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拒吃绝户?我散尽家产养暴君》,是作者“飘逸的生姜洗发水”写的小说,主角是姜圆圆楚景。本书精彩片段: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算,失忆后被一个女人买回去当苦力,还被吃干抹净。那个女人花言巧语,白天哄他劈柴烧火,还美名其曰这就是爱。楚景信了。一朝记忆恢复,楚景...
主角:姜圆圆楚景 更新:2024-10-22 0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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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圆圆楚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拒吃绝户?我散尽家产养暴君浏览》,由网络作家“飘逸的生姜洗发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拒吃绝户?我散尽家产养暴君》,是作者“飘逸的生姜洗发水”写的小说,主角是姜圆圆楚景。本书精彩片段:姜圆圆性子温软,又生得娇柔可人,怎奈家中生变,只剩下大伯一家想要吃绝户。在大伯娘不知第几次上门打秋风的时候,姜圆圆一咬牙,打算从人牙子那儿买个男人回来过日子,起码不能让爹娘留给她的东西全被吞了去。人牙子那儿什么男人都有,各种款式、眼花缭乱。顶着那些男人讨好的目光,姜圆圆停在最角落的一个男人跟前。这个男人又高又壮,一看就好生养。姜圆圆当即拍板,就他了!·楚景是太子,性格阴晴不定、生性多疑,后来被人暗算,失忆后被一个女人买回去当苦力,还被吃干抹净。那个女人花言巧语,白天哄他劈柴烧火,还美名其曰这就是爱。楚景信了。一朝记忆恢复,楚景...
张瘸子走了,隔壁听见动静的张婶子探了个头,见到了姜圆圆旁边的男人,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没走出来。
姜圆圆把门重新关上,踮起脚给身材高大的男人打伞,“你身上都淋湿了。”
楚景见她尽力踮脚伞还是打的很低,于是伸手接过。
姜圆圆偏头看他,见他面色冷峻,以为他是因为张瘸子讨债之事不高兴,于是道:“我没有欠他钱,是我祖母欠的。”
她的解释有些突然,楚景顿了一下,“我知道。”
他很认真地道:“你祖母收了钱,你祖母嫁给他,你不嫁。”
姜圆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似乎是想不到他也会说这种话,一时间眼睛里都笑出泪花儿来。
她故意道:“要是张瘸子再来怎么办,他今日想要动手打我,幸好有你在,不然我......”
她的声音柔弱,越来越小,好像担心的不是张瘸子是否再来,而是说,担心楚景不在。
的确,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种事情的确是很可怕的。
她的依靠让楚景感觉到肩上无形之中多了些责任感,他道:“我会替你赶走他的。”
姜圆圆杏眼霎时就弯了弯,娇声道:“真的么?”
面对她的笑靥,楚景点头,“自然是真的。”
对付一个瘸子而已,他一只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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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瘸子从姜圆圆这儿离开后径直去了姜大伯家里找余婆子。
余婆子正在喝红薯粥,见他来,忙问道:“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张瘸子现在一看到余婆子这张老脸就想吐,都怪那该死的姜圆圆说出那种话来,这种满脸老褶,牙还漏风的老太婆,就算是倒贴钱他也不要!
“答应个屁!”张瘸子道:“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想要骗我的钱对吧,反正你们要么把姜圆圆给我弄来,要么就把钱还我,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们!”
掏钱自然是不可能掏钱的,余婆子把那钱已经藏起来了,就没打算掏出来过,反正先帮张瘸子把姜圆圆搞到手,实在不行,她还有个孙女儿呢!
“你别急,我还有个法子,”余婆子眼睛滴溜溜一转,道:“那男人总不能一直守着她,你找个时间给人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是你的人了!再也跑不脱!”
话说的容易,张瘸子哼了一声,因为常年喝酒,他的脸上青黑,此时更加难看,呸到余婆子脸上,“要是再不成,老子就把你们一家全都告了!”
