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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他的笼中雀无删减+无广告

一只掰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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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薄雁廷方明欢   更新:2024-11-14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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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雁廷方明欢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只掰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娇宠:他的笼中雀》,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因为一场意外爬上了他的床,又和他不清不楚地待了两年。后来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要订婚了,还听到他对自己的评价:一个出来卖的,拜金无耻的女人。她心灰意冷,收拾东西离开了他。而他却以为她在欲擒故纵,根本没有意识到,是他自己舍不得了……...

《娇宠:他的笼中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沿着人行道往前走,一辆白色的SUV从她旁边的辅道开过,又“唰”地停在她前方几米。

她经过那辆车的时候,车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提示的喇叭响,因为声音并不大,方明欢并没有吓到。

副驾驶的车窗缓缓下降,雨水噼里啪啦地打进去,车主显然不在意,一直把车窗降到底。

她第一反应是不是哪个同事,半弯下腰从车窗往里看,果然看到认识的人。

邓齐川侧着身,脸上扬着惊喜的笑容:“还真是你,方小姐!我在马路对面还以为看错了。”

方明欢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邓齐川,点了点头打招呼道:“你好,邓先生。”

“回家么?快上车吧,我送你。”邓齐川快速地说道。

他不等方明欢开口,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半个身子直接从主驾探到副驾来,伸手推开副驾的门。

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

方明欢看着雨水不断从敞开的车门飘进车里,慢慢洇湿脚垫,只好赶紧上车,关上车门,顺手把车窗按上去了。

邓齐川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方明欢衣服上的脏污和湿漉漉的衣服,小巧的鼻头也是红红的。

他皱了皱眉,抽了两张纸递给方明欢,道:“擦一下吧。”

方明欢为自己狼狈的样子感到窘迫:“不好意思,该把你车弄脏了。”

“方小姐,不需要这么客气。”说完,他伸手调整了一下出风口,热烘烘的暖气扫在方明欢的身上,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慢慢有了暖意。

说起来方明欢自己都觉得有些巧,两次下雨天狼狈的样子,一次遇到姐姐,一次遇到弟弟。

车里的隔音功能很好,窗户关上后,外面街道嘈杂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了。

似乎为了避免方明欢不自在,邓齐川打开了车载音响。

舒缓优雅的音乐慢慢在车厢里回荡,听得出来音响的音质极佳。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baby, kiss me,

……”

方明欢在这样舒适的环境里内心感受到难得的安宁。

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微信消息。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安雅发来的。

——晚上过来吃火锅,给你介绍一个人。

方明欢有些意外,这是这几天来,安雅第一次主动邀约她去吃饭,而且听口气像是她有了对象。

一天郁气顷刻间消散了。

突然,车载音乐中断,邓齐川手机连接着车载蓝牙,车上的大屏幕显示有来电。

他也不避讳,直接按下接听键。

“川崽,堵车么?怎么还没回来?”电话那头是邓美森的声音。

听到“川崽”这个称呼,邓齐川有那么一秒后悔接了电话,他轻咳两声,忙道:“快了快了。”

邓美森在那边“啧”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你是对我不耐烦么?”

邓齐川无奈道:“姐,我开车呢……”

邓美森明察秋毫:“怎么?身边有人啊?女的啊?”

邓齐川深吸一口气,没回答。转头给了方明欢一个“抱歉”的表情。

见他没说话,邓美森当他默认,声音立刻低了下去,八卦道:“谁啊?我认识么?带回来看看啊?到哪一步了?安全措施要……”



中午下班,薄修沉本来还打算跟着方明欢出去吃饭,结果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方明欢特地选在写字楼楼下没什么人的面馆吃面,刚端着面坐下,同事易美琳就在她对面坐下了。

易美琳是地产部的,平时和她关系还不错,前段时间出差去别的城市看地了,前两天才回来。

“什么情况啊?我才出去多久啊,一回来怎么听说你要成为薄氏集团总裁夫人了啊?”

上班时间不好问,易美琳最讨厌吃面,为了打听八卦,都牺牲自己的味蕾了。

方明欢淡定道:“你先跟我说,你听到什么版本。”

易美琳立刻神采飞扬:“霸道总裁薄雁廷为你怒发冲冠,冲进女厕踹门救人。”

方明欢夹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问道:“没有提霸道总裁逼我喝酒,我差点休克的事情么?”

