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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的爱意祝黎笙段司浔全局

小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梦醒时分的爱意》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祝黎笙段司浔,讲述了​祝黎笙离开监狱那天,天边阴沉沉的,看起来似是要下雨。她牵着一个小孩,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监狱。狱警送到门口,把简单的行李递到她手上,“带着孩子出去好好生活,往前看,不要回头。”她轻轻点了点头,向这个颇为照顾孩子的狱警鞠了一躬。...

主角:祝黎笙段司浔   更新:2024-10-19 0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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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黎笙段司浔的现代都市小说《梦醒时分的爱意祝黎笙段司浔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醒时分的爱意》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祝黎笙段司浔,讲述了​祝黎笙离开监狱那天,天边阴沉沉的,看起来似是要下雨。她牵着一个小孩,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监狱。狱警送到门口,把简单的行李递到她手上,“带着孩子出去好好生活,往前看,不要回头。”她轻轻点了点头,向这个颇为照顾孩子的狱警鞠了一躬。...

《梦醒时分的爱意祝黎笙段司浔全局》精彩片段


而今再见,段司浔和段亭舟脸上的神态,和当年如出一辙。
只消看上一眼,她就控制不住地连连后退,牙齿打起了冷颤。
一旁的元元感受到了妈妈的害怕,勇敢地往前走了几步挡在她面前,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拦住气势汹汹的父子俩。
“不许欺负我妈妈!”
看着这个还没有爸爸膝盖高的小不点,段亭舟满脸不屑。
“她是你妈妈?那我算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但经过这五年的折磨,祝黎笙现在只想带着元元好好生活,不想再和段家人有任何瓜葛。
她蹲下来抱住年幼的孩子,低垂着头,语气里只有漠然。
“我只是个刚刑满释放的犯人,不敢高攀段总和小少爷。”
段司浔没想到,几年的牢狱生活还没教会她该怎么说话。
看来这五年的报复还是太轻了,根本不足以抵消她对顾青宁犯下的恶行!
一看见她这张脸,他就忍不住想起至今还没醒过来的爱人,顿时浑身血气上涌,语气里满是嫌恶。
“你是高攀不上!今日我们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认一个杀人犯!你害得青宁成为植物人,还妄想撇清干系吗!”
说完,他犹不解气,挥手让保镖把元元抓走。
“不要以为坐了五年牢,你就能赎罪了!”
几个保镖毫不手软,直接一把推倒护犊子的祝黎笙,拖着哭喊不停的元元就上了车。
没有人比祝黎笙更清楚他们的父子的手段。
眼睁睁看着元元落入他们手里,她只觉得肝胆都要碎裂了,满脸俱是哀戚绝望。
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她一句也没有辩解,拖着残疾的腿跪倒在父子俩面前,不住地磕着头。
“是,是我害了你们心尖尖上的人,车祸是我指使的,你们要报仇就冲着我来,我只求你们不要伤害元元!”
亲耳听见她认下这些事,段司浔的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认罪就好!只要你乖乖赎完你犯下的罪孽,他自然没事!”
话音刚落,几十个保镖端来早已备好的、烧得火红的炭火沿路铺开,一直铺到了离监狱十几公里远。
橙红的火光照在祝黎笙的脸上,衬得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终于有了些颜色。
段司浔和段亭舟高高在上俯视着她,语气轻慢,“踩着这些炭火,跪着爬到医院门口,当众说出你犯下的罪,和青宁道歉!”
祝黎笙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
她满脸都是麻木的表情,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跪倒在炭火堆上。
嗤啦一声,腿上的布料被烫出了一个黑洞。
“我是个杀人犯,是我伤害了顾青宁,我罪该万死!”
那满是伤疤的膝盖一接触到炭火瞬间被熏黑,皮肉被烧得焦黑模糊。
一滴滴血落下来,落在炭火上,冒出一阵白烟。
“我是个杀人犯,是我伤害了顾青宁,我罪该万死!”
一步一步,祝黎笙被烫得皮开肉绽,剧烈的痛楚从腿上传来。
她整张脸都扭曲地不成人样,身上被汗水浸得湿透。
皮肉烧成灰烬的烟熏气环绕着,她的声音都变得尖锐无比。
“我是个杀人犯,是我伤害了顾青宁,我罪该万死!”
整整十几公里,祝黎笙跪了足足整整一天。
父子俩一直开车跟在身后,冷漠地看着她,脸上一丝怜悯也没有出现过。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走到终点时,她双腿上已经露出了被烧黑的白骨,嗓子沙哑地不成调了。
在彻底昏死过去前,她仍然惦念着元元,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了段司浔的腿。
“我,我道歉了,可以,可以放过,放过元元了吗……”
段司浔抽回腿,冷哼了一声。
“这才到哪里?远远不够!”