遇到这种横的,余婆子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好说歹说把人劝走了,她转头看怂的跟个鹌鹑似的儿子,嘴里骂了两句,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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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还是有些阴,姜圆圆趁着没下了,就和楚景一人一个背篓打算去地里把菜全都收回来放地窖里边儿,再往后就不往地里看了,要是缺菜吃,就往邻居家买点儿,或者去镇上买,再过不了两个月,就要杀年猪了,买些猪肉来,能吃完一个年。
地里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两人两趟就能搬完。
买了男人,没有不用的道理,只是一路上姜圆圆也感觉出来了,平日里那些还算和善的婶子们都避她避的远远地,好像她是什么毒蛇猛兽一样。
其实私心底,要是能和这些邻居们把关系搞好是一件好事,姜圆圆很乐意,但她也知道,如今能解决自己困境的,只有楚景,这些邻居在她要被卖的时候也不会出来阻止姜大伯一家人,顶多在她被卖后过来安慰两句。
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能和别人好好相处就好好相处,若是不能,也不必勉强。
地里的白菜外边一层已经开始泛黄了,两人装了两背篓回去,等到去装第二趟的时候,地里像是被人踩过一样,白菜也被踢烂了几个。
姜圆圆叹口气,楚景则是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收菜的一家人,道:“是他们干的。”
姜圆圆看过去,是自己右边的邻居,孙秀才一家人。
孙秀才一家总是以读书人自居,对村里的事情无论大小都喜欢指指点点,无他,整个村里就他一个秀才,地里不忙的时候各家都还指望着把家里的孩子送过去认几个字,都不敢得罪他,于是也让这一家人越发自大嚣张起来。
楚景看地里的白菜,很不高兴自己要吃进嘴里的食物被人弄成这个样子,他有种感觉,在这里已经很委屈自己了,接下来一个冬天都要吃白菜,现在白菜都没得吃了,这么想着,他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
察觉到他的不高兴,姜圆圆拉了拉他的衣袖,软声道:“没事,过两天我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
楚景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忽然问道:“你被欺负后都是这么忍下来的吗?”
“唔,倒也不是,”姜圆圆道:“我爹娘没了后村里人大部分其实对我还不错,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是孙秀才做的?”
“他们一直往这边看,而且——”楚景道:“昨夜下过雨,现在地里的土是湿的,有脚印。”
地上的确是有些杂乱的脚印,不过一般没人去仔细分辨。
姜圆圆弯了弯眼睛,真心实意夸赞道:“你真聪明。”
楚景唇角勾了勾,主动去摘地里剩下的两三颗菜,像是对她夸奖的反馈一样。
姜圆圆这下算是看明白了,对楚景要夸,就像哄小孩儿一样,要哄着他去干活儿,他才愿意。
不过这样也好,姜圆圆别的不行,哄人算是一把好手。
两人这模样,比村里刚成亲的小夫妻还要亲密,孙秀才远远看着,冷哼了一声,对儿子道:“这就是你之前还说想娶的女人,要是真的娶回来,咱们读书人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孙秀才的儿子孙奉低低“哦”了一声,一双眼睛还是止不住往姜圆圆白嫩嫩的脸蛋上瞟,内心底一丁点儿也不赞同,他爹就会装模作样,其实自己也是喜欢漂亮女人,他上次还看见他爹背着娘和家里的丫环盈盈说话呢。
姜圆圆的地里还有一小块儿茼蒿,是之前孙婶子帮她种下去的,现在绿油油的一片,看着十分喜人。
毕竟之后也不打算来了,姜圆圆一次将茼蒿全都收了回去,打算晚上蒸着吃,家里还有腊肉,晚上还可以炒一盘子。
回到家,姜圆圆先把茼蒿洗干净了,然后拿出一半儿打算给张婶子。
她去敲门,张婶子开门看是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把门关上了。
半晌,屋里传来张叔骂人的声音,“都说了是她,你还去开门!你是不是想让咱家也跟着在村里抬不起头!”
等到姜圆圆出了门,一直在周围观察着的余婆子立刻去给张瘸子送信,“那丫头一个人出门了,你快去找机会把人办了!”
张瘸子见她比自己还着急的样子,毫不留情‘嗤’了一声,“还没见过卖孙女儿卖的这么积极的老太婆。”
余婆子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昨夜我家姜大可是为了给你开门,被钉子伤了手,少说两个月不能干重活,我没找你赔钱都不错了,今儿还给你望风,你哪来的脸嘀咕我?”