易美琳站队霸总:“那霸总也不知道你吃了头孢啊……”

方明欢腹诽:吃头孢也是因为他。

“还有薄修沉!当时也在那场饭局上吧?他竟然跑到我们这里来实习!这合理么?他们那房虽然比不上薄雁廷,但是以后也是要去继承公司的吧?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易美琳捏着嗓子像在念八点档狗血剧的口播:“薄雁廷为爱冲女厕,薄修沉追爱来实习!兄弟为爱反目,最终花落谁家!”

听着薄雁廷像是个保洁。

方明欢深深叹了一口气。

易美琳见当事人脸色不太好,就不提这茬了,她听说了方明欢被要求去跟城南那个项目,便又聊起城南那个项目。

方明欢正愁呢,如果能够解决李林,自己再去提辞职也更有底气。

易美琳是地产部的,在地产方面接触得更多,方明欢试探性地问:“城南土地管理局的李处长,这个人你有没有打过交代?”

“李处长?李林啊?”易美琳果然认识。

方明欢点点头。

“你没听说吗?他住院了。”易美琳眼睛瞪得大大的。

方明欢吃了一惊:“住院?”

“对啊。我跟你说啊。”易美琳凑过来一些,声音压得低低的:“你说这个项目是不是不干净啊?之前不是那个一把手被双规么?那个李林前两天被人砍了一只手。”

“砍了一只手?!”方明欢震惊道,声音也不小心抬高了一些。

易美琳点点头,说:“是啊,吓人吧?”

“啪嗒”一声,方明欢的筷子落了地。

她脑子轰了一声。

她想起薄雁廷说的话,难道是薄雁廷干的?

易美琳重新帮方明欢拿了一双一次性筷子,唏嘘道:“啧,挺惨一中年男人,下班路上被人拦着砍了手,钱也没抢,估计是寻仇。不过他本来就是个老色胚,该!”

方明欢受到了惊吓。

她在薄雁廷身边待了两年,虽然知道薄雁廷能把薄氏壮大到这种地步,背后肯定用过一些手段,但是她从没有真的见识过薄雁廷的阴狠。

吃完午饭回去,她的心脏还忍不住砰砰跳。

方明欢拿了个抱枕,垫在办公桌上,打算眯一会。

薄修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一边打游戏,一边喊她:“小方,你会打游戏么?我带你。”

方明欢没说话,她转了下脑袋,把后脑勺对着薄修沉。

薄修沉有些不高兴:“小方,你怎么那么冷漠啊。上次你还要我加微信来着。”

说到加微信,她想起自己出院结账的时候,前台是没有收费的。

她又把头扭回来:“医药费是你付的么?多少钱,我转给你。”

薄修沉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看了方明欢一眼,想了一会,说:“那你加我微信转给我吧。快快快,你先打开扫一扫界面。”

方明欢把点开扫一扫,把手机递过去。

薄修沉立刻从游戏界面切换出来,然后点开自己的好友二维码凑过去。

“嘀。”

扫码成功提示音一响起,薄修沉立马把手机收回去,切回游戏界面。

过了两秒,就听见薄修沉低声骂人:“……你踏马才挂机狗,老子刚刚有急事。”

薄修沉一局游戏结束后,方明欢问他医药费多少钱。

薄修沉有些傲娇:“医院都是薄家的,要什么医药费。”

方明欢想了想,也不坚持了。

这下薄修沉有些不干了:“哇,你这个人还真是一点不客气。 ”

方明欢目光无害:“薄雁廷逼我喝的酒,不给医药费的确是应该的。”

薄修沉不屑地“切”了一声:“这话你敢当着我哥的面说么?”

方明欢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趴在办公桌上,保持着脑袋埋在抱枕里的姿势,闭上眼睛假寐。

薄修沉有些震惊:“你刚刚是不是翻我白眼了?!”