又过了大半个月,祝黎笙腿上的伤口慢慢结痂了。
行动方便些以后,她慢慢也做一些服务员的活计,想赚点小费。
这天夜里,经理突然递了几瓶酒,要她送去三楼最里间的包厢。
她扶着墙慢慢走到包厢门口,用胳膊勉强撞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看见里面坐着的一张张熟悉面孔,和高居上位的段司浔和段亭舟,她情不自禁地低了头,想挡住自己的脸。
可房间里的人就像是在等着她进来一样,纷纷看过来,眼里满是鄙夷。
当年顾青宁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在场的人都知道段司浔恨死了祝黎笙。
为了讨好这位京圈太子爷,大家纷纷嘲讽了起来。
“哟,这不是祝黎笙吗?怎么跟丧家之犬一样跑到这儿来当服务员了?”
“哪有穿着清洁工衣服的服务员啊?我看啊,她就是个刷马桶的吧!”
“那还不滚远一点,臭味别熏到我了!”
一句接着一句的嘲讽让包厢里的气氛瞬间活跃了起来。
祝黎笙却像听不见一般,端着酒往里走。
眼见着就要到茶几前,不知谁伸出腿绊了一下。
砰砰几声重响,祝黎笙连人带酒一齐摔倒地上。
溅裂的玻璃瓶碎片扎进她的手掌里,刺得她满手都是鲜血。
“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房间里响起来愉悦而肆意的哄笑声。
始作俑者却抱着手,从高处睥睨着她,语气里满是轻慢。
“今晚本少请客,可这些酒全被你摔碎了,你看怎么办?”
她死死咬住唇,“我赔。”
“赔?这酒总价值五百万,你赔得起么,这样,今晚本少心情好,可以一笔勾销,但你要像条哈趴狗一样从本少裤裆钻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出,四周的哄笑声愈发大。
“wow!钻一个!钻一个!钻一个!”
打从推开这扇门起,祝黎笙就知道自己被设计了,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五百万,她确实赔不起。
经历过这么多折辱,她早已将尊严这种东西置之度外。
所以她想都没想,依照他说的跪在地上,从他胯下钻了过去。
房间里的人看见着场面笑得都直不起腰了,还有好事者拍下了这个场面,直接发到了各种群里。
对于这些嘲弄之声,祝黎笙置若罔闻,捡起托盘想要离开。
房间里的人却不肯放她走,一脚踩住了托盘,非要她把地上的酒都收拾干净。
她正要起身去拿拖把,晏家那位少爷却不肯放过她。
“这可都是好酒,你用拖把岂不是玷污了?就用你那张嘴收拾吧!”
“给老子一滴一滴的,舔干净。”
看着地上一滩滩酒渍,祝黎笙只犹豫了几十秒,就俯下了身。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她身上,唇角嘲讽的笑容蓄势待发。
眼看着她的舌头要贴到地面,看了一晚上闹剧的段司浔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出声叫停。
“够了!”
众人看他面色不虞,纷纷散开让出路,父子俩穿过人群就要离开。
经过还跪趴在地上的祝黎笙时,段司浔语气里满是嫌恶。
“你真让我恶心!”
段亭舟的脚步顿了顿,皱着眉看向她,脸上露出恩赐一般的倨傲神情。
“只要你放弃那个野种,我就和爸爸说,让你回来住。”
祝黎笙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介意元元的存在。
毕竟“想要顾阿姨做妈妈”这句话,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沾上段家,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没有一个妈妈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段亭舟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盆冷水泼醒了昏死过去的祝黎笙。
从腿上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不由得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依靠,却只摸到了一块冰冷的石碑。
她挣扎着睁开眼,想要看看自己在哪里,触目所见却让她直接僵在了原地。
四面八方都是高高垒起的陵墓,而她手里抱着的这一块,赫然写着她父亲的名字!