“你他娘的!”张瘸子也不甘示弱,“要不是你这个贼妇收了钱不愿意吐出来,我早就娶上媳妇了,你家姜大被钉子捅个对穿都是他活该,还没见过半夜翻侄女墙的大伯,说出去你这张老脸丢了算了。”
说完,不再理会吱哇乱叫的余婆子,张瘸子从小路走去追姜圆圆去了,一想到马上就要睡到那么一个美人儿,他的腿好像都不瘸了,走的飞快。
余婆子在背后呸他一声,骂骂咧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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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圆圆刚走没多久,楚景就起身跟了上去,他上次跟着姜圆圆进村的时候走过一次,记得怎么走。
村里人见他一个人出来,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
楚景目不斜视,毫不在乎他们的目光,但他一直走到村里人平时等驴车的地方,都不见姜圆圆的身影。
他想问问村里人有没有看见姜圆圆,但村里人都避着他,问人不成,反倒是耽误了许多时间。
半晌,楚景巡视了一圈周围的地势,将目光投向村子后山的树林。
姜圆圆是被硌醒的,她被放在一块儿很大的石头上,一睁眼就看见张瘸子正在扯她的衣带子。
她想叫人,却发现自己的嘴被绑了起来,手也被绑了起来,只有腿没被绑住,于是使了全身的力气,一脚往张瘸子的心窝上揣去。
张瘸子没注意到她醒了,猛然被踹了一脚,一下子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见姜圆圆想跑,他一下就把人拉了回来,“你还指望那个小白脸来救你?你乖乖跟了我算了,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到你!”
说完,他要来亲姜圆圆的脸,姜圆圆被恶心到了,拿头撞他,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只是她的力气还是太小了些,很轻而易举就被压住,动弹不得。
感受到张瘸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袄里,姜圆圆咬了咬牙,心里涌起来一股屈辱感,要是让她能动了,她一定要让楚景帮她砍死这个死瘸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压着她的张瘸子就突然飞了出去,姜圆圆再睁眼,就看见了楚景像是听见了她的呼唤从天而降一般将张瘸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两拳下去,张瘸子的脸就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姜圆圆这时候,眼泪才簌簌落下,她心里的恐慌像是找到了一个缺口,开始往外涌出。
张瘸子不禁打,两下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楚景过来把姜圆圆嘴上的布扯了,见她像是怕极了一般往自己怀里拱,脸上满是泪水,于是轻拍了拍她的肩,“别怕,别怕。”
姜圆圆“呜呜”哭着,“楚景,我的手好疼,我的背也疼,幸好你来了,不然、不然......”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口,全都变成了哭声。
楚景任由她缩在自己的怀中,将她被反绑起来的手腕捉起来一看,已经有了血污。
他眸里划过一丝冷意,将布带扯断,姜圆圆手被释放,立即抱着他的腰不松手,泪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一般,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他身前的一大块衣襟。
又让她哭了一会儿,楚景才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姜圆圆从他的胸前抬起泪盈盈的眸子,摇了摇头。
此时楚景才发现,她的衣裳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大块儿白皙的颈和半边肩头。
方才来时没发觉,应该是在他的怀里哭的狠了,才弄乱了衣裳。
偏生姜圆圆未察觉,仍旧用小鹿般的眼神看他,令人不自觉心生怜悯。
楚景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不是去镇上吗,怎么到了后山来?”
姜圆圆委屈,“我也不知道,我才走出门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就到这儿来了......”
她紧紧揪着楚锦的衣裳,转头看生死不明的张瘸子,声音里藏了些怕,“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楚景摇头,“不会。”
他下手时留了力气,只是把人打晕了,不至于打死。
姜圆圆低下头,想了想,“我们去报官吧!”
楚景自然是听她的,再者,像这种欺辱妇女之人,按律法来算,应该仗二十,再流放五百里。
他将张瘸子扛起来,然后就和姜圆圆这么大摇大摆从后山走了出来。
因为楚景还扛着个人,他们立刻就吸引了村民们的视线,说来也可笑,方才姜圆圆被扛到后山去时倒是无人发现,现在换成了张瘸子,就立刻有人站了出来。
站出来的人是张瘸子堂弟的儿子,张大柱。
张大柱囔囔道:“你们俩要把我堂叔带去哪!”
楚景不想让姜圆圆险些被欺负了的事情让人知道,他冷声道:“与你无关。”
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姓张的村民围了过来,要个说法。
姜圆圆咬了咬唇,这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的性子,于是轻轻对楚景道:“让张瘸子自己说吧。”
楚景看她,这才点了点头,把张瘸子丢到了地上。
张瘸子脸上全是血,看起来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十分骇人。
但其实他已经醒了,不过不敢出声儿,怕再挨打。
见他装晕,楚景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张瘸子嚎了一声,感觉自己有根骨头都被踢断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要是自己撒谎,怕是要被这个野男人给打死,那个力气大的,一拳头下来,他的五脏六腑都像要碎了一样。
张瘸子立即翻身,对着楚景磕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姜圆圆的主意了!都是那余婆子给我出的馊主意啊!那是她亲祖母,不然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光天化日干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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