被轻视的薄修沉愤懑地一屁股坐到办公椅上,滑到方明欢工位上。

他的脑袋靠过去,凑近方明欢的耳朵,半张脸贴在她的办公桌上,充分寻找存在感:“我跟你说,婉欣姐盯上你了。”

说完,薄修沉一脸得意地等着方明欢的反应。

果然,方明欢倏地整张脸转向他,只是薄修沉刚刚挨得太近,方明欢转过来后,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中间最多两拳的距离。

一瞬间和他四目相对。

方明欢那双清眸流盼的眼睛和眼尾那颗蛊惑人心的泪痣,一下就毫无防备地在薄修沉眼前放大。

惊得他心脏漏跳一拍,脸瞬间发烫。

“卧槽!”薄修沉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等整个人离方明欢两米远后,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只好不自然地加了一句:“吓我一跳……”

方明欢不为所动地盯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薄修沉佯装咳嗽了两声,又坐回椅子上,只是这回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这边工位上。

他摸了摸鼻子,接着说:“冲进女厕、公主抱、开车送医院,这三件事单拎一件事出来,就能知道我堂哥和你关系不简单。”

他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又加了一句:“我哥可是薄雁廷啊,薄情寡义’的薄,他可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

薄修沉以为他说完,方明欢至少会有些吃惊,但方明欢从头到尾的表情都没什么改变,只有最后带了点疑问的表情。

薄修沉兴致勃勃:“你问,有什么疑问你大胆问。”

方明欢眨巴眨巴眼,一脸真诚:“薄雁廷知道你说他薄情寡义么?”

薄修沉今天第二次从椅子上弹起来:“卧槽,方明欢我劝你不要薄情寡义!”


薄雁廷神态认真,方明欢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去剁了李林的手。

她现在才意识到薄雁廷变态的占有欲。

她不该不自量力地去招惹薄雁廷,更不该自取其辱地说要分开。

在她被完全厌弃之前,她不可能主动摆脱得了薄雁廷。

空气静了两秒。

方明欢在脑子快被高热烧坏的空档,获得了一丝清明。

她没回答薄雁廷的问题,而是用尽力气,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两只手。

然后,抬手圈住了薄雁廷的脖子。

下一秒,她反客为主地挺腰去亲薄雁廷的嘴唇。

薄雁廷怔了怔,没做回应。

方明欢一向是被动承欢的,在两人最情动的时候,方明欢也很少主动。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成功,方明欢喘着气,有些无奈地想要放弃。

她塌下腰刚准备坐回去,薄雁廷突然一手掐住她的细腰往上提了一点,另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脖颈。

方明欢惊得还未呼出声,就听到薄雁廷的声音中带了点冷冷的笑意:“怎么就要放弃了”

方明欢吃痛地“啊”了一声。

“现在知道痛了?”薄雁廷离开了一点,有点心气不顺,“吃头孢喝酒不是很硬气?”

方明欢在粗喘中愕然,不是你让我喝的么?

等平息了一点,她带了几分把握仰头去问:“薄少,你还想睡我么?”

她问得直白,眼神也不见丝毫羞怯。

她想通了。

薄雁廷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他一边看不上她,一边又豢养她,无非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很契合。

他生气刁难,无非是还在意她的身体。

果然,薄雁廷没否认。

他站起身来,面对着她,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饶有兴趣地等她说条件。

“订婚前可以么?”

方明欢坐直了身体,有些乞求意味地拉住他黑色外套的下摆,眼睛在黑暗中也显得明亮,“订婚前,只要你需要,我随叫随到。你订婚了,我们就……两清。”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

这已经是她的底线。虽然这样也是错。

“两清……”薄雁廷重复着最后两个字,语气变得不善:“方明欢,你现在学会讨价还价了。”

方明欢喉咙收紧,她摸不准薄雁廷现在的想法,只能嗫嚅道:“薄少,我是在求你……”

“求我?”薄雁廷在黑暗中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方明欢,当初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么?为什么现在显得是我在强迫你?”

那是个意外。

方明欢嘴唇颤抖,无从辩驳。

薄雁廷变本加厉,语气讥讽:“你总不至于对我抱了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吧?”

方明欢心脏如遭钝击,眼睛瞬间变得灰败了。

他无非是在笑她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啊,她难道从一开始不就应该清楚地知道,她只是一个随时随地任他玩弄的玩偶么。

她期待什么呢?期待他对自己有一点喜欢?还是期待他和自己有未来?

这听上去的确很可笑。

旖旎的氛围一点点消失,在窒息的沉默慢慢弥漫。

方明欢似乎陷入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

良久,薄雁廷捏起方明欢的下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平静道,“还是说,已经找好了下家?”

