饷的加征,几乎成了压倒底层百姓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是这个原因,李自成、张献忠等多股流寇,不论遭遇多大的失败,哪怕李自成数万大军被官军打的只剩下十八个人。
只要人还活着,旗帜一竖,振臂一呼,不出多久便又成拥兵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大匪。
华夏的百姓实在是最好相与的,只要有饭吃,就几乎没人闹事,更别提造反。
问题是两千年血淋淋的历史里,老百姓吃不饱饭才是常态,只要不至于饿死人,便可称之为盛世。
而如今大明的百姓,已经不是吃不饱的问题了。
岁大饥,人相食。
史书中的词藻精炼到极致,六个字,写不尽的百姓苦。
张玉苦笑道:
“为父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国库空虚,军饷又拖不得。
不如此做,社稷将倾,这个责任谁来负?谁又担得起?”
朝廷官员当然不傻,能考中进士又爬到中枢的位子上,又有哪个不是人精。
可问题就在这里,他们都太聪明了,只把百姓当傻子。
“就算是加,也不能再加到百姓身上。”张世康坚持。
张世泽只觉得这兄弟今日确有不同,但想法仍旧幼稚,摇了摇头笑道:
“可不加到百姓身上,那加到谁身上?难不成加到自己身上?”
他也不忍打击弟弟的一腔热血,但情况确实就是这么个情况。
朝廷倘若真的一团和气上令下行,何至于到了如今这副田地。
不过兄长的话,却让张世康眼睛一亮,让他有了一个从未设想过的主意。
张世康坐到老爹旁边,双手端起茶碗笑嘻嘻的递给张玉道:
“爹,咱府上现在有多少余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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