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他的妄想可以打破的。
从他把宣王软禁在慎刑司他就知道她会回来,回到他身边来。
揭开被子露出里面满是泪痕的脸江宴顿住“你不愿意。”
李霜霜大颗的眼泪落下来砸在江宴手上,烫的他不知所措,居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李霜霜主动把脸贴在江宴的手上,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站在太子身后的少年有一天会坐上那个位置“宴哥哥,我怕”好似还是那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瑟缩在他怀里的猫儿。
“怕什么?
怕我?”
江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李霜霜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里面的春光,好似才想起自己尴尬的处境又躺了回去。
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江宴被她逗笑,穿着黄色的里衣顺势躺在旁边。
她还是以前那副模样,那个要把他带回家的小姑娘。
手伸进被子里把被子掀开,把自己也裹了进去,就像小时候两人藏在被子里偷吃糕点一样。
……天色大亮,李霜霜从承欢殿搬到了朝明宫,宫殿整整大了一倍。
这让没有承宠的秀女羡慕不己。
江玉殊坐在院子里面望了一眼自己的院子一眼,还没有朝明殿的三分之一大。
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江溪,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绣着粉色合欢的鞋子抬起江溪的脸,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特别是那胸口上的鼓起,还不到十五的年纪就有了风韵。
一张还没有张开的脸,眼睛里面还露出几分纯真,也不知道这纯真无辜的眼神在花楼那样脏的地方保留下来的。
夜晚。
江溪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她是来伺候皇上,伺候男人的。
江玉殊这个疯婆子居然让她把她学过的本事用在她身上,她要检查。
她盼了几年,就等着鱼跃龙门,当宫里的正经娘娘,不是来伺候江玉殊这个疯婆子的。
“就这点本事吗?
连我都伺候不好,你还想伺候皇上”江玉殊喘息着粗气半躺在床上坐起来,一只玉足踩在江溪的脸上。
江溪望着脸色潮红的江玉殊,她只学过伺候男人,可没有学过伺候女人。
而且刚刚她的身体可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跪在床头,一步一步的爬过去,只有伺候好她,才有机会伺候皇上,等她翻身了看她怎么把今天受的苦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