“没有!我只是……”方明欢摇头,表情凄绝,“我母亲就是被小三破坏了家庭自杀的。我不想这样,我会死的……”

她撒谎了。

她一个孤儿,哪来的母亲。不过是听说过薄雁廷亲身母亲的事情,决定赌一把罢了。

果然,薄雁廷的脸色有了变化,他松开方明欢,在淡淡的月光中凝视着她。

很多人夸奖过方明欢的眼睛。

以前薄雁廷做的时候很喜欢看她的眼睛,看她眼睛在沉沦时流露出的迷离和痛苦。

那乌黑透彻的眼睛在水光的反射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薄雁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呼吸变得有些重。

最后,他终于开口,大发慈悲似的:“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方明欢愣住, 她刚刚主动去吻,就是为了讨好。

薄雁廷显然还不满意。

她蓦地反应过来,脸烧得地发烫。

黑暗中,她缓缓伸出手,搭在薄雁廷的皮带上。


薄雁廷的家事并算不上什么秘闻。

薄氏集团现任董事长薄仁州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薄见林是薄雁廷的父亲。

因为薄见林醉心艺术,并没有继承家业的能力和心思,在一所大学任美术教授。薄雁廷的母亲是个享誉国际的小提琴家,两人也算琴瑟和鸣。

可惜在薄雁廷五岁的时候,薄见林出轨了自己带的女研究生林姗。

林姗并不是什么单纯善良之辈,直接大着肚子找上门来。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这种丑闻虽然被薄家压了下来,但是知情的人并不在少数。

薄雁廷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知道丈夫出轨后,更是郁郁寡欢,积郁成疾,第二年就去世了。

后来林姗的私生子薄修允出生,薄见林打算娶了这个林姗,把娘俩一起带回薄家老宅。

薄见林一直觉得薄雁廷是个孩子,没有征询过他的意见。直到薄见林趁过年吃年夜饭,把那两个人带了回来,打算提再婚的事情。

那个时候连薄仁州的态度已经软化了,薄修允虽然是私生子,但好歹是薄家的种。

大过年的,薄家一大家子几十口人,围坐在餐桌前,薄见林抱着薄修允,林姗坐在他身边,看着倒真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

没人注意到薄雁廷去哪里了。

还是快上菜的时候,管家才发现薄雁廷不见了。

一家人正准备找呢,薄雁廷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小小年纪,脸上的阴冷的表情足够骇人。

薄雁廷举着刀,淡定地说:“可以带回来,但我们四个总有一个要先成为尸体。”

一大家人吓了一跳。

薄见林再不敢提再婚和把他们带回来的事情,只能在外头买了房子安置他们。

薄雁廷因为母亲的缘故,痛恨小三也是应当的。

好在方明欢赌赢了。

看在方明欢是病患的份上,薄雁廷倒没有做到最后。

方明欢最后累得直接睡过去,也不知道薄雁廷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醒来,她看到护工在给她开一个黄桃罐头,有些惊讶。

她差点以为安雅来过了。

只有她会记得自己生病想吃黄桃罐头。以前秦峥也记得,只是……

护工阿姨见她醒了,夹起一块黄桃,问:“方小姐,吃么?”

方明欢点点头,问道:“这个,是你买的么?”

护工有些疑惑,说:“不是啊,我早上来的时候看见摆在床柜上的。可能是你朋友带来的。”

也许是之前夏晗带来的,她没注意看。

她不再多问。

在医院躺了四天,薄雁廷只来过那一次。

出院那天是周五下午,她索性没回公司,直接回了安雅的家。

回去后,她开始在网上查找附近的招租房源,她不能一直赖在安雅这里,以免哪天惹怒薄雁廷,波及到安雅。

方明欢首选锦绣佳苑,这里虽然小区老旧,没有电梯,环境一般,但是租金比周边便宜很多,而且离她上班的地方比较近。租在这里以后和安雅也好有个照应。

挑了几个备选房源,方明欢联系好中介,趁明天周末去看房。

做好这一切,方明欢去买菜,做好了晚饭,等安雅回来。

安雅今天下班时间比较准时,到家看到方明欢,没说什么。

两人时隔两年再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只是氛围安静沉闷。

方明欢轻咳两声,打破沉默:“ 出差通知得急,没来得及提前跟你说。”

安雅夹了一片藕,抬眼看了一眼方明欢的嘴唇,淡淡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不必对我撒谎。”