有那么一瞬间,祝黎笙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她惊慌失措地侧过身想要爬走,想要证明这一切只是幻境。
可当她的视线落在一旁另一块石碑上,看见上面刻着的她母亲的名字时,一股寒意从她身上升起。
她不停地揉着眼睛,掐着手掌,眼前的场景却没有变换,依然是两座墓碑。
眼睛被揉得血红,手掌被抓得鲜血淋漓,祝黎笙摇着头依然不肯放过自己,固执地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人声,才终于打断了她这自虐般的行径。
“你爸妈都死了,你这个不孝女,五年后才来祭拜,一句对不起都不说吗?”
祝黎笙猛地回过头,就看见段司浔带着段亭舟正朝着她走过来,脸上满是讽刺。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双手扯着头发,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和他们彻底划清界限,你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吗?”
段亭舟看着她痛苦的模样,非但没有一丝安慰,反倒替爸爸开脱起来。
“这你可冤枉爸爸了,他什么也没做!”
段司浔眸间泛出冷意,“我可不像你这么恶毒,我只是体谅他们思女心切,所以把你在监狱的照片都寄了过去。是他们自己心理太脆弱,这点刺激都承受不了,在你入狱第三个月就打开燃气罐自杀了。”
没有人比祝黎笙更清楚自己在牢狱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的父母年事已高,又多病缠身,看完这些照片怎么可能还有求生的欲望!
他这轻飘飘的语气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一双手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他们什么也没做!他们是无辜的,你们恨我就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死他们啊。”
面对她这字字泣血的质问,段司浔冷笑一声。
“他们无辜,那青宁不无辜吗?你可曾放过她?”
顾青宁!顾青宁!还是为了顾青宁!
祝黎笙彻底崩溃了。
心口像是被利剑贯穿了一般,身上传来的彻骨的痛抽干了她的力气,让她再不能动弹。
她瘫倒在地上,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一般涌出来,声音里只剩下绝望。
“那你究竟要我做什么,才肯彻底放过我!”
段司浔没有回答她。
他轻轻拍了拍手,几个保镖就冲了上来,往她身上套上一层铁制的护具。
随后,一行人拖着她上了车,回到了段家。
径直开入后院草坪后,车门被打开,几个保镖把她丢了下去。
这足足有足球场大的后院里停着一辆车。
祝黎笙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车牌号。
五年前,就是这辆车在她面前撞倒了顾青宁,然后司机肇事逃逸直接跳江了。
五年后,再看见这辆已经刻入她骨髓的黑色小轿车,她只觉得脊骨发麻,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当身后的段亭舟和段司浔迈着小步走到那辆车旁时,那股濒死的惊慌和压迫达到了极致。
在求生欲的刺激下,她拼命地挥舞着手脚,想要逃离这里。
可沉重的护具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保镖将她捞起来,架在一个铁架上。
而身前十米处,赫然是那辆小轿车!
“都说血债血偿,青宁被车撞的痛苦,你也该尝尝了!”
“爸爸说了,要亲自开车撞飞你一百次,如果你能挺下来,我们就放你走!”
不远处,父子俩看着她在铁架上挣扎的样子,心里生出一些复仇的快慰感。
这身护具是段司浔专门请人从国外定制的,能抵抗车辆冲撞的巨力,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祝黎笙这具残破的身体能抵抗几次?
没有人知道。
两个人打开两侧的车门,一齐坐上去。
段司浔没有丝毫犹豫,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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