方明欢愣了一下,下意识抿了抿唇。她忘了,她嘴唇被薄雁廷咬破皮,还没好。

安雅大概以为她这几天又和薄雁廷住在一起。

方明欢只好尴尬地扒拉米饭,不再说话。

第二天上午,中介领着方明欢在锦绣佳苑看了五六套房。

其实看第二套一居室的时候,方明欢就看中了。

中介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阿江,十分热情,强烈要求方明欢多看两套。

阿江还坦诚道,他们这行都是先带客户看两套一般的房源,再带客户看比较好的房源,有利于成交。

方明欢被他的真诚弄得哭笑不得,跟着又看了几套,果然租金差不多,但是装修和家具都比之前两套的好一些。

方明欢很爽快地签了租房合同。

阿江临走还加了方明欢微信,说自己就住在附近,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联系他。

方明欢选中的那套就在安雅的隔壁楼栋,三楼,行李搬过去很方便。

她晚上还是在安雅家做的饭,吃饭时告诉安雅自己找到房子的时候,安雅的表情难得波动了一下。

方明欢赶紧补充道:“就租在隔壁楼栋。”

安雅平淡地“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方明欢得寸进尺:“以后可以过来做饭么?那边锅具不是很齐全。”

安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你。”

吃完饭,她把自己租的房子的钥匙也给安雅留了一把,放在鞋柜上。第二天再去的时候,钥匙已经被安雅收起来了。

方明欢有些高兴,虽然和安雅的关系很难回到过去,但是安雅现在也算在慢慢接纳她。

周一,方明欢按时去上班。

听说薄雁廷出差了,估计要过几天回来。

方明欢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她现在非常害怕见到薄雁廷。

她刚到公司,就觉得公司的氛围不对,好几个人冲着她窃窃私语。

她在工位上坐了没一会儿,远远的就看见夏晗领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生走了过来。

方明欢懵逼的视线一直追随他们,直到他们站在自己的工位前。

夏晗指指身边男生,给方明欢介绍:“明欢,这是新来的寒假实习生,薄修沉。你帮着带带。”

又扭头冲薄修沉说:“修沉,你好好学习,有什么问题你问小方就行……”

薄修沉看见方明欢一脸见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打招呼:“小方,你好,请多多指教。”

方明欢二十四岁,薄修沉最多二十岁,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人叫小方,听着怪别扭的。

薄修沉却似乎感觉很有趣,一上午故意“小方”、“小方”地叫个不停。

薄修沉的工位安排在方明欢隔壁。

方明欢把脑袋都埋在工位里,被薄修沉叫得很烦。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们家不是很有钱么?”

薄修沉毫不谦虚:“对呀。”

方明欢又问:“你以后应该要继承亿万身家吧?”

薄修沉点点头:“差不多吧。”

说完他又有些警惕:“你问这个干嘛?我有钱关你什么事?”

方明欢叹一口气,不理会他的无厘头,继续问:“你以后的出路是大老板,跟我一个助理学习些什么东西啊?学习端茶倒水么?”

薄修沉被问住了。

他现在大二,完全是因为现在寒假,他父亲怕他惹事,原本想让他到自家的酒店去学习管理的,是薄修沉主动请缨要来薄氏集团的总部。

至于学什么根本不重要。

他只是想帮着赵婉欣看着方明欢,趁机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面对方明欢认真的目光,他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说:“体验一下基层员工生活,不行么?”

方明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句:“你几岁啊?”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薄修沉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说道:“十九。”

然后又下意识地嘴贱:“干嘛?你想老年吃嫩草啊?我不喜欢你这种年纪大的。”

方明欢撇过头,彻底不搭理薄修沉了。

薄修沉气结:“喂,我说你这个人,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关系户?”


安雅正衣衫凌乱地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

方明欢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安雅身上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方明欢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又膝行几步过去,坐在地上把安雅半抱起来。

“安雅?安雅!”方明欢呼喊着安雅的名字,手控制不住颤抖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安雅双手和脑袋都无力垂着,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

方明欢又伸出两指,放在安雅的颈动脉上,好在手指感受到微弱的搏动。

她眼眶发红,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努力保持着冷静,报了地址。

此时包厢里似乎被按了暂停键,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方明欢,从卫生间门口开始,直到她背着安雅快走出包厢。

他的心里有点难以名状的触动,不知道是因为这长相实在对他口味,还是因为她脸上的那股坚韧。

刚刚听说她是薄雁廷的女人,他基本是消了要睡她的念头。

只打算以此好好拿捏薄雁廷一番,至少要嘲讽嘲讽在他面前挣挣面子。

但此刻,他却真的存起了想把这个女人弄回来玩玩的心思。

在方明欢踏出包厢门的前一秒,他忍不住开口道:“方明欢,是吧?”

方明欢的背影在门口顿住。

刘起新目光幽长,意味深长道:“乖乖等我哦。”

安雅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急救室已经晚上十点多。

诊断结果是急性酒精中毒引发的昏迷,医生第一时间给她进行了洗胃。

方明欢一直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她身上的那件单薄的服务员制服,没有一点抗冻性。

方明欢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

此时,她也顾不得这些。

好在手术的时间并不长,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戴着口罩从里面出来。

方明欢赶紧迎上去询问情况。

医生道:“好在送医及时,没有引起内脏衰竭,情况比较乐观。住院观察个三到五天就差不多了。”

方明欢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病人现在没什么问题了,三五个小时就能醒。”医生两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了看方明欢的脚,欲言又止。

“谢谢你,医生。”说完,她就转身要跟着护士去病房。

“那个,病人家属……”医生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

方明欢赶紧回过身,看向医生,神情有点紧张:“怎么了,医生?”

“不用紧张,病人没什么问题。”医生顿了顿,迟疑道:“你要不去穿双鞋,这医院地板怪冷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好的,谢谢你,医生。”

医生点点头,走了。

此时,方明欢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医院病床紧缺,安雅住的病房是个双人病房,靠窗的病床上的帘子拉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睡人。


方明欢看着,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嘴角不自觉扬了点笑意。

以前秦峥去夜宵摊逮她的时候,也是这么凶巴巴的。

邓齐川刚好关上后车门,转身就看见方明欢一脸温婉的笑意,不禁愣了一下。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他觉得脸有点热了。

邓齐川清清嗓子,道:“方小姐,我送你。”

方明欢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摆手道:“没事,我打个车,很快的。”

没想到邓齐川很坚持,还义正言辞道:“顺路的。”

他这显然是玩笑话,都不知道对方的住址,哪里来的顺路?

方明欢被逗笑了,不好再拒绝。

另一边,浓重的夜色里,王成将车拐进薄氏庄园的大门。

从厚重的庭院门开到庄园主宅还有一些距离,王成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看薄雁廷。

薄雁廷金丝眼镜也没摘,正闭目养神。不得不承认,即使是睡着,薄雁廷锐利紧绷的脸部线条也很容易给人一种胆寒的气势。

王成欲言又止,不知道这种事情需不需要提。

薄雁廷似有察觉,先开了口,声音低沉:“有事就说。”

王成立刻说道:“薄少,昨天那三个人的腿已经找人去打断了,这边也交代了,让那些人和方小姐保持距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汇报的事情,但王成觉得还是得说一下。

毕竟早上一到公司,薄雁廷交代完工作,还特意提了一下这件事情。

薄雁廷抬起眼皮,朝车窗外看去,此时轿车正绕过一片宁静的人工湖泊,在暗夜里黑沉沉的。

很快,车辆行驶到一幢白色欧式建筑的主宅,停在门廊下。

管家过来拉开车门,接过薄雁廷手里的外套,低声恭敬道:“少爷,老爷正在客厅等您。”

老爷说的是薄仁州。

薄雁廷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薄仁州自从全部放权给薄雁廷,已经很少过问他公司的事情,这么晚还等着他,无非是订婚的事情。

他大步走进客厅。

整个客厅大面积使用了灰色和黑色的大理石砖,即使挑空十米的客厅,吊垂着一盏巨大样式繁复的水晶吊灯,把整个空间照得通明,也很容易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薄雁廷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薄仁州,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走过去,在旁边的单人真皮沙发上坐下,喊了一声:“爷爷。”

薄仁州一头花白的头发,但因为久居上位,还没有显出老年人的颓态来,目光仍敏锐。

他不满道:“现在见你一面真的是难。”

薄雁廷现在一周最多回一次薄家主宅。

薄雁廷不愿拿话敷衍他,没有开口。

薄仁州也不废话,直接说:“你最近在忙些什么?你跟婉欣订婚的事也该摆上台面谈一谈了。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赵婉欣一个女孩子,你总该考虑考虑人家的名声。”

大概是赵婉欣又到他这里来说了什么。

薄雁廷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说:“年末有些忙,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薄仁州见薄雁廷对订婚这件事不抵触,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警告似的说:“既然决定要订婚了,你在外面该收敛就收敛,不要和你父亲一样,因为一个女人,弄得一塌糊涂,让别人看了笑话。”

有钱人在外玩女人十分常见,但是像薄见林这样弄得妻离子散,小三登堂入室的还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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